傾城第一鬼妃 柴府庶女

作者 ︰ 洛驊

「你怎麼來了?為什麼不開燈?」秦淮猶豫著避開了話題,卻沒有想到這句話反而更加的引起了慕亦驊的一陣火氣,「我為什麼不能來這里?」

秦淮語結,一時之間陷入尷尬境地。

「我不管你是不是那什麼姜黎,我只記得當初和我拜堂的的是你!我慕亦驊,永遠都是你名正言順的相公,除非是我不要你,否則你休想逃開!」慕亦驊氣急,此時也顧不了什麼,幾乎是吼道。

他幾乎要瘋了,當寧痕生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就要瘋了!當他听到那個叫寧痕生的和秦淮不明不白的說著話的時候他就有種要掐死他們的沖動!

、那個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是一個傻子,一直都傻傻的站在秦淮的心外面,看著她的故事,她的經歷一點點的被另一個人撥開,而里面卻沒有他!

他討厭這種感覺,討厭對秦淮的不了解,討厭另一個男人比他要了解她!

這種不安的情緒從開始時的一點慢慢的擴大擴大,又在找秦淮的時候發現她居然不在的時候到了崩潰的邊緣,最後在秦淮問出那句听起來理所當然的那句「你怎麼會在這里」的時候徹底的爆發了。

慕亦驊會在秦淮的房里是她始料未及的事情,雖然說兩人現在是名符其實的夫妻,但是對于秦淮來說卻是一種陌生的概念。長期的顛簸和苦難讓她的共處意識愈發薄弱,即使是同床了幾次也沒有意識到兩人應該同房的可能。

是因為今天寧痕生出現的太突然,縱使她變現的再過淡定,也不能掩飾她心中的不安和慌亂,繼而忽略了太多的東西。

秦淮沒有想到慕亦驊會發如此大的脾氣,從她認識慕亦驊到現在,慕亦驊對她淡然過,嫌惡過,懷疑過,試探過,漠視過,粗魯過,自然也溫柔過,深情過,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吼過她。

想到這里,秦淮的胸口仿佛有一口氣堵了起來,穿不上來,順不下去,好不難受,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是在黑暗中抓緊了自己的衣袖,滿是委屈的看著他。

委屈?秦淮想著這個詞輕笑一聲,從來沒有想過這個詞會用在自己的身上。

一個姜黎,一個寧痕生已經讓她應接不暇了,秦淮沒有想到此時的慕亦驊居然也要橫插一道,她壓抑著自己的聲音,順著慕亦驊的話也跟著吼道︰「當初拜堂的人是我又怎麼樣?當初整個皇城的人都知道你名聲顯赫的宣翼王娶得是當朝第一丞相的唯一的女兒姜黎,就算現在你跑到大街上去吼道當初的人不是姜黎,你認為會有人信嗎?」秦淮一口氣說完這些,看了慕亦驊一眼,可惜漆黑的環境中她根本就看不清分毫。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慕亦驊,不要以為你可以掌控我,只要我想走,沒有人能攔的住我。」

慕亦驊听了這句話猛地一滯,前面的話他基本上可以接受,因為這畢竟是事實,無論他如何都不能改變,可是,當他听到最後那一句的時候卻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

什麼叫,只要她想走,沒有人能攔得住她?

難道在她的眼里,他就只是想掌控她嗎?難道她一定想要離開嗎?

想到這里,慕亦驊的心里一陣的心驚,想都沒想的便月兌口而出︰「走?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走的了!」

慕亦驊憤恨的說完便轉身離開,而秦淮只覺得身邊一陣風吹過,面前就已經沒有了那熟悉的呼吸聲。

而她卻站在原地,沒有動。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她才慢慢挪動了腳步,和衣在床上躺下,隱約間仿佛听到有人靠近的聲音,耳邊也穿過一陣熟悉的嘆氣聲,秦淮也沒有理,過了一會兒,才听到那個腳步聲慢慢的走遠,消失。

秦淮不知道自己此時是什麼感覺,這種感覺她之前從來都沒有過,沉悶,似乎還帶著幾分心痛。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如此的牽動她的情緒,讓她憤怒。

即使是寧痕生,在他離開的時候,她除了一點點的失落和非常強烈的不甘心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所以她才會選擇切斷他們的退路,卻沒有想到讓自己陷入這樣的一番境地。

秦淮討厭這突如其來的感覺,讓她干什麼謳沒有了力氣,她你離的閉上了眼楮,盡量忽略掉胸口的不適,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早上醒來的時候還是昨天晚上的樣子,她慢慢的做了起來,凌霜早在來之前就被她安排去監督鬼面的動作了,雖然說現在鬼面是各宗事情纏身,但是秦淮一點都不懷疑他的手段和能力,再次追上來也是早晚的事情。

桌子上放著一個已經用過的茶杯,應該是昨天晚上慕亦驊用過的,她端起茶壺,卻驚訝的發現茶壺中經常沒有了一滴水。

秦淮的身形輕輕的一頓,如果她沒做記錯的話,慕亦驊在緊張的時候都會不停的喝茶。難道說昨天晚上慕亦驊在緊張嗎?

秦淮輕輕的搖搖頭,讓自己不要再考慮這些,微微定神,這才發現桌子的另一邊不知道什麼時候插上了一束鮮艷的杏花。

秦淮驚訝的皺眉,這樣的季節,哪里會有這樣這樣鮮艷的杏花?

秦淮隱約記得,在西岐國的時候,元絕塵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這樣的一束杏花。

想到這里,秦淮慢慢的笑了,倒是元絕塵有心了,只不過,現在的她已經不喜歡杏花了啊。

人此時偷偷的藏在門口看著秦淮的慕亦驊看到秦淮嘴角的笑容卻慢慢的捏緊了手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般轉身離開。

慕亦驊輕笑一聲。

還真是可笑,他認識秦淮以來,這麼長時間,什麼時候見她那樣笑過,那樣純粹的笑容,明亮的讓慕亦驊比不上眼楮。

可是,慕亦驊卻清楚的看到了,她當時在笑得時候手中撫模著的是擺在桌子上的那一束杏花,而那束杏花他記得清清楚楚在昨天晚上的時候根本是沒有的!

秦淮在桌子前面佔了一會兒,就有幾個婢女推門進來,說是老太君找她過去,所以特地為她梳妝。

既然有人幫忙,秦淮也樂得清閑,便做了下來任由幾個婢女收拾,不過,沒有了凌霜的照顧還真有些不習慣。

當梳妝完畢後,秦淮看著鏡子中那個饅頭金釵的嫵媚妖嬈的女子,無奈的伸手把頭上所有的金釵步搖都拔了去,最後就剩下一支簡單的杏花琉璃簪子,秦淮看了看,最後還是決定摘了下來。

那個婢女見她一早上的成果就這樣被秦淮一一的拿了去,有些郁悶的小聲說了一句︰「別,別摘,這支好看。」

秦淮看了她一眼,難得的笑了笑,最後還是把它摘了下來,換上了另外一只碧玉瓖珠寶半蝴蝶簪才輕聲說道︰「有些東西就算是好看,可是一旦不喜歡了,也就變的一文不值了。」

身後的婢女听了這句話以為是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把頭低下大氣不敢出。

終于結束後,秦淮徑直的打開門走了出去,身後的婢女連忙拿了一件湖藍色雲紋貂皮披風讓秦淮穿上,秦淮看了看,搖了搖頭,常年練武的體質,身上就可以散發真氣來取暖,根本就不需要這些繁復復雜的衣服來取暖。

來到老太君的永壽宮的時候,姜黎,楊楚楚,三位夫人,包括慕亦驊早就已經到了。

秦淮嘴角帶著幾分輕笑的走了進去,用目光看了慕亦驊一眼,卻發現他偏過頭,根本沒有要看她的意思,她垂眸,最終將目光放到老太君那雍容華貴的臉上,卻發現老太君非常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她輕笑,站定,微微彎了一子,算是行禮了。她不管別人是怎麼做了,她既然已經行禮了,那麼她就不會被人抓著這一點不放。

老太君輕哼一聲,「秦小姐的大禮,老身可受不起。」

秦淮不以為意,是早就已經料到的結果了。

「畢竟秦小姐也是當年柴府的二小姐,這樣的禮是折煞老身了。」

秦淮的表情猛地頓住,抬起頭來看著老太君。

不止是老太君,包括慕亦驊在內的所有的人都驚訝的看著老太君,他們都是今早上被老太君突然叫來的,根本就不知道什麼事情就被無緣無故的叫了來,這會兒听了老太君的這句話自然是滿是驚訝的。

「你調查我?」

秦淮定楮,帶著幾分冰冷的說道。

「哼,還需要調查?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又怎麼會就此瞞下去,只不過,老身沒有想到的是,當年的柴家居然還會有一人存貨,真是令人驚訝啊!」

老太君慢慢的說出這句話卻如同一個驚雷般在每一個人的耳邊炸開了。

再早過幾年,在皇城之中幾乎沒有人不知道柴府。

柴府,那是咋皇城中的一個奇跡。柴天海,當年柴府的頂梁柱,早年做過官,卻突然在官途正好的時候突然辭官,自後便開始經商,卻沒有想到一次大發,生意也越做越大,最後他的生意幾乎已經是遍布了臨近幾個國家,西岐國、穆天國的所有的行業,而家中也是腰纏萬貫,幾乎到了富可敵國的程度,可是,這樣的一個顯赫的家族,卻在多年前的某一個平常的夜晚,燃起了熊熊的大火,自此,柴府的所有人,家中的萬貫家財全部都化為烏有。

而令人驚訝的是,這樣的一個驚天大案,卻成為了至今都沒有破解的驚天大謎。

直到現在都沒有知道那場大火是如何來的,為什麼都沒有人能撲滅,為什麼驚動了整個南齊國都沒有查出絲毫的線索。

而現在,一個美得驚人的女子卻突然被說成了柴府的二小姐站在了眾人的面前。

其實,當年的事情在仔細的回想一下,還可以記得,當時的皇城中曾經傳言,柴府的二小姐而王府中是非常不受歡迎的,不,應該說是不受大夫人劉湘玉的喜愛。

當年的柴天海雖然是富商,但也算的上是一名證人君子,家中除了劉湘玉一名夫人和一名小妾之外並沒有任何的女人。

大夫人還有一女,從小就刁蠻任性,而二小姐則是那名小妾所生,大夫人心胸狹隘,自然是容不得他們母子,多次為難威脅誣陷他們,他們母女兩人也是備受欺凌,但是,令人驚訝的是,無論是大夫人為他們安上什麼罪名,柴天海對那名小妾和女兒的態度都沒有變過。

可是,柴天海畢竟是經常不在家的,而那名小妾也在常年的累積中重病纏身。

慕亦驊閉上眼楮,這些都是當年他對柴府的所有的了解,如果秦淮真是當年的那個二小姐,那麼他想象不到那個柔弱的小女孩是如何承受那些痛楚和驚天巨變的,而且,柴府化為灰燼之後呢?之後秦淮又是如火熱生活的?

他慢慢的睜開了眼楮,滿是霧氣的眸子似乎淡了些的看向秦淮,卻發現她此時渾身都散發出一種冷冽的氣息,眸子低垂,根本看不到表情,但是,他可以想象的到她此時眼中的疏離和……傷痛!

不由自主的,他慢慢的走進了她。

秦淮低垂著眸子,寧痕生啊,你到底要把握逼到什麼境地?她清楚,知道這件事情的只要鬼面和寧痕生,而此時能說出這些話的只有寧痕生了。

她盡量不去看老太君的臉,但老太君的話卻沒有因此而停止。

「可惜啊,當年的柴府二小姐根本就是一個不被人承認的存在,敢問這樣的一個女子又有什麼資格來做我宣翼王的王妃?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老太君步步緊逼的說著,而秦淮的手卻在慢慢的收緊,她在竭力的控制。

「而且,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母親應該是一個小妾吧,而且出身還不清不楚?」

「夠了,」一直沉默的秦淮突然出聲,「不要再說下去了。」

「怎麼?還不讓說嗎?」老太君根本就沒有發現秦淮的隱忍,反而變本加厲的說著,「老身今天在這里就告訴你了,你,永遠都不可能進入我宣翼王府的大門,就憑你的出身,我就有無數種理由拒絕你,一個富商的庶女,一個小妾的女兒,又有什麼……」

「我說不要再說了。」秦淮忽然抬起頭來,冷冽的眼神讓老太君的眼神顫了顫,而幾乎是同時,在老太君旁邊放著茶杯的桌子卻突然隨著一聲巨響,塌了下去。

慕亦驊帶著幾分驚訝的挑眉,連忙抱住秦淮,平復她的情緒,卻在抱住她的同時發現她的身體此時涼的可怕!

秦淮感覺到慕亦驊抱住了她,沒有表情的抬起頭來,卻讓慕亦驊吃了一驚,此時,上翹的嫵媚的眸子里沒有任何的傷痛的情緒,有的只是冰冷和憤怒,一種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憤怒。

而老太君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慢慢的拍著胸脯剛要說話就看見慕亦驊居然抱著她,頓時或從心生,她本來听說慕亦驊昨晚沒有和牽牛花一起睡就滿是欣喜,今天早上就突然得到這一個消息,打算一次就把秦淮打發走,卻沒有想到慕亦驊居然在最關鍵的時候又抱住了她,連忙看著慕亦驊大吼道︰「驊兒,你快放開那個女人,這樣的女人她不配站在你身邊,我仔細想過了,姜黎的事情雖然有些疑點,但是,這個女人的話也不能信了,所以……」

「夠了!」慕亦驊突然怒喝一聲,他抱緊秦淮,想要靠自己的身體讓她覺得暖和一點。「你說什麼?」老太君不可置信的看著慕亦驊。

「我說你夠了!」慕亦驊再次吼了一聲,「我尊重你叫你一聲女乃女乃,叫你一聲太君,讓你在宣翼王府中掌握一切,但並不代表你能掌握我。」

慕亦驊大聲的吼著,卻突然發現這句話如此的耳熟,無力的笑了笑,繼續的說著,「我早就告訴過你,我要的是誰,是你一再的擾亂,我說過,這個女人我不要,我把她送了回去,你卻把她留在了這里,我一再的忍,而你卻一再的逼,難道非要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你才會停止嗎?」

「驊兒,你……」老太君驚訝的看著慕亦驊,從昨天開始到現在慕亦驊都沒有開口,她以為他是贊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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