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便回洛陽了(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10章節)。」拓拔恌懷抱著魏姚,說著。
「嗯。」魏姚點點頭。
「不要多想。」拓拔恌知道魏姚因為翠玉的死,自責。
「沒有辦法不想。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跳河。我沒有要她死,沒有。反而,我是希望她好好的活著。我是想她離開是非。可是,卻逼她去了絕路。」魏姚怎麼會不自責。
「一個婢女,僅此而已。不要再想了。」拓拔恌說道。
「從前,我也是婢女。」魏姚驚心。
「姚兒,不一樣。」拓拔恌微微皺眉。姚兒怎麼總喜歡聯想到她自己身上。
「其實,都是人。」魏姚說道。
拓拔恌,看著魏姚。怎麼會一樣。姚兒,是舉世無雙的美人。風情,也是獨一無二的。
拓拔恌迷戀的看著魏姚,解開她的衣襟。自從有她,他的床榻少有安寧。
「姚兒,怎會一樣。」拓拔恌輕語。手掌,滑向她的豐滿。
「王爺,我沒有心思。」魏姚不明白,拓拔恌從前並不是色胚子。如今,似乎對自己的美色,很有興趣。
「姚兒。」拓拔墨並不理會。美人在懷,幾個男人會在乎,你到底有沒有同樣的心思,特別是已經嘗到甜頭之後。
「唔——」魏姚還是沒有辦法拒絕拓拔恌的求歡。從前,第一次的拒絕,她便後悔過。她害怕,他從此不要她。在愛情里,女人總是會不經意間小心翼翼的害怕。
***
「王爺從前不近(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內容)。」魏姚的嬌軀,還有**過後未散去的紅暈。
「不是不近,而是不可以。」拓拔恌輕笑。
「不可以?」魏姚不明白。
「練功的原因。」拓拔恌說道。
「哦,原來都是假象。我以為你與其他男子不一樣呢。」魏姚恍然大悟。
「不過,其他女人,都沒看上眼的。」拓拔恌摩挲著魏姚柔滑的肌膚,說道。
「在我之前,你沒有其他女人?」魏姚不相信。
「沒有。」拓拔恌說道。其他女人,他根本看不上。
「騙人,有一次你回來晚了,你身上,明明有脂粉味。」魏姚不相信。何況他的技藝那麼嫻熟。
「那是和慕容楓出去,他教我玩女人。」拓拔恌解釋道。
「這個變態。」魏姚一說起慕容楓這個變態,便沒什麼好臉色。
「不過,倒是教得不錯。」拓拔恌又想要魏姚。
「你討厭。那你又是什麼時候可以近的?」魏姚詢問著。
「當然是那日向你求歡,你不願意的時候。」拓拔恌說道。那天,他是真的有失落。原以為,姚兒也會願意的。他想要的女人,一直也都是她。
「唔,我那是不舒服。」魏姚嬌羞的回答。原來,真的是只有自己一個女人。
「你想什麼,我會不清楚。」拓拔恌壓住魏姚,深邃的目光,籠罩著沈菱(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10章節)。
「我又不知道,你那是第一次。」魏姚有些心虛的說道。
「不過,姚兒和我想的一樣美。」拓拔恌迷戀魏姚的身體。其實,慕容楓教他的時候,他想到的女人,便是她。只是為了練功,不能破。
回來的時候,看見姚兒在等。當她的手劃過他的肌膚,要為他更衣,他怕自己受不住要了她,才讓她走。
而他,在浴桶里,泡了一個晚上。
「唔——王爺,你別這樣。」魏姚不喜歡拓拔恌,用看東西一樣的眼神研究她的身體。
「姚兒,你知道你逃走的時候,我有多生氣嗎?」。拓拔恌說道。
「不知。」魏姚確實不知。
「很生氣,你怎麼可以在成為我的女人之後。還會要逃跑。」拓拔恌咬著魏姚的唇,說道。
「我——」魏姚沒說完。
拓拔墨又說道︰「你的美,只能是我的。」深邃的目光里,是**果的霸道。
「王爺,啊——」魏姚被拓拔恌忽然的襲擊,有些無措。今夜的恌,與往常,不一樣。
「姚兒,除非我不要你,你不能再逃。」拓拔恌,啃咬著魏姚的每一寸肌膚。霸道,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這就是他的愛嗎?這就是他的愛嗎?魏姚不明白。是這樣嗎?
第一次,在魏姚的雪肌上,拓拔恌留下了屬于他的痕跡。咬痕。
「疼嗎?」。拓拔恌輕柔的撫著魏姚的身體,問道(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10章節)。
「疼。」魏姚知道他在生氣,氣她之前的逃離。
「知道疼,以後就不許跑了。」拓拔恌摟緊懷里**的女人,不許她再跑。
「知道了。」魏姚回答。
「姚兒,回去。你不要理會高慧。」拓拔恌說道。
是擔心我會被她欺負嗎?恌,是告訴她,她在王府里,是獨一無二的嗎?
「好。」既然不用去見,她自己高興。畢竟,她確實是嫉妒高慧的。
因為,她是恌明媒正娶的王妃。他們,是正經的拜堂成親的。
所有的女人,都會期盼那樣的儀式的。
魏姚自然也期盼,因為她也只是一名普通的女人。她要的,和別的女人,沒有不同。
***
拓拔恌深邃的眼里,看不出情緒。
侍墨卻知道,王爺,在生氣。
那份卷宗,已經被粉碎。
姚妃,蘭陵蕭氏。蘭陵蕭氏,南朝的王族。
深夜的夏風徐徐,魏姚還在床榻安眠。
拓拔恌看著這絕色的女子,她究竟是真是假。
或許是察覺到異樣,魏姚緩緩睜開眼。看見正望著她的拓拔恌,輕輕笑問︰「不睡嗎?」。
拓拔恌只是不語,他差一點就相信她了(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內容)。相信這個潛伏在自己身邊十二年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她說她是**,他還不會想起查探她的身世。戲,真的演得太逼真了。
難以抑制的怒火,拓拔恌伸手掐住了魏姚的粉頸。
魏姚驚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魏姚只想知道,為什麼要掐她。即便呼吸困難,腦袋漸漸缺氧,她還是想知道。為什麼?方才還在和自己溫存的男人,轉眼要掐死自己。
「問我?」拓拔恌冷笑反問。
「要我死,也要給一個死的理由。」魏姚眼里,沒有害怕。
「到現在這個時候,你還能裝,終究是你演技更高一籌。」拓拔恌逼近魏姚,居然還不會害怕!他想看清楚,這個女人,是真是假。
「說,你查到了什麼?」魏姚雙手扯著拓拔恌的手,本能的爭取呼吸。
「蘭陵蕭氏,南朝的公主。耍本王,你倒是得心應手。」拓拔恌眼里,除了黑暗,什麼都沒有。昨日,魏姚在那里,看到了一點點光。隱約,有她自己。
「如果我說,我不知道。你信嗎?」。魏姚明白了,明白了。他是認為自己和他一樣,是從小安插的細作。
「我能信嗎?果然,沒有可信之人。」拓拔恌嗤笑。
「你信過嗎?」。魏姚也笑了,他終究沒有信任過她。否則怎麼連給她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急著要掐死她。
「原本打算信了。」拓拔恌回答。
「你沒有信過,沒有愛過(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內容)。你要的,只是我的美色。只是因為,我比尋常人美。我原本就該知道的,只是我傻。我以為你待我是不同的。原來也不過如此。」魏姚的淚,滑落。終歸,他沒有愛過她。
「殺你,果真還是舍不得。你確實很美,既然如此。就隨我回去,當我的奴。」拓拔恌,冷酷的說道。扯下她的衣襟,粗魯的壓上她的嬌軀。
「說,你到我身邊來。為的是什麼?」拓拔恌審問這個女人。她的城府,不比他淺。
「你覺得,我會說嗎?」。既然他已經認定了,還有什麼可說的。沒想到,兩世付出,沒有一個好結局。
「很好。」拓拔恌,埋首在魏姚的身體。對于女人,審問的方法有很多。
魏姚知道,拓拔恌要折磨她。她知道,作為女人。終究是被動。
咬著紅唇,魏姚即便咬出了血,也不肯求饒。她,有她的驕傲。
嬌軀面目全非,拓拔恌只是泄憤。
只是,為何,看著她面目全非的身體,還有她淚水迷蒙的眼,以及那血跡斑斑的紅唇。他居然有點下不了手,婦人之仁。他什麼時候也會有了。
「還是不說?」拓拔恌看著這個女人,即便是被蹂躪過,還是美得驚人。
魏姚卷起被子,蜷縮起來。疼,除了疼,她什麼都不知道。不想理會,不想回答,不想看見任何人。緩緩的閉上美目,真希望就此一睡不起。
為什麼,付出了這麼多,自己還要遭受這樣的懲罰。
拓拔恌見魏姚居然不理他,正要質問。卻看見她臉色蒼白,下意識的,他伸手去探了探魏姚的鼻息(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內容)。
這個女人的鼻息,怎麼這麼微弱。
拓拔恌有一絲的慌張,拉開她的被子。血跡,蔓延在床榻上,從她的腿間出來。
「侍墨,找大夫。」拓拔恌大喊。
***
「如何。」拓拔恌問道。
那名大夫搖頭嘆息,對這樣的美人,這男子下手也太重了。
「小產。」大夫嘆息。
「小產?」拓拔恌微微皺眉。小產,她有自己的孩子?怎麼不說!
「這是藥方,調理一下吧。」大夫在建康出診多年,形形**的人見過不少。知道這男子不是尋常人,他並不多言。
大夫走後,拓拔恌看著床上面無血色的女人。
她真的不知道她自己是蘭陵蕭氏人?蘭陵蕭氏,不可能會沒有目的的把人送到容府。
只是如果不是,為何小小年紀,便同自己一樣。有過人的心智,有聰慧的頭腦。臨危不亂。
若是,她倒是十分舍得。孩子,都懷上了。
女人,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拓拔恌一生,沒有見過這麼看不明白心思的女人。
「王爺,快走。官府來人了。」侍墨急匆匆的進門,說道。
拓拔恌想也不想,抱起魏姚。就要出去(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10章節)。
人,已經進來了。燈火通明,許多官兵。
縱使拓拔恌以一敵百,此時,這里卻數百人眾。
「放下她,你可以走。」來人,竟然是覃均!
拓拔恌微眯起眼,看著懷里的女人。他,平生最討厭,有人威脅。
「繡娘是個好女子,你既然不能對她好,為什麼不能放了她。」覃均質問,他不明白,像沈繡娘這麼美好的女人。這男子,怎麼還舍得對她不好。
如果不是繡娘的婢女小玉求他,如果有機會,一定要他帶繡娘走。他真沒有面目再來尋魏姚。
所以小玉走後,他常來查探。從小院出來的大夫,他自然不會放過盤查的機會。所以覃均方才匆匆趕去官府,帶來官兵。他本在建康,便小有來頭。尋來數百官兵,也不是難事。
覃均看著被那男子抱在懷里的魏姚,面色蒼白。哪里有平日里的紅粉,小玉說的,只怕多是真的。
拓跋恌知道,他的身份不宜暴露。但是要放手這個女人,他不願意。
拓拔恌深深的凝視了周遭。卻轉而進屋。要他將魏姚交給別的男人,想都別想。
「放了我。」不想剛要跨近屋子。魏姚便抽出匕首,抵著拓拔恌的心髒。
冰冷的匕首,很輕易的透過夏日的薄衫將寒冷傳遞給拓拔恌的感官。
「很好。」拓拔恌冷笑。
「放開我。」魏姚冷言。
***
拓拔恌深邃的黑眸清冷,無動于衷(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內容)。
「放開我。」魏姚手上使力,血,流淌出來。那是她第一次看到恌的血。是紅的,鮮艷的紅色。是她動的手。
從未想過,要傷害他。為什麼,要逼她。
「很好,你贏了。」拓拔恌抱著她走到里屋,並不理會她手上的匕首。
「你真的相信我不會殺你嗎?」。他就這麼肯定,自己不會下手嗎?
「你會。不過,我不想把你交給那個男人。」拓拔恌說道。
「我不會跟他。你放了我。我們好聚好散。」魏姚說道。
「好聚好散?」拓拔恌仿佛听到笑話一般,哈哈大笑。笑里,沒有溫度。
丟掉匕首,魏姚本來就下不了手。血溢出來的時候,她的心就已經在顫抖。
即使他傷害她,即使他親手毀了他們的孩子。她還是沒有辦法,手刃他。
「放了我,只當我們從未認識過。一筆勾銷。那夜,你沒救過我。我們從未有交集。」魏姚冷靜的說道。沒有人知道,她的心在淌血。
離開洛陽的時候,好不容易粘合的心。在他蹂躪她的時候,一點點的灰飛煙滅,此生,再也粘合不起來了。
「如果,你放不下我的美貌。就毀了它,我不在乎。我只是,自己下不了手。」魏姚又說道。這張容顏,原本就是為他而美的。
拓拔恌安靜的看著這個女人,听她說得風輕雲淡。她的心,究竟是怎麼想的?
之前的熱情,之前的嬌柔,之前的嫵媚(美人江山︰愛妃,本王要你10章節)。如今,只有冷靜,只有淡然,只有冷清。
她確實很了解自己,沒有在用匕首威脅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和他說。卻不知道,魏姚其實更是下不了手,傷害他。
放她在床榻上,拓拔恌忽然問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問題。
「你知道,你有我的孩子嗎?」。拓拔恌問。
「不知。」魏姚不明白這時候,問這個問題還有什麼意義。不過,她不曾騙過拓拔墨。即便是要散了,也不會騙他。
「好,我放你走。只是,以後不要讓我再看見你。不然,我不能確保,我會做出什麼事。」拓拔恌說道。
「好。」魏姚點頭。
再抬頭,人已經不見。
淚,終于滂沱。
散了,散了好。真好。
孩子也沒有了,干干淨淨。真好
從此,再不用牽掛一個男人。真好。
從此,再不用小心翼翼,擔心他不高興。
從此,再不用巧笑承歡,擔心他不喜歡。
從此再沒有從此。
真的好麼?不好,一點都不好。
遺失的孩子,粉碎的心,呵護十二年的愛。一夜之間,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