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仙醫 175 圈套

作者 ︰ 西西尋夢人

跟-我-記住哦!本來以為會清淨一陣子,但是事實往往都是事與願違。在薛盈盈出關沒多久,就有事情找上門,而且還是上門來興師問罪的。

事情的具體表現在她某天帶著月光被人堵在了一條道路上,這條道路一頭通往其他的院子,一頭就通向司徒凌雲的院子,站在那里還看得到司徒凌雲院子高高的圍牆。也就是說,她根本就是在大門口被人給堵住了。

來人一共有十幾個人,將唯一出入的通道圍的是一絲縫隙都沒有,每個人的臉上都殺氣騰騰,一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來尋仇的一樣。薛盈盈自知自己才出關,這些人都不認識,應該不認識他們,可能是司徒凌雲的仇人過來尋仇的,心里暗暗將司徒凌雲月復誹了一番,臉上帶笑並側著身子讓在一邊,親切的說道,「大門在那邊,不過今天大少爺似乎不在,如果尋仇的話,要等一會兒,需要我沏茶麼?」

回應她的是一把貼著額頭飛過去的閃光。幸虧月光咬著她的衣擺拉了一下,不然,這道閃光定然轟在她的腦袋上。再向那閃光落下的方向看去,是一個圓球似的的東西,將里面打了一個大洞,讓其的光芒黯淡不少,慢的飛回了主人的手中。

「這位朋友,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竟然讓你不問就開始攻擊,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司徒家族的族規允許弟子間毫無理由的謀殺了!」薛盈盈一看這個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說認識這個人也好啊,可是卻偏偏不認識,這不是冤枉麼。一上來就開打,而且還是朝著腦袋而來,如果她不是有月光,豈不是已經死硬了!

「你這頭凶殘成性的靈獸殺了我的兄弟,難道我還不能報仇嗎?」這個人十分憤恨的說道。

另一個人義憤填膺道,「靈獸分明就是受到她的指使,不然的話,這還算是契約靈獸嗎?如果不是她的指使。這頭靈獸在契約之後還惡意傷人,那就更加留不得了。」

這十幾個人,都滿臉仇恨,雙目中帶著熊熊的怒火,手中的靈器都蓄勢待發。薛盈盈相信,如果她不能給他們一個明確的、滿意的答復,那麼等待她的,不是司徒家族對她的審判就是月光被迫交出去,等待他們的處決。可是讓她一個頭霧水的是。月光一只都跟在她的身邊,什麼時候月光傷了人她不知道?還是這根本就是一個圈套。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我這幾天和月光一只都在大少爺的內院中,根本就沒有出去過,何以說是月光殺了人,你們有什麼證據?」薛盈盈理直氣壯的吼回去,然後十分滿意的看著這些人你看我,我看你,卻什麼實質性的問題都說不出來。薛盈盈笑了,「這只是你們的猜測對麼。你們根本就是憑空的將一個猜測嫁接到我們的身上!你們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們干的,可是我卻又證據證明我們這幾天根本就沒有出去過。因為我一直都在陪著大少爺,大少爺可以做我的證人,當然,你們也可以懷疑大少爺說話的真實性,但是我說的都是實話。」

就在薛盈盈以為這些人已經被她鎮住的時候,人群中傳出了一個低沉卻異常清晰的聲音,「我有證據!我有證據證明昨天晚上的那起靈獸傷人致死的案件是你這頭剛皮獸所為。」

薛盈盈微微眯起眼楮。目光穿越過前面的人頭,在縫隙中看到了那張有些熟悉的臉。仔細回憶了一下,薛盈盈辨認出來這個人就是當初參加選拔賽的時候,英雄救美的那個帶隊的弟子,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見到他。也不知道那個曉曉後來的情況怎麼樣了,她這里的事情太多自顧不暇,沒空去打听。

這個弟子見到薛盈盈看著自己。也不藏著掖著了,拉著最開始攻擊薛盈盈的那個弟子走了出來。一副高傲中帶著鄙視的眼神,「薛盈盈。你不要仗著自己是大少爺身邊的紅人,我們這些人就會怕你。告訴你,司徒家族史講究規矩的地方,不管是誰犯錯,都會受到相應的懲罰,就算是你也不會例外。」

薛盈盈本來想扭頭就走的,听到這話反倒是不願意動了,抄著雙手也神情高傲的鄙視回去。不是說她是紅人麼?她就紅給他們看看。竟然敢憑空污蔑她,也不看看他們面前的是什麼人。「好狗不擋道,既然各位願意當狗,難道我還管你們自甘下賤當狗啊。說吧,本姑娘听著呢,早點說完,本姑娘也好早點回去睡個回籠覺。」

「你……」這個人氣憤難當,「我白石跟你勢不兩立!」

那個據稱為死者的親兄弟的人也憤恨道,「薛盈盈,你這個殺人凶手,你這個賤人!我武善同跟你死磕到底!」說著,又是一道閃光從手心打出。這一次薛盈盈學尖了,早就對此有所防備,因此很順利的躲過,還露出一個鄙視的笑容。

其他人,均是指指點點的,神情中帶著被侮辱的樣子,「殺了她」,「打死她」,「帶她去找二夫人評理!」「……」

十幾個人一直對準她展開了最惡毒的語言攻勢,但是薛盈盈對此充耳不聞。反正她沒做虧心事,心虛個毛啊!而且從這些人只敢圍攻,卻不敢出手相助這個武善同的樣子看,只怕這些人還是臨時被人拉來充當壯丁、撐場面的。

白石聲音低沉卻清晰的將證據說出,「死者是被靈獸一口撕咬在頸部死亡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傷口上有剛皮獸特有的唾液,大家都知道,剛皮獸的唾液中帶毒和腐蝕性,現在死者的尸體就在院中擺放著,你敢跟我們去看嗎?」

薛盈盈听到者流之後,眉頭微蹙,心中重弄清楚了一件事情。她正疑惑這些人為什麼要堵著她冤枉她或者是她的月光殺人了,現在看來,分明就是人家想要將一盆髒水潑在她的身上,而且還是洗不掉的那種。如果她猜測的沒錯的話,此時擺放在院子中據稱為證據的東西,不過是這些人偽造的。只需這十幾個人那些人是真的參與了,那些人只不過是被拉來打醬油的,就不清楚了。這些人都是嘍,不過是听命于其他人,她根本就不怕。但是,她也不能隨便的跟著人去。

于是,她冷笑,「你們死了人就懷疑是月光做的,我還可以說大少爺院中死了一個丫鬟,也是你們先奸後殺呢。隨便一個靈獸咬過之後,再往傷口上撒點剛皮獸的唾液,就能說是剛皮獸做的了?那我往你胸口縫兩個包子,你就變成女人了?真是笑話!」

「不用狡辯,整個司徒家族中擁有靈獸的人也不過二十幾人,而這些靈獸中,能這麼凶殘的,還吃人的靈獸,非剛皮獸莫屬。在這頭剛皮獸出現之前,司徒家族中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為什麼偏偏你們一來,就發生了這種事情,你們絕對逃月兌不了干系。」白石言辭鑿鑿,信心滿滿的反駁的樣子,看上去帶著一種浩然正氣的感覺。但是在薛盈盈的眼中,卻覺得這個人做戲都不會做,鄙視的眼神更加的深邃了。

但是,就算是這個人被她瞧不起,可是也不得不承認,他背後的人這一招借刀殺人用的可真是妙。如果她不能好好解決這件事,那麼,剛剛為司徒凌雲賺過來的那些聲譽全部都要還回去不說,說不定還會失去一大部分人的信任。這可不是她要的結果。

因此,她能做的只能是硬氣的妥協,比如死不承認月光殺人,但是卻又不得不陪著他們將此事調查清楚。

她看到不遠處站著的一個白色的身影,是司徒明天。薛盈盈還是第一次從他的臉上看到對她擔憂。她自然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她的魅力大增,改變了這個死小孩對自己的看法,不過是因為她的命運也練習著他寶貝大哥的命運罷了。薛盈盈猜想,司徒明天走知道了,那麼司徒凌雲肯定也知道了,應該會「英雄救美」吧。

正所謂背後不要念叨人,逢念必現。

司徒凌雲就是這樣,陰冷又無情的聲音冷冰冰的出現在這群人的身後,「你們擋著我的路了。」

本來還囂張的人群因為這個聲音,瞬間噤聲,只有白石的聲音還在繼續,「怎麼樣,是要我們請你去審訊室還是讓我們押你去?」這話里的味道已經帶著威脅了。

薛盈盈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如果我說不呢?」

白石囂張的笑道,「那就別怪我們不給大少爺留情面了。」

武善同戳戳他的手臂。

白石不解的看他一眼,低聲道,「不是吧,你這個時候想手下留情了,你兄弟的仇不想報了麼?」

武善同伸出一根手指,然後彎向身後。

白石後知後覺的發現他所謂的不給面子的大少爺正陰沉沉的站在他的背後,也不知道听道了多少,心里氣的將那幾個想法子拖延司徒凌雲的蠢貨罵了個天翻地覆。跟-我-記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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