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仙醫 176理直氣壯的護短

作者 ︰ 西西尋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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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是怎麼說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白石應該就是這種人。反正他已經明擺著跟大少爺對著干,歸屬二夫人,並且听吩咐做出了眼下這等事,已經沒法子反口了,當下也一條道走到黑,于是正了正色,側開了身子,讓司徒凌雲過去後,慢條斯理卻佔著道理說道,「大少爺回來的正好。關于我們住的那個院子中武善元死亡一事,正想要稟告大少爺,希望大少爺能夠為我們這些弟子做主,將殺人凶手繩之以法,以免她逍遙法外,造成更大的慘事。人命關天,相信大少爺一定本著不偏不倚的態度公平公正的處理這件事,不會因為某人是你的信任的人而有所改變吧,如若不然,這真是太讓我們這些滿心崇拜的弟子心寒了,以後哪里還敢為大少爺馬首是瞻?」

這人真是好厲害的一張嘴,此話一出,正是讓人氣的臉青面黑怒火交加卻又不得不忍著。薛盈盈不願意看著司徒凌雲為難,不等他做出任何的表示就立即反駁道,「這件事分明就是子虛烏有,死了人就想要我背黑鍋,以為我是軟蜀子好舀捏嗎?人死在你們的院子,你們個個卻完好無損,我還懷疑,根本就是你們暗地里殺了人,故意嫁禍他人。大少爺,他們都是同謀,抓他們!」

惡人先告狀,誰不會啊。

薛盈盈的話很快就引起對方的怒火,特別是武善同那個沖動的仁兄,又是一道閃光打出來,不過這一次,應該是因為忌憚大少爺的緣故,竟然後力不足。飛到一半的時候自己掉下來。這惹的薛盈盈又是一陣鄙視。修為差就不要舀出來現,真是丟人現眼。但是這些人圍著她始終沒有散開的跡象,而且咄咄逼人月光漸漸的開始感到不耐煩了,好幾次都差點發飆,幸好她安撫住了,不然的話。要是在這里傷了人。只怕這黑鍋是背定了。

臉色十分陰沉的司徒凌雲先是在薛盈盈身上掃了一圈,確定她沒有任何的損傷,除了氣的紅撲撲的臉蛋。再將目光移到白石身上,聲音冷冷的。零下三度,「什麼時候,司徒家族允許人私下聚眾鬧事了?如果有人範了族規。自然有司徒家族的相關負責人來負責此時,你又是什麼職位,竟然敢越權管理此時。自取管理處領罰一百靈鞭再過來跟我說話。」

白石的臉變得跟他的姓氏一樣,但是他還是不死心叫囂道,「大少爺這麼偏袒這個丫頭,當真要棄司徒家族的族規于不顧,你根本就不配當司徒家族的人。」

薛盈盈準備一個耳光給他扇去,但是有人比她更快。

司徒凌雲動手之後,將手背在身後。滾滾的白色錦袍因為他的動作而翻飛起來,配合他冷冷的神色。有種帝君臨世的震懾感。「出言侮辱主人,罪加一等,再加一百靈鞭,終身不許參加司徒家族的任何比試,不得提拔任何職務。」

果然不虧是冷血一族的人,說出來的話根本比無情還更無情,估計白石的臉上的血已經全部跑去安慰受到驚嚇的心髒,白的嚇人。

薛盈盈當然明白司徒凌雲說的這一懲罰有多麼的眼中,如果說這些人加入司徒家族的原因,無非也就是為了這些,得到明確的不準比試不準提拔的說法,就算這個大少爺在家中並不是佔據主導地位,可是他的話也是相當有分量的,就算是二夫人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小的弟子而與司徒凌雲明著撕破臉皮。

在場的其他人終于明白了,在大少爺在場的時候,如果再為難薛盈盈,估計下場也會跟白石一樣,因此都有些畏畏縮縮,沒有一個人開口。

但是武善同不同,死的人是他的兄弟,是他們一起長的親人,可以說,這些年來,他們兩兄弟一直相依為命,相互幫助,一起修煉,並且一起進入司徒家族,最後兄弟死于謀殺而罪魁禍首卻因為有靠山而逍遙法外,他當然不服氣。他的臉色越來越紅,心中的怒氣和怨氣也越來越重。「大少爺,那麼我的兄弟就白死了嗎?大少爺難道不該給我們一個說法嗎?」

薛盈盈也看向司徒凌雲。

司徒凌雲回看她一眼,眼里是安撫的神色,轉眼,他又冷冷的看著這個一心想要為自己兄弟討個公道的武善同,「蠢貨,被人利用而不自知。這武善元之死,已經有專人著手調查,你在這里根本就得不到什麼答案,還是回去等待通傳吧。你要相信,司徒家族是一個講究規矩的地方,司徒家族的族規高于一切,任何犯了族規之人都會平等對待,就算是本少爺也不例外。如果她真的做出了這種事情,我會親自送她去審訊室的,可是本少爺不相信她真的會這麼做,所以,請舀出證據來,只要證據在,我無話可說。」

武善同還想說什麼,被身邊的一把拉住。

沒看到白石的下場嗎?現在大少爺能這麼「和顏悅色」的說話,多半是看在死者是武善同親人的份上,但是再這麼給臉不要臉,別說是討個說法了,可能會得到白石一樣的下場。

武善同被人心不甘情不願的拉走了。當然,還有白著臉的白石。至于他會不會自己去領罰,沒有人會去關心,因為他的前途可以說是沒有了。拉他走也是大家看在相識一場的情分上。

十幾個人氣勢洶洶的來,卻個個心思迥異的離開。

有的人覺得這個大少爺真是護短,這麼明顯的傷人致死的事件,他還這麼明目張膽的包庇,真是有性格,作為他的人,也真是太幸福了。

有的人覺得,這個大少爺雖然冷冰冰的,跟傳說中的一樣,可是他竟然說出與大家平等對待的話來,真是讓人吃驚啊。

不管怎麼想,這十幾個中,本來還搖擺不定的某些人做出了跟隨司徒凌雲的決定。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薛盈盈帶著月光,郁悶的回到司徒凌雲的內院。

司徒凌雲跟在她的身後,見到她郁悶的樣子,心里也有些不高興,嘆口氣道,「是我疏忽了,讓他們有機可乘,竟然用這樣的事情來污蔑你……」

那知薛盈盈卻氣哼哼的說,「早知道就讓月光去咬人,最好一口一個,將他們咬光,看那些人以後見到我還不繞道走。」

司徒凌雲「……」

還以為她受委屈了,感情根本就沒事。

月光得到薛盈盈可以「咬人」的準許,興奮的很,在她身邊繞來繞去的,伸出舌頭來添她。

薛盈盈笑道,「你雖然變得只有狼狗大,可不是真的狗狗,不要學狗狗的動作。不過,我剛才說的不過時氣話,你還是不可以咬人,知道嗎?除非這個人威脅到了你的生命。」

薛盈盈又對司徒凌雲道,「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我這麼囂張的帶著月光回來,二夫人那邊肯定會沉不住氣的,之前我一直閉關,他們找不到機會,現在我出關了,機會也就來了,只可惜他們並不知道月光的經過進化已經與別的剛皮獸不一樣,妄圖用這樣的伎倆來給我抹黑,真是太小看我們了。那武善元死的好不值,不過那個武善同倒是一個值得提拔的人才,竟然不畏你這頭冰冷的毒蛇而敢于為自己的兄弟討個說法,不是他的演技太好,就是他是真情流露,如果後來查明他沒有參與的話,還是要將他拉過來。這種人,只要認定了主人,一般都是忠貞不二的。」

瞧,他就說這個女人有點沒心沒肺的。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裝柔弱博取他的憐愛以及安慰嗎?還想著給他招攬人才,讓他心里扭的跟麻繩一樣。

「好了,我知道了。」他有些意興闌珊的回答。他听到消息就趕回來,生怕她會受到委屈和傷害,其實他回不回來都一樣,她都能夠解決吧。在她面前,自己做什麼都似乎是多余的,還要借用她幫自己的借口來達到留下她的目的。

司徒凌雲忽然受傷的表情看的薛盈盈一陣莫名其妙,有些擔憂的打量了一番,沒察覺他身上有傷口,眉頭微蹙,「怎麼了?難道我的建議不可行,還是你遇到什麼事情了?如果方便的話,就告訴我吧,朋友之間是可以分享任何快樂與不快樂的事。」

司徒凌雲看著她臉上毫不做作的神色以及真正擔憂他的眼神,心里卻有些苦澀的想,他說過不只一次的真心,還是被她忽略掉了。

揚起平常的笑臉,他輕松道,「沒什麼,對了,你說月光與別的剛皮獸不一樣,究竟是什麼地方不一樣?」

薛盈盈馬上就被轉移了話題,忘記了自己之前問的話,笑嘻嘻的說道,「當然是……」,她湊過去,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司徒凌雲也配合的伸頭過去,想听听她究竟如何說。

哪知她的眼楮盯著大門口那抹因為這個神秘動作而微微路出的團團圖案的衣擺,詭異一笑,「保密。」

聞言,司徒凌雲愕然,而門口傳來咚的一聲,似乎有什麼重物倒在地上。

司徒凌雲黑著臉將這個最近頻頻出現在這里的二弟提進來,對他的來意進行了全方位的揣測,臉色越來越沉,而當他想到這個家伙可能是因為愛慕薛盈盈的時候,沉到到了最低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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