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袁律師作為原告泰達建築工程公司的首席代表,在二審法院與被告v建設集團進行了針鋒相對的辯論。
「天大的玩笑」這是景袁對這一判決作出的評價。法官非常負責地對景袁及泰達人做了解釋,他認為,v建設是無意中看到泰達的投標書的,沒有使用非法手段,也非故意,因此不構成犯罪。考慮到泰達在一年多的訴訟過程中浪費了一些人力物力,所以……
景袁打斷他︰「v建設給了你多少錢?」
法官說︰「作為律師說出這種話,我可以起訴你。[]」
景袁說︰「你向你自己起訴我嗎?」
次日,景袁就注銷了自己的律師事務所,對此,他對外界沒有任何解釋。他只是說他想開一家汽車美容店。
泰達有意聘請景袁做他們的法律顧問,但被景袁婉言謝絕了。
景袁是在泰達的案子結束半個月後,也就是九月二十五日才得知邢成遇害的消息的。他听到這個消息以及相關情況後差點暈了過去。這怎麼可能呢?他不停地問自己。
景袁終止了開辦汽車美容店的準備工作,乘當晚的火車從蚌埠抵達河肥,去參加將在次日舉行的邢成的葬禮。
在幾個小時的車程中,景袁回憶著他與邢成的友誼,邢成的音容笑貌不時出現在他的腦海里。
他們是大學同學。在那四年的時間里,他們幾乎形影不離,別人都說他們像親哥倆兒。他們的確長得有些相似,脾氣稟性更是相投。畢業後雖然分開了,但他們並沒有失去聯系。就在三個月前,他們還在河肥聚會過一次。
想到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好朋友、再也听不到他的聲音,景袁的胸口如同壓了一塊大石頭。
難道凶手真的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嗎?景袁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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