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渴望溫情」就是余蕙,她給景袁講述了她在九月六日凌晨看到的那一幕。
「哦,那個匿名電話原來是你打的啊,你就住在x賓館後面那棟五層住宅樓是嗎?」
「是的。」
「可是,那家賓館只是移尸,人並不是他們害的。」
「它們那里簡直一塌糊涂,不但藏污納垢,還是**者的大本營。」
景袁很感興趣地問︰「怎麼講呢?」
「賓館的正樓雖然只有三層,但他們還有一個拐彎的側樓,那里可能四季都見不到陽光,窗簾擋得嚴嚴的。」
「314,是面向大街呢還是里側?」
「是里側,從左數……應該是第三個房間。」
「1、2、不對,第三個是衛生間,然後是樓梯,是不是樓梯右側那個房間啊?」
「對對,就是那個。」
「如果是那個,他是九月三日住進去的?這麼說,太巧合了吧!我見到過他。」
「是嗎!大約在什麼時間呢?」
「什麼時間記不得了,我肯定見過他。」
「是一個人嗎?」
「是,那天中午,上班之前,是五號的中午,我正準備上班,是這樣的,我一般在離開房間時拉上窗簾,回家要打開窗通通風。好像是在我關窗擋窗簾的時候,我見到那個房間里有兩個人。」
「兩個!另外那個人什麼樣,是男是女?」
「可能是個女的吧。」
「為什麼說可能是?」
「因為,我當時急著上班嘛,沒有看清,似乎,他們似乎在擁抱。應該是個女人。」
「能確定嗎?」
「應該可以確定,因為那兩天總能看到一個男人在窗前吸煙,所以,弄窗簾的時候我就是無意間朝那個房間看了一眼。當時也沒多想,因為那里經常那樣的,我當時只是感覺到,他一直等待的人終于來了。後來,夜里看到的那一幕也沒和他聯系起來。如果我當時知道住在那個房間的就是行程,我可能就會更加留意了,也能看得更清楚。怎麼會這樣巧啊!」
「一個女人,真的是一個女人。」景袁從沉思中猛醒,問道︰「再想一想,那個女人多高、胖瘦、什麼發型?」
「比行程矮,看不出胖瘦,不胖不瘦吧,發型嘛,不長,可能是短發。」
「膚色呢?」
「那可說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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