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袁與玫瑰面面相覷,都把眼楮瞪得大大的。
玫瑰首先轉過頭,看著那男子大踏步地走遠。她意識到了什麼似的,輕聲說︰「我們也下?」
「沒必要吧,你能確定他是尾巴?」
「我感覺他放了什麼東西在車上。」
「別嚇唬我,他空手上的車。」
「那你說他怎麼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或許和我們沒關,根本就不是什麼尾巴。」
「可我感覺是。是不是這樣?」
「不是啦,你別胡思亂想好不好。我,我能有什麼陰謀啊,就是有也瞞不過你那雙精明的眼楮啊!」
這時,中巴開動了。
玫瑰偷偷看了景袁一眼,但卻被景袁發覺了。景袁說︰「你有鬼。」
玫瑰眨著眼說︰「沒有啊。」
「那你敢發誓嗎?」
「發什麼誓啊,根本沒有去鬼我發什麼誓啊,我心里想的什麼你不知道啊?」
景袁繃著臉說︰「我可警告你,我們的合作是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礎上的,如果你跟我搞花樣,被我發現,我立即就把你甩啦。」
玫瑰滿不在乎地說︰「那你也太黑心了吧!」
「好了,不說了,該說的都說過了,我要思考思考,不要打攪我。」
「你呀!我不相信一個深陷泥坑的人還能有什麼像樣的思考。」
「泥坑!什麼泥坑?」
「不和你說了,該說的也都說過了,我也要思考,不要打攪我。」
「唉。」
景袁見玫瑰閉上了眼楮,便不再說話。他打算把思路重新整理一下,試圖找到一個突破口,把調查工作重新納入正軌,開始他那有條不紊的調查工作。而要重新開始,就必須讓玫瑰這個詭秘和略有些令人敬畏的女孩听話。否則,跟著玫瑰的思路轉,總不是個好辦法,鬼知道會轉出什麼不可思議的結局來。
中巴離開久江市區,駛上了一條公路。
景袁無法把思維穩定下來,總是想著想著就走神。他看了一眼仍閉著雙眼頭仰靠在椅背上的玫瑰,輕聲問道︰「想什麼呢?」
玫瑰也不睜眼,說︰「鬼知道我在想什麼。」
景袁驚異地看著玫瑰那張沒什麼特點的小臉兒,自言自語道︰「真是不可思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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