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景袁與玫瑰攜手走回旅館。[]
「你看!」玫瑰指著旅館的大門說。
景袁向旅館看去,只見于濤夾著個包,正煩躁不安的左看右看呢。
這時,于濤發現了景袁和玫瑰,上前幾步,說道︰「正有事找你們呢,走,到房間去說。」
于濤走在前面,景袁和玫瑰緊隨其後。于濤在玫瑰的房間外停了下來。
景袁問于濤︰「你問過服務台啦?」
于濤說︰「沒有,快開門。」
玫瑰疑惑地打開房門。于濤在桌上拿起景袁的手機,說︰「是它告訴我的。」
景袁恍然大悟,說道︰「忘帶了。」
于濤說︰「我已經找了你們兩個多小時。你們住在一起?」
景袁很不自然地說︰「這與本案無關吧,于濤警官同志。」
玫瑰急忙補充說︰「這是我的房間。什麼事啊?」
于濤說︰「哦,是這樣,陸丹並不是姜黎。」
景袁問︰「是嗎,那她是誰?」
于濤說︰「她真的就叫陸丹,是個服裝店的老板。現在的問題是,姜黎已經被列為重大嫌疑人,但是,逮捕她還需要有證據。可我們沒有。更嚴峻的是,想拘留和控制她都不可能了。」
玫瑰問︰「那是為什麼?」
于濤說︰「你們不知道嗎?」
景袁說︰「知道什麼?」
于濤說︰「她老公。」
玫瑰問︰「她老公怎麼?」
于濤犯愁地說道︰「看來你們還不知道,她老公是你們安輝省里的一位領導。」
景袁和玫瑰听了這話都驚呆了,他們互相看著對方。
于濤繼續說︰「所以,要麻煩你們了,去桐靈監視她。」
景袁與玫瑰同時說道︰「我們?」
「是啊,局里已經研究過了,只有你們去比較合適。桐靈的警方也是剛剛知道這個情況的,所以他們也很為難。你們看怎樣?」
「這個,」景袁問玫瑰︰「你看呢?」
玫瑰想了想,說道︰「監視她有什麼意義?重要的是找證據,難道她沒坐那個班機?」
于濤說︰「我們也分析了,確實像你說的,她如果不坐飛機是無法來久江的。可問題是,一個飛機上有那麼多乘客,一百多人,調查起來工作量實在太大。」
玫瑰說︰「你只要落實女客就成啊。」
于濤說︰「那天南荊飛楠昌的女客有三十六人,楠昌飛南荊的有四十一人。他們幾乎遍及在大半個中國,查起來非常困難。另外我們還調出了去年十一月八號的航班資料,也沒有姜黎的名字,也沒發現與這次航班相同名字的人。看吧,資料都在這里。為了防止意外,比如外逃什麼的,所以,首先由你們過去監視她,然後再想辦法。調查工作既然已經重新展開了,就不能停止。你們看如何?」
「既然是這樣,」玫瑰接過于濤遞過來的資料,說道︰「我還有個問題。」
「說吧。」
「姜黎是否知道我們又開始查她了?」
「正常的情況下,她還不知道。」
「那我們就去吧。」
于濤開心地說︰「好,就這麼定了。差旅費由我們負責。你們要盡快動身。需要什麼盡管說。對了,景袁,手機可要隨身帶著啊。」
于濤離開後,玫瑰緊鎖眉頭,對景袁說︰「陸丹不是姜黎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這麼小的可能也會出現?簡直奇了怪了。」
「會不會還有其他途徑呢?」景袁思索著說。
玫瑰說︰「不會有。她顯然使用了兩個名字,不,是四個。」
「即使用多個名字,空中小姐也會注意到的。因為那架飛機上的空姐是飛往返的啊。」
「她可以化裝啊。」
「是啊,看來她是個非常不簡單的狐狸啊。」
「應該說,她的預謀是精密而且嚴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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