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就是6月18日,景袁結束了「外調」工作,正點上班去了。,,用手機也能看。
剛進辦公室,隔壁那個說話不露牙齒的女子就跟了進來,說︰「是誰找到的你?」
「哦,沒人找我。因為沒查到什麼情況,所以就來上班了。」
女子湊近景袁,神秘地說︰「沒情況?你見到張良了吧。」
景袁愣了片刻,問︰「張良?我沒去找他啊。」
「真的?昨天下午,主任去管書記那里,回來就找你。你留的手機是空號。」
景袁看了看桌上那個號碼,醒悟過來,說︰「嗨,看我這腦子,那是以前的號碼。」
女子回頭往門外看了看,見沒人,悄聲說︰「快到主任那兒去,好像有麻煩,你。」
景袁愣愣地站在當地,就連那女子溜走了他都不知道。[]過了好一會兒,他問︰「什麼麻煩?」
這時景袁才發現站在他身旁的人已經變成了主任。
主任平淡地問︰「你去找張良了?」
景袁機械地說︰「怎麼會是你?」
听景袁如此問,主任的臉上露出一種略微帶點討好的笑容,自嘲似的說︰「是這樣的,昨天我挨書記罵了。他不希望把事情鬧大,對咱們公司不利。如今影響已經造成了,再不能將事情擴大化了。所謂的民不舉官不究嘛,我們自己就不要胡來了。這都是書記的原話。」
景袁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定是常江見風使舵,把自己給賣了。他笑了笑,說︰「主任你放心,你可以告訴管書記,我和他的想法是一樣的啊。」
主任的眉頭舒展開來,激動地說︰「這就好啊,我是相信自己同志的。好,你安心工作吧,回頭,我去跟書記回話。」
主任走後,景袁坐下來。他想,既然管書記持這種態度,那麼,自己就可以放心了。問題是,孟浩的自殺「罪名」還仍然無法洗清,怎麼辦呢?
想到這里,景袁抓起電話听筒就給玫瑰打手機。
一個單調呆板的女聲說︰「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景袁連續撥了幾次,听到的都是這個沒有任何感**彩的女聲。
怎麼回事,玫瑰在和誰通話?
這時,一位年輕的女子推門進來了。
「請問,你是景袁律師嗎?」
這女子雖然長相平平但卻有著甜美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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