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之重生在民國 72、

作者 ︰ 凝碧

72、更新

一九二八年國民革命軍將領孫殿英借著軍令,在肅清了清東陵周邊的盜墓賊之後,謊稱軍事演習之名,盜運出清東陵內大量珍寶,後那批珍寶分散于國民黨各個高層手中,漸漸不知所蹤,史稱「清東陵盜寶案」。

既然把最大的秘密說出口了,趙文生很明顯松了口氣,隨即口氣比之前要輕松得多,「你也知道,亂世黃金盛世古董,在這戰亂的年代,那些古玩是最容易損傷的,偏偏咱們民族國家的文明傳承全體現在了它們之上。我在美國站穩腳跟開始盈利後,便吩咐了旗下各個掌櫃回收各色珍奇古玩,不僅是在國內,甚至是國外,最主要的是在英法兩國,畢竟當年它們兩個國家搶劫了整個圓明園。過了這麼些年,那些強盜們的後代也有落魄的,我便從他們手上買回那些文物。」

陳悅容想到後世國外拍賣會不顧國人的抗議,大張旗鼓地拍賣圓明園文物,還要國人自個兒掏腰包才能收回祖國的東西,甚至國內的研究者還得問國外的博物館申請才能去研究,實在讓人憋屈。她輕輕地點點頭,「弱國無外交,不外乎如是。」

「到了咱們這個份上,賺錢也不過是一項數字游戲罷了!」趙文生眯著眼,淡淡地說道,「咱們國內他們自顧不暇,打得遍地硝煙,我瞧著那些政府領導人還對人家國外列強心存幻想,殊不知只有自個兒的拳頭硬說話才有底氣!我也不知道國內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安穩下來,便想著趁著自己還熱血的時候再熱血一把。說實話,到了我這個歲數了,整日里就想著含飴弄孫了,外頭那些個風風雨雨,也實在沒精力去奮斗了。」

陳悅容默默點頭贊同。

趙文生抿了一口茶水,繼續說道,「我常年收購這些東西,開的價格也合理,故而有不少老客戶。孫將軍底下有個軍官到我那幾家鋪子來了好幾回,對我也比較滿意,就介紹了孫將軍和我聯系,說是要干票大的,當時我可沒想到他們竟然能這麼瘋狂,後來知道時,被他們嚇得差點沒一口氣回不上來!」

趙文生扒扒頭發。陳悅容能理解他的那種震驚壓抑和不敢置信,伸手拉著他的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趙文生笑了笑,道,「後來的事你也知道了。」

陳悅容沉吟來了會兒,才遲疑地問道,「……黑吃黑?」

趙文生失笑,「我可是個本分的生意人,哪敢在那幫子軍爺頭上動土?還黑吃黑?我可沒長雄心豹子膽!那都是用金燦燦白花花的真金白銀買回來的!」

「對了,我記得那年你還同我借了錢,不會就是為了那批贓物吧?」

「我哪是只問你借了錢?只為那批東西,我把我名下的流動資金抽調一空,差點把幾個店鋪都弄得關門大吉,還問世交故友借了不少,還到現在還沒還完呢!」趙文生苦笑地攤手。

「也就是說……」陳悅容瞪大眼楮,「現在這些東西都屬于表哥你?」

趙文生微笑著點點頭,「自然,我們可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錢貨兩清的。」

「額……」可是那些東西是文物,是屬于國家的哎!陳悅容躊躇再三,還是沒把話說出口,轉而問道,「全是你收的?」

「怎麼可能?」趙文生連連搖頭,「我可吃不下那麼多,我只是買了一部分罷了,大多還是不易攜帶對于那些丘八們沒用的字畫瓷器和雕飾玉器,像那些珠寶首飾,人家自己都搶瘋了,還能讓我們染指?」

陳悅容嘆氣,「你買的那些是最值錢的。」

「可是人家只把它們當垃圾,賣給我只當是廢品回收,這些全是低價收回的,倒是另外那一小部分金銀玉器,價格高得離譜,買一件都像是在割肉!」趙文生很有些憤憤不平。

陳悅容白了他一眼,「表哥,你少佔了便宜還賣乖了。」

趙文生呵呵一笑,又道,「那次我走得急,一拿到貨就押著出來了,所以才這麼順利。我可是知道之後這事爆出來後,那海關碼頭可是加大了搜查力度,據我所知,當時可是有幾個老板的貨被海關扣押了的,真不知道他們知道自己幾乎是傾家蕩產買回來的東西被沒收後會怎樣?不過,想想也能想到。」

「表哥,你放心吧,茲事體大,我不會和任何人說的,你也是,可得把那些東西藏好啊!其實我覺得吧,若是在和平年代,捐獻給國家也算是功德一樁,但如今朝不保夕,真要返回了國家,估計明早上這些就到那些政府要員的家里去了,我可信不過他們!」

陳悅容小小地試探了一下,隨後又旗幟鮮明地表明了她是堅定地站在他一方的。趙文生笑看了她一眼,道,「若是對國家有用,我自是願意的,不過那得等國家政府讓我信任之後,我可不想我用真金白銀買回來的東西卻是替別人做了嫁衣裳,那還不如當初沒買呢!」

這事到此,也就結束了。可能是兩人之間有了秘密,陳悅容和趙文生的新婚生活愈發甜蜜了起來,隨著時間的流淌,更是一個眼神一個舉動便能明白對方想什麼做什麼,空氣中縈繞著絲絲纏綿悱惻的氣息,常常叫家里的佣人們面紅耳赤欣羨不已。

婚後第三天,是趙文生陪著陳悅容三朝回門的日子。一大早,陳悅容就早早地醒了過來。兩人在被下四肢交纏連成一體,趙文生將她緊緊地鎖在懷中,陳悅容一動,他就警覺地清醒了。陳悅容只覺得被中氣溫快速升高,而整夜埋在她體內沒出去的那物事也在快速膨脹中,一會兒功夫就把她那幽徑堵了個嚴嚴實實。

不知道為什麼,昨夜的趙文生格外賣力,饒是她不停地哭泣求饒,他也狠下心來不予理會,把她從頭到腳里里外外都徹徹底底地啃了一遍,哪怕她在中途昏了過去,再次被他鬧醒時睜眼看到的,依舊是他不依不饒地馳騁的身姿。等到他終于饜足地躺下的時候,她已經被折騰得一絲一毫的力氣也提不起來了。

陳悅容努努嘴,「表哥,別鬧了,今兒還要回門呢!」

趙文生一手模上她那對豐盈,身下已經開始抽動了起來,一邊嘟噥著,「不會晚了時間的,就一會兒。乖乖,讓我好好愛你……」

陳悅容未出口的話被他頂弄地在空中破碎,只留下斷斷續續的申吟聲,偶爾的掙扎未能推開他,反而給他帶來了另一重刺激,讓他興致愈發高漲起來,恨不能時時刻刻埋在她身體里。等到他們下樓時,趙文生滿面紅光志得意滿,而挽著他臂膀的陳悅容則是不停地在用眼神發射「死光射線」,他鬧得太厲害,她覺得渾身像是被拆了又重組一遍,不過眼角眉梢皆是風情,一看就知道生活「性」福。

陸管家和陳嬤嬤已經把備下的禮物拿好了。陳悅容和趙文生的新家和陳家沒多遠,只隔了幾棟別墅,他們就沒坐車,只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去了陳家。陳老夫人已經在家盼望已久,自陳悅容重新回到她身邊,她比小時候更加疼愛她,簡直當成了眼珠子一般。眼下陳悅容出嫁了,雖然離家里不遠,但總沒之前方便,陳老夫人更加想她了。

大嫂和二嫂仍在家里還沒回國。甫一進門,便听得「母親」「妹妹」「姑爺」「嫂子」的稱呼此起彼伏,大家伙各自見了禮,便相攜著進了屋,在寬廣的客廳內坐下,佣人們手腳麻利地換上熱騰騰的茶水和新鮮的果盤。陳老夫人拉著陳悅容在她身邊坐下,趙文生被大嫂二嫂推著在她另一面坐了下來。

陳老夫人上下打量著她。陳悅容被看得不好意思,忙說道,「媽,你放心吧,表哥對我很好。表哥是你看著長大的,他的秉性您還不清楚?只怕是到時候嫌我欺負了他,然後您為他出頭教訓我吧!」

大嫂笑道,「妹妹這話在理!咱們文哥兒可是人見人夸的一個好小伙兒,倒是妹妹,那可自小就是混世魔王。到時候,指不得媽該擔心誰欺負誰呢?」

二嫂接話道,「大嫂子這話精闢!妹妹,你可得好好待咱們文哥兒啊,要不,你二嫂和你大嫂可饒不了你。」

大嫂和二嫂這番話明顯是在暗示陳悅容怎麼也不會吃虧,反而壓在了丈夫的頭上,包含著讓陳老夫人放寬心的意思。陳老夫人多精的一個人啊,她怎麼會听不出來?可是,女兒和外甥雖然手心手背都是肉,但她還是偏疼自個兒身上掉下的那塊肉多些的,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陳老夫人笑得合不攏嘴,笑罵道,「你們兩個猴兒,多大的人了,還來打趣你們妹妹姑爺!文哥兒,丫頭被我寵壞了,有時候你就多擔待些,她若有哪里做的不好,你來告訴我,我幫你教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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