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男人,听了倒是不以為然,也不生氣,反而當場輕松戲謔地大笑了起來,笑聲很爽朗也很明快,如果不是在眼前這種難堪的局面下,如果二人不是以難堪的方式相遇相識,墨言定會被他的笑容所感染(一夜迷情:王牌律師纏上身22章節手打)。
「奸夫麼?這詞好,這詞夠刺激,夠辣,我喜歡。看我這副父母給的好皮囊,沒有想到還有做奸夫的潛力,哈哈,老太婆,你別說,還真讓你猜對了幾分,我和她,也就是你的媳婦,昨晚還真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呢?你媳婦,在床上那滋味,現在回想起來,還美妙絕倫呢,只可惜,今天早上,你們都來晚了一步,看不到好戲了。」年輕的男人,說完,還不怕死似的,嫌事情現在鬧得不夠大,故意添了一把火,重新拐了回來,將雙手搭在了早已經愣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墨言柔弱的雙肩上。
那輕佻的樣子,那兩人之間曖昧的舉止,愣是讓人不會相信,他倆之間沒有jq。
墨言早在年輕男人回身的瞬間,就已經看清了他的長相。該死的,不是房間里那男人,還會有誰?這個男人,是不是腦子燒壞了,有毛病呀,這個時候,跑出來瞎晃悠干什麼,還說了那麼一堆不要臉的渾話,這不是明擺著要置她于不仁不義,要讓她出軌的證據確鑿嗎?
天殺的渾蛋男人,她真恨不得有一把刀,能抽出來,直接當場劈了他!昨晚佔盡了她的便宜,將她從頭到腳吃干抹淨不說,現在居然還敢出來讓她當場丟人現眼。
年輕男人,直接無視了墨言眼中那哧哧燃燒的小火苗,將另一只手舉了起來,一個時尚的女式包包,便出現在了眼前。
這包,墨言認得,是她的,是她昨天上班時候隨身帶的包;同樣這包,在場的楊煜,還有婆婆王箐,自然也認得這的確是墨言的物品。
許逸臣亮出了包包,一下子就震住了三人。
他本來是在自己的房間里睡覺的,可是在拉毛毯的時候,手臂居然意外地觸踫到了一個什麼不明的物體,害得警惕性很強的他趕緊又爬了起來,原來是一個女式包包,他想了下,應該就是昨天晚上那女人留下來的,他本想直接扔進垃圾桶里的,可是他又好心地想著,昨晚已經那樣折騰人家了,似乎有些過意不去,思量著也許她並未走遠,準備給她送去。
可是在毛毯中,想拿出包包的時候,他一不小心將毛毯整個給翻了過來,然後他就很驚訝地看到了床單上那一抹污濁的紅色,血已經完全凝固在了一起,在潔白的床單中間,格外的耀眼和惹人注目,宛如一朵盛開的花。
難怪,他昨天晚上覺得那女人特別地緊窒,害得他體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極致快樂,他一直以為,她只是在男女之事上面,做的次數比較小,所以才會這樣而已,他完全沒有想到,她居然會落紅。
畢竟這個日益開放的時代里,能夠保有純潔的處子之身的女子,實在是不多了。而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幸運地會遇上了一個。
所以,他還是被那一抹紅色,給震驚了,看見手里的包包,這才想起拿起包,要出去房間看看,能不能將包物歸原主(一夜迷情:王牌律師纏上身22章節手打)。
出了房間,他就听到了一陣喧嘩的吵鬧聲,就在走廊外面,離他的房間並不遠,本來他是沒有閑心,去管別人的閑事。
只是,他一抬眼,便意外地看見了那抹狼狽的嬌小身影。距離隔得並不遙遠,視力很好的他,看見了她輕顫的身體,一副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有倒地的可能。想想昨天晚上,這個小女人,被他折騰了一晚,能有什麼好精神和好體力。
他本來想直接走過去,將包包還給她以後,就再回房間補眠的,可是,他無意中听見了他們幾人的對話,他不是有意想偷听的,實在是因為他們吵鬧的聲音很大,想听不到都難。
後面所有重點的對話,他幾乎都听得一清二楚,正因為全听見了,所以頗有些替這個女人抱打不平。
當他看見那惡婆婆的巴掌要重重地落下的時候,他終于鎮定不住了,沒有多想,只是很本能,幾個大步跨過去,出手阻止了那惡婆婆。
在听見惡婆婆對自己和女人的奚落嘲諷時,他按捺不住了,從小到大,凡是惹過他許逸臣的人,無論男女老少,都沒有好結果,即使眼前這個惡婆婆也是一樣,他才不管她老不老,惡不惡毒呢?她惡毒,他會比他惡毒十倍,百倍地還給她,哼,誰叫她不長眼楮,也不看看得罪的人是誰?
許逸臣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包包,原先只是隨意地搭在小女人肩上的手,搭得更緊密些了,還故意惡作劇一般,將自己英俊的帥臉,朝小女人湊近,擺出一副極其曖昧的姿勢,公開調/情道︰「寶貝,你的包包,落在我那兒了,為了慰勞你昨夜的操勞,我特意給你送過來了。」
邊說著,還故意往墨言的耳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惹得墨言當場臉紅得跟熟透了的隻果似的,長這麼大,墨言還是第一次在這麼公開的場合,接受一個年輕男人的公開挑/撥,這麼赤/果/果的曖昧,真叫人害羞。
墨言臉紅心跳的反應,刺紅了楊煜的眼。作為一個男人,他怎麼能夠忍受自己的嬌妻,和一個比自己還要優秀的男人,如此曖昧不明,更加不能容忍自己的妻子,昨天晚上是和這個男人亂搞。而這個男人,無論是從長相,還是穿著來看,似乎都不是什麼普通工薪階層的一般人,他感覺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恥辱感和危機。
他更加火大地一把扯過了墨言,墨言想掙月兌,可是一時半會卻掙月兌不開。
「昨晚,就是這個男人嗎?你就是和他鬼混在一起?我現在要殺了他。」楊煜沖動地掄起了拳頭,對著那張讓他看了就不爽的俊臉,就想狠狠地捶下去。媽的,最好能一拳打得他滿地找牙,腦袋開花,方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面臨被打,許逸臣卻仍舊不慌不忙,沉著鎮定地站在那里,臉上至始至終都保留著那抹戲謔的笑。
他還真不相信,眼前這麼個粗俗沒用的男人,能夠傷得了自己!他有絕對的自信和把握,可以不讓自己受傷害。否則,他這二十多年的人生,豈不是白混了!再說,如果在外面,隨隨便便就被人給欺負了,傳出去,將來肯定會丟他的臉,更加丟許家的臉,丟他的臉,可以,他倒無所謂,他向來將面子這種小事,看得很淡;可是丟許家的臉,那就大大的不行了,家里那老爺子,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他許逸臣,這輩子,不怕天,不怕地,也不怕生他養他的父母,只怕一個人,而那個人還偏偏是他的至親,他最怕的就是他的爺爺。他的爺爺出身軍人,作風硬派,為人強勢。
情況一觸即發,眼看就要打起來。
自從許逸臣出現以後,一直沉默不言的墨言,這時挺身而出,站在兩個男人的中間,兩手一伸,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阻止著事情再繼續惡化下去,「夠了,你們都給我停下(一夜迷情:王牌律師纏上身第二十二章真相大白內容)。」
「停下,全部給我停下,不準動手。」
她並不是什麼聖母瑪利亞,出于和平的目的,才想阻止這場爭斗,她沒有那麼高尚的心,她只是煩了,厭倦了,也疲累了。她想盡快結束眼前這荒唐的一切事情,然後找個地方躲起來,靜靜地舌忝拭自己的傷口。
「沒錯,昨天晚上我就是上了這個男人的床,我不要臉,我骯髒,不過,楊煜,難道你就沒有一點羞恥感和愧疚感嗎?還有婆婆您也是,這一切都應該拜我的好老公和好婆婆所賜,我的好婆婆讓我喝下了那瓶有問題的水,而我的好老公則負責灌醉他的堂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原先的設計是要將我送上堂哥的床吧,哈哈,沒有想到,陰差陽錯,送錯了房間,也送錯了人。現在,你們的計劃泡湯了。」這就是墨言根據前後的事件,心里大膽猜測出來的那個結果。
她一直不敢面對這樣殘忍的結果,一直在心里默默地告誡自己,也許一切只是自己的猜測,她的好老公,她的好婆婆,是不會這樣無情的對待她的,可是她站在旁邊,越看,就越心寒,越加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測。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設計我?為什麼,我在楊家,一直安份守已,已經盡量在學習如何學一個好妻子,一個好兒媳婦,雖然我做得也許不夠,也許不夠好,可是就算有什麼錯誤,有什麼不滿的,你們也可以當面給我指出來,我可以改,你們為什麼要采用這樣極端的方法,來陷害我?」墨言面對著站在自己對面的楊煜,句句聲討,淚如雨下。
「楊煜,你說,自結婚以來,我墨言是如何對待你的,你新婚,對我冷淡,躲我避我,我忍了,我得知真相之後,有沒有嫌棄你?沒有,我想方設法幫助你恢復身體健康,我默默地在旁邊,一直支持你幫助你,到頭來,你卻選擇了這樣的方式,來對我,我是你的老婆,你怎麼能夠忍心親手將我送上別的男人的床?你怎麼能夠?」
說到最傷心的地方,墨言反而無法輕易流淚了,自從結婚以來,誰知道她偷偷地躲在被子里,流過多少無助的淚水,她的心被徹底深深地傷害了,體無完膚。
「我墨言還真是傻,怎麼就想不透你和你母親,為何要置我于出軌的境地,現在我終于明白了,」墨言絕然地抹了一把臉,強逼自己堅強面對,在這個時候,自己如果不堅強,只能讓別人看笑話,「你們原定的人選是楊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是想借楊堅,借我,給你們楊家,添一個香火吧?這世界還真荒唐可笑,自己不行,卻要借助自己的堂哥,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嗎?楊煜,你真卑鄙,你無能卻將我拉下水,用這種無恥的手段來維護你的名聲,來保你楊家。」
墨言這一番自言自語的控訴,將一切真相和謎底揭開。
站在墨言背後的許逸臣,一陣沉默,現在他終于知道,為什麼和這個女人昨夜,是她的第一次。他本來還懷疑好奇來著,一個已婚的女人,為何還能保有第一次,要知道現在的什麼修復手術,實在是太厲害了,做得幾乎可以以假亂真,當他第一眼看到床上落紅的時候,他不是沒有設想過,也許這個女人,是想借這個借題發揮,趁機惡訛一下他或是他的朋友。騙子什麼的,現在最多了,而他們平時所玩的各式各樣的騙局,也都隨著時代和科技在不斷進步。
他在國外,是學法律的,接觸過不少類似的案件,知道得多,所以平時都隨時隨地保持著清醒和警惕。
如今,他知道自己錯怪她了,可憐的女人,嫁了一個廢物男人,可惜了,還真是一場好戲。
而楊煜被揭穿陰謀,當眾揭了他的傷疤和痛楚,尤其是在場的還有他的堂哥堂嫂,還有一個不明身份的陌生男人,這叫他很受挫。他不敢見光讓人知道的*,就這麼大白于眾人被公開了!
婆婆王箐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這項計劃,最初的始作俑者就是她,是她想出了這麼損的爛招,逼自己兒子協助自己,將自己的媳婦,給送上佷子的床,本以為能得一個楊家的孫子,沒有料到,計劃遠遠沒有變化快,一切都錯亂了,將自己媳婦無情地送上了別人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