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少年依舊喊痛,用手使勁地敲打自己的頭,雙腿也到處亂蹬。
江玉樹只好讓秋順壓住他的推,自己來按他的手,無奈自己的力氣抵不過他,就干脆整個上身壓了上去,才穩住了他。
「少爺!肖大夫來了!」游兒這時也帶著肖大夫回來了。
「肖大夫,快給他扎一針,先讓他消停了再說!」江玉樹可是看到救星了。
「是,玉樹少爺。」肖大夫馬上在那少年的昏睡穴上扎了一針,少年漸漸昏睡過去。
「哎呦媽呀!可真累死我了,這小子力氣可真大。」江玉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坐在床邊喘粗氣。
「少爺,喝口茶吧。」游兒貼心地給江玉樹倒了碗茶。
「嗯,你和秋順也去喝口茶吧!」江玉樹也是個體貼的主子。
「是,謝少爺。」游兒和秋順也坐到一邊喝茶了。
「玉樹少爺,這位公子怕是得了腦疾。」肖大夫趁著這會功夫對那少年又是號脈,又是翻眼皮的,結果就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噗!」江玉樹听完一口茶噴了出來,「哈哈……腦疾?還精神病呢!您還是坐下來喝口茶吧!他是患了失憶癥。」
「失憶癥?這是什麼病?老夫從未听過,還請玉樹少爺指教。」這肖大夫還是听江玉樹的話的,因為上次的瘟疫,肖大夫一直認為江玉樹是個醫學奇才,即使不懂醫術也可對癥下藥。
「你前會兒不是說他有摔到頭麼?這失憶癥就是因為他摔到了頭,大腦里出現了血塊,壓迫神經,以至于他忘記了以前的事情。」江玉樹慢條斯理的講解著,說完又喝了一口茶,剛剛那口噴出去了的說。
「那此癥該如何醫治呢?」肖大夫問。
「在這兒沒得治了,在我們那兒還好說,做個激光手術就ok(到2019年的醫學技術已經可以做到用激光切除腦部腫瘤、血塊了),可是這里根本沒那條件。」江玉樹擺出一副「你命不好賴不著我的樣子」說。
「玉樹少爺可曾遇過此癥?」肖大夫只覺著江玉樹說的太玄,心里不能完全相信。
「沒有。」江玉樹倒是回答得干脆。
「那您怎麼就如此確定這是那失憶之癥?」這會兒肖大夫就更難相信了。
「哎呀!這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沒見過豬跑還不知道豬長個什麼樣子麼?我你還不相信啊?不相信咱就走著瞧。等他醒了,他一定什麼都想不起來,你就是給他吃仙丹也不好使,這失憶癥什麼時候好誰都說不準。」江玉樹也不與肖大夫爭辯,反正這老頭也就是嘴硬。
「游兒,你去看看你聖哥哥回來了沒有,他都去了大半天了,還不回來,急死我了,快去快去!」江玉樹打發了游兒去望著霓聖,自己又躺回搖椅上閉目養神去了,只剩下那肖大夫還堅持著給那少年號脈。
「玉樹少爺,這位公子好像醒了。」肖大夫說。
「這麼快就醒了?肖大夫,你扎得也太不到位了。」江玉樹起身走了過去。
「……」肖大夫無語,只得退到一邊。
「怎麼樣?頭還疼麼?」江玉樹問。
「恩公……」
「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麼?」江玉樹見他沉默也只好安慰他,「想不起來就不要再想了,既然你無處可去,那邊留在這里吧!」
「恩公!在下願伴隨恩公左右,為您馬首是瞻,以報答您的救命之恩!」那少年突然懇切地說。
「這個……」
看這小子肌肉這麼結實,應該有點功夫底子,留在身邊也許會派上用場,再說啦,就他那張臉就可以迷倒萬千花痴大姐大嬸們,沒事使使美男計也不錯的說,那些總佔她便宜的色大嬸們早晚都會發現她的女兒身,還不如趁現在轉移她們的注意力——以上是江玉樹的內心活動。
「恩公……」少年焦急地等待著江玉樹的答案,眼里滿是不安,他很想留在恩公身邊的說,要是被拒絕那怎麼辦?
「好吧!你既然要留在我這,那你就是我第七個部下,以後我就叫你小七了。」
(在這里介紹一下江玉樹其他六位部下︰游兒,衷心的大丫鬟,一直保守者江玉樹女兒身的秘密;雙胞胎姐弟順秋和秋順,是孤兒幫里的小孩,誓死效忠江玉樹;宋齊和小魚也是孤兒幫中的小孩,也是自願留在江玉樹身邊的;最後就是霓聖了。)
「謝謝恩公!呵呵。」小七一听頓時笑靨如花,宛若畫中走出的人兒般動人心魂,看得江玉樹呆住了。
這小子他丫的怎麼就這麼帥!
「這世上真有此癥?」肖大夫看著小七,又仔仔細細地觀察了一遍,並不見有關于腦疾的癥狀,心里驚訝得很。
「就跟你說了嘛!真是個倔老頭!哈哈哈……」江玉樹才不會忘了取笑他一番。
「那這可如何是好?」
「你去開一些止痛的方子,里面再配上一些安神催眠的藥就好。這病能不能好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江玉樹說。
「是,玉樹少爺。」
「哦,對了,您每隔七天來給他復診一次,您也可以多研究研究不是?」江玉樹笑眯眯地說,其實她是想讓肖大夫好好看著這失憶癥好得了好不了,這小老頭她還整不了了?
「老夫多謝玉樹少爺。」說完肖大夫便回去了。
「秋順,跟肖大夫去拿藥,以後要隨時準備好,只要小七一頭疼就拿給他喝。」
「是,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