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大少爺和霍師傅都已經回來了,可聖哥哥還不見蹤影呢!」傍晚時分游兒回來向江玉樹稟報她這兩個時辰的工作結果。
「嗯……」江玉樹躺在搖椅上已經睡了一覺了,這會兒正處在半夢半醒的階段,但是腦子還是清醒的——我就知道他這麼久還沒回來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不過,心訣應該到手了,但是聖會遇到什麼事?該不會自己躲在哪兒偷學吧?
「少爺,該用晚膳了。」游兒提醒道。
「嗯……」可惜江玉樹好像不太願意起來呢。
「少爺,夫人今天沒有見到您,心情不大好呢!」游兒陰陽怪氣地說,就好像在說「你要是再不起來去用晚膳,夫人可就殺過來了」。
「嗯……」但是江玉樹還是死賴著不動。
「呦!鈴兒(任小喬的大丫鬟)怎麼來了?」游兒故意抬高聲調說。
「好了啦!你就別在那兒嚇唬人啦!我起來還不成麼?真是個纏人精,不達目的誓不休。」江玉樹起身,「更衣吧!」
其是江玉樹平時不出門時都是穿著游兒給她做的便衣,比正常衣衫隨身些,看起來比較隨意,都是金蠶絲所制,輕巧飄逸,今天她也是因為學輕功才束起頭發,不然都是隨意披散著的,倒是有種月兌俗之美了。
「少爺長得真是俊俏,方才披散著頭發,婉約柔美,這會兒頭發束起來,看著又英氣逼人,氣質非凡,真是沒人能比得了的。」游兒看著自己主子這般迷人,心中甚是歡喜,不由地夸贊。
「呦!我游兒姐姐今兒可是吃了蜜,小嘴兒這麼甜?」江玉樹玩心頓起,便出言調戲起游兒來,還順勢挑起了人家的小下巴。
「少爺!人家可是真心覺著您好看的,您就別捉弄人家了!」游兒拂開江玉樹的手,氣得瞪起一雙杏目。
「玉樹哥哥!你們在做什麼?」這時,落星兒氣沖沖地跑進來,一進門就狠狠地瞪了游兒一眼,嚇得游兒退了出去。
「呵呵,沒什麼。你怎麼來了?」江玉樹馬上轉移了話題,這個星兒就是不願意看她和下人親近。
「我和姐姐一起來用晚膳,等了你好久你都沒出來,江嬸嬸都急了,我就來催你來了。」落星兒一看江玉樹馬上就眉開眼笑了,好像剛剛她什麼都沒看見似的。
「我這就去了,好了,快走吧」
「嗯。」落星兒上前牽起了江玉樹的手。
「哦,對了,游兒,小七還在休息,你就留下照顧他吧!」江玉樹回頭對游兒說,還沖她眨了眨眼楮,意思就是「一會兒我給你拿好吃的」。
「是,少爺。」游兒盡量板著臉,可心里卻是高興極了,憋著笑難受死了。
但是落星兒卻看到了她抽動的嘴角,心里很是妒忌,臉上露出了陰狠的神色。
……
用完了晚膳,江玉樹找了個借口送走了落星兒,便一個人去了後院,望望霓聖。
這個死家伙怎麼還不回來?難不成真的帶著心訣私奔了?這不大可能,他對自己的輕功滿意的很,又不屑于別門的武功。那又是怎麼回事?這種事還從未發生,這兩個月來,聖都是形影不離的跟著她,即使是晚上睡覺都要在她隔壁,即使是被他派遣出去也必定在晚膳前趕回的,莫非真的是出事了?想到這里,江玉樹忐忑起來,她記得霓聖曾對她說過,若是某天他離開了,就去後山的土地廟。
「游兒!備馬!」江玉樹喊道。
「少爺,這麼晚了您要去哪兒啊?」游兒疑惑地問。
「後山!」江玉樹不再多說,回屋里拿了弩(江玉樹暫時的武器)便往前門趕。
「少爺,都準備好了。」游兒牽著馬在前門等著她。
「嗯,你不用跟著。」江玉樹翻身上馬。
「少爺!」
……
江玉樹趕到土地廟,什麼也沒有看到,只有小小的廟,小小的神像。江玉樹拿出火折子,在土地廟四周仔細看了一遍,又被人踩過的痕跡,會是聖麼?再仔細看看神像,好像沒什麼不同……等一下!這是什麼?江玉樹在神像的下衣擺處發現了一點粘稠的東西,抹了一點,聞了聞,是血!她馬上把手伸到神像身後,果然有東西,拿出了一看,竟是《飛天心訣》和一個小包袱。是聖留下的,而且是不久前,因為這心訣是今天才得到手的,難道那血也是他的?血跡沒有干,應該是不久前留下的,也許聖就在附近。江玉樹收好心訣和包袱,四處尋了起來。江玉樹仔細地尋找著血跡,卻一無所獲,就連腳印也沒有了,尋了好久就來蛛絲馬跡都沒見到。聖……
「啊!」江玉樹感到背部有什麼刺入般疼痛,回頭一看,出現了五個黑衣人,看來是被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