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江玉樹馬上就下床去察看玄胤是否已經起床了,走過去一看,人家不但已經起床了,就連床都鋪得整整齊齊的。
「哎?少爺,您已經起來了啊?熱水我已經燒好了,馬上就為您準備沐浴。」游兒這時走進來,手里拿著江玉樹要喝的牛女乃。
「玄胤什麼時候起來的?」江玉樹湊到游兒身邊,神經兮兮地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早上經過院子的時候我就看見他在那兒了。」游兒想了想回答道,少爺干嘛這麼鬼鬼祟祟的?
「那他的床是你鋪好的?」江玉樹的表情依然很猥瑣。
「不是哎!我本想等您起床之後在一起整理的。呀!沒想到玄胤公子自己都整理好了!」游兒看到玄胤的床鋪也小小的吃驚了一下。
「有問題!」江玉樹低下頭若有所思,然後就出了門,看到玄胤還在院子里,正在看著小七的墓碑,就走了過去。
「你知道他麼?」江玉樹開口問道。
「師叔,你醒了?」玄胤看到江玉樹就恭敬地問道。
「叫我玉樹!你這麼大一坨叫我師叔,很別扭哎!」江玉樹不耐煩地糾正道。
「是,玉樹……」玄胤不得不改口了。
「他也是你的師叔哦!」江玉樹看玄胤乖乖的改了口就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又看著小七的墓碑說。
「我知道,師叔祖說小七師叔是他最得意的弟子。」玄胤正經地說道。
「他一共就收了兩個徒弟!」江玉樹陰著臉,那個老家伙竟然這樣拐著彎兒嫌棄她!
「呵呵,師叔祖也經常夸贊玉樹啊!」玄胤尷尬地笑了笑,總覺得自己好像給師叔祖惹了什麼大麻煩。
「哼!那個老家伙從來都沒有說過我一句好話!」江玉樹撇撇嘴,根本就不相信玄胤的話。
「呵呵……怎麼會……」玄胤真的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還是換一個吧,「玉樹為什麼把小七師叔的骨灰葬在這里?」
「因為我不想讓他離開我,把他葬在這里我就可以每天都看到他了,他,對我來說,是誰都無法代替的人……」江玉樹看著小七的墓碑,嘴角浮出一抹淒美的笑。
「玉樹……」玄胤看著江玉樹神傷的樣子,不禁有些心疼。
「我沒事,都已經過去兩年了,我已經接受了他離開我的這個事實了。」江玉樹抬起頭,看著玄胤笑了笑,收起了那將要留下的淚。
「哦,對了!師叔祖有交給我三個錦囊,讓我轉交給你。他說你在近期可能會遇到麻煩,如果那個時候他還沒有處理好身邊的事的話,你就打開錦囊自救。」玄胤說著就從懷里拿出了三個錦囊。
「哎?都寫了些什麼啊?」江玉樹接過錦囊就像打開來看看。
「不可以現在打開!」玄胤馬上阻止了江玉樹,「師叔祖說一定要在你束手無策的時候才可以打開,他還說這三個錦囊中一定會有一個能夠幫到你。」
「什麼嘛!搞得這麼神秘!」江玉樹嘴上這麼說,但是還是乖乖的把錦囊收了起來,「對了,我還有事要問你,你真的是月玄宮的少爺麼?」
「如假包換!玉樹為何這樣問?」玄胤好奇地看著江玉樹。
「不是吧?你是少爺你還這麼早起床,還自己疊被?」江玉樹就像發現了史前動物一樣看著玄胤。
「月玄宮有規矩,五更起床,生活自理,這些事情我都是自己做的。」玄胤笑著說。
「哦買噶的!我想去史(死)。」面對這麼勤奮的後輩,江玉樹真是覺得無地自容,她終于明白為什麼玄老不肯帶她回月玄宮了,因為她去了就一定生不如死。
「少爺,可以沐浴了。」這時游兒來喚江玉樹去沐浴。
「好了,我要洗澡去了,你自己在這兒玩會兒吧!」江玉樹說完就回去了,只留下玄胤還在看著小七的墓碑,原來你是她如此重要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