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國度的聖亞王宮有三處禁地,一處為听軒閣是柔妃所處的宮殿,外人不可進入擅闖者死。一處為澤林,里面有著一位很重要的人,一年前自從走進那里就在也沒有出來,擅闖者死。一處為秘境,誰也不知道那里有什麼,秘境周圍十幾個護衛全天輪流守護,擅闖者死。
顏昔對這些其實沒有興趣,但是為了自己珍貴的小命著想還是把重要部分听了進去,模糊的琢磨著這三個地方,顏昔突然感覺一陣毛乎悚然。
听軒閣不是那天翼兒帶我去的那個宮殿嗎?「難怪感覺耳熟。」
「翼兒……」顏昔迅速的從躺椅上爬起來,一改剛才的慵懶邊朝外走邊喊道,傾城的容顏染上一絲冰冷的怒意。
遠處一個類似丫鬟著裝的女子在听到有人呼喚後氣喘吁吁的向這里跑來,「姑娘。」恭敬的停在她跟前道。
「翼兒呢?」顏昔不客氣的問道。
「奴婢不知。」丫鬟說著便跪了下來,瘦小的身軀微微顫抖著,好似眼前的人是洪水猛獸般,不敢抬頭看一眼。
顏昔被她的舉動嚇一跳,腳跟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你干什麼?我又沒怎樣,被人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呢。」說著便想扶起她。
「奴婢不敢。」說著便又向後挪了一步,不敢讓顏昔扶起她。
「我有這麼可怕嗎?」。顏昔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一副她要是敢說是就會要她小命的樣子。惹得眼前的丫鬟拼命搖頭,身子趴在地上,口中直喊著︰「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天吶!這里為什麼沒一個正常人?顏昔頹然的捂住自己的臉,轉身朝屋內走去,順腳將半開的房門關上。還是睡覺吧,舒服的躺倒在巧奪天工的睡椅中,撇開這外面的一切,顏昔竟有種安逸的感覺,大概是這個睡椅太舒服了吧,顏昔這樣想著便沉沉睡去。
遠處一道身影靜悄而來,目睹了這一切之後又靜悄而去。
救命,救命啊……
一抹瘦小的身影在水中拼命的針扎,絕望的呼喚換不來任何可以救她的生物。
她要死了嗎?一種快要窒息與這個世界說再見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掉下眼淚,求生的本能讓她拼命的想要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沒有,沒有人救她。她真的要死了嗎?她的身體在慢慢的向下沉,淚水溢出眼眶融進冰冷的湖水中,烏黑的長發在水中淒美的舞動,她怎麼能這麼快就死呢,她不想死,腦海里某個身影讓她疼痛的落淚。
突地,好像有什麼東西抓住了她。
姑娘,姑娘……
好像有人在叫她,接著是一陣拼命的搖晃,顏昔感覺自己的身子好似快要散架般,迷迷糊糊的睜開了迷蒙的雙眼,傾城的容顏淚跡斑斑此刻顯得有些蒼白,「是你救了我?」看著眼前的女子,還未從夢中完全清醒的顏昔問道。問完才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接著向四周看了看,
「我……」
「你做夢了。」女子接下她的話。
「哦。」模了一下自己不太舒服的臉頰,濕噠噠的。那個夢好真實,真實到她居然真的在哭泣沒有人救她。此刻的她不就向夢中的女子,不想被淹死,卻找不到一根救命的稻草。在這偌大的宮殿內她真的是沒有人可以相信嗎?
眼前的女子有著姣好的面容,衣著發飾也相比一般的侍女華麗,眉目行間更多的是柔媚的妖燒之氣,一點都不像普通的侍女。
「拜托你以後別這麼用力的搖晃我。」思量之後,顏昔很不樂意的說道。她實在不想和這里的人扯上任何關系。
敵意~
月凝夕很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剛剛罩面的女子,為什麼會對她有敵意,她們不是才剛剛見面嗎?不過,真的跟柔妃好像啊,簡直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她都不知道這個世界還能有人長的一模一樣。
除了雙生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