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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年夏,八月底,綏綏凰逸二人在去浪衢的路上。
「綏,講個故事吧,像羅茹給小樓講的那樣。」
「」
「明天教你凝結電網!」
「師傅想听什麼?三國群英佔呂布?」
「叫逸哥哥!不要打架的,有沒有什麼關于愛的故事?」
「從前有個美女叫貂蟬,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是她有個不算好的義父,叫王允(此處省略一萬字)再後來曹操與呂布會戰于下邳,呂布不敵曹操被砍了腦袋,完了。」
「完了?哪,美人去哪了?」
「關于貂蟬下落,說法不一,一種是貂蟬跟著呂布自刎了,還有一種說貂蟬隨呂布家眷被曹操帶往許昌,不知所蹤,最後一種是說她一早逃了,流落民間。」
「那肯定落在曹賊手里了,可惜了,這個曹操真好命,他既然這麼喜歡美女,沒有把那什麼三國時期的美女收集齊全?」
「睡覺!」
「綏,說嘛,我反正沒希望繼續品遍文森美女了,你就滿足一下師傅的好奇心嘛。」
「師傅您還是接著品吧。睡覺!」
穿越二年夏,九月初,浪衢旅途,第十天。
「綏……」
「不講了,師傅。你以為一千零一夜啊,天天晚上都要講!!」
「不是,為師問你個問題。」
「?」
「你這麼喜歡洛,為啥不肯給他?那天晚上我都看見了哦。」
「!」
「被揭了傷疤啊?我給你說,傷疤這東西,撕啊撕啊就不痛了,沒感覺就好了唄,你打算怎麼對金洛?還要他麼?」
「不知道要不要,本來就因為感動而接受的,強迫自己拼了命去愛。結果搞成這樣,我也不習慣去爭或者強迫別人,剛好也累了,不愛也罷。」
「真的?那我不是有希望做綏的第一夫婿?咱們也可以大婚也,我看你很喜歡靈玥大婚,我可以給你更好的哦!」
「我喜歡靈玥姐給我的那身衣服而已。」
「喏,拿去。」
綏綏接過一包各種藍色的長裙,還有幾套月白的。「你哪來的?」
「找靈玥要的,我看你被砸了衣服心疼的要死,就知道你喜歡了,不過你自己那套洗好了干嘛不穿呢?」
「我有收集高級成衣的嗜好。」
「什麼高級成衣,唉,你們那個世界太復雜了。不管了,你先告訴我為啥你不給洛嘛,我明天教你改變記憶的秘法,好不好?」
「我媽會檢查的。」
「你媽?檢查什麼?」
「就是母親大人啦。我媽比較保守,以前在現世她經常檢查我是不是完整啦。」
「原來綏的母親大人這麼可愛。嘖嘖,我可以同時滿足你們兩個人哦……」話音未落。綏綏就閃到凰逸身邊,骨刃混著閃電的威能齊飛,凰逸身法飄逸,嘴里大叫︰「怎麼好好的動起手來,我說錯什麼了啦?哎哎哎,白天還沒打夠啊。」綏也不答,身速更快了,凰逸見她動真格的,躲了幾下,尋了個空蕩,把她壓在身下,說︰「你總得告訴我哪里錯了吧?要再過幾年我打不過你了,你不得弒師啊?!」
「我沒你這個變態師傅!!」
「?是什麼?別老說我听不懂的話,你干嘛真的生氣……」
「你起來,壓疼我了!」
「不,放你起來,肯定又要跟我打。」
「就是有血緣關系的人亂搞,後來還包括師徒之間!」
「綏不喜歡?」
綏簡直是要無語了,還有正常人喜歡的,「不-喜-歡,非-常-討-厭!」
凰逸松開她,「那我不是你師傅,我是你逸哥哥,我要跟你斷絕師徒關系,重新建立別的關系。」
「睡覺!」
浪衢旅途,第十九天。
「綏……」
「不講故事,不討論!」怎麼浪衢族地這麼遠吶,都走了快二十天了,明明都已經犧牲練功時間趕路了啊,真郁悶!綏心想,還要跟這個變態師傅單獨相處多久啊,哭。
「哦,你有沒有覺得你最近練習的進境很慢啊?還有閃電的威能也小很多啊?」
綏綏坐起來,看著凰逸說︰「早覺得了,二次進化完,修煉的進境就非常慢了,在日琰更慢的離譜,甚至還有倒退,在進麟賬中日日苦練才好一點;閃電的威能,在和進麟叫陣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還偷偷試過,以前召喚閃電距離有兩百米,現在我估計一百米都到不了。」
「死冰龍,哼哼,反正他在我師傅手心好過不了多少。」凰逸露出了許久不見的冷臉恨聲道。
「關冷殤什麼事?沒有就沒有唄,反正夠用了,把人家轟成渣,跟把別人胸口轟碎,橫豎都是個死,有什麼區別?」綏綏翻了個白眼,不以為然道。
「這怎麼能一樣!以前你是非常純正的雷屬性元氣,即使不催促你練功,你也非常快,以一個雷翅獅鷲的血脈獸身,都趕上當年的我了,可是現在呢?雷不雷冰不冰的,修煉速度不增反降,日日苦練才能勉強維持;還有,不是轟成渣和轟死的問題,是可以持續多長時間的問題!!大長老一定替我要撥了他的皮!!」凰逸已經處于暴走的邊緣了。
「那怎麼辦,都已經這樣了,師傅你有辦法是不是?」綏綏歪著腦袋,大眼楮在面具眨巴著,睫毛濃密得微微探出了面具外。一張粉嘴嘟著,可愛之極,裝萌誰不會啊。
凰逸楞了一下,眼看著綏綏終于把金洛放下,無意間流露出來的小女兒俏皮的神態,心情平復下來,好半天才哼了一句,「叫逸哥哥。」
「逸大叔!快說啦。」綏綏繼續翻白眼。
凰逸傷心了,自己有這麼老麼……這麼為她操心,她居然叫人家大叔!默默的轉身躺下。打算睡覺。
「喂,師傅,大叔,您是不是根本沒想出來辦法啊,就知道詛咒冷殤,還觀察者第一高手叻!」綏綏轉了轉眼楮,懶洋洋的激到。
「誰說的,我。呃,你個小丫頭,居然敢算計你師傅啊。」凰逸坐起來,發現自己上了當,氣呼呼的又轉身躺下。
「師傅你有本事以後都別說,讓我給人家轟死得了。哼!」死變態師傅,你等著。
凰逸猛的坐起來說︰「冬天在狐谷的時候,本來我以為你死定了,你身上居然有排名這麼靠前的兩種血脈。一龍一獅鷲,獅鷲雖然說差一點吧。但是以敏捷速度見長,排在第三。這兩種血脈根本不可能相容在一個人身上,沒想到冷殤為了你居然可以舍棄自己的龍珠,加上你自己身上不知道他從哪里搞來的極其稀有的藍龍珠,居然進化成功,活下來了!雖然耗了我不少元氣。嘿嘿。」
綏綏見他說的慎重,瞄了一眼火堆上咕嘟咕嘟熬著的明天早上的骨湯,默默的在他面前坐好,這個變態師傅對自己倒是真的沒話說,雖然毛手毛腳吧,但關鍵的位置從來不踫,後面日日跟自己撒嬌賣萌,弄得自己也被他影響不少。
「我還以為你會因為一顆半龍珠之力,壓制身上差一點的獅鷲血脈,進化成龍,沒想到啊,你身上獅鷲的血脈,居然如此霸道,這樣都硬把龍脈壓成了隱性的,到底誰變的你啊?很強麼?」凰逸問道。
「銘幫我血變的。」
「宇文銘?!那只黑色的豹子?!!這麼低級的血脈?!!」
「他是我朋友好不好,要不要說的這麼難听啊。」綏綏無奈道。
凰逸也不答話,反反復復走來走去,神情一會激動,一會鄭重,一會又冷漠,搞不清楚在想些什麼。
「大叔,能不能別晃了,倒是說話啊,到底怎樣啊,要?!」
凰逸盯著綏綏說︰「你確定你母親和阿爹沒有異樣?」
「沒有。我很確定,就是正常人類,肯定不能變身的,不過,我爹跟我一樣對必死之局有預知能力。」綏綏肯定的說。
「這個我知道,那就非常奇怪了,怎麼獅鷲的血脈能壓得過龍脈呢?藍龍珠呢?深潭那個真是冷殤的母親?」
「是啊,你不都讀過他了麼?」綏綏奇道。
「就是讀了才奇怪,文森沒有能生成藍色龍珠的龍血脈。」凰逸蹙眉道,還是不停的走來走去。
「啥意思?除了文森真的有別的大陸?藍龍珠有什麼特殊的?」綏綏站起來說。
「嗯,確實有別的大陸,雖然我也沒到過,據說在內海對面,現在這樣的實力肯定飛不過去。藍龍珠嘛,不知道,知道有啥特殊的就好了。」
「哪冷殤的母親是怎麼過來的?還飛到了文森中部的魚人部落,這實力得多恐怖啊?!」綏綏越想越心驚,這冷殤到底是什麼來歷啊。
「先不管哪個臭小子了,先說說你,這樣的話,你的龍脈更加不可能被獅鷲的血脈壓住,要不你試試看能不能變龍?」凰逸站定,盯著綏綏的眼楮說。
「哦,變身是吧,很疼的啊,睡覺睡覺,這樣挺好的,我又沒想法當什麼觀察者第一,應驗預言也不需要觀察者第一吧!」綏綏果斷拒絕再次變身,這又沒有龍,萬一變了一半血不夠死翹翹就不好玩了,還是惜命的好。
「凡事都有兩面性,既然兩種血脈中和了召喚閃電的威能,又把你修煉的速度拉下來,就一定有別的好處沒被發掘,听話,不行我把凰族血給你,試試,多個火屬性也不錯。」凰逸思量道。
「神馬~!?一次進化出閃現和隱身還不夠啊,你還想給我凰族血脈,真嫌不夠亂啊,到時候閃電轟不死人,掛的就是我了,師傅能不能有靠譜一點的招啊?」綏綏已經處于無語狀況了,還嘆道這異界獸人居然還懂偉大領袖毛主席的矛盾論。
「我是認真的,就算是要把凰族血脈過給你,估計凰血已經對你不起作用了,你就趕緊想想怎麼變龍!」
「我試試吧。」綏綏無奈道,可是要怎麼變啊,光靠想的啊。綏綏一會獅鷲一會人,面具都滾落到地上。折騰了半天,綏綏哭喪著說︰「都沒有引子,干變怎麼變啊,逸大叔,別折騰我了。」
凰逸伸手把她的面具揀起來,彈了彈灰,以毋庸置疑的語氣說︰「快變,你們兩個都成了藍龍珠,龍脈肯定在你身上,只是顯不出來而已,你就想著冷殤龍的樣子,不需要引子。」
綏綏癟癟嘴,閉著眼楮以練氣的方式坐好開始冥想,心道,上帝保佑,全能的瑪利亞,千萬不要變個什麼龍首獅身的怪物啊,死老天,請看在折磨我這麼次的份上,這次千萬不要出狀況啊,說完,就開始認認真真的想冷殤,腦子里又出現了在深潭和海底兩人擁吻的情景,又想到和洛二人在海邊,面色潮紅,氣的凰逸大叫︰「想龍身!!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想別的男人啊!!」
綏綏的臉更紅了,為了掩飾自己心慌意亂,只好清清嗓子,讓意識放松下來,腦子里不停的描摹龍冰琥珀中的金龍,凰逸見她進入狀態也不再打擾,默默的坐在她身前,一臉緊張的盯著她,一面心里叨念著一定不要猜錯啊,變身不要太疼啊,不要折磨綏太久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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