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逸回了洞府,也不看冷殤和綏綏二人,血肉模糊的手上,纏著泛著青光的青銅鎖鏈,問夜叉道︰「這是你給她做的?」
「她自己畫的樣子,剛做好沒多久,還有一把配著用的匕首,她用的不是很熟。不過你干嘛下死勁試她?」夜叉實話實說。
「元氣修煉也是你教的?」煌逸不答,接著問道。
夜叉便如此這般的解釋了一遍,並把軍玄元氣修煉的方法也說了一遍,引得冷殤也過來听他講元氣修煉,還立馬試驗了一下,金甲呼吸著,閉目調息。
夜叉近距離看清冷殤的臉,暗自訝異了一下,問道︰「這小子是誰?」
「你自己不會讀?」煌逸甩下一句話,就開始用左手翻找肉食,打算煮點東西。
「司徒問過我,你獸甲是不是有同樣的辦法修煉,我說煌族恢復獸型似乎更快,回頭你可以試一下。」夜叉瞟了一眼煌逸,轉頭打開三眼開始讀冷殤。
煌逸頓了一下,隨即不動聲色的繼續往大鍋里放東西,想著明早上綏綏醒了就大概可以吃了。巴魯在一邊吧嗒吧嗒的滴著口水,煌逸看見伸了傷手想模一下它的頭,看見自己焦黑的手,和巴魯身上焦黑的鱗片,嘴角掛了一點笑,在完全沒有留手的情況,這丫頭終于能傷到自己了。
巴魯見到煌逸的焦手,三個舌頭一齊開動,舌忝了起來,上面的倒刺掛得煌逸疼的要死,剛想抽手,夜叉說了一句。「別動,麒麟的口水可以治傷,可惜只進化了兩次,要不這種程度的傷,進化完全的麒麟,舌忝個一遍,第二天就好了,你這得等個十幾天,才會完全好。」夜叉回想著冷殤腦子里,龍冰琥珀的金龍。越發篤定了自己的想法,心不在焉的對煌逸說道。
「綏綏學的東西太雜了,陣法不要教太多,夠用就行了,要讓她多修煉元氣跟身法的配合。」煌逸猶豫了一下,說道。
「你自己教啊,跟我說干嘛,她都不認我是她師傅。」夜叉笑嘻嘻的蹲在石鍋邊上。想撈點東西吃,被煌逸拍了手,便無趣的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綏綏被肉湯的香味勾醒,煌逸不在,冷殤還在打坐調息。夜叉在一旁呼嚕聲不斷,綏綏閃到石鍋邊上,也不顧燙,手忙腳亂的。開始舀石鍋里的東西吃,被拎著一尾大魚的煌逸進來看見。閃過來,幫她盛好了遞給她。
綏綏默默的接了。小口小口的吹著慢慢的喝,瞥見煌逸的傷手,焦黑的皮膚已經不見了,露著紅紅的肉,放了碗,找了布條蹲在他身邊幫他纏了起來,煌逸忍著心里的翻滾,任她纏好,仍就面無表情,左手用骨刃眼花繚亂的處理魚刺。
綏綏模了一上的骨刃,又只剩了一半,恐怕師傅對自己還是不打算放棄,想把另外一半拿出來還他,又怕把他再惹毛了走了,只好蹲回去慢慢的喝湯,想著昨晚上二貨龍回來時那一聲吼,樂了一下,便朝冷殤看過去,洞頂的間隙透下來的陽光直接照在他的俊臉上,看得綏綏心里暖暖的,嘴角彎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剛好落在煌逸和夜叉的眼里。
夜叉暗道,原來是為了他,看來司徒也學會了主動去愛人嘛,又看了一眼似乎有受傷表情的煌逸,心里哀嘆,嘛時候才輪得到自己啊,這一個比一個痴情的,搖著頭就過來吃東西,那知道臭屁煌逸還是不準,便只好自己拿了肉烤著。
煌逸確實是很受傷,綏綏在見二人之前的動作他不是沒看到,心里狂喜了一下,希望她是為了自己,現在看起來,情況幾乎沒有任何變化,又漸漸冷下來,看夜叉的意思好像也對這丫頭有意思,自己到底該何去何從啊。
冷殤睜開眼,對上綏綏的眼神,那是脈脈的溫情,和含蓄的笑意,冰屬性元氣帶來周身的冷冽迅速融化,二貨龍心神蕩漾,扯了綏綏便開始索吻,綏綏額頭抵著他的下巴,聲音極其細微的說︰「出去好不好。」
二貨龍狂喜,那心情,中了一億的六合彩有木有;餓了十天半個月,突然看見了肉肉能飽餐一頓有木有;對著貼畫女神yy,女神真的對自己笑了,有木有;于是二貨龍一激動在洞內變了龍,滿洞上上下下的狂竄,石鍋打翻了,絲賬裂了,桌子掉了個個,還有充滿電音的龍嘯,偏偏巴魯明顯感受到了二貨龍的喜悅,膨大了身體跳上龍背也胡鬧起來,綏綏微笑著看著這條二貨龍歡喜的快要瘋了,心底泛上一絲甜蜜。
煌逸本想發作,看著綏綏的表情,默默的出了洞,夜叉也嘿嘿笑了一聲,叫了一聲巴魯,朝綏綏擠了擠眼楮,拎著蛤蟆也出去了。
綏綏見二人都走了,知道二人有心成全自己,心跳加速,藍龍珠浮了光罩出來,冷殤感應到自己身上的龍珠也起了反應,終于消停下來,抱著綏綏長吻不已,藍龍珠在二人身體里相互呼應,讓二人都感受到了對方心底暖意,吻的愈加纏綿悱惻。
冷殤在大長老洞府天天耳濡目染,只沒有經歷過實戰,女神好不容易順從了自己,便更加覺得要好好表現。冷殤生澀的用舌尖和牙齒刺激著綏綏的身體,手法跟煌逸如出一轍,讓她緊繃的身體慢慢緩下來,二貨龍在迷離的間隙,甚至還留意到兩顆龍珠相互呼應的頻率對應綏綏身體上的敏感之處的位置,例如耳垂,鎖骨,胸前,特別是背部,無論是指尖劃過,還是輕舌忝慢咬,龍珠呼應的頻率毫無例外的會越來越快。
可是二貨龍就是二貨龍,綏綏何等敏感細膩,見他如此熟稔,腦子里恢復了清明,推開冷殤,默默的開始收拾被冷殤搞得亂七八糟的洞府。
冷殤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壓抑著龍珠,沒了回應,看著她神色不愉的樣子,越發忐忑不安,搶著幫她收拾,囁嚅的問道︰「綏,怎麼了嘛,是不是我做的不夠好?」
「……」綏綏不答,暗道,你個破龍不知道哪學的,做的太好了啦,哼,師傅是明著壞,你個二貨是悶著壞,唉,還是小瑩子命好,怎麼她就能踫到正常獸人呢呢呢!!
「綏,說話啦,你是不是還惦記洛?他是可以長大,可是我也會有很好的技巧嘛。」冷殤紅了臉堵在綏綏面前。
「……」綏綏簡直就是要爆了,死龍,你丫還提技巧,好好好,氣死人了,不行,不生氣,要控制情緒,對,就是不生氣,哼!
冷殤見綏綏臉上雷暴轉陰,陰轉多雲,多雲轉風和日麗,以為她不生氣了,小心翼翼的說︰「人家是第一次,我以後會做好的啦,真的……」
「什麼?第一次?第一次會這麼熟練?」綏綏愕然道。
冷殤紅了臉,一五一十的把大長老洞府的狀態說給綏綏知道,並且順帶說了煌戰,煌芊芊以及煌逸之間混亂的關系,以及煌逸給老妖怪留言讓留冷殤處子之身的事情。
綏綏簡直是覺得青天白日得被雷的外焦里女敕,囧道︰「你跟師傅都有個好師傅啊,除了教功法,還親自現場教這個。」
「嘿嘿,雖然沒做過,但是看也看會了,綏要不要試試……」二貨龍關鍵時刻又開始犯二。
綏綏一愣,閃過去兩下扭了他的手摁在地上,凶神惡煞的說︰「試你個大頭鬼啊,你再敢學得跟師傅一樣,我就讓師傅把你記憶擦了,讓你再追我一遍!」
「別別別,唉,綏,疼,我不是想你舒服一點麼,我疼你難道不心疼啊。」冷殤聲音里帶了一點委屈。
綏綏嘆了口氣,拉了冷殤起來,繼續收拾洞府。
「綏,其實大師兄挺好的,他要是不被我師……老妖怪帶著這麼養大,估計也會是個正常的人,而且他不是已經知道自己不正常了麼?雖然年紀大了很多,但是我是覺得他是真心對你的呢,你不知道,來之前……」冷殤絮絮叨叨的跟在綏綏後面叨咕著
「冷殤,出來練身法!」外邊煌逸的聲音傳過來打斷冷殤繼續往下說。
冷殤應了一聲,拉著綏綏出了洞府,夜叉不知道哪去了,煌逸一臉的冷漠,綏綏想著師傅與老妖怪之間這麼復雜的關系,無奈之極,就算自己肯接受他,老妖怪肯放過師傅麼,想不通也懶得再想,和冷殤一起攻上去,與煌逸纏斗在一起。
日子雖因為備戰的緊張得不行,但還是有條不紊的過著,新鶩金多了一道美麗的風景,人們時不時能看見這一對金童玉女,手牽著手,有如龍鳳胎一樣,形影不離的忙前忙後,俗話說的好,只羨鴛鴦不羨仙啊,夜叉暗自艷羨不已,但還有個煌逸在一邊半是憂傷半是愁的看著,不行,咱也得讓她給自己留個地兒不是,從哪著手呢?!
煌逸無奈歸無奈,自從從夜叉哪里知道了修煉元氣的方法,全心潛入到修煉之中,有時獸型一入定,就是七八天,周身的火元氣波動甚至讓整個新鶩金雨雪不進,隱隱有氣丹凝成的跡象。
夜叉對煌逸修煉的速度驚的咂舌,原來文森也有如此出類拔萃的人物,苦于被綏綏逼著天天帶著一幫獸人趕制兵器沒法練功,煌逸要僥幸凝結成氣丹,自己便再也打不過他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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