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迎春閣……有……四位花魁,碎玉、雲竹、落星、暗香,您……要選……哪一個?」老鴇哆哆嗦嗦的問道。「四個都要」宮冷漠冷冷的說道,「好」老鴇模了一下頭上的冷汗,叫了一個小丫鬟,吩咐到「去叫四個花魁」說完了,自己一溜煙跑了。宮冷漠冷冷地瞧著那些姑娘穿著坦胸露背,臉上抹著厚厚的白fen,身上的氣味濃的嗆人,說話嗲聲嗲氣,夠惡心,難怪前世se情shi業枝繁葉茂。
跟在她後面的小溪,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小姐,真不明白小姐為什麼要來這里。
四大花魁的院落獨自坐落在迎春閣的後方,分別是碎玉閣、雲竹閣、落星閣、暗香閣,雕梁畫棟,精致而華麗。沒有前面的迎春閣的靡靡之音,奼紫嫣紅,一片盎然。這那里是妓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閨秀的閨閣。
一陣嘈雜的聲音,「哈,小妹妹又見面了!」前面的白衣男子,宮冷漠冷冷的瞧著這個白衣男子,「哼!逛妓院的不是什麼好東西」,男子臉已經黑了,氣得抽動,他冷冷朝著宮冷漠一哼,「小小年紀,說話這麼沒有教養」完全沒有救人時的溫柔,「哦,我說的是一只種豬,你承認自己是豬,那就沒有辦法了,」宮冷漠馬上回道,「你你」白衣男子氣得直跳腳,你們可以想象被雷劈到的情形嗎?白衣男子就是這種情形,「喲,原來你這個長得人模狗樣的是一個結巴啊!真是可惜啊!」宮冷漠煞有其事的搖了搖頭,一副惋惜的樣子,更氣的白衣男子雙手緊捏,眉毛抽動,這個小家伙真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哼!看在她是一個小女娃的份上,本小爺不和她計較,我忍!男人努力壓下心中的怒氣,強笑道︰「本小爺,那叫風liu,倒是你,一個小丫頭學人家逛妓院,你能行嗎?」。白衣男子狀似瞄了瞄她的下半shen,「哼!什麼風liu,你不就是下半shen思考的動物嗎?」。宮冷漠哼道,「你,算你狠!」白衣男子氣哼哼的甩袖而去,此男子是誰也?第二男配角鳳七夜是也。後面會有更多的介紹他的,嘿嘿。
芙蓉香銷翠葉殘,西風愁起綠波間。還與韶光共憔悴,不堪看。
細雨夢回豆蔻年,小樓吹徹玉笙寒。多少淚珠何限恨,倚闌干。
幽蘭泣,芙蓉憔。絲弦段,琵琶裂;
落紅塵,多歡笑。青樓名,萬人棄;
梧桐樹,雨潺潺。幾多愁,無人會;
紅燭淚,一滴滴。薄幸名,淚漣漣。
似黃鶯般悅耳聲音輕柔的一陣陣傳來,光听這聲音就已經讓人酥了,那花魁何等的容貌?吱,小丫鬟把門打開,退到了一旁,宮冷漠和小溪以及兩名侍衛進來,宮冷漠眉頭一皺,瞧著兩名侍衛,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去,兩名侍衛苦著臉,好不容易來一趟,還可以看花魁,小姐竟然不讓他們看。不過違抗小姐,可沒有好果子吃,宮冷漠瞧著他們,哼,果然都是下半shen思考的動物。
屋子里彌漫著清香,白色的紗幔隨著風搖曳著,如臨仙境,紗幔後一個縴細的身影隱隱約約,她似坐在古箏前。「公子,你要听曲嗎?」。柔柔的聲音再次飄來,沒有回答音。那身影站起來了,蓮步微移。紗幔掀起,露出身影,宮冷漠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弱柳腰,眼微微上挑,帶笑含春,著一抹胸露雪肌,外面罩一紅袍,嫵媚至極。沒有記錯的話,這是碎玉閣,花魁之首碎玉之小苑。碎玉愣了一下,本以為來的是一位公子,沒想到是一位七八歲的女娃,一看非富即貴。不過很快,碎玉也同樣打量著宮冷漠,眉毛彎彎的,睫毛長而翹,一雙如紫水晶的紫眸,膚白如雪一襲上等藕色絲綢衫裙更稱著她可愛至極。不過來者是客,風塵女子,沒有說不的權利。碎玉福了福身,「小小姐,請坐。」素手親自為宮冷漠斟茶,「小姐,可要听曲?」人也見了,應該听曲了。宮冷漠玩味地看著這個碎玉,「好」冷冷童稚音錚錚出口,該享樂時就要享樂。她,宮冷漠,絕對是一個品位生活的人。
「那奴家獻上一曲《漁家唱晚》」語未落,被三個急切的聲音打斷,「姐姐,」三個不同的聲音同時飄來,未聞其人,先聞其聲,宮冷漠半眯著眼,顯然很不爽。還沒有听到音樂,卻被三個不速之客擾了雅興。碎玉見三個姐妹來了,顯然沒有看見有客人在,「姐姐,媽媽讓咱們幾個去服侍一個幾歲的女娃,這不是太侮辱咱們幾個」一個穿著黃色衣衫的女子心急口快的說道,其他兩個穿著粉色和綠色衫群附和著,幾個女子艷麗非凡,妖嬈嫵媚,媚眼如絲,可是嘴里說出來的話就不那麼中听了。碎玉急忙使眼色,顯然她們幾個沒有看見,「喲,我這麼個大活人,就這麼被無視了!」宮冷漠冷冷說道,那幾個顯然是雲竹、落星、暗香三個,「姐姐,就是她,媽媽讓咱們幾個服侍的」黃衣者,雲竹也,心急口快的說道,「姐姐,你說這麼個小屁孩還要咱們幾個服侍,她有那個yu仙yu死的能力嗎?哼」粉衣著,落星也說道,一旁的綠衣,暗香附和著,就是就是,碎玉瞪了他們一眼,「來者是客,媽媽平時怎麼教導我們的?你們怎麼對客人這麼說話呢?還不道歉?」「不,我們不要給一個小丫頭賠禮道歉!」三個異口同聲的說道,啪,三個人臉上多出一個爪印,三個人同時愣了一下,旋即臉色鐵青,但是他們被宮冷漠身上冷冷的氣息所震懾,敢怒不敢言,「青樓ji女,還如此猖狂?別人給你們花魁稱號,看的起你們。」一句話令在場幾人臉色發白。
「我就是要來,誰說青樓小孩不能來,司徒王朝可有明文不能小孩逛青樓?」又是一句話,冷冷童稚聲鏘鏘落地,「你們不是才色藝絕,我就和你們比,比你們擅長的舞蹈,」宮冷漠冷冷地說道,「好!」雲竹答應,對于舞蹈,天下還沒有人比得過她,雲竹自信滿滿,碎玉知道已經無力挽回,既然她們自尋死路,不怪她沒有提醒,久在歡場,還是沒有看透世間,悲哀!
雲竹先開始,只見她蛇身輕舞,妖嬈魅惑,身似火蓮,魅惑眾生,隨著音樂的節拍一起一落,腰若細柳,輕盈翩然,衣袂霏霏。看起來,很好,只是缺乏靈動之氣,舞要舞出靈魂,她沒有做到,因為身上總有風sao的味道。小溪看痴了,難怪男人都愛青樓女子,的確,很美。
琴聲聲聲,悠揚飄渺。宮冷漠起身,暈黃的燭光點點,好似天上的星星,那一刻,仿佛天河碎了,謫入人間。隨著音樂聲,她翩舞于暈黃的燈光下,手上的七彩琉璃鈴鐺隨著音樂叮叮作響,動若矯兔,靜若處子。閃爍眾人的眼。藕色的衫群,飄飄灑灑,仿佛誤入人間的仙子,高貴而優雅。音樂聲時低時高,靡靡之音,仙樂飄飄,她的身體仿若天生的舞者,軟如靈蛇,妖嬈美麗。隨著最後一個音符的戛然而止,最後一個動作的結束,她像謫仙一樣子高貴而冷漠。
啪啪,「好」掌聲伴隨著磁性的嗓音,眾人一驚,隨著來人黑發豎冠,面容俊美,一襲紫袍,神秘高貴,尤其是那一雙深邃的眼楮閃爍著不可一世的霸氣,更令人不敢逼視。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冷漠高大的男子,五官冷厲,勁裝匹敵。「無理」宮冷漠小小的身子冷冷瞪著他,紫衣男子挑了眉「這是你的屋子嗎?」。薄唇微勾,似笑非笑,身上冰冷的氣息絲毫不輸宮冷漠,小溪瞧著他,他和小姐好像,都喜歡挑眉,都喜歡似笑非笑。碎玉水眸望著紫衣男子,好一朵黑罌li,妖嬈美麗,卻又劇毒無比,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很危險。眾人沉醉于花痴狀,唯有宮冷漠與碎玉獨清醒。宮冷漠見自己要的效果已達到,變轉身離去,掃也不掃紫衣男子,不過,經過碎玉身邊時,對著她說︰「我來贖你!」交代完,轉身離去,毫不留戀。「走了!」拉著小溪的手,踏步流星,離開。宮冷漠觀察過碎玉,此女子可以收為己用,處事精明,圓滑老練,不多言,懂察言觀色。這類聰明的女子絕非池中之物。
有意思,竟然有人無視他的存在,呵呵,好有趣的丫頭,盯著宮冷漠離去的背影微微一笑。或許只是那一舞,只是一瞬,情根深種。男主角來了(怎麼那麼多禁詞,打不上,只能用拼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