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京城大街小巷,一片繁榮,朱雀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一處大宅前抬頭一看︰將軍府!我怎麼走到這了。
正在這時府中似有人走出來,朱雀忙躲到一旁︰是赫連小妖和息紅淚!
息紅淚真的沒死,這怎麼可能。
正要跟上去看個究竟,沒走兩步便听到身後有人道︰「真是冤家路窄啊!」
朱雀一回頭便看見一身捕快打扮,身邊站一靚麗佳人,那佳人正是萬花樓的天香,
朱雀輕輕一笑︰「原來是鄭大哥呀!」
那捕快一哼︰「誰是你大哥別叫的那麼親!」
身邊的天香輕輕地推了推那捕快,
朱雀看著天香道:「不礙事的!你們二位這是要去哪啊」
天香淺笑的答道︰「今日天色不錯,便想著與苡仁到湖邊走走,你在這做什麼。」
朱雀看看將軍府︰「沒事,瞎逛逛。」
「要不這樣,既然你無事,不如與我們同行,一起到郊外散散心吧!」
朱雀看看那捕快想要謝絕,不想天香輕輕捏了一把那捕快,那捕快很不情願的說道︰「是啊是啊,去吧去吧,人多熱鬧!」
天香輕輕地舉了舉手中的籃子︰「還有竹葉青哦!」
朱雀看看赫連離開的方向知道現在追也完了「那好,既然二位如此盛情,我就不客氣了!」
那捕快哼的一聲向前走去,天香沖朱雀很是歉意的笑笑,便趕上去挽住捕快的胳膊,朱雀很是無奈的一樂跟了上去。
郊外的一席湖光美景讓人心曠神怡,朱雀站在湖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朱公子過來喝杯酒吧!」
朱雀回過頭沖著天香甜甜一笑,來到天香身邊坐下接過酒一飲而盡︰「啊,還是竹葉青的味道好啊,怎麼喝都不會膩,比那炮打燈強百倍。」
「炮打燈?那是什麼?」天香饒有興趣的問道
「這炮打燈呀」
正欲解釋,對邊的鄭苡仁開腔了︰「是一種及烈的酒,是那些窮苦的人常喝的一種酒,便宜,後勁大。」
「對,就是這樣,用我大哥的話講喝下去後那可是滿頭的煙霞烈火啊!」
「真想不到像朱公子這等的富家公子也會鐘愛那窮苦漢子的酒。」鄭苡仁的話有些酸,
天香擰了他一眼道︰「苡仁,說什麼呢?」
朱雀放下酒碗︰「其實我最愛的是竹葉青,因為每次一拿起竹葉青我這心里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我對它有種特別的感情。而那炮打燈是我大哥的鐘愛,因為那炮打燈,那煙霞烈火可以帶給家兄最美好的回憶,他就是因炮打燈結識了他的意中人,所以呢他就只收藏那一種酒,而我也就只能跟著喝了。」
「那你是不是也因為竹葉青認識了你的意中人呢?」天香試探的問道,
朱雀沒有說話只是低下頭笑了,笑的有些苦澀,
這時鄭苡仁端起一碗酒︰「像朱公子這般的風流公子怎會為了一個女子而傷神呢,我看那朱公子只是留戀那些風花雪月吧。」
天香抓起一塊石子丟向鄭苡仁「你干嘛,難道我說錯了嗎?」。鄭苡仁不服的說道,
「好了好了,你少說兩句吧。」天香擰了他一眼轉向朱雀︰「他就一粗人,別理他。」
「其實鄭兄說的不錯,我朱雀的確是這樣的人,留戀風花雪月,不懂人間真愛,注定會孤獨終老。」說著飲進一碗酒,
鄭苡仁听的有些過意不去︰「喂,我就一武夫,若是有什麼地方說錯了你別介意啊。」
朱雀輕輕一笑︰「我知道鄭兄為人爽快,有什麼說什麼,不會介意的。」
朱雀又恢復了平日里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嘴臉︰「常听天香說你為人誠懇,待人忠厚,今日一見果不其然,怨不得天香會那麼中意鄭兄呢。」
鄭苡仁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著問道︰「她真這麼說的。」
朱雀看著他那般模樣哈哈的樂了起來,
天香沒好氣的說道︰「你呀,真是個呆子。」
鄭苡仁自覺不好意思也尷尬的笑了數聲。
在回城的途中,路遇一幫劫匪正在欺凌一對父女,那鄭苡仁身為捕快自當不會袖手︰「放開他們,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在此為非作歹,你們有王法嗎?」。
帶頭的匪徒放開手中的姑娘︰「喲!這是哪來的官爺呀!」
那匪徒看著身後的天香︰「好漂亮的姑娘啊,本大爺今日艷福不淺啊,你們說是不是啊,哈哈!」眾匪徒也起哄的笑起來,
鄭苡仁急了,「大膽匪徒,如此猖狂,看鄭爺今日怎麼教訓你們」說著拔刀撲過去,
匪徒轉身一躲︰「我會怕你,來呀,給我好好教訓他,哼,敢壞了本大爺的好事!」
天香急道︰「小心,苡仁。」
那匪徒轉過身笑著走到天香面前︰「美人,別急,我來陪你!」
天香有些害怕的向後退︰「你別過來,離我遠點!」
那匪徒正欲伸手抓住天香之際一把折扇擋住了他的手,
那匪徒很不耐煩的看了折扇的主人︰「哪來的書生,走遠點,小心對你不客氣。」
朱雀一臉輕蔑的笑,收回折扇,將天香護在身後︰「我說這位大爺,你說你劫誰不好,偏偏要劫我的朋友,你說我能不管嗎?」。
「呦喝,今個管閑事的人還真多啊!」那匪徒顯然有些不高興,
朱雀還是笑呵呵的沖著他︰「這話你說錯了,她呢,是我朋友,你劫他,我管,這就不叫閑事了。」
「我管你是誰的朋友,老子今天人要定了!」說著一拳掄向朱雀,
朱雀護著天香輕巧的躲過,鄭苡仁看見這邊打起來,心里擔心天香,于是擺月兌那些樓嘍回到天香身邊
「這臭捕快怎麼還沒解決啊!」那匪頭不滿的說道,
一個樓嘍跑過來道︰「這捕快有些本事兄弟們不是對手。」
「廢物!」說著抽出一把大刀︰「今天爺爺陪你玩玩。」
鄭苡仁護在天香身前︰「朱兄,天香拜托你了」
「鄭兄放心。」朱雀剛說完便見鄭苡仁沖過去與那匪頭廝殺起來,不過那匪頭還真有兩下子,就連那鄭苡仁與他過起招來都有些吃緊。
幾個回合下來,鄭苡仁的身上已有數條刀傷,滿頭虛汗,那匪頭怎可給他喘息的機會從懷中掏出一暗器振向鄭苡仁,還是朱雀眼疾手快,將手中折扇丟出擋住了暗器,鄭苡仁一個蹌踉後退,被天香接住,
那匪頭收住腳,看著朱雀下打量了一番︰「這位是行家,出來比劃比劃。」
「我只怕我一出手,這位爺非死即傷啊。」
說著撿起折扇拔掉了上面得暗器,拿到眼前看了看︰「這種毒,也敢拿出來獻丑,還是拿回去自己用吧。」
一甩手丟了出去,那匪頭一躲,暗器定定的扎進了身後的樹中,而匪頭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長長地血痕,
匪頭拿起大刀劈向朱雀︰「大言不慚!」
朱雀也不出手只是輕盈的躲著那劈來的大刀,沒多久,那匪頭便停了下了,有些搖晃神智開始模糊,
「你中了自己的毒,本來是可以沒事的,怎奈你急于要殺我,動了武,如今你已經毒發攻心,沒救了!」朱雀走到已經倒下的匪頭面前笑盈盈說道,
那匪頭抽搐了數下便毒發身亡了,其他的小樓嘍見那匪頭已死都嚇得丟下兵器四下逃竄了,
「不能讓他們走!」這時鄭苡仁捂著胸口被天香扶著艱難的走過來,
朱雀看著他無奈的搖搖頭︰「算了,你都傷成這樣了,還管得了他們,那些人不足為患,你安心吧!」
這時那對父女走上前來︰「多謝幾位恩公相救。」
朱雀打量了一下,看他們衣衫襤褸像是逃難的,于是從袖子中模出兩個銀錠「回家去吧!」
那對父女忙叩頭謝過,待他們走後朱雀走到鄭苡仁身邊蹲下,看了看他的傷,
天香緊張的問道︰「怎麼樣?」
「沒事皮外傷而已,沒傷到筋骨。」說著掏出一瓷瓶倒出一粒藥丸「吃了就沒事了!」
鄭苡仁抬起頭︰「有勞朱兄了。」
朱雀微微一樂:「應該的!」,
「這位公子好身手!」
聞聲朱雀回頭望去「赫連小妖!」
赫連春水一楞:「公子認得在下?」
朱雀起身拍拍身上的土︰「縱使不認得你人,也會認得你手中的這把槍,那可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
「是嗎?」。說著突然一槍刺過去,
朱雀輕輕一閃,手指夾住那槍︰「赫連公子這是做什麼?」
「少說廢話,看槍!」
幾招下來朱雀只是閃躲而不出手,赫連收住槍︰「真沒意思,你怎麼只知道躲啊!」
朱雀回頭看了看地上的鄭苡仁:「赫連公子你看我這位兄弟受了傷,你今日找我切磋武藝實在是有些不巧!可否行個方便!」
小妖看看一旁的鄭苡仁也只好作罷「那好吧!今日就算了,待到他日一定與你一決高下!」
朱雀一拱手︰「那多謝赫連公子了,待到他日一定登門道謝,與你一決勝負!」
赫連一樂︰「這可是你說的,我們擊掌為誓。」說著將手掌伸到朱雀眼前,
朱雀微微一愣︰「好!一言為定。」
收回手掌,轉身將地上的鄭苡仁扶起,未走數步,只听那赫連喊道︰「你可一定要來啊!」
朱雀停下腳步︰「放心,我一定會去!」
赫連滿意的笑笑目送著他們離去,誰都沒有發現朱雀的臉上顯出一抹淺淺的邪笑!
「朱兄真的要去找赫連春水?」鄭苡仁看著朱雀的側臉擔心的問道,
「既然答應了,怎能失信于人!」朱雀一臉輕松地答道,
「那你自己要小心,那赫連春水人稱小妖,做事異于常人,讓人琢磨不透,我怕」
「鄭兄放心,對于小妖我還是了解一點的!雖為人古怪,但不乏是位君子!」
鄭苡仁看著朱雀一臉的自信暗暗地想到︰這人到底是誰,總覺得他從頭到尾全是秘密,讓人琢磨不透
正當他想的出神之際朱雀突然問道︰「鄭兄在哪個衙門當差?」
「六扇門!」鄭苡仁答道,
朱雀突然停住腳步︰「六扇門?」
鄭苡仁看著突然停下的朱雀︰「是六扇門!怎麼了朱兄。」
朱雀忙放開他︰「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很重要的事,反正這也離六扇門不遠了,天香你自己送他回去吧!我先走了!」說著便一溜煙的跑掉了,
鄭苡仁看著跑掉的朱雀不解的問天香︰「他,這是怎麼了?」
天香一臉的無奈︰「誰知道啊,他這人行為古怪,沒人能猜透,想起一出是一出,可能是不喜歡官府一類的地方吧!」
鄭苡仁笑笑道︰「雖然朱兄為人古怪,但也是一身的俠肝義膽,不乏稱得上是位俠士,值得深交。」
天香驚道︰「我沒听錯吧,這是你說的?你不是向來看不慣他嗎?今個這是怎麼了?」
鄭苡仁低頭小聲道︰「那還不是因為你嘛!」
天香呵呵一笑扶著他繼續向前走去,
朱雀悄悄的跟在他們身後親眼看著他們進了六扇門,突然像卸了骨似地倚著牆癱軟在地上︰六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