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王府,安南王司徒惑從京城回到王府已有三日,每個月隔上幾日他便會從京城的居處回到王府以便府中的女人們能有更多受孕的機會。
除非實在邊關有戰事,否則,這一次在王府之中,可以停留上一段時日。
流風苑,司徒惑正難得輕松的打算好好的看看書,偏生有人就是不肯讓他得以片刻清靜,清幽之地才坐上半刻,外頭吵鬧之後逼近。
「王,王爺——」。來人是安南王府的管事武義,他說話有些吞吐,看來的確是不好開口。
司徒惑動了動強壯的身子,手上的書本未放下,只是輕抬頭瞄了武義一眼,「有事就說吧」。
「那我就說了」,武義年歲與司徒惑相妨,可說是與司徒惑從小到大一塊成長,滿二十三歲那年順其自然的從老父手中接過安南王的管事位置。「昨天淮陽城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不知王爺是否知情」。
司徒惑終是放下手中書籍,「你倒是說說,淮陽還能發生什麼驚天動地之事」。
「昨日咱們淮陽有家伏家豆腐門前,發生一件集體斗毆事件,人數多達百人以上,情況頗為慘烈」。還拿豆腐當凶器,武義不得不說,這些小老百姓還真是善良的一蹋糊涂,豆腐就是砸的手軟,也傷不了人。
說到正事,司徒惑一別剛才懶洋洋的模樣,「當地官府可有制止,對生事者進行管治」。淮陽離京最近,又有安南王府在此做鎮,向來少有大事發生。
「這事頗為復雜,當地官府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
啪——
安南王大掌用力一拍,臉上盡是不悅之色,「徐昌的官,是當到頭了」。徐昌乃是淮陽知府,「武義,立刻讓人把徐昌帶來,本王倒是要親自問問他,如何當個睜眼瞎」。
「這事與王爺也大有關系」。武義暗嘆,這妻子多了,還真不是好事,「生事者是驚蟄居夫人的弟弟,看上人家賣豆腐的姑娘,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結果第一次就被人家姑娘硬生生的折斷了生,這位仁兄倒是一點也不知道放棄怎麼寫,手治好之後,又找上門去」。
結果被群毆了。
司徒惑的臉跟大便一樣臭,「打著本王的旗號去欺壓良家婦女,是誰給他這個膽子」。
「是王爺」。武義照實回答。
「你閉嘴」。一記狠眼瞪過來,「把驚蟄居的找過來,本王要好好盤問她」。盡敢縱容家人做出這等事,他絕不輕饒。
「驚蟄居的夫人已經在外頭等著,不過,並不是來請罪的」。能當總管沒有兩手可不容易,王府這二十四位夫人的事可不好打理,武義已經很會尋模人意,「驚蟄居夫人是來告狀的,她的家人被欺負了」。
真是無理取鬧啊。
怪不得會被人用豆腐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