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沿溪的感冒加重了,鼻涕眼淚一大把(在劫難逃︰冷少,別追我!31章節)。前天跟父親在戒毒所的外面走了那麼長時間,想必是吹了涼風,嗓子沙啞,眼楮水腫,穿著明亮的黃色羽絨服,抱著一個特大號水杯,搖頭晃腦的看著電腦上的網頁。
小花一個紙團砸過去,眼楮瞪的溜圓。
「出去晃,正心煩呢,看見你就覺得負擔,有那麼夸張嗎?我還沒有穿毛衣,您就把羽絨服都攬身上了,你當時到南極探險啊。」小花正在為已經簽單,遲遲不肯付款的客戶發愁,那廂見蔣沿溪一臉悠哉的前後搖擺,有氣沒地方出,砸了那姑娘,給自己減壓。
蔣沿溪懶洋洋的抬起頭,虛弱弱的,說︰「不知道我感冒了,我血糖低,坐不穩,您是典型的抗寒型的,我這身子骨,哪能跟你比。」眉眼淡淡,一臉的倦容。
李默抱著一大摞文件走了過來,趴在蔣沿溪的肩膀上,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大聲嚷道︰「這丫的不就是你男朋友嗎?沒想到還是知名人物啊,啊,對啦,他在哪?我這幾日苦練球技,一定再跟他一較高下,老子就不信,z大的網球高手,能讓他丫的打的一蹶不振,幫我約他,約他啊。」
李默放下手中的資料,摩拳擦掌,恨不得現在就要報當日的一箭之仇。
蔣沿溪顫了手,慌忙關了網頁,吸了吸鼻子說︰「你丫的嚷什麼啊,嚷什麼啊。誰男朋友啊,誰男朋友啊,丫心里不痛快,去牆角死磕,沒人管你。」
李默拍了桌子,跳了起來,橫眉冷指蔣沿溪,說︰「好你個死孩子,幾天沒有管教,給鼻子上臉了,那不是你男朋友,是誰?」
小花聞言,嗖地從座位上跑了過來,那速度,乾坤大轉移也不過如此,來了精神,扯著李默的胳膊,八卦精神展漏無疑,說︰「哪呢?哪呢?咱家的金龜婿在哪呢?」
蔣沿溪斜了小花一眼,往桌位後背上一靠,半眯著眼楮,說︰「我正頭疼呢,別煩我啊(在劫難逃︰冷少,別追我!第三十一節她丫的失戀了內容)。」
李默繼續一拍桌子,說︰「你丫的頭疼,我還頭疼呢,讓你男朋友把我打的腦震蕩,腦震蕩啊,啊對,醫療費,賠償我醫療費,快點拿來。」
蔣沿溪擰開那個特大號水杯,吹了幾下,喝了一口,淡淡的開口︰「你技不如人,怪誰?」
小花看兩人說的事情,都不知曉,心里不爽,要知道,苗小花,出了名的八卦女啊,公司四大姨八大媽的事情,她哪個不知道,連隔壁副總養了個情人,送了個波斯貓,貓揣了崽兒,下了幾胎小崽,是白是黑,是紅是黑,都一清二楚。
此時,傻了眼,深感羞恥,八卦女王竟然還有不知道的八卦事,這不是恥辱嗎?狠拍了一下桌子,說︰「你們做了什麼苟且之事,為毛我一點都不知道。」
李默和蔣沿溪默契的一起丟了兩對白眼球過來,鄙視!」我技不如人?你去打听打听,在z大誰不知道老子的名號,網球王子啊王子,要不是你丫的男朋友使陰招,老子能連輸三局?」李默爭得臉紅脖子粗,男性的征服**被跳起來,好像那日敗走孫山完全是某人使詐,與自己技術無關。
「你說的那個男朋友,是不是就是金龜婿啊?」小花睜著溜圓的眼楮,對著李默詢問。
「什麼金龜婿,他丫穿身名牌就是金龜婿了?等老子有了錢,天天穿人工縫制的,全世界限量一件的衣服,讓別人都叫我鑽石王,她丫的男朋友充其量就一給人打工的高層,什麼金龜婿!」李默說的唾液橫飛,天花亂墜,仿佛他成為鑽石王老五指日可待。
小花一臉崇拜的看著李默,一時之間覺得金龜婿確實不算什麼,單身的鑽石王老五才是王道,點點頭附和說︰」是哦是哦,還不是給人打工的,也就是長得人模人樣(在劫難逃︰冷少,別追我!31章節)。」
「什麼人模人樣,我曾經路過美容院晃緊過他,不知道是不是整出來的。」李默打斷小花的話,憤憤的說。
「是哦是哦,說不定就是整出來的,哪有那麼完美的一張臉?一個大男人,整容,真是惡心。」小花附和道。
「就是,哪能像老子這樣天然去雕飾,還有他那車,不知道從哪租的,凱迪卡克,哼哼。」
「是哦是哦,怎麼會有人開那樣貴的車,不會是偷的吧?」小花神經兮兮的看著李默。
李默模著此刺青的下巴,若有所思的樣子,說︰「嗯,嗯,很有可能。」
「啊,那咱家溪溪不就成了大盜的情人?」小花一臉擔憂的看著蔣沿溪。
「嗯,這個男人還真是……」
「夠了。」沒等李默把話說完,蔣沿溪狠狠的拍著桌子,氣喘吁吁的連續咳嗽起來,美目怒視著不知所以然的兩個人。
李默小心翼翼拿了文件,勾著頭,看小花。
小花使個眼色,擺擺手,示意兩個人趕快退下,兩個人交頭接耳。
李默︰「她怎麼了?」
小花︰「不會是被甩了吧?」
李默︰」嗯,極有可能。」
小花︰「找個大盜男朋友就夠倒霉的了,還被大盜給甩了,嘖嘖。」
兩個人身後傳來某個人摔打東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