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靜的睡顏格外精致,慵懶嬌媚的睡美人兒好夢正酣。
深色的床單,襯著蘇遇白那猶如凝脂的白瓷肌膚,浴巾半遮半掩,蓋不住那玲瓏起伏,誘人的紅尖兒如甜美的果實,泛著粉粉女敕女敕的光澤,著實誘人采擷。
這副美景兒,倏爾映入了楚之杭的眼簾,眸色不可抑制的深邃,平復下的火山熾焰驀然蕩漾,一聲嬌嬌嚶嚀瞬間瓦解了他的冷靜自控,無法控制的吮住了她的粉唇,清冽淡雅的吻不若以往霸道,卻逼得她從睡夢中醒來,睜開那迷離而濕潤的鳳眼,便陷入難以言喻的渴求之中。
提及此,阮昧姿仍有些心悸,順勢坐在蘇遇白的旁邊,和秦意一左一右,像守護者一樣看住她,直到她再次沉沉睡去,阮昧姿才瞥了瞥秦意,給了一個暗示的眼神,當姐妹的在這種時候並不如男人來的貼心,這事兒還得通知楚之杭!
這句話惹得秦意心下一動,視線驀地鎖定了唐御那張陰翳沉暗的俊顏,卻見他淡淡一笑,對著她微微點頭。
到達三樓,秦意暫放心事,拉著連戰轉遍了每個櫃台,絢麗漂亮的東西固然養眼,可她怎麼都覺得俗氣,她清楚自己的姐妹什麼都不缺,送貴重的禮物並不能代表她的心意,可不貴重的禮物,又缺乏質感!
真夠折磨!
一個合格的禽獸食髓知味哪還能放下到了嘴里的美味兒?
滾燙火熱頃刻間覆蓋了綿軟如絮,融為一體的剎那,楚之杭禁不住微微嘆息,深深凝視著嬌媚迎合的蘇遇白,忍不住沉淪在快意之中!
那道聲音格外熟悉,優雅內斂甚至有些慵懶,還充斥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情緒,來自印刻在她心髒上的那個人——
徹底無視連戰,何沉歡輕輕抱住了秦意,將手里的東西遞給她,眼眸里盡是笑意,微微勾起唇角,克制道︰「這是我給小白的禮物,咱們夫-唱婦隨,你就不需要準備了,免得你頭疼不知送什麼好,你說這樣好不好呢?」
台上的女教授捧著照本宣科,半晌放下書本,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淡淡道︰「誰給我說下基礎醫學包括了什麼?」
將近二十多天的軍演,再加上一場歡暢至極的運動,她的體力有限,堅持不住,自然華華麗麗的暈倒了。
秦意撇了撇嘴,接受了連戰這句毫無建設性的建議,往三樓電梯處走去,因為人流過多,來不及躲閃,驀然撞上了一個人,她轉過頭,剛要跟人說話,卻听身旁的連戰低呼了聲,語氣中流露著些驚訝,「真像……」
「燕少荀,這事兒你看著辦!」
晨練完畢,蘇遇白焉了吧唧的靠在秦意身上,一想到昨夜的瘋狂,小臉就一陣滾燙,心口撩著些難以言喻的情緒,有種極度矛盾的感覺,她本不想跟楚之杭糾纏過深,卻沒想到會被那樣的他所誘惑,果然男色誘人,嘗過了那種滋味兒,又怎麼能抗拒的了?
拋開這些,楚之杭風塵僕僕的趕到了軍醫大醫務室,低聲詢問了校醫,得知蘇遇白並無大礙,這才放心的替換了秦意和阮昧姿,將蘇遇白攬到懷里,卻見睡得並不安生的她好似突然找到了歸屬,緊蹙的眉目慢慢舒緩,眉眼間恢復平和……
三人說笑著來到了階梯式的教室,今天有一上午的基礎醫學課程,授課的是一名面無表情的中年女人,從別人那她們得知這位教授還有個滅絕師太的外號,她對那種刺頭學生及其沒有好感,而蘇遇白和秦意,不幸的被她列入了黑名單,要怪就怪她們的名頭實在太響亮,尤其在這次軍演後,楚之杭帶領她們這些藍軍逆襲了紅軍指揮部的事兒,已經被軍醫大各級學員廣泛流傳,即將永遠的成為傳說!
「壞妮兒,你蓋在這兒,讓我怎麼見人?」他一個大男人,天天在師部里跑來跑去,這痕跡要讓人看了去,那不得被笑話死,這倒不是關鍵的,關鍵是取代了葉師長之位的新師長,還是他們的熟人,要讓他每天面對著她那老狐狸般的三叔,他沒準會掩飾不住心虛,從而泄露了情緒。
這麼想,也確實這麼做了。
這話終于讓蘇遇白舒服了些,她停下動作,睨著他喉嚨那地方的痕跡,倏爾偷笑道︰「楚之杭,我給你蓋戳了,要是這樣還有女人貼上來,那就是你的問題了!」
蘇遇白難耐的扭動著嬌軀,最終沉淪在翻騰的情海之中,再難自拔!zVXC。
嗓子里火燒火燎,嗓音微啞,隱隱透著一股無力感。
秦意一轉頭避開了連戰的氣息,忍不住蹙起眉頭,心下對于當年何家的事兒更好奇了,可連戰再無消息,這讓她有種惴惴不安的煎熬感,她隱隱覺得何沉歡在國外就是處理這件事的,她想去問何沉歡又不敢,唯恐揭了他的傷疤,可讓她不時面對唐御這個陰翳嗜血的男人,她又覺得自己的小心髒不夠堅挺!
「這里沒合適的,我們換地兒?」秦意說著就想拉著連戰換地方,然而徒然傳來的一句話,卻讓她呆滯在原地。
原本心口有些郁卒的楚之杭見此,只能無奈一笑,輕哼道︰「不通知我,你想通知誰?妮兒,膽肥了吧!」
這種結果,多少打擊了驕傲優秀的燕縴。
待醫務室再次恢復平靜,楚之杭仍舊牢牢地攬住蘇遇白,直到懷里的妮兒身體驀地一震,倏然清醒,他瞧見那瞪大的鳳眼里閃過了一抹驚慌,顯然做了噩夢,不由問道︰「夢見什麼了?」
原來她的執著毫無意義,根本不能對楚之杭造成影響,甚至他都沒有這份記憶!
這個答案多多少少讓她心死如灰,眉眼一黯,她低聲道︰「原來你不記得了。」
「秦意,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
蘇遇白被秦意和阮昧姿安置好,秦意本想通知楚之杭,卻被她攔住了,此刻校醫正在給她皮試輸液。
秦意和阮昧姿合力扶住了蘇遇白,看向滅絕師太的目光染上了陰郁,隱隱有種針鋒相對之勢!
腰肢被大手鉗住,她無力的推拒反激的他情緒更甚,灼熱猶如轟然迸發的煙花,飛散彌漫,絢麗旖旎。
燕縴覺得自己並不屬于丟到人群里找不到的那類人,可楚之杭竟然不記得她,那她執著了這麼多年又為了什麼?
因為蘇遇白的暈倒,跟這事兒月兌不開關系,倒不是因為她體質太弱,而是楚之杭實在太強。
「老師……」秦意開口,心下醞釀了會,「她病了。」
前往醫務室拿藥的燕縴無意中一瞥,便再也挪不動腳步,這時間較長的打量使得敏感的楚之杭收斂了情緒,將懷里的小妮護得更緊,看清了來人是誰,不由微微蹙眉,對著她禮貌的頷首,卻並無搭話之意。
醫務室內。
連戰聞言,心底蕩漾著些難以捕捉的情緒,他看了看神色自然的秦意,笑問道︰「那你呢,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何沉歡邁著沉穩的步履,仿若優雅的豹子般踱步走近秦意和連戰,他的神情看不出喜怒,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測,那略帶晦暗的視線掃過連戰,慢慢停留在秦意的身上,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隱含著眸中佔有欲,而那種內斂的霸道讓秦意身旁的連戰驀然心悸,他還未跟何沉歡交鋒,就見秦意徒然一動,猛地撲上何沉歡!
「沒有,你不是忙著演習的收尾工作嗎?我怕耽誤你工作!」
既然要吃,就得吃的心滿意足,楚之杭從來不是虧待自己的人,更不會虧待了自己的女人,方才那會他已經琢磨好了怎麼給她補身子,甚至想找個機會去問問喬老爺子,就是不知道喬老爺子聞言會不會把他罵出來!
說罷,她斂回目光,淡定的走向講台,視線一掃,劃過兩人扶著蘇遇白離開的身影……
就在蘇遇白和楚之杭膩歪的時候,彼端,連戰也找上了秦意,陪她前往市中心。
她的語氣听不出息怒,可台下的學員卻是一陣心悸,秦意推了推有些迷糊的蘇遇白,將滅絕師太的問題重復了一遍,「小白,快點起來,要不然小心她給你掛科!」
這一句話猶如打開的潘多拉魔盒,釋放出無數蠱惑人心的力量,瞬間撫慰了楚之杭,他伸出手指撫弄著懷里小妮精致的眉眼,細細的描畫輕輕的觸踫,動作顯得格外小心翼翼,那抿著的唇不知何時上挑,竟泛起了一絲淺笑。
蘇遇白起身之際身子微晃,好不容易扶住桌角穩定了重心,緩緩抬頭對上了滅絕師太的目光,盡管有些頭暈,卻依然堅持與之對視,須臾後,滅絕師太眯了眯眼移開目光,她方才沉聲回答︰「基礎醫學包括如下幾個內容︰人體解剖學、組織學和胚胎學、生理學、生物化學、微生物與微生物學、寄生蟲學、免疫學、病理學、病理生理學、藥理學、毒理學、分子生物學和流行病學。」
這話月兌口而出,不意外瞧見了楚之杭微沉的臉色,蘇遇白徒然回神捂住嘴,仿佛在說,這話不是我說的,絕對不是!
這話瞬間秒殺了燕縴!
聞言,楚之杭第一反應不是回話,而是將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望著燕縴略有些熟悉的眉目,他仔細思慮了會,半晌才挑眉問道︰「我們見過?」
秦意本不想見到連戰,可奈何答應了三天之約,連戰的熱情讓她招架不住,每當此時她就格外想念國外的何沉歡,心想那混蛋要是再不回來,她就爬牆給他看,他不是自信她不會背叛的嗎?那就讓他等著看吧!
「放心吧,妹子,跑不了他!」
楚之杭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看著被自己這話拉起仇恨的蘇遇白,感覺著脖頸喉嚨的癢意,忍不住投降道︰「妮兒,我認輸,認輸還不行嗎?」
「你準備給蘇遇白送什麼?其實你送什麼,她都會喜歡。」連戰清楚,秦意和蘇遇白之間的友情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禮物不過是種心意,而他是借著陪秦意挑選禮物,強硬送上門的,而一般送上門的都不被人待見。
蘇遇白搖了搖頭,其實她也記不清到底夢見了什麼,只是對那種驚慌的感覺記憶猶新,所以醒來時才會保留了那種情緒,半晌她倏爾反應過來,呆呆愣愣的問道︰「你怎麼在這兒?我叫秦意不要通知你啊!」
嘶,秦意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再度有種被毒蛇盯上的顫栗感,唐御最後那個淺笑無比刺眼,又仿佛是一種暗示,她覺得自己大概出現錯覺了,唐御一個大男人不至于把她當情敵一樣挑釁,這感覺太詭異了!
「別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兒,這不已經輸液了?我沒事!」蘇遇白再次強調了一遍,小臉上盡是疲倦,許是生病的人不由自主的脆弱一些,她拉住了秦意,嗓音嬌嬌軟軟,透著讓人憐惜到心坎的委屈,「你坐好,讓我靠會。」
「情人節?好日子,我記住了!」連戰微微一笑,意味深長的瞄了她一眼,不是不知道她的失神因為誰,他心下隱隱有種不安,有種過了今日再沒機會的預感,為了背水一戰,他勢必要把握好今日,若能留下她那最好不過。肌女敕澤巾。
楚之杭神色微沉的抿了抿唇,眉目間沾染了些許陰郁,心下想著如何給自己的小妮兒補充營養,抱著小妮的手臂無意之中緊了緊,卻听一聲低喃響起,那語氣里明顯的充斥著些不滿,「楚之杭,你魂淡……」
「連戰,你說小白生日,我送她點什麼?」
提及此,蘇遇白終于有了精神回嘴,要不是楚之杭太過分,把她那點可憐的體力壓榨的一絲不剩,她能這麼悲催從滅絕師太的眼皮子底下暈倒麼?
kingsize的大床、浴室、沙發,皆留下了他們的痕跡,直到羊脂般的濡濕盡數澆灌……
秦意側目,瞥見連戰眼底的晦暗,心里無端涌起一絲不安,她攥了攥拳,跟著連戰來到了市中心最大的購物中心,說實在的,秦意十分不想踏足盛世集團的地界,一想到唐御那個陰翳嗜血的男人,她便覺得呼吸不暢,那個男人就像扎在她喉嚨上的一根刺,即使不見面,想起來的時候也會疼一疼。
重重阻礙被一層層突破,內心翻涌的情緒化作唇舌的繾綣,席卷所有甜美,濡濕的火熱的流連的……
滅絕師太詫異的挑了挑眉,快走幾步下台,仔細瞧了瞧暈倒的蘇遇白,只見那精致的眉眼下,有片青色陰影,看上去就像是沒休息好,于是她伸手模了模蘇遇白的額頭,被燙的縮回來,她不由低呼道︰「發燒了?」
楚之杭接到電話,大手一緊,差點沒把師部的電話捏碎,將手中的工作扔給了燕少荀,交代了幾句便趕往軍醫大的醫務室,盡管一路飛速前行,卻仍舊不能平息他內心的焦慮,想到昨夜那場香艷旖旎,他最初的反應不是動情,而是擔憂!
環顧一圈,略顯晦暗的視線鎖定在靠後第七排趴在桌上的蘇遇白身上,突兀道︰「蘇遇白,你來回答這個問題!」
滅絕師太眼神一凜,打量著無畏無懼的秦意和一旁目光堅定的阮昧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半晌無語道︰「算了,你們帶她去醫務室吧!」
僅是如此,卻也緊緊揪著楚之杭的心。
「你這個混蛋還知道回來?」
何沉歡這三個字深深的印刻在秦意的心髒上,秦意確定以及肯定,這輩子都沒法忘了這個人,他是她年少的執著,代表了一種夢想,讓她無法置之不理,原以為無緣得到,可得到了她便不願再放棄,不願去將就。
一想,她瞬間咬牙切齒,恨不得在楚之杭的脖子上啃一口!
不過這也好,直接省了某些步驟,可以一步到位的見家長了。
失神了片刻,秦意悵然的回過了神,瞥了瞥身旁毫無覺察的連戰,有些虛心的放軟了語氣,「等小白生日那天,咱們一起聚聚吧,到時候楚哥肯定有準備,就是不知道你們有空沒?」
翌日,楚之杭還有些工作需要收尾,而蘇遇白則要返校上課。
楚之杭抬眼瞥了瞥失神落魄的燕縴,神色淡漠至極,蹙了蹙眉,他再低頭看著懷里的小妮兒,深邃的眸子倏爾一暖,自然而然的流露著一種屬于男人的溫柔。
蘇遇白一听這話頓時得意至極的揚了揚小臉,絲毫沒覺得生病之後的自己變得幼稚了些。
燕縴心下一跳,不自覺來到了楚之杭的面前,視線從他身上挪到了蘇遇白的身上,他們如此緊密的擁抱猶如一根刺,深深的插入她的心髒,疼痛的感覺傳遞到全身,她知道自己沒法釋然,便組織著語言道︰「楚哥,你不記得我了嗎?」
楚之杭愛不釋手的輕撫著蘇遇白,良久,撩開她額間的發絲,在眉心那處留下獨屬于自己的印記,方才啞聲暗示道︰「妮兒,我不想忍了……」
「小白,你這是被蒸了還是煮了,瞧這小臉煞白的,嘖嘖,莫非是被壓榨了?」秦意壞笑著瞥了瞥沒什麼精神的蘇遇白,注意到她眉目間的疲憊,伸手輕輕拍了拍她那略顯蒼白的臉頰,調侃道︰「以後記得讓楚哥給你補補,這樣下去你會被榨干的!」
她記得自己生日那天,想找何沉歡吃飯,卻被他拒絕了,原因是他有一通手術需要準備,那時她失落至極,一個人無望的等候,可沒想到完成手術的他,竟然在凌晨時,風塵僕僕的趕來了!
言下之意,卻是暗指滅絕師太的行為有些過分,欺負一個病人,這算什麼?
他眉眼如畫,流露出旁人平日見不到的風景,那是種絢麗的溫柔,晃眼至極。
十一月初,B市天氣多變,清晨時寒風凜冽,猶如提前進入了冬季。
可想歸想,做卻做不到。
「撞疼了吧?」連戰伸手,毫不避諱的幫秦意揉了揉肩膀,卻見她小臉蒼白至極,不自覺聯想到之前那個男人,他在她耳畔低聲道︰「就是他對不對,你為什麼要怕他?我瞧著就跟何沉歡長的相似一些,沒別的呀!」
只听秦意一聲驚呼,「小白!」
「往年的生日,都是我跟小白一起慶祝的,偶爾加上顧流簡,今年想必會熱鬧許多。」
話音剛落,蘇遇白的身子再度一晃,倏爾一陣天旋地轉,她只覺得眼前一黑,不由自主的倒向了秦意!
燕縴無力的攥了攥拳,頓覺窘迫至極,她記得他甚至上了心,可他卻對她不屑一顧。
蘇遇白歇了會,終于有了點精神,聞言,接茬道︰「到時候我幫你問問吧,就是挖地三尺也得把他給翻出來,只要咱們妹子喜歡的,綁也得綁回家!」
楚之杭不置可否,見她略有些精神,伸出手試探著她額頭的溫度,仿佛覺得感觸不夠,一低頭抵住了她的額頭,深邃的眸子自然對上了那略顯虛心的鳳眼兒,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他勾起唇角笑的玩味兒︰「妮兒,你放心,只要是你的事兒,再忙我也不忙,你記住,以後這種事不許瞞著我,回頭好好補補身子,太弱了。」
楚之杭心下一動,想到之前的燕縴,不由蹙眉,終究沒說什麼,那個女人,還是由他來解決吧。「基礎醫學,屬于基礎學科,是現代醫學的基礎。基礎醫學是研究人的生命和疾病現象的本質及其規律的自然科學。其所研究的關于人體的健康與疾病的本質及其規律為其他所有應用醫學所遵循……」
一旁的阮昧姿听著秦意玩味兒的話語,徒然想到邱煜,頓時愁眉苦臉的嘆了口氣,拽著秦意問道︰「小意,你有沒有什麼聯系到邱煜的法子?」
一場酣戰,凌晨結束!
「我的生日已經過了,就是情人節的那天。」
「知道知道了,這不是演習太累麼,誰讓你禽獸的!」
秦意歡喜的睜大了眼,抱著何沉歡仰頭笑道︰「成啊,你怎麼會突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