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好的很快,現在已經結痂了。今天是個大晴天,很適合出去走動。今天與甘羅約好在雲貴酒樓見。明月已經打點好了。我這幾天不能洗澡,在身上掛了個香袋。一連試了好幾套衣服我自己也花眼了。明月的隨侍來催我才將最後試的那件整體是黃色的衣服穿出去。
我乘坐馬車,明月和桓錡在前面騎馬。一路上我也沒說話。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想什麼,心里有點小緊張。知道明月掀開車簾說︰「紫蘭,到了。」我才回過神來,下車後腿有點不停使喚,可能是坐車時間長的原因吧。
跟著明月上了二樓的包間,小二為我們推開門後邊下去忙活了。甘羅已經早到了,明月和桓錡紛紛向甘羅打招呼。
「甘羅哥久等了。」明月在一旁坐下,也招呼我們一起坐下說。
我與甘羅坐對面,我抬頭瞄他一眼,正好他也在看我。我連忙躲閃他的眼神。
「紫蘭小姐,今天怎麼那麼沉默啊。以前不是很善談嗎。」甘羅打趣道。
「嗯……那個,謝謝你啊。」我支支吾吾了半天蹦出這麼一句說。
「哪個啊。」甘羅明知故問地說。我有些惱火,但礙于明月與甘羅交好,桓錡大哥與他是師兄弟,我只好忍著不嘰里呱啦說他一頓。
「上次在騎射場,多虧你救我。」我柔聲道。
「舉手之勞嘛,不過小姐那一拳還真不虛。」甘羅明擺是想為難為難我。
「紫蘭那一拳?」明月奇道。
「哦,師弟為了救紫蘭一時情急,所以難免有些唐突。」桓錡解釋道。
听完這話,我的臉又感覺燒了起來。我故作淡定。甘羅沒有說話,好像在思索什麼。
「沒關系,紫蘭小姐也是一時情急嘛。不要緊。」甘羅用大度的語氣說。
酒樓的服務生陸陸續續將飯菜送上來還有兩壺美酒。明月位我們斟上酒,我端起酒杯聞了聞。
「怎麼樣,香嗎。「明月得意的問道。
「嗯,好大的酒味。「我點頭言道。
桓錡,甘羅紛紛失笑。
「笑什麼,就是有股酒味嘛。」我無辜地說。
「紫蘭從不飲酒所以不管什麼酒對她來說都一樣。」明月取消我說。
「嘗嘗看吧。」甘羅蠱惑道。
「不不不,那個是辣的。不好喝的。」我瞅了眼酒杯里的酒說。
「不辣,而且很香醇。要不這樣,甘羅出一謎題,小姐要是答對了,甘羅便自罰一杯,要是小姐輸了,就要喝一小口。」甘羅轉動著他那眼珠子有聲有色的說。
「額……謎題啊。好。」我半推半就地答道。
「師弟,別欺負紫蘭。」桓錡為我抱不平。
「桓錡,沒事,讓他放馬過來吧。」我自信的說。
「放馬過來?哈哈哈,小姐說話真是生動。我可出題了,拿著雞蛋丟石頭,雞蛋為什麼沒破?」甘羅說完輕啜一口酒。
「雞蛋怎可與石頭相踫。」桓錡只覺只是無稽之談。
我分明知道這是個腦筋急轉彎但卻怎麼也猜不出來。我沉默許久…
「紫蘭小姐?可有答案?」甘羅催促道。
我瞅了他一眼 嘴說︰「請求賜教。」
「這個很簡單……」甘羅剛要揭露謎底,我打斷他說。
「我知道了,左手拿個雞蛋,右手把石頭丟掉雞蛋當然沒事了。」我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師弟,罰酒吧。」桓錡大概是很少見甘羅被打敗。
「嗯,這確實是答案。」甘羅一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甘羅,到我出題了。翠柳她娘有三個女兒,大女兒叫大花,二女兒叫二花,三女兒叫什麼。」我得意地說。
「三女兒叫什麼問她娘去啊。」明月月兌口道。
「既然大女兒叫大花,二女兒叫二花,那小女兒肯定叫小花了,難道還叫三花嗎。」桓錡笑道。
「不對不對,甘羅,怎麼樣。」我得意地說。
「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你都把答案說出來了,怎麼還問我三女兒叫什麼呢。小姐剛才說翠柳的母親有三女,那第三個女兒不就是翠柳嗎。」甘羅解釋道。
桓錡,明月恍然大悟。我總不能耍賴吧,我拾起酒杯小心翼翼地將嘴湊過去。
「喝吧,沒事,不辣的。」桓錡說道。
我喝了一小口,用力咽下,喉嚨里頓覺火辣辣的。我抓了塊甜點塞嘴里說︰「你們騙我,是辣的。」他們便開始興災樂禍地笑。
「怎麼,還來嗎。」甘羅賊賊一笑。
既然用這麼挑釁的語氣說,我自然不能說不。幾個回合下來,甘羅每次都能猜出我的,真懷疑這人的腦子是不是肉做的。我越喝越盡興,雙頰已經有些緋紅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紫蘭,不勝酒力。」桓錡對甘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