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甘羅相擁在懷,甘羅為我拭去淚水,此刻我異常堅定要留在這兒。有甘羅在,我走不掉了。
甘羅的臉又湊了過來,我微微閃躲,甘羅有些多疑地問︰「怎麼了?」
「落風在看我們。」我側臉看了看那匹有靈性的千里寶馬正往我們這瞟,還時不時地嘶鳴一聲。
甘羅順著我的目光看去,呵斥一聲︰「回過頭去。」那落風果然通人性,甩甩頭,嘶鳴一聲乖乖地轉過頭去。甘羅自是不和我客氣,深情的吻著我,我知道四下無人,也熱情的回應著。頓時周圍的一切消失了,,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我一直閉著眼楮,只覺天旋地轉,快要飛起來了,知道兩人憋得臉都紅了,才漸漸分開。我伸手撫模著甘羅的臉,從額頭到下巴,一點也不漏,我要把他的樣子刻在我心里,永遠都忘不掉。
「落風呢。」甘羅漸漸從溫柔鄉里出來,這才發現落風不見了蹤影。我與甘羅四處尋找,只見遠處有一黑一白兩團旋風,席卷大半個原野。不一會兒黑旋風漸漸追上了白旋風,它們交織在一起,相互嬉戲著。
「落風這匹色馬。」甘羅搖頭苦笑道。
「唉,什麼人養什麼馬,哈哈哈。」我調侃道。
「你看那批白馬跑的飛快,也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千里寶馬。據我所知,那種純白千里馬非常稀有,必須是兩只相同的白馬才能生出白色千里馬而且,它們一生只生一胎,縱觀六國這**也是非常少見。」甘羅興奮地道。
「哇……你說那是匹男馬還是女馬。」我不由得嘆道。
「撲…哈哈哈,女馬?也就你這鬼靈精這麼叫,它若不是母的,落風還會去追嗎?」。甘羅差點笑噴。
「好漂亮啊,跑的真快簡直跟落風差不多,簡直就是馬中得蘭博基尼。」我恨不得伸手去模它。
「這馬中的蘭博基尼又是何物。」甘羅滿臉疑問,不明所以地時候最是可愛,有時候,他笨一點也是很可愛的。
「蘭博基尼是我們那的交通工具,一種跑車,很快很漂亮。」我心馳神往地想著。
「我將那匹白馬送你如何。」甘羅眼珠一轉信誓旦旦地說,就像是他家的東西似的。
「送我?算了吧,你看那匹白馬,是在野外長大的,它有它的驕傲,怎麼會屈服于我們呢。」我本就沒打它的主意。
「你不想要嗎?」。甘羅蠱惑地說。
「沒想過。」我沒追求的說。其實我覺得我平時騎的那匹就行。
「你怎麼這般無欲無求。這世間真有像你這樣的女子。」甘羅看著我說道。
「又不是我的。」我說道。
「它馬上就是你的了。」甘羅說道。
只見甘羅一只手放嘴上,一聲口哨,落風停下來看向我們。接著便毫不猶豫地跑過來,待到離甘羅進五步之遙,甘羅快跑兩步躍上落風的背,沖向那匹白馬,白馬見落風駝了個人向它跑來,像是受了驚,飛快地到處亂跑。不過很快便被落風追了上來,甘羅趁機躍上白馬的背。白馬越跑越快,甘羅緊抱著它的脖子俯身趴在它背上,我在遠處看,心快提到了嗓子眼。快麼高難度的動作,甘羅一定要小心啊。我不安的禱告著。
不一會兒馬不跑了,在原地打著轉,一會兒前腳里地數尺,一會兒甩頭甩尾,甘羅像是黏在了它身上就是不動。白馬一陣焦躁,馬蹄一陣亂踏。就像人類中的小女生,喜歡跺腳。不久,那匹白馬便無奈地被甘羅騎回來,落風緊跟其後。當那匹白馬過來的時候我才發現,它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白,簡直一點瑕疵都沒有。毛發光滑柔亮。白馬不斷地喘著粗氣,黑色的眸子提溜溜的轉轉。很不屑地看了甘羅一眼。
「它好漂亮,我好喜歡啊。」我興奮地拍手叫好。
「以後她就是你的主人了。」甘羅拍拍她的脖子指著我說。
語音剛落,那匹馬很不樂意的踢腳,吐氣。
「還不樂意?這可是公主,讓你當公主的座騎你還不滿意。」甘羅拍打著它說。
「甘羅,算了,我們別勉強它。」我說道。
「怎麼能算了呢,誰讓它來勾引落風的。正好把它帶回去跟落風配一對兒。」甘羅看了眼白馬說道。
「啊?那生出來的馬寶寶是什麼顏色啊。」我不敢想象。
「嗯…黑白!」甘羅思考了一會兒月兌口而出。
「黑白?那不是女乃牛嗎。」我順其自然地想。
語音剛落,白馬似是通人性,搖頭擺尾的訴說著自己的不滿。
「哈哈哈,女乃牛也不錯。等以後咱們有了孩子,還可以喝牛女乃。」甘羅賊賊地湊到我耳邊說。
「討厭~」我白了他一眼,對于我來說孩子對我來說太遙遠了。但對于甘羅來說並不遙遠,古時候像他這麼大的兒子有些都六七歲了。
我不理他,走向白馬,輕輕地模它的毛,白馬向旁邊靠靠,不讓我踫它,落風站在它一旁頭時不時地噌它。
「甘羅,我們放了它吧。它不願意我踫它。」我有些失望地說。
「你要是不認我們家公主做主人呢,我就把你關在大馬棚里,和那些又髒又臭的老馬關在一起,讓你被幾十匹很長時間不洗澡的髒馬配對。讓你生一窩混色馬。」甘羅邪惡地繪聲繪色地說。
白馬似是听懂了甘羅的話,頓時安靜了下來,垂著頭,任由落風噌它,往落風那邊靠了靠。似是躲在落風那會有安全感。落風自是知道甘羅說的什麼,不滿地嘶鳴一聲。
「甘羅,你好壞啊。」我掐了一下甘羅腰上的軟肉。
「我壞嗎?等我們成親的那天晚上,讓你看看什麼叫壞。」甘羅從背後環著我在我耳邊低語道。
落風叫著甩著頭表示無奈,落風跟隨甘羅多時,自是知道甘羅又在打什麼注意。
「你看落風都有意見了。它听懂了。」我手肘搗了搗甘羅示意他注意點。
「早知道就不把心事都告訴這家伙了。」甘羅下意識地沖口而出。
「哦~你這壞蛋,早就在打我主意了。」我恍然大悟地嗔道。
甘羅故作吃痛。我不理他,又忍不住模模白馬,白馬沒有了原來的抗拒,我便大膽的拍拍它的背。白馬還滿眼迷茫地看看我,我也善意的看著它。我知道它已經開始接受我了。
「你看它開始接受我了,還是我們落風有本事。」我開心地說。
「是我把它馴服了。」甘羅得意地說。
「它才不是拜倒在你的婬威下呢。」我走向落風輕輕拍打以示鼓勵。
「好好好,都是落風的功勞。它現在是你的了,你給它取個名字吧。」甘羅拗不過我。
「嗯…就叫踏雪吧。很適合它。」我想了一會兒,這個名字月兌口而出。
「落風,踏雪。天生一對啊。落風,以後它就你媳婦了。」甘羅拍拍落風說。
落風低頭誰也不看,似是害羞了。山坡上的風大,我們也不再此多做逗留,我便和甘羅同乘一匹馬,踏雪緊跟著我們。看來踏雪是相中落風了,一路上,落風在異性面前表現的尤為興奮,跑的更加輕快穩健。兩人說說笑笑中,不知不覺已到甘府了。我們下馬,甘羅將兩匹馬趕緊去,福伯見到白馬,又驚又喜,看著就像伸手去模模,可踏雪孤傲的很,哪里輕易讓別人模。很輕巧地躲開。
踏雪跟落風被單獨圈養在一起,甘父知道我來了很熱情的招待。又是水果又是茶點,
甘父甘母不停地張羅著午飯,我與甘羅在馬棚里愛不釋手地模著踏雪,踏雪對甘羅有些恐懼,甘羅模它的時候身體有些僵硬。
「等明日市集,我與你一起為踏雪買個鞍,再買個韁繩。」甘羅安排著明天的計劃。
「嗯,好啊。今天我回去嬴政哥哥肯定驚訝死了。」我笑著說。
「是啊,你還要回王宮。」甘羅听完臉色一暗自言自語說。
「怎麼了,你好像不高興。」我問道。
「沒有,怎麼會,再過幾天就是我的新娘子了,到時候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甘羅說著說著又滿臉的喜悅。
雖說與甘羅成親我很願意,但是我還是個不滿二十歲的女生,還沒想過談婚論嫁,這麼突然,真讓我又緊張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