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紅顏之司馬鶯鶯 第十二章 追憶

作者 ︰

提示︰

回憶部分會采用奉孝和鶯鶯交替作為第一視覺回想的寫法。

忽而細雨突降,然皎潔的滿月卻堅強的佇立在穹頂。漸漸地、漸漸地,細雨打落在樹梢,地面上,也一滴滴地打在我極寒的皮囊上。悄悄地走過仲達哥哥的房間,依舊燈火通明,看樣子,這個荊州來的「信使」,目的肯定不止是來替郭奉孝找我。

步子輕盈的走到竹橋邊,河水潺潺依舊,細雨淋淋依舊、清風簌簌依舊。雨滴愈急,我心愈冷。一滴滴、一縷縷,像刀刃般刮過我的心房。

張開雙臂,希望像鳥兒一樣掙月兌牢籠而展翅飛翔。無奈羽翼早已沾濕,似乎毫無逃離的辦法。

視線在細雨的洗刷下逐漸開始變得模糊,而那雨水打地的聲音,竟如此深沉而悠長。多像…………那年的簫聲……

※回憶部分(雙視覺轉換寫法)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鶯鶯

還記得那時仲達哥哥剛剛教會我撫琴。一把紫檀木的古箏,再加上一爐幽香的檀香,一棵杏樹,一個人。

一曲《漁舟唱晚》,是我一直在練習的基礎曲目。那時的我,心中很平靜,無欲無求。

左手隨意劃奏1,琴聲如一串風鈴齊鳴般悠遠綿長,又似高山流水般延綿不絕。

吟(顫音)2的力度依舊難以保持均勻,就連板後花的時長都完全做不到均勻。

或許,我還沒有撫箏的境界吧。

自嘲的笑了笑,一次又一次的練習著……

——奉孝

剛才文若離開的時候,我分明感到她就在附近。我知道,她恨我,她一定是恨我的……

但是還是懷著僥幸的心理,因為現在的我,才剛剛具備了和司馬仲達抗衡的本領。如果……我說,我想帶你離開,你可以,放棄「斜月」嗎?

馬車還算平穩,甄兒3已經在我懷中熟睡了。其實這麼多年來,我對甄兒僅僅是感激,當初,甚至是利用……而對她。

那段寄人籬下的日子4,其實今年都不願記起了。但是,那也是段幸福的日子,因為,我可以听到你的琴聲,雖然,只有短短的幾日。

過幾天就要和甄兒成親了,而我對她,真的有情嗎?還是只是為了逃離許昌?

主公5他們怎麼樣了?

很久沒有煩惱至此了,雖說這里都是曹孟德的眼線,但是四處轉轉還是很自由的。

手中拿著方才在街市上買下的玉簫,滿是愛惜。雖說比不上「前世」樂器店的老師親自為我挑選的簫,但也算上品。

偶然路過一座府邸,里面有人在練習古箏,听著曲子,像是《漁舟唱晚》,然後花指部分顯得有些生硬,毫無層次感6。

——鶯鶯

還記得那天一遍又一遍的練習,不知多了多久,更不知彈奏了多少遍。甚至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失望了。而此時……

——奉孝

听著琴聲應該是失去耐心了,我想,如果為她附和一下,會不會好一些呢?

——鶯鶯

有簫聲?和我練習的是……同一個曲子?

——奉孝

在簫聲的指引下,她的箏聲自然的很多。簫配箏,琴配笛。如有此高山流水之交,縱然身出囹圄,心陷亂世,我的心,也將平靜如水。

稀疏的風聲將院內的花瓣吹到我面前,原來,是雪白的杏花。「一波春水繞花身,花影妖嬈各佔春。縱被春風吹作雪,絕勝南陌碾作塵7。」

我沉醉于此情此景中,竟然忘情的去敲那府門,甚至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鶯鶯

好像有人敲門,會是誰呢?簫聲已止,難道是吹簫的人?沒想到仲達哥哥竟然出現在門前。我看到他去開門,竟悄悄地離開了院內。

——奉孝

開門的是個青年,眸子深邃難測。我打量著他,他也在緊緊地盯著我。半晌,皆未做聲。

他弄清我的來意的時候,只是用沙啞的聲音說彈琴的是他們家小姐,名叫「鶯鶯」。就顯得緊張地關上了門。

鶯鶯?那是誰?

當我離開府門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里是司馬朗的府邸。

那麼,那個撫琴的人,應該叫做司馬鶯鶯……

司馬家都不是好人,我大概惹不起吧。呵呵。我自嘲地笑了笑,有些沮喪地準備離開。

——鶯鶯

仲達哥哥走遠了,我趕忙跑過去開門看看那人還在不在。

——奉孝

忍不住回頭……

回首間,世上已萬年。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她……

——鶯鶯

他是誰呢?

※回憶結束(以下部分恢復正常,繼續以司馬鶯鶯為第一人稱)

很奇怪,此時的雨已不在冷我感到寒冷,而是,一股暖流涌上心頭。

郭奉孝,既然你還記得我,那麼,我就是幸福的。就算能見你一面,親耳听到你對我的愛,就算是死了,我也毫不後悔。

我靜靜地坐在箏旁邊,忘記了此時是深夜。點燃檀香。

一曲《漁舟唱晚》,僅代表對你的思念……

注釋︰

12都是古箏的演奏方法,具體不解釋了。

3《我是奉孝,我不姓魏》曹甄為曹操收養的義女,本名徐甄。後嫁于郭嘉為妻。

4根據《三國演義》和《我是奉孝,我不姓魏》綜合設定,參考劉備等人困于許昌的情景。

5指的劉備

6還是古箏的演奏問題,不多說了。

7選自王安石的《北坡杏花》。

後記︰

故事中的花選的杏花,取其意「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然後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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