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400|h:93|a:c|u:/chapters/201112/30/]]]北舊湖綠柳環繞,湖面一望無際,湖水清澈見底。湖內有人工開發的養魚池,池邊有茅屋,那是漁民們看守魚塘的茅屋。周圍有荷塘、自然草層綠地。夏秋季節是釣魚、劃船、觀賞荷花的好去處,湖內有大片的野生蘆葦蕩,夏冬季節,大小天鵝、丹頂鶴、灰鶴、鴛鴦、野鴨等許多候鳥來此棲息,夏秋時日魚鷹、白鷺時常出現。北湖風光體現了人與自然的和諧統一。
借著蒙蒙的月光觀看;北舊湖岸邊的蘆葦黑魆魆的;但蘆葦在風中搖曳的姿態隱隱約約可以辨認。那蘆葦底下和田邊的草叢便是螢火蟲的發發源地。它們一個個從草叢中飛起,散發出忽明忽暗的點點白光;好似天上的繁星,一個個在慢慢的移動。
我拉著她的手來到北湖那座新建的弧形小木橋上,我們站在弧橋的頂端。晚風輕輕的吹著,樹影輕輕的搖,我的心已隨風飄擺,只是感覺心中有根弦,悄悄地被撥動。
夜已經很深很深了,她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是凌晨一點,隨提出建議;「該找個地方休息了,總不能在外邊露宿吧。」
「我沒有困意,大腦一直興奮,我們太幸福了,」
「我也是,」她向我做著解釋,「原打算住縣委招待所的,那里條件好,」
「說什麼條件,」我搖了搖頭,不是為條件而來,在鄭州什麼樣的條件都有,如果單為條件還會來這里嗎?我是為你才特意趕來的,可是,這話只能埋在心里,剛才她已經說了,愛一個人應該用心去愛,不能表現在口頭上,于是,我借口打听風景,「那里的風景如何?」
「風景獨特,」說起縣委的風景,她竟然滔滔不絕地介紹起來,「登上縣委大樓,站在七樓的陽台上觀看北湖,能讓你目不暇接,正前方是一望無際的綠色草地,空中時而有一群群小鳥在翱翔,它們飛入草叢中和你捉迷藏。」
「嗷,」其實,我不是為了站在高樓看草地而來,來的目的是為了與心愛的女孩見面,「北舊湖的綠草地已經看過了,」
「看朱襄全景啊,」她好像對我的話有些歉意,「看東南方啊,那里有十二層高的商貿大廈,目前是朱襄最高的建築。可是時間太晚了,大門已經關閉,」
此時,我正回頭望了望那些螢火蟲;它發出的白光雖然亂竄,但也有一些追逐的形跡︰有時一個飛在前面,亮了起來,另一個就會向它一直趕去,但前面一個忽然隱沒了,或者飛到舊湖的水面上,與水中的星光混雜了;或者飛入蘆葦叢里,被那些枝葉遮住;于是追逐者失了目標,就遲疑地轉換方向飛去。我心不在焉地講了一句,「算了吧,我沒有過高的要求,就在近處隨便找了個旅店住一晚算了……」
「那……」她感到無奈,「老遠地趕來豈不委屈你了,」
「沒什麼,」我立即拉起她的手,注意力集中了,開始尋找旅店,一邊走一邊說︰「我是來和你約會的,雙方見面就心滿意足了,隨便住一晚天明就走了,」
我們手挽手走在大街上,靜靜地街道,地面上的燈光照射著翠綠色的樹葉,光反射在葉子上,映入我的眼簾,這一幕讓我有夢幻般地感覺。
「到了,」我們來到一家旅店,雖然很晚了,可是大門還是開著的,說明有人值夜班。
她即刻走向前去與店主講了幾句。店主拿著一串鑰匙,帶著我們來到一套房間。
朱襄城的螢火蟲到處都是,連旅店的客房門前都有,一明一暗,一上一下的閃著白光與天上的星光同樣繁多,尤其是在旅店那中間花池的水面上,映著皺起的銀波,那情景令人很感興趣。我站在門口望了望住房;可能是個體旅店,不是正規房間,是一室一廳的家庭住房,因為,房間內帶著廚房和衛生間。心想,不知是客人太多旅店住滿了,還是臨時安排的住房,要不然就是淡季客人太少沒人住店,或者是故意安排的,反正四人的房間只住了我們兩人。
我走進外間觀看,倒還舒適寬敞。中間放著一張桌子,一台彩色電視機放在桌子上,桌子的左右兩邊各有一張單人床和一只櫃子。
我朝內室望了望,是一張雙人床和兩個單人沙發,一張桌子靠在對面窗戶下,桌子上也放著一台電視機。
我心里暗自高興,心想,今晚我們二人就在這張雙人床上睡覺了,怪不得她不願意野婚,舒適的雙人床總比草地強得多。
「湊合一下吧,」她謙虛地講著,「這里比不上鄭州市,條件差,」
「這麼寬敞還差啊,」我心想,能和心愛的女孩睡到一起,再差的條件也滿意,于是,我一邊說,一邊把關閉的窗戶打開。因為,這天夜里比較悶,雖然剛剛下過一場雨,氣溫還是燥熱,感覺胸口有點壓抑。
「沖洗一下吧,」她催促著,自己拿出毛巾,「太陽能曬出的熱水,」說著她走進了衛生間。
我犯了嘀咕,難道她想與我一起洗個鴛鴦澡?可是,初次見面怎好意思呢!
不,她不會的,她不是那種輕浮的女孩。
如果她沒那個意思,我突然闖進去多尷尬啊!我左右為難,她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讓我與她一起洗呢?還是讓我單獨洗?
我不得不裝作正人君子試探一下,「你先洗吧,我坐在窗口涼快涼快,」說著,我解開襯衣,面朝窗戶,等待著她的回話……
夜,太深太靜了,靜得讓我渾身不自在,好似百爪撓心,離開了鄭州,離開了喧囂的城市,為什麼不自在呢?
此時,西南風和惠濟河的水一樣日日夜夜的流淌著,不同的是一個往北,一個往南。我透過窗戶望了望馬路上;雖然西南風柔曼似水,但時間久了,使得街道兩旁的樹木,也一齊背倚房門,微微彎曲,弓身往北,好像向所有住店的客人鞠躬致敬似的。
她,並沒回話,獨自進入衛生間沐浴去了。哪里讓一起洗鴛鴦澡呢!真是自作多情。不過,使我浮想聯翩,隨看了看衛生間的房門,里面是一位大美女,而且是位一絲不掛,渾身充滿活力白女敕而豐滿的酮體。好奇心使我不得安靜,心里癢酥酥地,看了一遍又一遍房門。
水龍頭的水「嘩啦啦」地流淌著,我的心隨著水龍頭在震動。那余音繞孔之感于耳不絕。這是一次心靈的滋潤,感覺如春日里細雨在臉上親吻,真的有點情不自禁,在心里默默地為她合拍。此刻,我也化成了一個音符,隨著她的沖洗飄然起來。正如杜甫的春夜喜雨;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野徑雲俱黑,江船火獨明。
此刻,我多麼渴望看上一眼讓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孩啊。在心里沖動,癢酥酥地像蟲子爬著似的,總想張望瞄上一眼,欣賞欣賞那一絲不掛、冰清玉潔般地酮體的美。如何滿足眼楮呢?隔著房門哪里看到。于是,我來到衛生間門口上下仔細的瞅瞅,終于發現了能夠滿足好奇心的空隙,那是怕封閉嚴了缺氧,故意留下的通氣孔。
我立起了腳,想通過房門的出氣孔偷偷地觀看。真是做賊心虛,此刻兩腿抖動的如同篩糠,也可能膽子太小了,戰戰兢兢,感覺心在撲通撲通的跳動,心想,萬一被發覺多尷尬啊!可是,好奇使我神魂顛倒,不得不冒著被發現的危險。
我閉起一只眼楮瞟去,那霧騰騰的熱水沖出的煙霧,彌漫著整個衛生間,她那潔白如玉的肌體在煙霧中忽隱忽現……,此刻我嫌自己的眼楮太小,又嫌煙霧礙事,盡管把眼楮瞪得如同燈籠一樣大,可是,還是不能滿足。
「唉,」我只好灰心地嘆了一口氣,什麼事物要不就不要露面,要露面就完全暴露,滿足眼楮,滿足。可,這忽隱忽現朦朦朧朧最是急人。
過了一會兒,水龍頭不響了,說明已經沖洗完畢,偽君子的我還想裝作一派正經,即刻打開房門出去涼快,裝作一直在外邊等待。
她沐浴出來了,是抱著衣服出來的,只穿三點式服裝。
我的心猛地一驚,心想,難道偷看被發覺了?對她的身體充滿好奇,所以才故意向我展示,以滿足我眼楮的。
果然,她把衣服放在沙發上,抽出毛巾,好像要擦干那披肩長發上的水,又好像故意向我展示一樣。
唉,我真沒用,狗肉上不了宴席,剛才那股熱勁哪兒去了?此時倒感到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羞澀,怎好意思觀看,不過,還是乜斜著眼楮偷看了一眼。
呀!好一個剛出水的芙蓉,那白白女敕女敕柔滑而細膩的肌膚,小胳膊似五月剛剛出淤泥的鮮藕,又好似熒屏上動漫,光滑得透亮,連個斑點都沒有,渾身上下散發出青春的光彩。那身材不胖不瘦均稱,特別是胸部中間,瓖著兩座逗人喜愛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小山包,那山包直挺挺地凸起,在三角內深藏不露,隱隱約約……使我越看越想看,不由得順著山包一直往下瞅,通過楊柳細腰,越過圓圓的臀部,那肉臀臀的喜人,兩條修長的大腿……
「我……」我實在忍耐不住了,又不好意思下手,搓著兩手直挺挺地立在那兒「我……我……我……」口干舌燥,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也不知自己想說什麼。
「你……你要干什麼?」她抬頭白了一眼,問了一句,繼續擦著頭發。
我該如何回答?
「你去沖洗一下吧,」她好像明白了我的心思,「洗一洗身上舒服多了,」
嗷,我終于明白了她的話,一切都在隱語之中,還需要講明嗎。
「好的!」隨高興地進入衛生間。
我打開了水龍頭,流水雖然嘩啦啦卻是如細絲般的潤地無聲,似乳燕呢喃如蟋蟀低吟,然後砸在我身上發出一絲絲優美的旋律。
不一會兒,我沖洗完畢,猜想著,她一定正躺在床上等我……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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