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炎熱一點點散去,平陽府上卻是益發的忙碌。「過幾日,平陽的丈夫衛青便要回來了。還真是,緊張啊。」雨墨看著府上忙碌的下人們,嘆了口氣,繼續想,「又要有不少的麻煩啊。雖說這衛青以是平陽的第三任丈夫,但我雨墨可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啊。雖然這是平陽的身體,但是……」想到這,雨墨便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嘆了口氣,雨墨便不再想這讓她煩心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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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姐姐的府上可真是忙碌啊!」傳來的笑聲,讓雨墨認清了來者的身份,平陽,或者說她現在的弟弟——劉徹。「徹兒今天怎麼有空來姐姐這里了?」雨墨問到,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呵呵,姐姐近日忙碌,朕已經有幾天沒見過姐姐了,心中想念,就過來看看了。」劉徹一身便裝,手中輕搖的扇子竟讓他顯出了幾分儒雅。「姐姐,怎麼了?朕的臉花了?」劉徹戲謔道,雨墨猛然回過神來,看著劉徹充滿笑意的雙眸,心跳不爭氣的漏了半拍,「真是的,想什麼呢?他可是我親弟弟。」雨墨在心中想。「徹兒也知道取笑姐姐了!」雨墨佯裝生氣的說。「哈哈哈……姐姐,真是越來越可愛了。」劉徹笑道。雨墨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道︰「別站著了啊,讓別人看見還要說我虐待堂堂天子了。」「姐姐說笑了。」劉徹搖搖頭,眼楮里含著些許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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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明天就會抵京了!」劉徹伸手接住雨墨遞來的茶,說道。「你這一口一個大將軍的,他應該算你姐夫,或者是小舅子啊!」雨墨含笑說。「呵呵,就因為叫姐夫讓人覺得輕視了子夫,叫小舅子讓人覺得輕視了姐姐,朕才只能叫他大將軍了。」劉徹含笑,解釋道。「倒是我疏忽了,徹兒說的是啊。」雨墨微笑。
「姐姐說的也有理,以後朕就叫他衛青便是了。」劉徹說。「徹兒說的及是,姐姐佩服。」雨墨急忙說。「呵呵,姐姐不必和徹兒客氣,都是一,家,人。」劉徹溫柔的對雨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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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該起床了!」婉月叫道。雨墨睜開朦朧的睡眼,向窗外望去,迷迷糊糊的說︰「婉月啊,天還沒亮呢,你再讓我睡會兒……」「公主啊,今天是大將軍回來的日子,公主要早點起床才是啊!」婉月一看雨墨又要睡著了,急忙說道。「好吧好吧,我這就起。」雨墨無奈的爬了起來,離開了溫暖的被窩,任由婉月給她洗漱化妝。「唉!好重。」雨墨睜開眼,看著滿頭的珠翠寶飾,說,「沒必要打扮得這麼隆重吧?」「公主,您可有半年多沒見大將軍了,您還要同皇上太後,貴妃娘娘一起迎接大將軍,要打扮得漂亮些才是呀!」婉月開始喋喋不休。「那也沒必要戴這麼多啊!」雨墨說。「公主,您若是打扮的簡樸了,旁人會笑話大將軍的。」婉月急忙說。「摘掉一半」婉約很生氣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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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讓雨墨欲哭無淚的折騰,雨墨帶著僵硬的脖子,頂著一頭得金銀珠寶(雖然已經少了一半)。出了平陽府,坐到了轎子上。
皇宮
「姐姐真是心急啊,這麼早就到了,想必是十分想念衛青大將軍了!」劉徹調笑道。雨墨苦笑,心想︰「要不是婉月,我還在被窩里呼呼大睡呢!想?想個毛啊,一個不認識的人,有什麼可想的。」雨墨嘆了口氣,說︰「那次大病,導致我失去了全部的記憶。現在的我,都不知道衛青長什麼樣子了?一會見到衛青,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姐姐不必擔心,交給朕就行了!」劉徹信誓旦旦地說。雨墨強笑︰「但願吧,看你的了。」
原本想拒絕的雨墨,看到劉徹那明燦燦的目光,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心想︰「他也是一片好心,我拒絕的話也會傷了他的心。而且,我也正頭疼該怎麼對衛青說呢,他既然主動要求,就依他便是了。」
「太後駕到,貴妃娘娘駕到!」隨著這一聲音,兩個絕色美人走進了大殿。「兒臣給母後請安。」雨墨,子夫和劉徹一同說道。「臣妾給皇上請安。」子夫說。「臣姐給貴妃娘娘請安。」雨墨說。
「哈哈……咱們這一家子一見面,真是,光請安就這麼熱鬧了。」劉徹玩笑說。「呵呵,是啊,以後都免禮好了,自家人,那要這般客氣!」太後也笑了,柔聲說,「平陽這孩子,這麼早就到了!」太後看向雨墨,其意思不言而喻。「母後見笑了。」雨墨無奈。「呵呵,姐姐正擔心一見面怎麼同衛青說呢,她現在可連衛青的樣子都記不得了!」劉徹在一旁說。「也難為平陽了,這是本不怪她的,還要讓她收拾著攤子。」太後憐惜地說,「要不然本宮幫她說好了。」「呵呵,母後和朕想到一塊去了,兒臣剛才就和姐姐說,朕幫她說。」劉徹笑著說。「恩,也好。」太後說,看了一眼平陽,心想︰「上次來本宮說幫她她不干,這次皇上一說她就答應了,她眼里究竟還有沒有我這個母後!」然而,正在怨恨平陽的太後,卻沒有想到,平陽獨肚里的孩子,是誰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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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到!」隨著一聲報告,衛青走進殿中。
「末將為請參見皇上,太後,貴妃娘娘!」衛青朗聲道。雨墨向殿下望去,英氣的臉上,雖身經百戰,在殿中卻並不顯殺氣,反而有幾分溫和的感覺,眉目清秀,隨不顯帥氣,但也是五官端正。「恩,是個人才啊。」雨墨心想,「早就听聞將軍衛青性格溫和,不追名逐利,精忠報國,武藝高強,尤其擅長射箭。今日一見,果然是溫和之人,平陽選他到丈夫,還是很有眼光的。平陽公主,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皇帝隨能給予無盡榮華,卻不能一心一意。平陽,真的聰明,我雨墨,望塵莫及。只是,她那日同我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只是在提醒要人給我下藥?這可一點都不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