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友情人的戀人 第十章

作者 ︰

那個冬日早晨靜謐的時光里,薄而透明的白霧輕輕地游走在大片絳紅色的枝葉上,又飄搖著從那些干涸的河床中的巨石上詭異地漫過,最後隱沒在黛綠色的叢林中。

夏川和我偎依在叢林里的小木屋前,我們彼此瞳孔里的剪影被永遠地留在了那片飄渺的雲霧里。

摘自董宛的日記

學校放寒假了,我得回去和父母團聚了,況且這個春節也是我父母特看重的節氣,他們兩人每年也就只有這個時候從來沒有拋下過彼此。

夏川說要和我一起走,一來路上照顧我,二來他想親自面見未來的老丈人,我猶豫了。最後在他一再堅持之下,我只好和他一起上路了,這一路上心里總是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等著我。

見我這樣憂心忡忡,他從方向盤上騰出一只手拍了拍我︰「寶貝,沒事的啊,你真以為我就這麼拿不出手?我覺著咱倆在一起挺配的,而且和我在一起你不也特舒服嗎?」。這最後一句話很是曖昧。

︰「我可不管,反正回去之後要是天塌下來你得去頂著。」我撅著嘴以撒嬌的口吻告訴他。

︰「你是說你爸媽那里嗎?這個你一萬個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小瞧的,而且還得讓他們服服貼貼地把你交給我。」他仰著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他說︰「現在你就給我放心地睡上一大覺,等你睜開眼咱就到家了。」

該來的總歸要來的,我想,只好听天由命了,心情一放松困意便席卷而來,于是往後一倒在椅背上睡著了。

灰白色的天空中飄飛著零星的雪花,盡管車里開了空調,我仍然把圍巾厚厚地繞在脖子上,這個冬天似乎不是很冷。

幾小時以後終于到家了,我媽在電話里就告訴我,听說我回來了,大姨一家子還有那些叔叔呀嬸嬸呀都來了,趁著人多熱鬧今天就把年給團了。眼瞧著我們一下車便涌過來一大群人,我來不及一一介紹,夏川也忙不迭地叫著這個喊著那個,然後又打開車門把他準備的一大堆禮物一一分送出去,最後輪到我媽那兒了,

︰「阿姨好,這些是給您的。」他把那些什麼人參啊鹿茸啊腦白金啊全部提到屋里,放在沙發上,

︰「等一下,還有。」他說,又跑到後備箱去,我瞧著我媽那表情好像挺高興,看不出來什麼,這時候我爸也出來了,我趕緊給夏川介紹,

︰「叔叔,好。」他快步走上前和我爸握了握手,

︰「這位是?」我爸扭頭問我。

︰「他叫夏川,我一個朋友。」我說,同時把表情盡量做到特自然。

︰「哦?」我爸一臉的狐疑,這時我看到大姨他們也使勁地瞅著夏川,我心里開始打起了小鼓。

︰「唉呀,都進來坐啊,別站在那兒不動。」幸好我媽開口了,:「小宛,你給客人倒水去呀,夏川,快坐,別客氣。」

︰「還是讓我來吧,她坐了那麼遠的車也累了。」夏川說,接著就拿了杯子去飲水機旁邊接水了。

小表姐湊過來悄聲問我︰「這位大帥哥倒底是誰呀?大老遠地送你回來,有這麼好的朋友?」

︰「你覺得他不是我朋友?」我反問她。

︰「那倒不是,我猜呀更像是你男朋友,你瞧他看你那眼神,我好羨慕你吶!」小表姐那倆眼珠不停地轉。

︰「小宛,過來幫我拿一下水果。」我媽在廚房叫我。

我趕緊地跑過去,我媽見我一進去就趕緊地壓低聲音問︰「給媽說老實話,你是怎麼認識他的?他是做什麼的?他好象比你大得多呢?我瞧著你和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跟你究竟到什麼地步了?」

果然什麼也瞞不過我媽,我干脆實話實說︰「媽,他是我男朋友,他對我可好了。」

︰「你這麼年輕,你能知道什麼才叫好?也怪媽媽粗心了,沒想到你一下子都成大姑娘了,這麼多年我和你爸也沒怎麼管過你,我知道現在大學生談戀愛的挺多,我也不是要攔著你,可你也不能隨便找一個呀,以後的路還很長,搞不好一輩子就賠進去了,就像我和你爸。」

︰「對了,媽,你和爸是怎麼回事?是因為公司還是因為別的,現在我們家什麼都不缺了,你們也不用再在外面辛苦了,都回來吧,我好想看到你們天天在一起。」

我媽正要說什麼,夏川進來了︰」阿姨,董宛,你們都在這里,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

︰「沒有,沒有。」我媽趕緊笑著說。

年飯是我爸早就在酒店訂好了的,坐了滿滿兩桌,大家一年難得聚會,都忙著聊工作聊家常忙著喝酒,我大姨和我二叔中間問到夏川諸如工作、家鄉之類的話題,夏川都很得體地一一回答了他們,最後二叔和三叔喝醉了,夏川又自願肩負起送他們回去的擔子,看起來結局似乎沒有我原先預想的那麼壞。

我爸從頭至尾沒有和夏川說過一句話,直到晚上客人都走了,我爸才把我和夏川叫到一起。

︰「夏川,你打算怎麼對小宛負責?」我爸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叔,這個問題我早想過了,小宛現在在那邊讀書,我會照顧她,如果她畢業了她在哪里工作我就到哪里工作,總之,請叔放心,這輩子我不會讓小宛吃一點苦。」夏川說。

︰「很多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小宛現在還小,你比她大那麼多,將來有一天,我是說有一天,如果小宛明白了生活和愛情不是一回事以後,你們還能繼續下去嗎?"我爸問。

︰「有愛情的生活會比沒有愛情的生活更持久,再說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我相信我會給小宛一個幸福美滿的人生,她會和我快樂地生活下去。」夏川說。

我爸沒有再說什麼,我沒想到一切會這麼順利。

︰「房間給你收拾出來了,小夏,你就將就住一下客房吧。」我媽走進來對夏川說。

在家里呆了幾天,白天我和夏川就四處逛逛,看了兩場電影,去了幾個公園轉了轉,到了第四天早晨我和他在小區的健身場晨練時他說︰「我想帶你去我老家,也讓你見見我父母,再說了,在你家里好不方便,到了咱自己家里面,有咱們自己的臥室。」

︰「你呀就成天想著那事。」我說。

︰「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想,別騙我了。」他輕巧地將自己的身子倒立在單杠上俯視著我說。

︰「你也不想想,我和我爸媽一年難得在一起,我估計如果我不回來說不定我爸媽也不回來的。」我說。

︰「要不我去給你爸媽說。」他說。

吃過早飯以後,夏川拾掇完碗筷跑進客廳和我坐在沙發的一側,他對我爸我媽說︰「叔,我父母請你們全家到我家里去過年,反正小宛也希望大家一起熱熱鬧鬧地在一起,如果只是她和我走她會不開心的。」

我看見我爸眉毛擰成了一團,而這個時候奇跡發生了,我媽對著我爸展開了迷人的微笑,她坐在我爸身邊穿著那件淺咖啡色的特有女人味的大衣,衣領上那圈毛領恰到好處地襯出她的高雅與華貴,她拍了拍我爸的大腿對他說︰「咱們就一起去看看吧,小宛如今也是大姑娘了,換成我那麼大的時候早嫁給你了,她既然那麼中意小夏,我也不放心她一個人去小夏家。」

︰「好吧,什麼時候走。」我爸說,我看見他的一只手握住了我媽那只放在他腿上的手,對我媽露出了溫情的笑容。

現在我真開心,這才是我的家呀。

︰「現在就走吧,趕過去正好吃午飯。」夏川說。

c城現在不是很擁擠,估計學生都放假回去了吧,外地務工的人員也回去過年了,而城里面的人又趕緊著去旅游,我們一路通暢地到了夏川的家,他的家座落在c城東區的一個單位房里,把車停好後夏川指著左邊那幢二樓陽台上種植了很多花草的房子對我們說那就是他家,我看見陽台上有個穿著暗紅色夾克身材高大的老頭正在埋頭給花澆水,我猜想那人肯定是他爸,看來夏川愛穿紅色也是有來頭的。正在想著他已經看見樓下的我們,他立刻朝樓下揮手︰「川兒,到了哦。」他的聲音洪亮悅耳。

︰「爸」夏川用力回了一聲,然後帶著我們上樓了。

一個優雅溫和系著圍裙的婦人給我們開了門,她是夏川的母親。

︰「川兒,你回來啦。」她說。

︰「媽,董宛來了,這是她父母。」夏川向他母親介紹道。

︰「哦,大妹子、兄弟快進來坐。」他母親說,然後又把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不住地稱贊︰「挺俊的丫頭,怪不得咱們川兒那麼喜歡,老是在電話里夸呢。」

︰「阿姨」我輕輕地叫了她一聲,心里被她說得老不好意思。

︰「唉,來吃水果啊。」她說,同時遞給我一個削了的隻果。

這時夏川的父親走了過來,他是個面相和藹的老人,但仍然可以看出他年輕時也曾是一個英俊逼人的男子,夏川的外表上有很多地方和他父親酷似。

︰「我認為人員不多的話,就在家里團年更熱鬧,是不是啊大兄弟?你們看,川兒他媽一早就開始忙起,現在剛好做好你們就到了,哈哈哈,我來上菜咯。」他的笑聲很是爽朗,然後一個箭步走進廚房。

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和睦溫暖的家。

夏川的父母言談真誠而質樸,我的父母在這里度過了一個開心的一天,到了傍晚的時候我爸和我媽起身告辭,我媽問我是不是要跟他們一起回家。

夏川忙說︰「叔,阿姨,我明天還要和小宛出去旅游,她就不回去了,旅游回來我們再回來看你們吧。」

我媽看了看我爸說︰「還是算了吧,女兒也大了,由她去吧,小夏一家子也還是蠻實在的。」然後又把我和夏川叫到一邊小聲叮囑︰「小夏,你和小宛在外面可千萬要注意,假期一過小宛還要回學校的,有些安全措施你們千萬千萬別忘了,不然到時候麻煩就大了,對小宛的名聲不好。」

我媽那一番話把夏川說得挺不好意思,他撓了撓頭不住地說︰「嗯,知道。」

︰「咱們小宛可是交給你了,你得照顧好她。」我媽對夏川說。

然後我看見我媽挽著我爸的手走了,不知為什麼,這麼多年我一個人在外面漂泊慣了,忽然看見我的父母把我一個人扔在夏川家就那麼走了,鼻子里酸酸的。

︰「走啊,寶貝,趕緊地。」見我爸媽一走,夏川趕緊拉著我上樓了。

︰「你別這樣,讓你爸媽瞧見多不好意思。」我說。

︰「得了,這是誰家呀,我家,你是我老婆,有啥不好意思。」夏川說。

一進門,他媽瞧見夏川緊緊拉著我的手笑了笑,然後回頭對他爸說︰「老頭子,走啊,咱倆出去散散步去。」

現在家里就只剩我和夏川了,他迫不急待地反鎖了房門,抱起我一頭栽倒在那間被他父母為我們精心鋪設的柔軟的床上︰「想死我了,」他說︰「忍了那麼多天,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他迅速月兌掉我的衣褲然後和我一起赤果著擠進溫暖的被窩,他的舌頭從我的額頭慢慢地溫柔地觸動,經過我的眉毛、臉龐、耳朵,在嘴唇上停留片刻又滑向脖子、我的肩,再一直輕輕舌忝下去,他溫柔的迅速點燃了我的,我的指尖滑入他濃密的頭發里,在他的頭皮上輕輕彈跳,隨後又游走到他的耳際、脖頸、雙肩,我默默地感受著他男性粗獷的氣息,直到他昂揚地把那愛神之箭直直地剌入我的,緊接著便是一波又一波排山倒海的猛烈攻勢,他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啊」地低吼,迅速引領我走向了情愛的天堂,片刻眩暈般的休克。

︰「你這個小魔女,每次都讓我感到無與倫比地銷魂。」他側目注視著我,他的手指撥弄著我的睫毛,嘴里低低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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