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騎著白色駿馬拼命地向前奔馳,劇烈的顛簸讓我有點吃不消。雖然前世為了任務也學過騎馬並且騎術也不錯,但今生畢竟有十五年沒有踫過馬了。
雖然會騎馬卻因為是今生的初次騎。可想而知,我的現在快被劇烈的顛簸給震成兩半了。我無比哀怨地看著前面領頭的南宮倆兄弟,心中思緒翻飛。
他們是為了救他們的堂弟南宮飛雪,才那麼拼命的驅馬向前奔跑。而我強忍著臀部的酸痛到底為了誰?只為了那句被他們軟磨硬泡下許得承諾。
越想越覺得不值得,漸漸地我把馬速給放慢了。白色駿馬見我沒有用馬鞭鞭笞它狂奔,自然也樂得輕松放慢了奔馳的速度。漸漸地我就與他們拉開了遠遠地距離。
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樹林的軌角處,心中頓時好笑。他們只顧的趕著回去救人,卻把主治醫生給落在腦後。等他們發現我沒跟上會是何種表情了?這麼一想,心情愉快了很多。
反正現在拼死去追他們也追不上,還不如在此稍坐休息等他們發現我不見了,自然會折回來找我。
我勒緊了馬繩,駿馬立即會意停了下來。這馬蠻還有靈性,雖然只相處了一上午的時間,可它奔馳的速度,敏銳的感官,讓我越來越喜歡它了。
早上听南宮欺雪介紹這匹駿馬時,好象叫它什麼「性靈」的。當時不覺的有什麼特別的,此時竟覺得馬如其名,真得沒有叫錯,果然有夠靈性的!
我艱難的從馬背下來,輕輕的拍了拍馬頭對它說道︰「你隨處去吃些青草,等回在來找我。」
只見那馬輕點了點它的頭後,就隨處去吃它的‘午餐’了。
我也找了個靠路邊的樹陰下坐下,並且從包袱中取出干糧和水袋。我一邊啃饅頭一邊喝水,靜待著南宮倆兄弟回來找我。
可越吃越覺得不對勁,那里不對勁,我又說不出,只覺得這樹林太安靜了,靜得沒有任何雀鳥的叫聲;靜得沒有任何蟲鳴聲;這一切的一切都太詭異了。
在細听一下,有人,有人的呼吸聲。雖然細微卻任可以听得見,而且還不只一兩個而已。這次至少也有十到二十個,並且這些人還暗中埋伏在這樹林中,看來來者不善。
他們會是誰?難道還是那個‘主上’派來的。早知道我就不耍任性了,雖然在馬背上劇烈的顛簸很累人,但總比現在要對付十幾二十來號人來得強吧?
我一向懶得很,懶得殺人,尤其是那些沒有任何價值的人。雖然我前世是殺人無數,但那都是為了金錢為權勢不得不殺人。而今生我卻本末倒置在這里給別人殺。郁悶!真得是超級郁悶。
而那些暗人似乎真的等得不耐煩了。「嗖、嗖」的全部跳了出來,再看看那人數少說也二十來個。只見他們都是黑衣黑褲黑面巾,只露出兩只眼楮凶狠的看著我,象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似的。
看他們一個個把我當仇人看待,我敢肯定這些黑衣人定是和王六陳九一伙的,也是那個不知名的‘主上’派來的。
「你們,全上吧!」我對他們招了招手後,從身後拿下紅纓銀槍嚴陣以待。
「等等,由我先來領教領教。」一聲女人的嬌喝後,就見一紅衣女子踏著黑衣人的肩膀向我這邊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