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一聲巨響,只見兩個黑衣人同時軟倒在地上,全身軟趴趴的,就象兩只軟腳蝦似的任我擺布。
「北堂尊,你給我們做了什麼。」兩個黑衣人驚恐叫道。
「我只是已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而已。」我悠閑的用白布搽拭著紅纓銀槍那鋒利的槍頭。寶貝!今晚就讓你嘗嘗人血的美味。
「不可能‘千日醉’的藥性是讓人昏迷千日了,就象南宮飛雪那、、、、」陳九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王六給阻止了。
只見王六大聲地訓斥道︰「陳九,你胡說些什麼?」
看來這兩個殺手只有王六還夠格,只可惜他不是個好逼問的人,而我是個怕麻煩的人。因此、、、、
我的手臂一揮,那紅纓銀槍就有如銀蛇般咬了過去。而王六的咽喉便硬生生的被刺穿了。「哧」的一聲輕響,鮮紅血柱就噴射到陳九的黑巾上,嚇了他有如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叫道︰「你是個惡魔,惡魔、、」
「謝謝夸獎!但我的耐性有限。如果不想象他那樣的話、、、、」我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就見那個貪生怕死地小人已經不停的向我求饒道︰「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只要你不殺我,我什麼都說、、、」
如果他不是被我施了‘軟筋散’致使全身無力的話,可能此時正跪在地上向我磕頭求饒也說不定?
「你主上是誰?為什麼要殺我?」我將紅纓銀槍的槍頭抵在他的咽喉上威脅道。可以想象此時的我肯定有如鬼魅般恐怖,因為我已看見他雙眼中的恐懼正在不停擴大。
「我的主上是、、、」他正欲說出幕後的主使人時,一把快如閃電的暗器在我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射入了陳九的眉頭正中心。
可惡!竟在我眼皮底下殺人。我憤怒地提起紅纓銀槍追了出去。可卻在轉角處撞上了南宮倆兄弟。只見兩人行色匆匆地向我這邊縱來。
「北堂公子,發生了什麼事?」南宮行雪焦急的問道。而南宮欺雪已不耐了先到我的房間查看了。
「沒什麼,只是兩個渣碎而已。」我雲淡風清地說道。
「那你有沒有受傷?」他把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見我沒有受任何外傷,就暗暗了松了口氣。
看南宮行雪那清澈明亮的大眼楮里充滿了擔心與焦慮,我心中的疑慮重重,看他擔憂的樣子又不象是在演戲。那他為什麼會這麼關心我了?畢竟我們認識時間差不多只有半天而已。
「怎麼了,有什麼疑慮可以說出來。」南宮行雪善解人意地說道。
「沒有。」我領先的向我房間走去,不去看他溢于言表的關心。我總不能對他說;老兄,我在懷疑你的用心吧!
我一到房間就看見南宮欺雪在檢查陳九的尸體。只見陳九暴睜著雙眼,眼里有著恐懼以及不相信。不相信他會死在自己同伙的手里。可悲的男人到死還認不清殘酷的事實,認不清當一個殺手完不成任務的最後下場。
「有什麼發現?」南宮行雪問一直在檢查尸體的南宮欺雪。
「沒有!不過——」南宮欺雪說到這時突然停了下來,並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後又繼續說道︰「不過剛進來時,我在空氣中有聞到‘千日醉’的香氣。」
「‘千日醉’?」只見南宮行雪低頭深思後,也用那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被他們兄弟倆人看了心底發毛,不滿的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你有‘千日醉’的解藥!」不愧是親兄弟,說起話來倆人還異口同聲了。
不知倆人為何如此一問?我雖不解但還是肯定的答道︰「是!」
只見倆人迅速的將我包圍,看我的眼神此時就有如饑餓的豺狼,緊盯著可以填飽肚子的獵物。
「你們想怎麼樣?」我暗暗的提起真氣,並將真氣運轉到雙掌中,準備與他們來一場惡戰。我一向討厭別人把我當獵物對代,因為我才是獵人,要獵守也是我來獵守他們。
突然,南宮兄弟倆出乎意料地向我行九十度的大鞠躬請求道︰「請救救我們的堂弟——南宮飛雪!」
頓時,我傻了眼。誰來告訴我這是什麼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