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神之體,愛你,灌籃 11、 碎花裙子 & 兩盆花

作者 ︰

黑色的校裙下,白襪及膝,細腿粉女敕,景致倒是撩人,可惜我沒心情欣賞。神玩噴泉又怎麼了?該死的,流川那個混蛋他到底要怎樣才同意我借住?前面的人轉了個彎,我跟著向左轉,「春草,我們這是去哪兒?」上午的課結束了,松下春草說有東西給我看,我就跟來了。

她回頭嫣然一笑,輕柔地說,「快到了,再一會兒就好。」

快要走出教學樓之際,對面走來一個女生,春草看到她就迎過去和她說話,是她的朋友吧。我靠在柱子上等她們,無聊了便瞄了她們一眼。

春草背對著我,擋住了那個女孩子的臉,但光看她的穿著便感覺很好。女孩子著紗質淡藍色碎花連身裙,裙子及膝,腰間系以乳白色細帶,配上棕色小外套,直如田野上清新可人的藍色小花,風一吹,裙裾飛揚,我見猶憐!哎,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春草有這樣的朋友才比較正常,那個青面獠牙的摩也玲子就是一只掉落到天鵝群里的丑小鴨,絕對是個意外。

兩個人說完話,朝我走來,我慢騰騰地站直身。

「久等了,早陽君,」春草微帶歉意地說,然後走出教學樓,我便和在她後面的女生打了個照面,「嗨,你好,你摩也玲子?!」活見鬼了!她居然是摩也玲子!我指著她,硬是說不了話,「你,你」

她柳眉倒豎,「哼,你,你什麼你!老年痴呆了?」

沒錯!這尖酸刻薄的腔調,是她!我緩過氣來,繞著她轉了一圈,忍不住拉拉她垂順的黑發,「你吃錯藥了?穿成這樣,不像你的風格啊!嘖!嘖,你看,這是什麼?裙子,天哪,裙子!哇,還是名牌,你發財了?」

「拿開你的爪子,」她毫不客氣地打掉我撥拉的手,「姑女乃女乃愛怎麼穿就怎麼穿,要你管?你算什麼東西!」

「雖然你穿成這樣挺美的,」我搖頭,說老實話,去掉那些紅的綠的口紅啊,眼影什麼的,眉清目秀,摩也玲子有點清水出芙蓉的味道,還是蠻有看頭的,「不過你嘴巴一張,就讓人實在不敢恭維,我看你出門前一定是忘了刷牙,好臭地!我勸你啊,還是刷完牙再出門吧,要是燻死一街的人,你的罪過可就大嘍,」

「燻死你最好!」摩也玲子乜斜我一眼,「今天識相別惹我,否則你怎麼死都不知道!」

哇哦!這家伙很爆哎,我仔細一看才發現,她不是開玩笑!有別于以前力不從心的逞能,她現在完全是荊軻刺秦時那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氣概,她眼底的暗沉分明就是一zha藥庫,zha藥庫上面已經有火花在閃耀了,再玩下去,搞不好會被她炸個粉身碎骨。真邪門了,她哪里來這麼大的火氣?

見我下不來台,春草連忙打圓場,上來擁了她向前走去「好了,玲子,一年才一次,別這個樣子,要開開心心的,好不好?」。

「不好!」摩也玲子硬著聲,「我當一年一次,我很珍惜,可是他們三個呢,他們又當我什麼?」說完這句,摩也玲子目光落到手里提的袋子上,隨即她狠狠把袋子甩到地上。

袋子落地,里面的東西滑了出來,我漫不經心看過去,哦,我的天!居然是最新版的游戲機!寶貝啊,我忙不迭地撿起,市場上只是風聞有這款游戲機即將面世,但也只是傳說,誰都沒見到真面,她居然拿個現成,也太厲害了吧她!

「六年了,他們年年送這個,他們有想過我喜不喜歡,有想過我需不需要嗎?沒有!他們只是送他們的,」摩也玲子恨聲說,「春草,你說他們這樣是把我放在心上嗎?」。

春草局促地稍轉了頭,她似乎沒有預料摩也玲子的反應如此強烈,「可能他們認為這個是最重要的,人和人的想法總是不同,」

我才不管她們說什麼,兀自把玩游戲機嘆息,「最新版的哎,」什麼叫有市無價!現在我手里捧著的就是!

「你想要?」

「當然,這可是寶貝!千金難買的寶貝!」如果我有了它,就好比《笑傲江湖》里的岳不群得到葵花寶典一樣!要我揮刀自宮我也願意啊!

「給你了!」

「給我?給我!」我沒听錯吧?狐疑地看著她,「你別耍我啊,真給我?」葵花寶典哎,誰願意輕易拱手相讓?

「破爛貨一個!說給你就給你!不過,」乘我不備,她一腳踩上袋子,踩得袋子  作響,等我反應過來搶回袋子,她才作罷。吁了一大口氣,她解氣地拍拍雙手,頭也不回地走了,邊走還邊自語,「哼,破爛貨!破爛貨!」

「喂,春草,她是不是這里有問題啊?」我抱著袋子,驚魂未定地指指自己的太陽穴,哪有人把走在科技前端的東西當垃圾!摩也玲子平時就怪里怪氣,尤其今天,無緣無故穿上碎花裙子,她肯定是昨晚走路時,不小心把腦袋撞壞了!

「早陽君,不要這樣說她,玲子其實是個很好的人,」春草維護著摩也玲子,她擔憂地望著遠去的身影,「她只是一個被忽視了的小孩而已,」

「恩,忽視?誰忽視她了?」我不解她話里的意思,「誰敢忽視她啊,天天濃妝艷抹,像個戲子,她走在街上的回頭率絕對是百分之兩百,人家想忽視她都難!」

「呵呵,」春草不甚贊同地笑,「人的眼楮有時候是不能相信的。」

「什麼不能相信?」我擦著袋子上摩也玲子的腳印,心不在焉的,沒有听清春草低聲說得話,

「沒什麼,我們走吧。」

「哦,好的。」

剛剛下課,校園里清清靜靜的。走了十幾步,春草要給我看的東西終于呈現在我眼前,那是一個花圃。

「你要給我的東西就是這個?」我指著花圃中一排一排整齊擺著的花,我對花可不感興趣啊。

沒略過我不以為然的神情,她在花圃前蹲下,莞爾一笑,「這是學校的花,我可不敢私自送你,」

哎,想不到她會將我一軍,我在她旁邊蹲下,「那你帶我來這里是?」

「你看這兩盆花,」春草模了模栽在黑色塑料盆的黃色小花,好像看到了朋友般愉悅。

說是兩盆花,其實就是栽在一個花盆里的一朵花。六幅花瓣可憐兮兮地矗立在稀稀拉拉的綠葉上,還沒有我拇指大,而且都栽在廉價的塑料盆中,本來想虛偽地想贊它們名貴都無從「下嘴」,我實在看不出它們的出奇之處,「看了,不怎麼樣啊,」

「過些日子你就不會這麼想了,呵呵,」說話間,春草居然用手指給它們松土!髒!我差點就喊出聲,不一會,春草漂亮的指甲里全塞滿了泥土,而她一點都不在乎,唉,女生的「愛花情結」真是難以理解!

「是這樣的,」她邊松土邊解釋,「為了保持好學校的綠化環境,班里開展了一個認養活動,認養的對象就是這些花花草草,」

「哦,我明白了!這兩盆小花就是你認養的的花兒花女,一盆兒子,一盆女兒,剛剛好,」

「呵呵,早陽同學真會開玩笑,不是花兒花女啊,」她掩嘴一笑,羞紅了臉。

認養嘛,雖然認養的是花,但和認人回來當做兒子女兒養不是同一個道理?認養歸認養,和我有什麼關系,不會是叫我也認養一盆吧,花丑不要緊,關鍵是麻煩,我可不要,「我們班每個人都必須認養嗎?」。

「那倒不是,是自願的。」

「哦,」那就好,我可不想沾染這些麻煩事,「春草好有愛心啊,要向你學習!」

「呵呵,沒有啦,今天叫早陽同學過來,是想請你幫忙,」

「幫什麼?你說,我一定兩肋插刀,義不容辭,」我煞有其事地擼擼袖子,只要不是認養,搬花拔草我倒很樂意。

春草指指左邊的花,輕聲細語地說,「我給這盆花取名叫‘早陽飛’,可不可以?」

啊?早陽飛?用我的名字?「這,這個,沒關系,你用好了,哈哈,」原來她要借用我的名字,借就借吧,一盆小丑花而已。

「謝謝!」我剛答應,她便雀躍萬分,十分歡喜,哎,一個名字罷了,有那麼高興嗎?

「但另外一盆我還沒想好,早陽同學,不如你幫我想想看?」听上去,春草很期待。奇怪了,取個名字而已,小菜一碟的事,有必要大費周章請我來現場嗎?無法理解,

「哦,我想想啊,」給花取名字,好無聊,可美女在旁邊看著,好無奈!叫什麼好呢?黃黃?紅紅?美麗?嘖,土死了!兩盆花在一起,一盆叫早陽飛,那另一盆怎麼地也該有個人名,我抬頭苦苦思索,不防看到對面樓上下來一個人,頓時,眼楮一亮,有了!就是他!我連忙大叫,「我知道了,我們叫它‘三井壽’!」

「三井壽?」春草愕然,「那不是三井前輩的名字嗎?」。

「是啊,就是他的,早陽飛,三井壽,三個字對三個字,簡直太完美了,‘三井壽’,‘三井壽’你覺得不好?」一念這三個字,我就故意運足丹田之氣,不信他听不到。

春草面露難色,「這不太好吧,沒有問過三井前輩,不知道他同不同意」

「放心!小三這個人很好說話的,他一定同意的,你要知道,小三是我見過的最大方,最英俊,最講義氣的」突然,面對著我的春草露出驚訝的神色,瞬即,一個爆炒栗子落在我頭上,「說什麼呢!」

果然來了!嘿嘿,我捧著頭轉身,「我在贊美你啊,三井前輩,你是天下最帥氣,最完美,最」

「閉嘴!」來人校服最上面兩個扣子開著,里面的白襯衣若隱若現,短發豎起,俊俏的五官中隱含著不羈,真是瀟灑啊。他依舊冷著臉,雙臂環住肩膀,左搖右晃了一下,「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很惡心你知不知道?」

撲哧!春草在旁邊笑開了。

我故意皺眉,捧著胸口說,「這可是我發自肺腑的話,怎麼能說惡心,三井前輩,你太傷我心了」

「你再裝,再裝我揍你,」他根本不吃我這一套,冷眼瞪我,「叫‘三井壽’是怎麼回事?」

「啊,啊,是這樣的!」瞄一眼春草,霎時福至心靈,我有了一個更好的解釋,「春草為了感謝你和我對她的幫助,認養了兩盆花,一盆代表你,一盆代表我,她要悉心照顧它們以表達對你我的感激,是不是,春草?」

傾刻間,春草只來得及听清我的話,而不能理解,她一臉呆滯地看著我,很是可愛,

我連忙解釋,「唉呀,在我的國家,如果一個人得到別人很大的幫助,就會在家里豎一個靈位,」一說到靈位,三井也呆滯了,「靈位不懂?靈位就是一個木頭做的牌子,這麼長,這麼寬,」我比劃了一下,「然後在上面刻上恩人的名字,擺放在家里,天天焚香燒拜,對恩人表示祝福。現在春草把靈位換成了兩盆花,但表達感激的意思是一樣的!」

看他們倆的表情,我知道他們懂了。舒出一口氣,我控制不了大笑,哈哈,太佩服我自己了,連這個都能想到!唉,會不會春草原本就是這個意思?她不認養三盆或更多,恰好兩盆,而其中之一就用我的名字,肯定是!懂得知恩圖報,好姑娘吶!「春草,其實沒必要這樣的,我們知道你的心意就夠了!」

「不,不是」春草一愣,好像要開口向我解釋什麼,隨即黯然,勉強地笑著,「呵,應該要記著的,真的是謝謝三井前輩,和早陽同學的幫助!我會好好照顧‘早陽飛’和,呃,‘三井壽’的。」

「哪一盆是早陽飛?」不知何時,三井已經蹲到花前。

「右邊那盆。」我也順勢蹲下,他看得那麼專注,難不成他也喜歡花?

「我要這盆。」他指住的恰是右邊我這一盆。

不會吧,一盆花而已,有什麼好換的?「為什麼,不是一樣嗎?」。

「少廢話,我就要這盆。」他不耐煩地瞪我,很不滿,因為老爹,他看我一向不滿,「給不給?」

他當真的!哇,為一盆花,犯不著吧,「給!給!你老大開口,就是要我的命,也給你啊。哈哈!」乘他看花時,我偷偷站到春草身旁,悄悄問她這兩盆花有什麼不同。

春草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只知道左邊的花有點異樣,其余同類花都有六幅花瓣,惟獨左邊盆,現在叫‘早陽飛’這盆花只有五幅花瓣。

三井不會是因為這少了的花瓣和我換吧?少了一幅花瓣它也還是花啊,誰會龜毛到計較花瓣的多少,女生還有可能,難不成他和我一樣,是女扮男裝?

正想間,他回頭看我,我下意識地站直了身朝他殷勤一笑,好像我欠他幾百萬,可我明明沒有,唉,真不知道我這是何苦!掃了我們一眼,他突然指著春草問我,「對了,早陽飛,上次球場你挑釁流川楓,是不是和那次她暈倒有關?」

挑釁流川楓?哦,說那個事情,我都快忘記了!「你還記得啊,」

「那次人多,我不好問你,是不是流川楓當時也在場?」

「是的。」我滿不在乎地答他,惹來春草一陣緊張。她背著三井對我搖手,示意我不要說。我當作沒看到,今時不同往昔哪,春草,今天我要了解這個事,

「你沒有向他求救?」

「求了,」

「可是」三井的臉色逐漸嚴厲起來,都這麼說了,他當然猜到了事情的真相,現在只等著我證實。

「他當時」

「早陽同學三井前輩,」春草忍不住了,她大聲打斷我,我和三井與她面面相覷,她手足無措地瞪著我們,眼珠轉個不停,「那個,嗨,啊,這個,啊!對了,今天天氣很好啊,你們看,快看,晴空萬里無雲,哈哈,萬里無雲雲嗚,」她終于想到了一個借口,立刻指著天空要我們看,

我們很給面子地抬頭,剛好看到太陽被飄過的一片烏雲遮住,那烏雲還很厚重

我困難的憋著不笑,善良的姑娘啊,借口也不錯,只是天空好像不怎麼配合,「嘿嘿,萬里無雲,難得好天氣,是不是,三井?」

瞄一眼頭快埋進胸口的人,三井一扯嘴角,「是啊,晴空萬里。」他倒配合,哈!

不等春草再有舉動,他逼我,「快說他當時怎麼了?」

「他當時走掉了。」我直言不諱地說,瞬時,三井瞪大了眼,而頭猶埋在胸口的春草卻重重嘆了一口氣,她在怪我。

「但他不是見死不救啊,春草,」原本就打算告訴春草,剛好現在三井問起,我也就順水推舟了,「他只是看到我在了,以為我能搬動你就沒留下,他不知道我當時渾身沒力。他不是有意走掉的,他不是那種自私自利的人,不過設想不周,也就是所謂的少根筋倒是真的,」

「是嗎?」。不知什麼時候,春草已抬起頭,滿臉驚喜地問我,而三井還在懷疑,「你怎麼知道?是你為他開月兌吧?」

開月兌?當然不是啦,我把精編過的版本的昨晚遭遇講述了一遍,當然,沒有省略「哥哥」那段淒慘往事。那次「砸球」事件之時,我就想著用「哥哥」來瓦解三井對我的心防,只是他一直拒絕我的解釋,而現在,好像機會來臨了,

講完,他們兩個都很安靜。春草一臉憐惜地看著我,而三井冷色有所緩和,看我的眼神不再似以往那麼挑剔,難道「哥哥」的解釋奏效了?

既然天賜良機,我就要盡力解開三井對我的心結,因老爹而起的心結。「三井前輩,安西老師也是知道我追著流川楓的原因才讓我做助理的,安西監督真是個好人呢。」

「那是當然!」不疑有他,三井驕傲地說,「安西老師一向是最好的!」

望著他舒然的神色,我有點心酸,同一番話,非要經過長時間等待才能被接受,世事還真奇怪!不過幸好我和他之間的裂痕正逐漸消失,只這是好事。「呵呵,現在你相信我和安西監督並沒有什麼了吧,入隊前,我和安西教練總共才見了兩次面,總共才兩次,真的!」

听出我的言外之意,他臉紅了,粗聲大氣地說,「你們見幾次面和我有什麼關系!喂,你說這話很奇怪哎,你什麼意思?」被戳破心事,他惱羞成怒了,卻始終不敢正眼看我,這家伙,

再說下去,他恐怕欲蓋彌彰而不能了,我當然不會讓這發生,「沒,沒什麼意思,我就是說說哈。」

「哎,要早點把這個消息告訴玲子,她一定高興壞了!」春草突然說,她提醒了我,對啊,最應該知道這件事的就是摩也玲子!「那等她下午回來上課了,再告訴她。」

「她去赴宴了,請了一個下午的假,今天都不會到學校啊。」

「那明天說也不遲。」

「喂,早陽飛,你說你要住到流川楓家里?」整理好了情緒,三井又冷著個臉問我,不過我听得出來,其中不再有隔閡,他好像不再敵視我了!苦盡甘來啊苦盡甘來。

「我倒想啊,那個臭小子不讓。唉,你們有沒有辦法讓他同意我住進他家?」

三井撇撇嘴,「那小子一點人情味都不講,又不需要朋友,他又不像櫻木花道有那麼多弱點,他就是個無縫的蛋,無處下手,你還是死心吧。」

冷水兜頭淋下,不是吧,我不需要冷水啊,鼓勵,我要鼓勵!「春草,你也這樣覺得?」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呵呵,流川同學應該會同意的吧,只要你努力!」

同樣是冷水一盆,不過沒有先前的冷。看來前途一片昏暗那!但我不會放棄!

然而,事實證明,光有努力是遠遠不夠的。

下午訓練,我一有機會就問他,問到體育館所有在場的人都知道了我想住到他家里去,他還是不松口,被我問煩了,這個混蛋居然拿球砸我,于是,我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情!但砸我我還是要問,不過問到最後,其他人都開始同情他,除了櫻木花道,他張著嘴巴笑了一個下午,便宜死他了!

訓練結束,我不過稍微和彩子多說了一句話,流川居然逃之夭夭,不見了身影,我找過車棚,沒有車,追到學校門口才發現他騎得飛快的身影,這個混蛋!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哼哼!就在我轉身欲回休息室收拾東西時,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沒看錯的話,應該是摩也玲子。

緊身的黑色皮衣只包住了胸脯,一大片雪白的肩膀和肚皮在外,同樣的皮質短裙短至大腿根,都快要露出,她跨上有人駕駛的摩托車時偶一回頭,我看到了她臉上的妝容,比以前還濃烈,還猙獰。早上那個穿碎花裙子的摩也玲子好像只是我的南柯一夢。失神間,摩托車風馳電掣般帶走她,奇怪,我怎麼覺得她看上去很悲傷。她怎麼會悲傷,那樣飛揚跋扈的一個人!我失笑,正準備回轉身時,驀然想起春草說得,應該把流川楓的事告訴她!對啊,反正我現在無事,回去也是和流川楓大眼瞪小眼,而且她要去的地方好像很好玩,不如跟過去看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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