瑗似煙火 第十三章 為愛而付出

作者 ︰

這一天,兩人又聚在一起,劉雪瑗靠在秦銘劍懷中語帶惆悵,「二哥,過兩天我要去上學了,我真舍不得離開你。」

秦銘劍正專心致志地玩著她的手指沒有答復。

「喂,你有沒有听見我說話啊?」她不依地翹起嘴,身體開始扭來扭去。

秦銘劍把她的手固定在嘴邊,「那我們今晚上玩個痛快。」

劉雪瑗停止扭動,癟癟嘴,「我也想,但是我媽天天都堵在客廳,看她那樣子我難受。」

秦銘劍親了一下她的手指緩緩放開,「不管她,到時候再說。」

晚上兩人先去滑冰然後看電影,電影散場時已經很晚了,劉雪瑗打算回家。

秦銘劍拍拍肚子,「這里好餓,先陪我吃點宵夜。」

「好吧,先陪你吃了我再回家。」劉雪瑗皺皺眉,她擔心時間太晚,可她更心疼把秦銘劍餓著,兩人又去喝酒、吃燒烤。

吃完宵夜,秦銘劍沒有像往常那樣送她回家,他把她摟在懷里,親吻著她的耳朵,「晚上別回去了,好嗎?」。

劉雪瑗猶豫不決,她知道秦銘劍的意思,她也想和他在一起,可是她怕付出一切後會落到哥哥說的地步。她想到上次哥哥打電話來警告她不要和秦銘劍在一起,哥哥說秦銘劍這個人把女孩騙到手後就會分開。她願意為秦銘劍付出一切,但是她害怕他會欺騙她,她不敢答應他的邀請。

秦銘劍繼續蠱惑她,「你上學後我們就沒有多余的時間在一起,今晚陪陪我,好不好?」

當劉雪瑗心中近乎完美的秦銘劍用這種略微懇求的語氣提出要求後,她根本就拒絕不了,她乖乖的毫無抗拒地跟著他一起來到紡織廠。

秦銘劍打開宿舍門,屋子里面有幾張床,但卻空無一人。

劉雪瑗靠著牆,冰冷的溫度讓她慌亂的心稍微平靜,「其他人呢?」

「大概出去玩或者在上夜班吧。」

局限在這狹小的空間,兩人相對無言,不知如何處理這個局面。劉雪瑗吞吞口水,緊張的望著秦銘劍,她不知道他會說什麼,是說「一起睡」還是說「各睡各」,氣氛一下變得尷尬。

最後還是秦銘劍打破僵局,「這麼晚了,你睡我這張,我睡別人的,明天還得早點起來送你回家。」

劉雪瑗放下心又略帶失望地爬上秦銘劍指定的小床,燈滅後,她怎麼也睡不著,貼著枕頭嗅著鋪蓋上好聞的男人味。

月光灑進屋里,她默默注視著已經睡下的秦銘劍,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感受,莫名其妙升起一種憧憬。她以前雖然也有夜不歸宿,但那是一大群男男女女混在一起,在公共場所集體活動或者k歌或者蹦迪,從未像現在這樣在深夜和一個男孩獨處一室。

听著他平穩的呼吸聲,她忍不住胡思亂想,渴望某些事發生,又害怕道德禮數的壓力,和一個男人整夜單獨相處已經犯大不韙,何況一起睡覺。然而皎潔的月色,男人的味道,曖昧的氣息蠱惑著她,她有一種願意為秦銘劍做任何事情、付出一切的沖動,她已經不可自拔地愛上了這個和她一樣寂寞的男子。她對馮雲剛有好感的時候只是一種崇拜,對秦銘劍卻是可以為之付出一切,難道這就是喜歡和愛的區別?

正想著想著,忽然秦銘劍一個翻身,薄毯掉在地上,她急忙過去把他的毯子蓋好。她站在床前借著月光端詳這個沉睡的男子,濃密的黑眉,挺直的鼻梁,輕抿的薄唇,這個英俊的男子就是她喜愛的人。此刻她多麼希望他能夠醒來,能夠擁抱她,他卻沒有一絲動靜。

月光暗了下去,她失望地坐回床頭,她惱怒秦銘劍的沉睡,她惱怒自己心神不寧,她惱怒自己的想法因為他而常常矛盾不一,她惱怒自己的情不自禁……她迷迷糊糊地靠著床頭和衣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有人在耳邊輕聲呼喚,劉雪瑗被搖醒睜開眼一看是秦銘劍,她有些詫異,「二哥,怎麼了?」

「媛媛,五點了,早點起來。」

劉雪瑗「噢」了一聲,大家都不再說話,夜靜靜的,只听見彼此急促的呼吸聲。秦銘劍坐在床邊,月光投射在他的身上就像天神降臨,她心中一陣激蕩,她越過秦銘劍打算下床穿鞋,忽然他伸手抱住她,抱得緊緊的。她心中既擔心又害怕又期待,知道有些事情會來臨,但她願意。

過了一會,秦銘劍輕輕吻了吻劉雪瑗,見她沒反抗,便深深地長吻起來。劉雪瑗陶醉在熱吻中,雖然兩人kiss過無數次,但每次仍讓她情難自禁地神往,她閉著眼楮盡情地享受這種感覺。

吻著吻著,秦銘劍把她慢慢放倒在床上,手開始在她身上游走。

她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一驚,坐起來反抗,「不,不可以,我們還未到這個地步!」

秦銘劍什麼都不說,只是用嘴封住她的嘴,極力挑逗。

她全身無力,話也說不出,下月復一陣繃緊,血液沸騰,有一種沖動無處宣泄。

秦銘劍又把嘴移向她耳垂,一邊輕啜一邊低喃,「我愛你,寶貝,我要你…….」

她被催眠,身體軟化不再反抗,僵硬的背也放松,她死死地掐住他的胳膊,靦腆低語,「輕點,我有些怕,我沒有……」

「寶貝,別怕。」秦銘劍溫柔地哄弄著她……

突然傳來一股鑽心的痛,劉雪瑗驀地咬住唇,眉頭蹙起……

「乖,一會就不痛了……」

一陣陣急促而繾綣的聲音響起……她的意識逐漸模糊進入一種忘我的境界…….

激情過後,劉雪瑗披上衣服去廁所清洗身體,回來秦銘劍已經疲乏地睡去。看著這個男人,她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不管是該還是不應該的事情都已經發生。她不能指責秦銘劍奪去了她的第一次,是她自己願意奉獻的。但是守護了16年的純潔就這樣消失掉她還是有點難受。她忍著下|體的疼痛,默默穿好鞋襪,淺淺在他額頭吻了一下,拉開門準備回家。

「媛媛,等下。」不知怎的,秦銘劍竟然醒來,張嘴喚住她。

劉雪瑗把門關上責問,「你還要怎麼樣?」

「別走。」秦銘劍躺在床上沒有動,只是示意她過去。

劉雪瑗眼淚一下涌出,委屈也一股腦的倒出,「我雖然很喜歡你,可我們才交往一個多月就到這一步,與你做不該做的事情。人家都是細心呵護,你卻只顧自己睡覺。」她越說越傷心,「你為什麼要欺負我,哥哥說的沒錯,叫我不要和你多接觸,我偏不听,自討苦吃……」她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表達什麼,她只是覺得第一次就這樣消失有些不甘心,但是又是她心甘情願付出,她很矛盾。

秦銘劍披上衣服走過來擁住她,「對不起,媛媛,我並不是有意的,其實你坐在床頭我也沒睡著,但我害怕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不敢動假裝睡覺。誰知你給我蓋攤子時踫到我的身體,讓我控制不了自己,而且剛才的親吻太深,我才會做出那種事情。但我真的很喜歡你,才想要和你在一起。我一夜沒睡剛才實在是太累了才不小心睡過去的。原諒我這一次,媛媛,我以後會好好愛你。」

劉雪瑗的心情稍微平衡,半推半就坐回床邊盯著床上的落紅。她覺得秦銘劍並不像哥哥說的那樣壞,他沒有在得到她後就不理她,還會給她解釋,還承諾以後好好愛她。她相信自己沒有愛錯人。

秦銘劍月兌下衣服示意她躺下,「寶貝,睡吧,現在才五點,時間還早。」

「什麼?剛才你都說五點了,現在還是五點?」劉雪瑗有些迷糊。

秦銘劍親了一下她的嘴,「我要是不提前喊你怎麼可以這樣?」

劉雪瑗有些生氣推開他。

秦銘劍急忙解釋,「我剛才控制不了自己才撒謊叫醒你。其實第一次我上你哥家就看出你很喜歡我,我也覺得你很可愛,就打算和你來往。我故意安排一些巧合讓你接觸我。為了和你在一起,我都放棄了和別的朋友來往,也不再打麻將。我為了你做了這麼多,你應該明白我對你的真心,」他喘了口氣,語氣有些小心翼翼,「說真的,開始我只想玩玩,誰知和你接觸後,發現你越來越可愛,讓我不知不覺陷入這種感情中,我現在已經深深地愛上你,也不想再對你隱瞞什麼。等你讀完書出來工作了,我就把我們事情告訴我媽。」

劉雪瑗默默听著,心中時而憤怒,時而高興,時而感動,怒氣和委屈也漸漸平息。

她覺得秦銘劍是真心愛她才會告訴她這些真話,雖然有些話會讓她憤怒、傷心,但是最終他和她在一起了,那些欺騙,那些小計謀都算不了什麼。自己如此喜歡他,如此深愛他,那麼遲早也是他的人,雖然他先欺負自己,可也是自己定力不夠,況且事情已經發生再追究也沒用。她心中早有為他付出一切的打算,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心愛的人並沒有錯,以後的日子才是重要的。

想通這些,劉雪瑗由怒轉喜不再生氣,任秦銘劍褪去她的衣服,重新鑽進那溫暖的懷抱。

秦銘劍滾燙的身體貼在她身上,咬著她的耳朵,「媛媛,把眼楮睜開,我要你看著我。」

她把眼楮閉得緊緊的不敢看那羞人的軀體,睫毛微微顫抖。

「乖,听話。」

劉雪瑗抬起頭看到秦銘劍漆黑的眼楮里有兩個意亂情迷的小人,那兩個小人就是自己。她看著那兩個歡愉的小人逐漸陷入迷離,期待著他把她帶到天堂去。

寂靜的夜,兩顆火熱的心在跳動,兩具滾燙的身體在交織,月亮害羞地躲進雲里遮住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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