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縴縴唱完歌就下來了,柳玉溪接著在台上唱,邵洵美在台上已經大聲鼓掌起來,甚至有點激動地站了起來。我啜了口咖啡,搖頭輕笑起來。
「趙二少爺、邵大少爺,今天如此有興致到這里來玩一玩。是到這里吃晚飯嗎?要不要我推薦一下。」柳縴縴已經非法高興地站著我的身後。
邵洵美看著笑靨如花地站在我身後的柳縴縴,覺得這兩個人一站一坐就像一副唯美的畫一樣,尤其是女的含情脈脈地站在男的身後是如此的和諧。我喝了口咖啡轉過頭去對柳縴縴說︰「那就麻煩你幫我們安排一下,等會順便請柳玉溪姑娘過來一下,我們邵大少爺想請她出去。」
「好的,二位少爺稍等一下。」柳縴縴微微福了一下就走了。
「凱少,這位柳姑娘似乎對你有意思呀。」邵洵美涎著臉,帶著一臉婬笑。
「我們暫時只能算鄰居。」對于邵洵美這樣的說笑我沒有任何表示,其實本身來說對于柳縴縴和柳玉溪這兩位美女我都只是定義為認識的一個普通人而已。邵洵美這樣的闊少就是生活比較無聊才想著追求這樣的交際舞女來顯得自己風流,而我卻覺得自己無法接受這些,我只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人而已。
「凱少,冤家路窄,寧小子也在這里來了。不知道他今天又準備帶哪個女的出場,不會跟我搶柳玉溪吧,听說他最近都來找柳縴縴和柳玉溪,可是這兩個女人對他都沒有興趣。笑死我了。」邵洵美看著走近的寧靜憲在我的耳邊又嘀咕上了。
寧靜憲也發現了我和邵洵美,他也算是個心胸不寬廣之輩,想著似乎以前跟我們斗戲倒也是有輸有贏,但是似乎我上了賭桌就是那種背到家的人。于是想著在賭桌上把上次輸的面子和錢給贏回去。于是走了過來,「邵大少爺,趙二少爺,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兩位也在這里用餐。飯後有沒有興趣去偏廳玩上兩手呀,小弟今天可以奉賠兩位呀。」
「沒興趣,我們今天晚上已經有活動了。」我對于賭真的是沒有興趣,就回答道。
「趙二少爺不會怕輸吧,明說嗎,難道我們還會笑你嗎?」。跟在寧靜憲身邊還有一個跟班,附合著寧靜憲的話語。
「寧三,不要這樣說嗎?趙二少爺和邵大少爺都是有身份,有資本的人,怎麼會怕輸呢。估計就是今天不怎麼方便,也是沒有三五百到這里來賭一下,怎麼來顯示自己的身份呢?」寧靜憲拿著一疊票子在那里耍寶了。
邵洵美可是愛不了這種冷潮熱諷,「有什麼了不起,賭就賭,吃完飯偏廳里見。」
「那就好,寧三我們先吃飯去。」寧靜憲心滿意足地大笑著走了。
「邵大少爺這麼拙劣的激將法都受不了了,你也太遜了吧。十賭十輸,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以前在這里可是很少贏的。」我的記憶中在這里我可是輸了很多錢的。不由有點埋怨邵洵美這個公子哥。
邵洵美苦笑道︰「我這也知道我這個缺點,可是每次都還是栽在這個上面,沒關系今天就下小注,少輸當贏吧。」
我也沒有辦法了,既然已經答應了,就沒有反悔的余地了,難道我還真的把邵洵美一個人放在這里對付寧靜憲嗎,那樣也太不夠朋友了吧,不過一想最近我的內力與修真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六識方面比平常靈敏了許多,到時候不知道能不能听得出色子的大小,點數我估計做不到。正想著柳縴縴端著兩客牛排過來了,邵洵美屬于那種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的,看到有了美味的牛排就將賭約放在了一邊,對于這樣灑月兌的邵洵美我是真的沒有辦法。
于是我們倆個都把注意力放在了美食上面,柳縴縴送了牛排之後就又上台唱了首上海民謠,我並沒有看到的是寧靜憲看到柳縴縴的眼中流露出那種,尤其是看到柳縴縴親自為我和邵洵美送上吃的之後,更是滿臉的陰狠。寧三看到了主子的臉色,「要不要讓人在賭廳那邊做手腳。」
「不行,這里是盛五娘的地盤,要是被她發現我爹都會討不到好的。」寧靜憲還是算有點頭腦的,他知道在這里動手腳被人發現的話後果不是他能夠承受得起的。百老匯當時黑白兩道都有人護著,青洪兩幫都有人,而且明面上盛五娘也有股份。這些人都不是他能夠招惹得起得。不過他知道對于經常賭的他比我和邵洵美都有優勢,因為他自覺在賭上比我有研究得多,而邵洵美很少涉足賭廳,當然可以認定為菜鳥級別。就是因為這種認識他今天真可以說是又背到家了,不知已也不知彼,十賭十輸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