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上修真者 第十四章 比試前突破

作者 ︰

轉眼就當了同濟堂藥號挑戰我的日子,因為時間是晚上,我也並沒有做什麼準備,只知道李孝青好像單獨會晤了幾個藥號和醫院的老古董,好像還比較理想,其實在這個時代人都還是會有一定的良知,醫德教育像什麼醫家十要什麼的,是每個醫生背湯頭歌時就得要熟記的,也許時間會磨去人的意志,但是有些東西會被許多人刻意地遺忘,但是在別人做到了的時候,心理或多或少還是會偏向這個人,就像現代我們的奧運會中也許有些選手並沒有獲得奧運金牌,但是這並不會讓人看輕,因為還是會有許多人看到了他們為了賽事流下過辛勤的汗水,有時候僅是欠缺一點運氣(這里謹向那些雖然沒有奪得獎牌的中國選手致敬,也許你們沒有能光鮮地站在領獎台上,可是你們的汗水還是會有人記住)。

當我為最後一位病人義診完成後,充滿了疲憊,縴縴心痛地為我收拾好金針和藥方箋等東西,「晚上一定要參加那場醫術比拼嗎?能不能往後推推,你都還沒有吃飯,要不我們先回家,你先去洗個澡,我為你去下點面條。」

我看了下表,大概還有四十多分鐘的樣子,想著反正還來得及,便由著縴縴去安排,泡在水里面想著這幾天的義診中還有許多要復診的,尤其是有些人住得地方離我們這里很遠,居然走路過來要二三天的時間,覺得真的是這個時代人的悲哀,可是這種現狀我暫時還真的沒有能力去解決。我將頭浸泡在水里面,在溫熱的水中我突然感覺到一種能量的流動,那種歡快的水能量讓我欣喜若狂,我的《三清寶典》居然邁過了第三重境界,體內的內力飛快地繞著修真力旋轉,每轉一圈,內力就像少了許多,直到我听到一聲轟的聲音,整個世界都鮮活了,我听到窗外的鳥叫聲,听到了泥土中蚯蚓的蠕動的聲音,听到了志邦在院子里寫字的聲音,我聞到了窗外蘭花的清香,聞到了柳孫氏房間里的藥味,世界真是美好呀,我從水中冒出頭來的時候,我抬起頭來居然可以看清頭項上瓦片中的小突起,六識的感覺更加敏銳,也就預示著我的這次醫術切磋已經可以穩贏了。

收回自己的思緒,我擦干水,穿上柳縴縴為我拿來的一身白色的襯衫和中山裝,整個人都清爽了許多,走到院子里,縴縴已經將面條端著放在飯桌上了,她則站在志邦的邊上看著他做作業,志邦現在還在一個私塾中念書,估計準備考一下聖約翰大學的預科(上海聖約翰大學是中國近代著名的教會大學,它的前身是對約翰書院,1879年將聖公會原轄的培雅書院、度恩書院合並,在上海西梵皇渡購地興辦聖約翰書院,初設西學、國學、神學三門課程,采用國語、方言同時授課的方式。曾享有「東方的哈佛」的美譽。)

當我走出來的時候,柳縴縴覺得我突然間有一種變得更加飄逸的感覺,感覺就是好像不是人間的人物一樣,或許她自己也找不出什麼話來形容這種感覺,這讓她的心不斷的往下沉,似乎自己越來越配不上他了,他的思想是那樣的悲天憫人,而且幾乎沒有缺點一樣的那樣完美,唯一的缺點就是對于那件事要求強烈而已。這樣的人真的讓人不放心,而且現在更加覺得有種讓她自卑的感覺了,她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想什麼呢?還沒有幫志邦找個外語老師嗎?要不我去找邵大少去問問,他反正跟那些文人的圈子比較熟,說不定還認識聖約翰大學出來的人呢,找個熟悉那個學校的人也好對癥下藥。」看著柳縴縴我就知道她的敏感的小毛病又犯了,她以前都把自己的這些想法壓抑住了,最近或許沒有那麼大壓力了,居然這樣那樣的亂七八糟的想法倒是冒頭了。

「這事你做主就好了,準備好了嗎?」。柳縴縴幫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這身衣服是柳縴縴做的,依照我畫的後世的中山裝做的,格調上與現在的衣服有差別,但就是這些差別讓人覺得與眾不同,而且我還知道,柳縴縴特意將自己的一小撮頭發縫到了我的胸口的衣服口袋上面了,意思很明顯希望我能將她時刻都掛在心上。

「休息了一下,沒有問題了,估計現在有人來跟我比武我都能大勝而歸。」

「就你能吹,你們是比醫術,不是比武,而且你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去跟一群老頭比武,你也不怕別人說你呀。」

「這不就是這樣說說嗎?難道我還真的像是去踢館的人嗎,我是被逼的。」

柳縴縴听得覺得很好笑,突然間覺得心情都變得很好了,她知道這就是他的細心的地方,在不經意間打消了她自卑的心理。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也許應該相信自己的直覺,這個人也許永遠都會像現在這樣呵護自己。

當我和李孝青坐車來到同濟堂藥號的時候,這里燈火通明,七個年紀在60-70歲之間的老人都坐在那里品茶,有幾個人的身後都坐著個年輕人,有一個還是熟人,就是上次和我們一起斗戲的孫陽。面對這樣的情況我還是有點緊張的,似乎又想起了當然博士論文答辯的時候,坐在台下那一溜老教授,我只知道我一場論文答辯下來,衣服後背都濕透了,那老教授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刁鑽,一個比一個難纏。

我和李孝青走了進去,李孝青笑著和幾位打了招呼,那幾位也都笑著回應了,只是坐在最上首的錢為民卻坐在那里眼楮都沒有抬一下。李孝青似乎知道現在的情況會是怎麼樣的,也沒有強求,只在那幾位老人的下首坐了下來,留著我孤獨一人站在那里。

我抬手向各位行了一個中醫界中晚輩向前輩的古禮,這倒是讓那些人都有點動容,因為這種古禮已經很少有人會了,而我這個流洋回來的人卻行的是地產的古禮,于是錢為民也不在坐著了,抬頭向那些人都示意了一下,也都站起來行了個回禮。只是這樣一來錢為民覺得自己有點被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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