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傳說同人 楔子

作者 ︰

「為了彌補過往的過錯,妖師已經付出太多了」

看著沉睡中的弱小妖師,他淡淡的說著,漸漸閉上了血紅的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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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不是我所做的一切,為什麼卻要我去承擔?」

妖師的詛咒,亞那的逝去

這明明就不是我所做的一切,為什麼卻要我去承擔這一切?為什麼?

我不明白

還有水妖魔所做的,真是莫名其妙。

明明就不是我所做的一切,為什麼要在我身上強取代價?

值得嗎?

對啊,值得嗎?

曾經,有人這樣問過我,而當時的我太過于天真,以為妖師的一切冤屈都可以洗去,以為所有種族都可以再次接納妖師一族。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我真是天真。

******

「鳥鷲,快!」

我騎在黑色的飛鷹背上,有點緊張地催促著。

「好!」說完,黑色的飛鷹加快了翅膀拍打的速度。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有點茫然地看著前方。

冰牙族與炎之谷居然會突然間攻打妖師—族,一夜之間,妖師—族傷亡慘重,事情發生得那麼措手不及。

我該怎麼辦?

姐和然他們為了保護我成功逃月兌,現在不知道己經怎麼樣了?

我很擔心。

這時,飛鷹突然開始往下方掉去。

「烏鷲?」我馬上回過神來,只見—支銀白散發著光芒的箭枝,正狠狠地插在飛鷹的翅膀上。

強大的風流用力地拍打著我,我用力地抓住飛鷹的羽毛才勉強不被拋開,手腕處的老頭公突然間震動了—下,然後我和飛鷹周圍便出現了保護結界。

「轟!」

周圍連同地面狠狠地震動了一下,震得我腦袋都快暈了。

我勉強爬起來用手扶住額頭,老頭公的保護結界已經散去,地面被黑色的飛鷹砸出了很大的凹洞。

感覺身下有點空空蕩蕩的……等等!空的?

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我整個人便呈大字形摔下了地面的凹洞處,正想張口喊痛,卻見烏鷲已經變回了小孩的模樣,正躺在一邊不知是死是活。

「烏鷲!」我連忙跑過去。

小孩的手臂上正插著箭矢,源源不斷的黑色血液從傷口處涌出,染黑了整塊地面。

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現在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如果米納斯在就好了,起碼米納斯還會治愈術,但是之前在逃亡時米納斯已經用盡了力,現在正陷入昏迷狀態。

我伸出手放在小孩的身上,施展起治愈術,白色的光芒在我手中散發出來,經過安因的教,我的治愈術明顯比以前好很多,白色的光芒也強烈了許多,但是效果卻還是比米納斯差了一截。

我慢慢地把小孩身上的箭矢從手臂上拔出來,在拔出的同時傷口也漸漸愈合起來。

我松了口氣,但仍是有點擔心,因為治愈術並不能吧傷患者的血也補回來,烏鷲仍然是昏迷著。

沒有給我多冷靜的時間,後方忽然起了騷動。

追上來了。

沒再多想什麼,我抱起烏鷲站起身來跑到不遠處的山洞里,同時老頭公也布上了隱蔽的結界。

剛好在結界布好之後,幾個人走了進來,看見似乎沒什麼之後便離開了。

還好當初老頭公有省著點用,要是連老頭公也陷入了昏迷,我現在十之八九已經被砍成茄醬。

光想就有點毛骨悚然。

把烏鷲安放在一邊,確保他現在暫時沒事了以後,我探出頭去看外面的情況。

是幾個包得像木乃伊的重柳族,正圍著我們剛才摔過的凹洞四周觀察著。

看來他們已經知道我們就在附近。

嘖!剛剛真應該現在凹洞上設置幻像,好讓他們掉個措手不及。

想想看,重柳填坑這個畫面還不錯看,相信雷多很樂意把這景象雕刻出來

呸!話題扯遠了。

現在重柳族就在外面,而我們總不能一天到晚都呆在這里吧?要知道重柳族可不是一般的難纏。

但如果現在就要走的話,即使有老頭公的結界保護,也未嘗他們察覺不了氣息。

先把烏鷲打醒問問怎麼辦?

不行!我良心作痛…

烏鷲之前已經動用了太多法力了,現在八成跟米納斯一樣了。

所以,能夠行動的就只有我一個了。

以往做任務的時候總會有個黑袍或紫袍什麼的在一起,因此什麼主意都是對方去想,而現在,我已經沒有可以依賴的人了。

只有我一個。

感覺很無助。

而且,我現在還要保護好烏鷲。

看著烏鷲緊閉的雙眼,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笑了。

明明說過可以不用管我,自己逃走就行了,少了我這拖後腿的,他自己一定可以逃月兌這一切,但偏偏就是不听話,硬是要跟過來。

我……是不是連累太多人了?

以前是,現在也是。

因為我,學長才會重傷,因為我,伊多的水鏡才會破碎,因為我……

太多太多,我已經不知道欠他們多少個人情了。

雖然他們事後都得到了妥善的處理,但這一切始終都是發生過的。

「所以,你已經想明白了嗎?」。

想明白什麼?

我回過神來,才發現這里除了我、昏迷的烏鷲和老頭公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人!

那剛剛那句話是誰說的?而且那聲音還熟悉得欠扁!

「安地爾?」我轉頭,果然看見鬼王第一高手正站在我身後,而且還無聲無息的!

果然,蟑螂就是蟑螂,不僅難死,而且什麼時候會鑽進你的褲腳都不知道!

「都這麼久了,還是沒有一點長進。」安地爾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

我冷笑了一聲,比起不知道活了多久的安地爾,我的這點時間還算是太少了。

「對了,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回歸了剛才的正題。

「哦?」安地爾挑了挑眉,唇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

……真是莫名其妙。

我轉過頭,決定忽略掉瞬間出現在這里的鬼王高手,徑自走回洞里,卻見烏鷲似乎已經醒來了。

「…快…走……」他的手在揮動著,似乎是想要觸踫什麼人,嘴巴一張一合的斷斷續續,但雙眼卻是緊閉著的。

原來只是說夢話嗎?

「快走……」這時,烏鷲看起來有點吃力地睜開雙眼,對著我說。

不是說夢話?那……

一瞬間,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剛才太過緊張了所以才沒發現,我忽落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為什麼外面只有重柳族?原本應該追著來的冰牙族和炎之谷呢?

一陣風流突然在我們周圍刮起,我低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腳下出現了銀色與紅色交疊的法陣。

「捉到目標物了。」

隨著冰冷的語言停止,周圍的風流開始變強。

「噗!」烏鷲噴出了一口鮮血,然後再次陷入昏迷。

「烏…唔!」正想去查探烏鷲的傷勢,頭部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喉嚨里涌出了帶著腥味的不明液體。

你想得救嗎?是安地爾的聲音,淡淡地在我腦中響起。

頭好痛……

我根本來不及回應,便失去了知覺。

******

我睜開雙眼,看到的是無邊無際的黑暗。

「唔!」剛想站起來,月復部卻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我記得之前月復部貌似並沒有傷對吧?

糟糕,該不會是安地爾趁我昏倒後把我種到地心里去了吧?

看這里黑漆漆的,很有可能……

不對啊!如果我真的被種在掉的話,現在怎麼還會‘醒來’嘛!難道這里是冥府?

不要啊……

正在我悲痛萬分地躺著動不了時,一個人出現在我面前,確切地說,他站在我身邊。

「妖師。」血紅的雙眼由上而下地看著我,眼里沒有一絲感情。

那一瞬間,我徹底的愣住了。

「學長?……」

學長沒有回應我,他默默地喚出了幻武兵器,血紅的雙眼充滿了寒氣,然後在我眼前舉高,猛然插下。

我被嚇到了,一時半刻還反應不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長槍向我刺來。

為什麼……為什麼殺我?

「你恨嗎?」。眼前的景象突然間發生了變化,我發現學長和剛剛的黑色空間消失了,而我正站在一個深藍色頭發的鬼族面前。

那個鬼族是……安地爾?

安地爾怎麼會在這里?

他帶金的藍色雙眸里有著淡淡的戲謔,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恨……」冰冷的語言自我嘴里說出。

不對!這個人不可能是我!

「那麼,就把他們都殺掉吧!」

鮮紅的血色在我眼前漫延,我看到這一生,最令我害怕與震驚的場面……

……

猛然睜開雙眼,刺眼的光芒射進了我的眼楮,我馬上用右手遮住雙眼,等到好一點後,才慢慢放下手臂睜開雙眼。

頭好痛……我勉強撐起身,拍了拍臉,是自己清醒一下。

「醒了嗎?」。我愣了愣,然後轉頭,看見安地爾正站在不遠處把玩著手上的黑針,開口對我說︰「看你剛才的樣子,貌似做了什麼有趣的夢?」

夢?

我剛才做了什麼夢?好像沒有,但又好像有……

為什麼會沒有一點映像?

見我沉默著沒有說話,安地爾也識趣地轉移了話題。

「你的陰影我幫你處理好了。」

處理陰影……烏鷲?

「你把他怎麼了?」我回過神來,冷冷地瞪著他。

「你說呢?」安地爾揚起了優雅的笑容,帶金的藍色雙眼微微眯起地看著我。

握緊了拳頭,我感覺自己在顫抖。

雖然烏鷲有時候很不听話也很任性,當初甚至還想殺掉所有人……但他的本質並不邪惡,只不過是任性了些……

事實上,他幫了我太多,也為我付出了太多。

陰影的力量從一開始就與眾不同,不同于其他種族,陰影的力量只能夠消耗而不能吸收,因為陰影使用的力量是陰影本身的一部分,而其他種族的力量則是靠外部的介質,確切地說,

他們使用的力量是來自大自然的。

所以,烏鷲現在已經太過虛弱了。

我不想……不想再看見另一個人在我眼前逝去,就好像當初學長那樣,非常、非常地不想!

似乎是我的眼神太過凶狠,安地爾收起了玩味的笑容,無辜的聳了聳肩︰「我可沒對他做過什麼喔。」

聞言,我不禁松了口氣,隨後又開始擔心起來。

「那……烏鷲在那里?」

「你知道的。」安地爾笑了笑,然後收起了黑針轉身離開。

我知道的……我知道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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