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 37 太子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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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持續到很晚,直到深夜,江瀾被自己的小廝接走,已經半醉的白西林在庭院中坐著,夜風將酒氣吹散了一些,但是突然她听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37太子出手章節。

回過頭就看見司徒昊天從後面過來,伸手攬住了自己的腰身,白西林正想笑著打趣他,為什麼新郎官不在洞房里陪新娘子跑來後院做什麼?話還未出口,她突然驚呼出聲,因為那和司徒昊天相似的眉眼中間明晃晃的多了一顆猩紅的痣。

白西林的酒一下醒了一半,但是還是難耐暈眩,伸手用力推開了來人,自己也向後跌坐在地上。

她冷笑著看著眼前的來人道︰「呦,太子爺好有閑情逸致,本夜逛園子!安和對不住了,擋了太子爺的路,這就告退!告退告退!」邊說著便邊努力克制著暈眩的感覺想趕緊爬起來。

太子爺抱著臂站在一邊,看著她顫巍巍的爬起來。身上的狐裘斗篷滑落,露出花團錦簇的衣裙,發育期少女特有的獨特韻味,即使是加厚的冬衣穿在身上也掩蓋不了女孩子漸漸發育,玲瓏有致的身材。

「小郡主客氣了,本王不是路過,是特地來找郡主的!」

太子司徒煉岳是當今皇上的大兒子,,江國最有勢力的人,不過,過了今晚就要加上之一兩字,新婚洞房里的司徒昊天在今夜之後,就可以和他分庭抗禮,勢力不在他之下了。

「安和以為太子爺今夜會愁的睡不著覺呢,沒想到還有閑心來找我,不知道太子爺有什麼事情吩咐?安和在這听著呢。」白西林克己守禮,不敢有一點逾越的地方但是說話還是帶了些許情緒,大概實在是太討厭眼前的人了。

「郡主客氣了,本王哪有什麼吩咐郡主,只是想請郡主過府一敘。可好?」說著司徒煉岳往前又走了一步,白西林見狀不著痕跡的後腿了一小步,和他始終保持著安全距離。

「我要是說不去呢?」

「郡主執意不肯,不知道會不會徒然給博淳世子添麻煩呢?要知道博淳在平陽的日子可沒有那麼好過吧!」司徒煉岳挑起嘴角的笑容有著和司徒昊天類似的角度但是確實別樣的妖冶,配著他那張面色蒼白的臉,透著股詭異莫測。

白西林心下一凜,但是面色如常,目光如劍直視著眼前的男人,淡淡的說︰「太子爺這是在威脅我麼?」

「如果我說是呢?」說著他已經欺身上前,但是手還未觸到女孩的半片衣衫,女孩已經如同泥鰍一般從他手臂與身體的間隙滑開,轉眼的功夫已經站到了他的身後。

「我奉勸你不要亂動!司徒煉岳!這里可是晉王府,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不看我是南疆郡主的份上,司徒昊天的面子你還是要給的吧!還是你本來就是想要來攪局的!」白西林突然意識到事情好像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簡單。她面色冷峻,淡漠如水的樣子別是一般吸引人,夜風襲襲,吹動衣襟,她滿頭的秀發也在瞬間隨風舞動起來。

司徒煉岳愣愣的看著,仿佛突然看到了一副絕美的畫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37章節。突然記憶中那副畫像上,那個紅衣黑馬的絕艷女子仿佛從不遠處蹁躚走來。他的心開始狂跳,蒼白的面色上升騰起一片詭異的緋色,眼楮里開始流露出一種狂熱的情緒。

白西林看著他的表情漸漸起了變化,心里暗叫了一聲不好,但是還未來得及轉身,司徒煉岳已經一個團身撲了過來。他的動作很突然而且白西林抬腳的時候被滑落的斗篷絆了一下,就這麼一緩的功夫,整個人就落進了司徒煉岳的懷抱。

來不及思考,白西林下意識的伸手模向腰間,自從上次和江瀾出去被林宇之的人莫名其妙的抓了之後,她就叫錦夏給自己找了把匕首帶在身上,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用處。

匕首只有三寸,在月光下泛著寒光,削鐵如泥的利刃瞬間滑向身後,沒想到那個病歪歪的太子爺居然瞬間躲了過去,白西林現在雖然酒氣驚散了不少,但是只是強弩之末了,如果司徒煉岳再來一次的話,自己就只有拼死一擊了。

躲開了白西林的突然襲擊,司徒煉岳靠後退開了一步,看著手持匕首,一臉戒備的白西林,聲音卻透著股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的欣喜。

「小郡主現在你還要說自己不是白西林麼!連本王差點被你的外表騙了,不過狼就是狼,即使裝成了兔子又怎麼會任人宰割。你說,本王應該叫你小郡主好呢還是叫你白姑娘好呢?」

白西林篤定他不敢在司徒昊天的府邸亂來,只要想辦法出了這個人跡罕至的後院至少今天是可以逃過一劫。打定主意,不再理會司徒煉岳的挑釁,自顧自的尋找最快離開的路徑。

「我是安和還是白西林有什麼打緊,太子爺難道想要一夜之間同時招惹我南疆和晉王爺麼?現在恐怕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吧?」現在白西林也不想把事情弄大,一來她模不準司徒昊天的態度,雖然太子府的時候他出手但是現在還不是和太子撕破臉的時候,如果他老人家袖手旁觀或者把自己當了順手人情,她白西林不是死的太冤枉。二來,博淳在平陽已經舉步維艱,上次去太子府赴宴他無力阻攔,即使太子真的對她做了什麼,博淳想救也未必有能力救她。現在這麼說也是想亂司徒煉岳的心神,拖延時間,指望別人來救還不如自己想辦法保全自己,逃過一劫是一劫。

司徒煉岳卻不搭理白西林的話,轉身挑了她剛剛做過的石頭,屈身坐下。眯著眼楮嘴角帶著好看的弧度,看著眼前的女子,一下子竟然晃了神,眼神中的意思一瞬間轉過多次,復雜的很,似有欣喜又有懊惱,似有眷戀又有怨恨,反正白西林是被這樣的眼神看的渾身難受。

「難為太子爺了,為了我這麼個小姑娘還帶了這麼多人來!」感覺到有人隱藏在不遠的暗處散發著若有若無的氣息,白西林心中驚怒不是一般。如果司徒煉岳今天是打定了主意來的,自己說什麼也不是輕易能逃得了的了。

听見女孩的話,不遠處的假山後面閃出了幾個侍衛,其中就有那個曾經有過幾面之緣的王喜。白西林不著痕跡的移動著腳步,使身體的每個部位都調整到最好的狀態,準備擒賊先擒王,若是今天真的落到司徒煉岳手里,白西林死也不會瞑目了,她發過誓會保護好安和的身體,所以即使魚死網破在所不惜。

看著白西林握緊手中的匕首,做好最後一擊,突然,王喜從後面走上來,屈膝跪地,沖太子行了一禮,太子只是不耐煩的揮揮手就不再理他。

王喜轉身走到白西林的面前,躬身一禮。白西林冷哼了一聲,但是見他伸手過來還是迅速的後撤一步。

「大膽奴才,你想干什麼?真不要命了麼?」白西林晃身躲過他的手,冷冷的呵斥了一聲。

王喜弓著身子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見那人冷冷的說︰「郡主雖然身份貴重,但是在太子爺面前顯露這等利器也是不該,屬下只是盡責,不想郡主受傷!」一番話說著的合情合理但是話音未落,伸手就要來奪白西林手中的匕首。

白西林冷笑了一聲,空手奪白刃可是入門的功夫,想從白西林手里奪過匕首,要用命來換才行。可是剛剛隔開王喜的手臂,一陣濃香襲來,卻是她曾經聞到過的香氣,意識還彌留之時,白西林伸手拽下了身上的一塊玉佩,沒來的及看清是哪塊,就已經被人駝到了背上。

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伴隨著劇烈的頭痛,白西林咬牙將差點溢出的申吟聲咽了下去,她並沒有立即睜開眼楮,只是用听覺去感覺周邊的情況。感覺到四肢並未被縛她慶幸自己這次的運氣要好一些。

突然一聲細微的申吟聲傳來,只一下嬌弱的喘息聲就被一聲裂錦之聲取代,接著就是廝磨的聲音。白西林閉著眼楮暗罵了一聲,就知道自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認命的睜開眼楮,她突然明白了,為什麼人們總是說歷史總是絕妙的相似,那是規律的話,她眼前的情況要用什麼解釋。

她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一睜眼就看到了司徒昊天和一個女人莫名其妙的親熱戲,現在,一個長相和司徒昊天有著七八分相似的男人也抱著懷里的女人在進行著某種讓人熱血沸騰的運動。應該說自己命好還是說怎麼樣,大江國一共三個皇子,除了一個未成年,一個在她面前這個更直接,而且那叫一個活色生香,可是,誰能告訴她現在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白西林躺在那張精致的雕花大床上,突然有種無語望天的感覺。她已經將這斗室的四周仔仔細細的掃了一遍,沒有窗亦沒有門,除了邊上的椅子上兩具糾纏在一起的,這個不大的密室里只有她自己一個活物了。

突然,司徒昊天那張俊朗容顏沒有預兆的跳出腦海,那個挑起嘴角露出壞笑的表情涌上腦海,心莫名的漏掉了一拍。揚起嘴角,苦笑了一下,自己在他的院子里被綁架,鬧了他的新婚之夜,他不定怎麼樣恨自己呢。正想著,一下子又想起了那雙波瀾不驚的眼楮,她若是發現自己不見了,不定又怎麼著急呢?對了,他著急的是安和,有誰會在意白西林呢?

人之所以嫉妒多是因為得不到,偏偏得不到的最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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