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 41 禁藥煉魂

作者 ︰

不能說話無疑給白西林平添了很多麻煩,尤其是發生這麼多事情之後,但是看著他們一個個那個面色凝重的樣子,白西林心中不禁悲嘆,其實很想哀嚎一聲,「我真的沒事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41章節!」可是卻又沒法說,動了動嘴還是把話咽回了喉嚨。

她憑借對自己身體的理解,除了腦震蕩的後遺癥比較嚴重,還有右手的骨折,身上其他的傷口都可以忽略不計,包括身下隱隱的鈍痛。

白西林活到二十幾歲,早已經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況且她心里也沒有什麼處女情結,雖然難過但是絕對還稱不上是打擊,經歷過生死還看不開這個那她還真是白活了。只是白西林心中難受的還是沒能護住安和的身子,平白給個瘋子糟踐了。

她現在養傷的地方是司徒昊天的一處別院,清幽寂靜倒是個修養的絕佳地點。那日她在博淳懷里哭的累了竟然直直昏睡了過去,再醒來已經入夜,只剩下一個被喚作碧落的丫頭留在屋子里守夜,白西林動了動,月復中空空,張了張嘴,舌尖的藥效還為過去,依舊是麻木的感覺。

她放棄說話,而是用沒受傷的手指輕輕敲了敲床欄,碧落那丫頭警醒的很,只一兩下便清醒過來,快步走到床邊,壓低聲音溫柔的問她有什麼需要。

白西林指了指自己的嘴,又點了點自己的肚子,一臉苦相。碧落畢竟是小孩子心性,看著床上的女子清亮的眼眸和嘴角調皮的角度,伸手掩面嘻嘻的笑了起來。邊笑邊輕聲說︰「王爺都替郡主想到了,已經備下了血燕粥,在小屋熱著。小王爺白日說,郡主舌上有傷這幾日只能委屈先用這些。」大概是有人提點過女孩,白西林素來不喜歡喝粥,看著白西林听到是要她喝粥皺眉的樣子,小丫頭趕緊解釋。

血燕是進補的東西,而且帶有甘草的淡淡的甜味,中間還有什麼藥物她就不知道了,不過這碗粥想必是出自江瀾之手。

「江瀾還想的挺周到!」白西林任女孩用錦帕輕輕擦拭著她好看的嘴角,舌頭不能用,她便調皮的用嘴型嘟囔著。

機靈的丫頭竟然看懂了,笑嘻嘻的垂手站在一邊說︰「郡主,可是猜錯了!這方子是懷王留下的,可是這粥可是晉王爺準備的。」

白西林凝視著眼前的少女,眼楮里閃爍著的是不可置信的光。要說司徒昊天會救她,安置她,她信。這個人心思縝密,能想到一些細微之處也是尋常,但是這等雜事他個堂堂江國王爺卻是不會做的。況且他說過,他從來不會伺候人的。

碧落看出白西林眼底的迷惑與猶豫,但是也只是帶著淡淡的笑看著卻不言語。白西林收拾起眼底的情緒,抬頭就對上了那雙明亮的眼楮,想必定是因為這份剔透的心思,司徒昊天才會放心的將她撥來伺候自己。

白天睡了半日,現在倒也困意全無,她索性打量起眼前的女孩子,一身淡綠色的衣裙,在裙角和袖口竟然有著細密精致的繡紋,淡雅清麗好像一顆小水蔥,亭亭玉立。白西林靜靜的看著女孩,仿佛能看到她生命中涌動著的十幾歲少女特有的鮮活質感。拿捏有度的問答,恰到好處的侍奉,這樣的女子怎麼會是尋常的侍人,白西林毫不吝嗇的揚起一個微笑。

雖然看穿但是也不點破,她現在沒有氣力去解決那些麻煩的爭斗,也懶得去理會他們如何去善後,畢竟自己踹的那個犯到底是江國太子而且自己傷他傷的應該也輕。

念及此處,司徒煉岳赤紅的雙目突然涌上腦海。那個時候不容細想,但是現在想起來,司徒煉岳當時的表現是非常奇怪的。開始雖然他說著那些她听不懂的話,可是後來他明顯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這樣明顯的前後變化哪里是精蟲上腦或者暴怒狂躁能解釋的。

這里面一定有問題,而且事情還沒有那麼簡單。那個白西林讓人一並來回來的女子還不知道怎麼樣了,想必司徒昊天也有好好安置她吧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41禁藥煉魂章節。有些事情還是要問的但是也得等江瀾明早過來了。

一連幾日,除了司徒江瀾白天會偶爾留在宅子里陪她照顧她,博淳和司徒昊天一直來來去去。白西林也不理會,心知他們一定再為善後忙的焦頭爛額,自己只是專心的在床上做米蟲,養傷,過豬一樣的日子。

終于在第四日的清晨一覺醒來,再次看見司徒江瀾那張繃著不會笑的小臉之後,白西林忍不住嘆了口氣一把將小孩摟在懷里,用沒受傷的手輕輕撫著小孩的背。直到感覺他低沉不安的情緒漸漸平復,才慢慢松開手里的人。

小王爺的自責其實沒有任何意義,白西林被太子盯上,他出手是早晚的事情,只不過誰都沒有想到會這麼快,而且是在司徒昊天的婚宴上,在晉王的府邸,真要說自責也是司徒昊天去自責,跟江瀾本來就沒多大關系。

身體被貫穿的劇痛其實並沒有當時加諸在她頭上和手臂上的痛苦強烈,除了司徒煉岳過于粗暴野蠻的壓制,她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反倒是頭上的撞擊後遺癥和手臂上的骨折嚴重的多。

可是白西林又不能頂著那張被害人的臉說,「沒事,沒事,不過是被不喜歡的人上了而已,權當被狗咬了一口!」她甚至都不敢提這個話題,眾人也將這個話題視為禁忌,但是如果任這個結橫桓在心口,大家都不會輕松的。

「我想說話,幫我解了麻藥的效力吧!」白西林用嘴型告訴江瀾,但是江瀾卻皺著眉頭,輕聲開口。

「你口中的傷很嚴重,若是解了麻藥,會痛死的!你的舌尖都幾乎被咬掉了。那個混蛋!」聲音中有壓抑的憤怒,最後混蛋那兩個字幾乎是咬著牙吐出來的。

白西林趕緊抓上小王爺的手,輕輕搖了一下頭,又伸手指了指自己。

「你說不是他,是你自己?自己咬的!」突然白西林的身體沒有任何緩沖的被司徒江瀾一把攬進了懷里,雖然她不介意這些摟摟抱抱,但是畢竟這個時代做這些也那些封建禮教擁躉知道後給她喝一壺的。

可是,突然她忘記了掙扎,因為她感覺到自己身上絲質內衫上有了一片濡濕的痕跡,而且水滴還在繼續下落。她能感覺到那具身體與其說是在抱著她哭泣,不如說是靠在自己身上顫抖,感覺著他心口傳來的溫暖,白西林頓時失去掙扎的勇氣。

白西林感覺著落在自己背上淚水越來越多,似乎沒有停止的趨勢,突然一把扯開了伏在自己背上的小王爺。看著他瞪著紅腫的大眼楮帶著無比委屈的神情看著自己,白西林暗自咽了口口水,自己好像讓他誤會什麼了。

「我可不是想不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白西林越是著急想解釋越是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江瀾看著她著急的樣子,伸手從腰間取過一個袋子,從里面掏出一個小瓷瓶,倒了一顆渾圓碧綠的小藥丸在手中。

白西林識趣的張開嘴,含在口中。頓時,一股清涼瞬間在口中彌漫,淡淡的薄荷清香,還有些酸澀的汁水在口中化開,不一會舌上的麻木感覺就消退了許多,但是鑽心的痛楚也同時顯現。

江瀾看著她痛苦的閉上眼楮,眼線狹長,只留下微微輕顫的睫毛,證明著她正在努力適應這種痛苦。

「不行就別撐著了,我在給你上些麻沸散,總好過……」話音未落,沒受傷的左手費力的拉上了江瀾的衣襟。

「不要,麻藥……用多了對腦子不好!你難道以為……把我醫笨了,就能不被我欺負啦!」聲音有些顫抖,斷斷續續,想要調笑的話還未說完,一絲猩紅已經從她嘴角涌出。

「你看,傷口又裂開了,你別著急說話!我幫你上藥,不會變笨的,至少不會比現在更笨了。」他說完也不看白西林的表情,但是惶急使得顧不得想開始哭泣的原因,這樣看來,白西林這下疼也沒白挨。

白西林何嘗不知道,現在只要她說話舌頭就在痛,而且腫脹的舌尖很難控制,看來自己還是操之過急了。白西林咬咬牙還是決定繼續說,反正今天疼也疼了,該說的話都說完在上藥也成。

略一猶豫,她一把拉住江瀾,江瀾看她眼神中的堅定,只得垂下手站在一邊等她開口。

「江瀾,我下面的話可能很重要!你听說過煉魂麼?」煉魂,二字一出口,司徒江瀾的臉都白了。

「煉魂?你怎麼知道的?」

「太子說他對我用了煉魂,但是我在房間里卻並沒有發現異常,直到我開始出現幻覺,一些奇怪的想法充滿了腦海。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身體里好像有一種力量將煉魂的力量化解了,所以我才能保持清醒那麼久。」說完白西林咬著下唇,晶亮的眼楮閃著睿智的光,江瀾看著她的眼楮,狂跳的心也安定下來。

他在床邊坐下,看著白西林嘆了口氣說︰「人們都知道江國的針石之術聞名天下,卻不知道煉藥之術也是天下第一,當時民間有一位成就很高的大夫煉出了三種奇藥,但是因為這種藥實在弊大于利,被朝廷列為了禁藥。不光禁止買賣根本就禁止煉制。煉魂就是三種禁藥之一,里面的成分我也不知道,但是看效果應該是有曼陀羅一類使人致幻的藥物。因為是可以奪人心神的藥物所以用法講究,一旦誤用危害極大。」江瀾說這話的時候面色凝重,看著白西林猶豫了一下,才繼續說︰「你一並讓帶來的那個姑娘……」

「言諾!她還有的救麼?」白西林打斷江瀾急切的問道,司徒煉岳曾說她熬了三年,要是長期服用那樣的致幻藥物,對人腦的傷害肯定是極大的。白西林的心頓時涼了,只能寄希望于古代的煉藥之術沒有現代那樣精準,說不定還有的救。

江瀾看著白西林,無奈的搖了搖頭。「當日,我就去看她了,我想到會是某種**卻沒想到他居然敢用煉魂!那女子叫言諾麼?可惜,她用藥時間太長,中毒太深,已經沒的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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