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 44 腦絡損傷

作者 ︰

小王爺什麼都能忍,只有一樣死活也忍不了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44腦絡損傷章節。如果你想死,自己又下不去手,那麼你只要到小王爺面前說一句「你是庸醫!」,四個字足矣,小王爺必然會叫你體驗什麼叫死去活來,叫你三更死絕不到五更。

可是,看著昏睡在床上的白西林,面對罵他庸醫的人是他最親愛敬愛的二皇兄,小王爺愣是一句也沒回嘴,不是不敢,是不能,二皇兄發怒就是這樣一句話不說,但是最後總有人要倒霉的,他肯罵自己兩句庸醫,算是給面子的了。

當時,司徒昊天著人來通知江瀾的時候,他正在和博淳兩人議事,一听立刻騎馬奔來。博淳進屋直奔里屋,剩下自己和二皇兄大眼瞪小眼。

「到底怎麼回事?上午還好好的,頭疼過去之後就一直昏睡,你不是說安和身體並無大礙嗎?」。博淳從里屋走出來,看著戳在門口的江瀾問道。

小王爺雙手絞著衣襟,也是一副皺著眉頭的樣子,嘟著嘴,不看他。「還是安和頭上的傷,我之前就擔心會有問題,但是她卻沒有頭痛昏迷的癥狀,所以這才漏診。腦絡瘀阻者頭痛有定處,痛如錐刺無休止,頭昏頭脹,時輕時重,重者昏迷目閉,不省人事;舌質紫暗或舌邊有瘀點,脈澀不利。她現在的癥狀確是腦絡淤阻之癥。」

「腦絡淤阻!」聲音都透著急切,再沒了往日的雍容鎮定。習武之人多少懂一些藥理傷病的知識,博淳自幼習武兼之博學多聞,脈絡淤阻之癥他多少也清楚,所以也猜到事情的嚴重性。

江瀾看著博淳的臉色越來越白,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好脾氣的世子爺這個樣子,頓時也有點著慌。

「博淳兄,你別急,還是有辦法的!安和現在的癥狀並不嚴重,我行針幫她化瘀,再配合用些活血化瘀的藥,不會有事的!」小王爺說完不再理會廳中的兩人,跑進里屋去了。再待下去,不被二皇兄那張惡毒的嘴巴說死也會被博淳的表情嚇死。

床上的女孩閉目仰臥,秀麗的臉上還有著冷汗濡濕的痕跡,江瀾用錦帕輕巧的將她額上、發絲間的汗沾干,即使陷入沉睡,女孩的眉頭還是緊鎖著,連夢里都不得安穩的樣子。

「外面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樣子,當事人怎麼能在這里裝睡呢?」江瀾收回幫她號脈的手,一把掐在女孩的小指上。

白西林閉著眼楮,咧嘴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聲音帶著一絲沙啞疲憊「你不知道博淳的臉色有多可怕,我要是醒著,他還不罵死我!」

「你現在醒了,我可以罵你了麼?」白西林偏過頭,就看見白衣如仙的博淳正站在不遠處,背著光,看不清表情,但是白西林心中竟然隱約有了一絲安心的感覺。

博淳沒有討厭這樣的自己,也沒有放棄這樣的自己,白西林心中竟然有了一絲慶幸,即使是因為安和的身體,她依然為自己還能繼續留在他身邊慶幸,為自己還活著慶幸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44腦絡損傷章節。

小王爺用身體擋著拉過白西林的手在她掌心劃拉了兩個字「活該!」完了事,捏了一下女孩的手,燦然一笑。不待白西林反手抓住他,飛快的抽出手,識相的轉身就跑,屋子瞬間就剩下博淳和白西林兩個人了。

白西林看著博淳的方向,身體因為緊張竟然分外敏感,突然感覺到唇上司徒昊天親吻過的地方一陣**的感覺,意識到那親吻過後的紅腫還未消褪,頓時心中一冷,暗罵了一聲該死。

博淳看著眼前的女孩,明明是一樣的長相,但是眉眼間的那股別樣的倔強偏生讓人轉不開眼。她並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脆弱,經此一事,似乎有哪里不一樣了,但是,女孩眼楮里那份淡然,讓他覺得安心。曾幾何時,原來的小女孩漸漸有了三分風情,五分柔媚。

白西林的眼楮里也收拾起了瞬間的慌亂,看著不遠處的白衣,不由的暗笑了一下,那人比起博淳果然更適合黑衣,一身的邪魅氣穿了白衣也不像天使。惱恨自己又莫名其妙的想起那人來,白西林收在杯子中的手攪了絞貼身的衣角。

笑容綻放的一瞬,蒼白的臉仿佛泛著熒光的美玉,這樣的女子怎麼是凡塵的男子可以輕易沾染的,博淳頓時響起司徒煉岳那副要死不死的樣子,暗自攥緊了拳頭。注意到女孩嘴角的一抹艷紅,突然心中一緊。直到一聲輕咳將自己拉回到現實中,博淳好像剛記起自己是為了什麼進來的,可是,面對這樣看著自己的女孩,卻再也開不了口。

「我沒事,況且有江瀾在,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會照顧好自己,你可以專心做你想做的事情。」

「你就只有這樣的話要和我說麼?」博淳的聲音溫柔平和,白西林卻听得出那字句根本是從牙縫中生生擠出的,頓時生了一絲迷惘。

博淳看著女孩的眸子聚集起來的迷惑,胸中怒意更勝。「算了,你好好休息吧!」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我本來不想攙和你們要做什麼,但是如果說是為了我報仇的話,還是算了吧!我的仇……我自己會報。」白西林看著博淳的背影一頓,帶有細微的顫抖,再遲鈍的人都應該知道這是不正常的,可是面對博淳,白西林從來不能正常的對待,她竟是覺得那人果然是生自己的氣了。

她正在後悔月兌口而出的話,博淳卻已經轉過身來,看著她的眼楮有些泛紅,滿胸的怒意在觸及那雙彎彎的眼楮的時候,還是強自壓了下去,但是如玉的臉已經是可怕的煞白。

良久,才硬生生的憋出一句,「江瀾說你頭有瘀傷,不宜勞神,要你安心靜養。」

「安心靜養,你去被別人當槍使,我怎麼安心靜養!」白西林卻開不了口,自己以什麼樣的身份去和他說呢?

司徒昊天那一吻,吻醒了她,一切就好像一個美的不像話的夢一樣,但是夢終究是夢,會驚醒,會過去。

博淳之于白西林就是一個夢,渴望被溫暖,被呵護,被關愛;渴望被珍惜,被愛憐,被保護,是第一次見面的那個溫暖的懷抱,還是視若珍寶的溫柔以待,亦或是那個久立庭中靜靜等待自己的身影,博淳就那樣輕而易舉的走近了她的心。

白西林曾經以為自己沒有心,有人評價她性情涼薄到令人發指,她可以前一刻還你濃我濃,下一刻面不改色的出賣你,換取她需要的情報或是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這個世界在她的眼楮里除了謊言還是謊言,師傅說過「一個謊言要用千百個謊言去圓。」但是她不需要,欺騙是種本能,如同呼吸一般,但是到了最後她自己也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博淳只是定定的看著床上的女孩,眼中的流露出的炙熱仿佛要將她融化,明明想要伸手將她擄進懷中,再也不放任她離開自己的視線,可是,腳步卻沉重的一步也邁不開,陡然轉身,只留下一個翩然離去的背影。

看著突然離開的背影,白西林努力扯著嘴角,難看的笑容也掩不住從心底翻涌而出的苦澀,終究還是被討厭了。放任自己,自以為是,自作多情,到頭來不過又一次淪為笑話而已。

不知道過了多久,冰涼的手指輕輕覆上白西林的眼,滑過瑩潤如玉的面頰,將她臉上那道淡淡的淚痕拭去,動作輕的仿佛毫羽拂過。

「為什麼不告訴他,你是在擔心他?剛剛質問本王的勇氣哪里去了,遇到個小白臉,我們聞風喪膽的白西林也膽怯了嗎?」。白西林不敢看他,為了避開他的視線,繼續閉眼裝死。

良久,她只是受不了那難捱的寂靜,輕輕的道了一句,「博淳還是走了。」

一句話,感覺到那人溫柔的手指一頓,輕輕的一聲嘆息,白西林想象不到,那張俊朗的容顏掛著哀怨的嘆息是一副什麼表情,但是她卻連睜開眼楮的力氣也沒有。

兩個男人相繼離去,這一天好像耗盡了她所有力氣,不知道江瀾什麼時候進來又是什麼時候離開,但是一覺醒來,白西林明顯覺得自己身上已經輕松了許多。

已經是掌燈時分,白西林從枕頭下模出了那枚林宇之留下的黑色鐵簽。看著趴在桌子上假寐的江瀾,猶豫了一下,看著那個背影,沒有司徒昊天的結實,也沒有博淳的穩健,終究只是個還未成年的少年,好像下定決心一般,輕聲開口叫了他的名字。

司徒江瀾大抵是她在這個時空真正可以毫無防備的去接受去信任去依仗的人,一個沒有野心沒有追求沒有的男人,雖然稚女敕卻可以成為最好的合作伙伴也不一定。她對partner一直沒有太多的要求,只是因為建立信任的關系太過繁瑣,所以習慣了孤軍奮戰,即使面對死亡,也只是一個人,那種徹骨的孤寂好像已經成為想當然。所以,才會在博淳的溫柔面前丟盔棄甲,這次輪到江瀾了麼?

只是很久之後,她的身邊真的只剩下江瀾一個人的時候,她無比慶幸自己今天的勇敢,因為她終于不再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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