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 54 問情

作者 ︰

世事紛擾,仿佛只有這里,只有在那個女人的身邊,才有那片刻難得的寧靜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54問情章節。大抵是因為太過難得所以珍貴。

司徒昊天興致勃勃的回到別院,等待他的卻是人去樓空的場景。獨坐在她的房間里,仿佛還能感受到她的氣息,白西林再一次走的不留痕跡。

以司徒昊天謹小慎微的性格,白西林已經算是特例。不知道是白西林踏入他領地的姿態太過張揚,還是內心的那片荒蕪終究需要有人問津,比起別人,她顯然更適合。雖然心里清楚的很,她終究會離開,但是直到她真的悄無聲息的消失不見,才驚覺好像這幾日別院中的光景只是個瑰麗的夢,只有自己樂在其中。

「該死!」

「王爺息怒」荀郁趕在他還沒有暴走之前趕緊跑了進來。

「去叫碧落過來!算了,不用了。」在荀郁轉身之際,司徒昊天又叫住了他。碧落的心思他怎麼會不明白,正是因為明白才沒法說破。

碧落是司徒昊天母妃宮里的侍女,他母妃過世太早,年幼的皇子和深宮的侍女相依相伴,既是朋友又似親人,更何況碧落還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轉身再次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屋子,司徒昊天輕聲嘆了口氣,內心突然覺得空落落的。荀郁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看著自己奉為天的男人,高瘦清逸的身影融入到濃濃的夜色中,盯著那個背影消失的地方,這個彪形大漢似乎明白了一種叫做孤獨的情緒。

此時,白西林正獨自坐在燈下把玩著手里的玉佩,博淳撥來伺候的侍女都被她遠遠的打發走了,也已經深了,卻睡意全無。

盯著手里的一對玉佩,喃喃自語道︰「他真的好愛你」听到博淳說小時候的故事時,他的眼楮都是笑的,那是從未見過的光芒他,她從沒有見過博淳那樣輕松自如的樣子,那一刻她好覺得她們很近,但是白西林知道,他們之間隔著的又豈止是上千年的時光。畢竟她不是安和,不是那人心心念念的安和。」

手中一龍一鳳仍在,卻已經是天人永隔。「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要多相愛多想念,才能將這塊玉握的如此油潤光澤。白西林看著那塊刻著鳳凰的玉佩,想象著那個素未謀面的女子,陌生而又熟悉。

清晨的一縷陽光將一夜未眠的女子照的格外脆弱,白西林拒絕了身邊人的服侍,隨手撿了幾件簡單的衣褲套上,絲毫沒有理會丫鬟們拿來的那些做工精致有著繁復花樣的衣裙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54問情章節。頭發也是照之前的樣子,隨便撿了根銀釵在頭上挽了一下而已。

銅鏡中的自己,未經修飾反倒是別樣的清麗。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回頭就看見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小六子。

「要麼進來,要麼出去,進我的屋子還鬼鬼祟祟的為那般?」白西林看著自己略顯蒼白的臉色,隨手在臉上揉了幾把,淡淡的紅暈折了那份慘白倒有了幾分勝過胭脂的美。

小六子不說話但是看著他那毫不掩飾,一臉不可思議的神色,白西林略微一想就明白,抿嘴笑了一下,搖著頭。

「你那個小腦袋瓜里面都裝的是什麼呀!我打扮的花枝招展有什麼好,招惹些之徒、等徒浪子還要勞煩小六子你大顯身手就得不償失了。」

「呸呸呸,你也是個姑娘家,說這些話都不害臊!」小孩听出來她話中取笑自己的意思,也不管什麼尊卑貴賤,張嘴就來。說完看了白西林一眼,眼見她神色未變,還哈哈的笑了起來,突然對這個南疆來的小郡主好感倍增,心想也許這些什麼天潢貴冑也不都是他見過的那麼壞。

庭院中,一陣宛轉悠揚的笛聲傳來,白西林獨自走出去庭院中,果然是那人在吹笛。春日的早晨還有些許涼意,但是滿園爭翹的春色卻是一片盎然生機,讓人看著不禁覺得欣喜。

青衣飄逸,發絲傾垂,如若謫仙般的人物,白西林遠遠的看著不敢再走近。低聲如泣如訴仿佛多少次夢中出現過的場景一樣,心髒傳來的鈍痛打亂了她呼吸的節奏,哀怨婉轉的笛聲不絕于耳,她卻蹲在地上深呼吸才能調整這瞬間涌上的不適。

蹲下的瞬間,腰間的玉佩踫撞,傳來清脆的響聲。一時驚醒夢中人,那個壓抑了許久不曾再想的念頭再一次浮現在腦海。

「是你想他了嗎?」。這麼悲涼的調子,恐怕他也在想你吧!遇到博淳之後,她總是身體先于意識就展開行動,仿佛吸毒成癮的人一般,明明知道那個懷抱有毒卻割舍不下。

調整了幾下呼吸,刻意放緩的聲音,雖然听起來有些不一樣的味道,但是白西林知道必須如此,只有這樣才能掩飾自己此時的內心的顫抖。

「一早就吹這麼悲涼的調子,可不是辜負了這滿院子的花兒?」

她的愛濃烈亦決絕,想明白後,知道不可能便是不可能,別人視如生命的東西于她卻是可以輕而易舉放棄的。她愛你的時候可以不顧一切,決定不愛的時候便立即抽身,人人都道她是無心之人,那份痛楚卻只有自己知道。

笛聲嘎然而止,心底有什麼東西破碎的感覺,博淳卻沒有說話,也沒有回頭看身後的女孩。半響才悶悶的說了一句:「」笛聲如人,所訴不過為個情字。」

情?說的簡單,一個字,你給的慷慨,我卻受之有愧。白西林默默的任他的話在心底轉了幾個轉,沒一次都仿佛一把尖銳的刻刀,在那最柔軟的地方留下抹不掉的痕跡。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女子不經意間誦讀出的詩句,讓博淳側目。

「這是你做的詩?」

女子不語卻只是搖頭,過了一會才輕聲道來︰「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處。」

上學的時候覺得詩人都是最矯情的家伙,悲春感秋,最沒事干。如今換了自己,竟然明白了那時候人的心情,最痛不過離別,最苦不過思念,痛過苦過之後卻是天意弄人,途勝一身傷心。白西林從沒有這麼恨過自己的莽撞,從一開始自己的就錯了,她不應該回來。帶著那麼一絲微末的希望,帶著那麼一絲卑微的渴求,來到他的身邊。放肆的汲取那本不屬于自己的溫暖,終究是要還的。

白西林無數次的問自己,「我不是她,怎麼還你?」直到那夜,司徒煉岳在自己的身上啃哧,凌遲般的痛苦將她幾乎撕裂,身體上的痛覺卻在清晰的提醒著自己,那個在他身下的身體是自己。明明這些痛楚都這樣的清晰,明明是自己在承受,為何心里卻隱隱作痛。不知道是自己上輩子欠了安和為她還的債還是她對不起自己要來讓她的身體都被糟蹋殆盡。在沉沒在黑暗前的最後一個記憶,她的腦海中突然拂過一雙眼楮,清澈寧靜,寵辱不驚,那里有經過歷練磨難後的淡然,更有弄的化不開的思念,讓白西林剎那間清醒過來,不惜咬斷舌頭也要保持清醒,清楚的感知身體的每個部分傳來的疼痛,仿佛這樣,內心就不用再受煎熬,身體有多痛,心就有多痛。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侵犯卻無力反抗,她終究是死過一次的人,即使看淡生死卻也看不穿仇恨。即使白西林沒有處女情結而且意識層面上她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她恨的,只是這個男人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理由奪走了她可以委曲求全的留在博淳身邊的唯一希望。

她終究不是安和,即使後退一萬步,等待她的依舊是不可跨越的深川。

當一只溫熱的手輕撫上她臉頰的時候,下意識的躲避在踫到博淳那雙仿佛浸水的眼楮的時候頓住了。即使,她明白那雙美麗眼眸里的悲傷究竟是為了誰,她依然不忍心放任他的難過不理不睬。

「安和,我想你。」

伴隨著仿若魔咒的聲音,白西林瞬間失神,直到撞入博淳懷抱的一瞬,感受著跟著衣物傳來的溫暖和胸膛堅定的心跳聲,才知道自己終究再次被他所傷。

抽身而退,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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