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 55 小試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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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的你爭我奪還在繼續,皇上要給端妃祝壽,這本是禮部的事情,但是事情卻突然牽扯到了戶部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55小試牛刀章節。究其原因竟然是,禮部的官員說,按照禮制進行但是國庫里沒有銀子,皇上就不干了,直接找來了自己的二兒子。皇上老子的老婆過生日,籌辦的人說沒錢,皇上能不發威麼,必須發威。然後就徹查官銀去向,這首當問責的就是戶部。賬目不查倒是還好,一查問題多多,差點把本來龍體微恙的皇上氣死過去。

天香樓雅間里,在司徒昊天對面坐著的就是已經幾日不見的白西林,荀郁昨個就規規矩矩的送了帖子,一早還派了輛馬車來接,弄的白西林一臉受寵若驚的模樣。

剛剛司徒昊天遠遠的在樓上看見,她沒有帶著貼身的丫鬟,反倒是換了個沒見過的小廝跟著。兩個人從下車到進樓都有說有笑,小廝的手里還抱著一包吃了一半的點心。那樣沒心沒肺的笑容很難得,司徒昊天險些看的呆了。

推門進來的女孩一時也楞了一下,感受到從桌子後面那人發出的灼灼的目光,本來打算調笑幾句的話就那麼硬生生的梗在了喉間,卻再也說不出口。

「小六子見過王爺,給王爺請安。」小六子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踫了白西林一下,她瞬間回神,不理會身邊的人已經規規矩矩的行禮,自顧自的拉了把椅子,大大咧咧的就坐在了司徒昊天的對面。

司徒昊天看見她已經在對面落座不禁啞然一笑,揮手讓小六子起來,順便斥退了身邊的人,雅間里瞬間就只剩下他們兩人。一時無語,司徒昊天就只是那樣看著自己,挑著嘴角帶著他一貫的笑,只是有哪里不一樣了,白西林不知道是自己錯覺還是真的,在他那如同深潭的眼楮里,好像蕩著一種被叫做溫柔的情緒。

「喂,這麼規規矩矩的叫我出來,怎麼反倒不說話了。」裝腔作勢的故作鎮靜簡稱裝大尾巴狼,不過這樣的戰術對司徒昊天好像沒什麼用。

「在我面前你可以做你自己,就那樣就很好。」其實想說很好看,終究還是被自己吞掉,半句話都沒說出口。司徒昊天難得出自真心的溫柔毫不吝嗇的全都給了眼前的女孩,這個有時候精明起來比誰都聰明但是糊涂起來又笨的要命的女子。

「這里的桂花魚你不是喜歡,快來吃,要不都涼了。」

「王爺請客吃個魚還要下帖子,我膽子小,你別嚇到我。有事就趕緊說事,你這樣我怎麼可能吃的下去!」白西林白了她一眼,嘴上這樣說,但是筷子卻已經奔中間的那盤桂花魚下去了、

「這麼說來,禮部的人故意增加花銷,捅到上面去好讓皇上派人查你的帳?你們真的窮的連個生日都過不起了?」江國國庫空虛在西北的時候就略有耳聞,軍餉經常被克扣,朝中不想和草原人動武,沒有銀子支持巨額的戰爭消耗也是原因之一,況且剛剛賠了一大筆銀子給科喀其部落,國庫空了也是顯而易見的事。只不過司徒昊天接下戶部的差事不久,前面人留下的窟窿看來只能靠他想辦法來堵了。

「錢福友!你听過他的名字嗎?」。

「當然知道,你有什麼法子?」

「借錢!」

看著司徒昊天一臉不解的樣子,白西林第一次開始感覺代溝兩個字的真正意義。猶豫著怎麼解釋給他听,卻見對面的人轉為深思。

之所以想到這個點子,是因為幾天前從小六子那里听來了一個消息,南方首富錢福友這幾日正在平陽,錢福友的錢莊、當鋪遍及全國,還有迎來送往的車馬不斷的邊貿生意。據林宇之說,這個錢福友深居簡出鮮少離開南方,此次來京必然有所圖。

一個富可敵國的人突然來到了全國行政事業中心,你說能有什麼所圖。白西林心里有了初步的計劃,但是卻不知道怎麼將意思表達清楚。

「我們可以以朝廷的名義,發放一種類似銀票的票據,他們花真金白銀的購買,這些錢用以度過眼前的難關,日後他們可以評卷取回自己的銀子,還有朝廷借用銀兩的利息。不過這個辦法不是長久之計,只能解決一時之需,還需要你能保證國庫不會一直這樣,到時候沒有銀子還可是會出大事的。」白西林將國庫券的意思翻譯成他大概可以理解的意思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55章節。抬頭才發現眼前的男人好像根本沒有在听,兩道好看的眉毛已經皺到一起了。

「喂,你到底有麼有在听我說。」大吼一聲,堂堂江國晉王爺被她突然爆發的吼聲震了一下,趕緊回神。

司徒昊天臉上迸發的神采讓人炫目,「白西林,你真是本王福將!你怎麼想到的這個法子,錢福友!哈哈!來的真是太是時候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白西林也燦然一笑,正沉浸在自己居然輕松的就將幾個世紀之後的東西瞬間就給說明白了的喜悅中,就听見他在對面自言自語的說。

「本王想要他拿多少銀子出來還不是要拿多少!南方首富?好一個南方首富!」說話間,司徒昊天臉上的笑容只能用陰險狡詐來形容了,配合他那張俊美異常的臉和那個妖冶至極的神情,弄的白西林遍體生寒。

「你確定你听懂我的法子了?」白西林不放心,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當然,不過本王想的沒有那麼麻煩,借錢嘛,本王有更輕而易舉的方法。」

「什麼方法?」

「叫荀郁隨便去收集點他違犯法令的地方,到時候他還不就乖乖的花錢買命!」司徒昊天說完還沖白西林笑了笑,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辦法有多無恥。

「你這叫敲詐,好不好!已經不是借錢了!」白西林終于發現,自己一開始對司徒昊天的初印象是多麼的正確了,這個人已經奸詐狡猾到骨子里的,簡單說就四個字「不是好人!」

雖然說早就知道所有的政客都是流氓,但是這種**果的搶劫也還是有些過分了,白西林邊夾了一筷子鴨舌百合放在嘴里,一邊開動腦筋想一個折中的法子。左想右想還是決定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一個人可以混到富可敵國,根基必定不淺,貿然動手反倒會傷了自身也不說不定。

「錢福友進京多日,但是卻沒有行動,可見還在觀望,商人重利,雖然不可靠卻也最易拉攏。反正財神爺既然送上門來,沒有不宰的道理。」女孩在對面邊吃邊嘟囔著。

司徒昊天被她的話嚇了一跳,一臉狡猾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看著小丫頭的眼神復雜了很多。「不要對神明不敬,終究不好。」

他的聲音壓低了些,有些低沉,再加上那兩道灼熱的目光,弄的白西林有些手足無措,只得趕緊說道︰「切,怕什麼,見佛殺佛,見神殺神!所到之處,片甲不留,哈哈。」這是她平日里說慣了的,卻沒想到此情此景,竟然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邊說著還比了個橫刀在前的動作。

只是對面的男子卻並沒有因此輕笑出聲,白西林看著司徒昊天那張俊美的臉嘴角抽搐的樣子,終究沒有把接下來的梗說下去。白西林忘了,兩個人隔了太多代溝,笑點是不可能一樣的。

堂堂大江國,國庫里的銀子居然還不如錢莊老板的銀子多,這件事明顯刺激了皇上老兒,之後的幾天司徒昊天在沒有出現過,但是小六子卻帶來了林宇之傳來的消息。

萬花樓,听風小築在前夜來了一名不速之客,沒有約請直接進了小築。小六子才說個開頭,白西林正叼著一塊芙蓉糕,輕聲接口說了下去。

姚若水的听風小築來的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在天香樓被她和司徒昊天算計了一個夠的江南首富錢福友。平陽第一美人的閨閣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誰都知道她和最是護花的晉王爺素來交好,所以此時自然是司徒昊天默許了的。

錢福友是個矮胖的中年男子,相貌說不上丑陋也談不上俊美不過中人之姿,但是進退有度,從骨子里透著一股商人的精明。

「在下還在江南就听聞了姑娘芳名,如今能得一見也可算是了卻一樁心願。」姚若水听了那老家伙的話卻只是嫣然一笑,雙手奉了香茗就退到一邊。

「若水別的沒有,自知之明卻還有幾分。老先生不放有話直說。」

錢福友抬眼掃視了一下整間屋子,坐在不遠處的姚若水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卻只是面帶微笑也不言語。

「姑娘冰雪聰明,那麼在下明人不說暗話,听聞姑娘與晉王爺交情匪淺,不知道傳言是否屬實?」小老頭模著自己的一撮山羊胡子,笑眯眯的盯著姚若水問道。

「交情談不上,不過說的上幾句話罷了。」姚若水早就得了司徒昊天的吩咐,此時只是擎等著來人自己乖乖伸手交上銀子便可。果然那小老頭眼神立馬就有了微妙的變化,不過基于商人的謹慎,帶還要問,卻被姚若水打斷了。「老先生,為何不嘗嘗若水這里的茶,可不辜負了這上好的香茗。」

錢福友也是只老狐狸,雖然一時沒有明白眼前這個女人的意思,但是還是伸手端起面前的杯子輕輕抿了一口。香氣四溢,入口便覺喉舌生潤,回味時還有一股淡淡的甘甜。

錢福友揭開杯蓋便看到了如同針尖一般,翠綠的茶葉浮在水中,清氣撲鼻。頓時一驚,問道。「好茶!這可是‘冰玉寒針’?」

姚若水為了今夜這次會面可是做足了功夫,此時並不急著回答,只是端著杯子輕抿了一口,原就美的要命的容顏在水汽繚繞間更是平添了幾分嫵媚動人之感。

「冰玉寒針產于帽峰山山巔苦寒之地,產量極少,且如數進貢皇家。若水專門采集了梅蕊上的雪水炮制此茶,味道果然更佳。」

三言兩語看似說茶,但是其中之意已經明朗。錢福友也是爽快之人,張口就道「小人正好來京城做生意,憩在此間,听聞晉王爺為人很是敬仰,雖然很想拜見卻苦無門路,無緣得見。小人準備了些微薄之禮,略表拳拳之心而已。」說著伸手從袖中取出一只精美的錦盒置于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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