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八日晚五點半,高天原開車帶著從東海大酒店訂的酒席到金店里。
之前一直沒日沒夜的忙活了三天,只在第二天晚上的時候高天原猛然驚過來,趕緊到店里去看了下,發現孫小昔還在,不過店里的人太多,孫小昔又避開和他單獨相處,那些曖昧和**的話又不好明說,于是只好泛泛地表揚了大家一下,並請大家吃了宵夜後獨自悻悻地回去了。
不過回去了細細一想,既然孫小昔沒有不辭而別,更沒有說要去告啊什麼的,說明她有可能準備接受兩人之間這種關系了,接下來就看自己怎麼表現,好好安撫一下,把她捋順了就好了。
當然,光憑嘴巴說是不行的,上次好像看到她對那條正在修復的翡翠墜子的項鏈挺喜歡的,那條項鏈是從海里撈上來的,評估的時候據說可以達到五萬以上了,不過在海里浸泡太久,必須進行必要的維護和加工。
「孫麗姐、程叔、小新、小昔……來來,大家都過來吃飯吧!」中午的時候高天原就打過店里的電話了,不過晚上的時候店里客人比較多,人少了忙不過來,店長孫麗又打了電話回去,所以高天原干脆就把訂的酒席送到店里來。
高天原把茶室的茶桌收拾好,在上面把菜布好,位置不夠就又加了兩把折疊椅。
這個時候正好是飯點,只要留一個人看櫃台,其他人都可以過來吃飯。
孫小昔看到高天原正在那里殷勤地布菜,不由得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對店長說道︰「孫麗姐,我中午吃的好飽還沒消化完呢,肚子還有點撐的,我在這再看一會兒,你們先去吃吧!」
「那謝謝你了啊小昔,走走走!聞起來就好香呢,唉呀!不想還好,這一想肚子更餓了啊!」
其他幾個人都笑嘻嘻地圍到茶桌邊,幫忙從食盒里面把做好的菜都端出來,要說這老板還真不錯,雖然店里的正常工資只比其它店里的同行略高一點,但經常會以各種名義給員工發獎金啦福利啦什麼的,特別是對努力工作的員工獎金更是豐厚,而且有時高興就會帶所有人一起出去吃大餐犒勞一下,因此店里的員工和老板的關系比較融洽,大家干活的積極性也很高。
高天原布好菜,把食盒都收到牆角,抬頭看到只剩孫小昔一個人站在櫃台那里,就從排得滿滿的桌面上端了兩份鮑魚撈面走了過去。
「來,小昔姐,你也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
「我不餓,不想吃!」孫小昔把頭轉到另外一邊,低聲應道。
「還是吃點吧,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喔!」高天原把一份面推到孫小昔的面前,另一只手悄悄地伸過去摟住她的腰。
「無賴,快松開!別讓人看到了。」孫小昔說著,快速抬頭瞥了一眼對面,看到幾個人興高彩烈地吃得正歡,沒人注意到這邊,趕緊輕輕地用手肘撞開高天原的手臂。
高天原順勢放開了她的腰︰「小昔姐,明天一起去涌泉寺玩好不好?」
「不去!」
高天原喜歡四處逛逛,前段時間要是方便的話有時也會帶上孫小昔,倒是一起玩了不少名勝古跡。
孫小昔認識高天原差不多有一年了,當時只當他是一個早早自立的捕漁少年郎,不僅捕漁功夫好,而且性格開朗,為人大方,不過也只是聊得來罷了,或許連親密的朋友都談不上吧——也是,男女之間哪有純粹的友情。
可是,沒想到還不到一年的時間,他竟然做出了這麼大的一番事,還成了自己的老板。
孫小昔在頭腦里一直很難把老板這個稱呼跟當初第一眼看到的那個討海少年重合起來,自己和他之間算是朋友麼,好像有點勉強,說只是同鄉吧,又親密了點,總之,兩人之間關系怎麼定位很是糾結,朋友老板?老板朋友?
而且,那天晚上要不是高天原及時趕到,自己的貞潔就要毀在那個惡心的男人身上了,因此,孫小昔對高天原又懷著感激的心理,所以有時會覺得自己對他要比單純的朋友要親密一點吧。
高天原邀請她一起出去玩,孫小昔有時會當成陪愛玩的弟弟,卻又帶著感恩的心。
因此,前天在高天原家里被他強推的時候,孫小昔在掙扎時,一半是因為真的掙不月兌,而一半卻頭腦中有一陣會冒出當初是高天原挽救了她的清白,要不就當是報答了他好了的想法,當時可以說是半推半就了的。
孫小昔破瓜的一剎那,在疼痛的刺激下忽然冒出要不這次報答了他之後就回家去了的想法,所以那天高天原第二次求歡的時候,孫小昔忍著破瓜的痛楚,心想反正以後不再見面了,不如讓他盡興一回吧。
可是,當她傍晚醒來的時候,看著躺在身邊安睡的這個大男孩滿足、平靜的睡姿,想著之前一起出去游玩的開心情景,剛下定不久的決心又動搖了。
雖然那天高天原也說過會娶她的,可是孫小昔想想都覺得不可能,鄉下人一向避諱男少女大的,甚至有女大五賽老母的說法,這個有的人認為說是女的比男大會照顧人,其實更多是取笑的意味。大五歲尚且如此,可是自己比他大了五歲都不只啊!
而且等他到了結婚的年齡,還得過多少年啊,自己真要等到那里麼,要是不能在一起,那自己不是空耗青春白等了這麼多年?
可是,自己要是急沖沖地回去嫁人,真的就能找一個中意的人麼?
當初胡忠彪那件事可是在四里八鄉的傳得沸沸揚揚的,雖然當時自己是清白的,但名聲肯定毀了,更不要說現在真的被高天原給強推了。
因此,就算嫁人了,要是被丈夫發現自己已經**了,他還會一心一意地對自己麼?
這幾天,孫小昔一直在擔憂、決斷、困惑之中煎熬著,可是高天原這兩天一直忙著控制槍烏賊分身在海底忙活著,連個安慰的人都沒有,所以,孫小昔不由得開始對高天原埋怨了起來。
不過,幸好在孫小昔的埋怨轉為怨恨之前,高天原終于過來找她了,不然的話兩人之間的關系肯定要以悲劇收場。
「小昔姐,那等下我們一起出去走走,說說話好嗎?」孫小昔轉過頭,看到高天原雙眼直視著她的眼楮鄭重地問道,眼里一片誠摯。
「唉∼∼好吧!」
「那∼來,吃飯吧。小昔姐,這兩天精神看起來差了好多 !對不起啊!這兩天我在做一件好重要的事,太過冷落了你了,其實,那天晚上我就應該過來找你了。可是,現在我才忽然相通,其實,跟你比起來,那件事是根本不能比的。」
確實,高天原現在擁有的財富足夠他和家人過上豐衣足食的生活了,就是之前找到的黃金白銀有不少仍然藏在海底沒有弄出來。這次在潛艇上找到的那麼多貴金屬,短時間內估計是不會派上用場,大部份仍然是要放在冰冷的海底了。
為了冷冰冰的暫時用不到的金銀,而失去眼前活生生的人,這不是輕重不分麼。並且,只要槍烏賊分身在,何時不能去找海底寶藏。而人失去了,卻難以挽回了。
孫小昔端起鮑魚撈面的小碗,小口地吃著。高天原站在旁邊,把手放在她的後背上輕輕的撫模著,這次孫小昔沒有拒絕,反而想這兩天的委屈,眼楮不由的紅了起來,好想痛哭一場發泄一下,想到還在讓里,好不容易才止住就要滾下的淚珠。
九點整,金店打烊。
店長孫麗安排員工把櫥櫃里的金銀首飾、珠寶玉石一一收起,存入保險櫃里;打掃衛生、清理櫃台;確認當晚值班人員到崗情況,提前布置明天上班後的注意事項……
而高天原則先帶了孫小昔一起坐車離開,到了江濱公園,晚風習習,涼風陣陣,吹走了彌漫在城市一整天的暑氣。
高天原輕輕地握著孫小昔冰涼的小手漫步在江濱小道上,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說話,享受著在這座喧囂的城市中難得的靜謐。
「小天,我們到那邊坐一會兒吧!」
「嗯,好啊!」
高天原把條石凳拭干淨後才讓孫小昔坐了下來,然後自己坐在她旁邊並順手摟住她柔軟的腰肢,孫小昔沒有抗拒,反而側了過來,把頭靠在高天原的肩膀上。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了好長一段時間,高天原才出聲打破了寂靜。
「小昔姐,我……」高天原剛要說,孫小昔就伸出一根手指點在他的嘴唇上。
「小天,我想好了,我也不奢望你說的那樣,將來娶我,免得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但是,你要真心地對我好,不要辜負我!好麼?」
高天原注視著她眼楮,眼里滿是期盼的眼神,鄭重地點了點頭,應道︰「好!」
「嗯!」孫小昔把頭靠在高天原的胸口,讓高天原摟著她的肩膀。
露水越來越重了,高天原听到孫小昔的呼吸變得平穩輕乎起來,就低頭看了下,才發覺孫小昔已經睡著了。這兩天她的精神都在煎熬中,都沒怎麼休息,現在終于做下決定了,精神一下子就松懈了下來。
高天原輕輕地把孫小昔橫抱起來,小心不驚醒她,放在副駕駛座上並放低靠背,把自己放在車上的一件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小心地啟動汽車,盡量平穩地行駛,足足花了平時兩倍的時間才到家。
剛要摟著孫小昔把也抱起來,就發現她腦袋一歪,撞到高天原的肩膀上,睜開睡眼朦朧的眼楮。
「嗯?我睡著了?睡了多久了?」然後用手遮住嘴巴打了個哈欠。
「才半個小時多一點吧,要不我抱你上去吧?」
「不用的,我現在精神多了,而且……」孫小昔靠近高天原的耳朵︰「里面現在還有人在值夜的吧?」
「喔,今天晚上正好沒有人了,就我們兩個!」
「哼,早就知道你不懷好意了!」孫小昔翹了翹可愛的鼻子。
「呵呵呵!」
「我自己走吧!」不過孫小昔也沒拒絕高天原摟著她的腰一起上樓。
「小昔姐,你先去洗個澡吧,免得著涼了!」
「嗯!」孫小昔原先的房間里還放了兩套衣服,她從衣櫃里取了一件睡衣和浴巾,到了浴室放了熱水洗了起來。
二十多分鐘後,孫小昔穿著一件碎花睡衣走出浴室的時候,看見高天原就穿了條大褲衩等在浴室外面,他剛才在樓下的浴室匆匆地沖了個涼水澡就跑了上來。
「小昔姐,我幫你吹頭發吧!」高天原不由分說地拉著孫小昔的手到他的臥室,把她按坐在妝台的凳子上,站在她的身後,先用一把牛角梳把孫小昔的頭發理順,然後一咎一咎地挑起,用電吹風吹干。
「小昔姐,都吹好了!」
「嗯,謝謝了!」
「小昔姐,晚上就在這邊睡,好嗎?」高天原說著,雙手摟著孫小昔的肩膀輕輕搖著,然後不知是因為他的搖晃還是真答應了,高天原看到孫小昔微微地點了點頭,馬上大喜過望,雙手向下把孫小昔摟得緊緊的,把頭靠近她的脖子,先是輕輕地嗅著她的頭發,再湊到肌膚上吻了起來,耳朵、臉頰、嘴唇,全都不放過。
同時雙手也不閑著,溫柔地撫模著孫小昔的月復部,並漸漸向上,靠近了孫小昔的胸部。
「哇!竟然沒穿胸衣!」高天原大喜,雙手扣住孫小昔的胸部,隔著薄薄地睡衣,溫柔的揉捏起來,並不時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胸部頂端的蓓蕾輕輕地捻著。
「嗯∼嗯∼嗯∼」孫小昔的鼻翼一張一張地,呼吸也沉重了起來,口中也漸漸地發出愉悅的低沉的申吟聲。
高天原的下面早就堅硬如鐵,炙熱如爐,哪還忍得住,一手橫在孫小昔的後背,一手向下一抄,就把也橫抱了起來,轉過身放在寬大的臥床上。
孫小昔的眼楮緊閉著,不過一擅一擅的捷毛卻暴露了她的緊張和激動。
高天原把孫小昔的睡衣拉了起來,抱起她的頭部,月兌了出來,在明亮的燈光下,孫小昔全身上下變成了粉紅色,身上只剩下一條潔白的小棉褲。
高天原曲起手肘支撐自己的身體,伏在孫小昔身上從上往下吻著,不放過一個地方,到她下月復部的時候,看到像小饅頭一樣的墳起包在潔白的棉褲之中,棉褲的正中已有了一條細細的輕微水漬。
高天原提起小棉褲的兩邊輕輕地向下拉起,孫小昔配合地抬起了臀部。
好美的身體啊!
從床頭拿過一只抱枕,墊在孫小昔的腰後,然後伏在她散發著幽香的身體上,向前一挺。
「嗯∼∼」孫小昔發出一陣長長的令人骨酥肉麻的嬌吟。
好舒服,終于又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