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高天原的意識從槍烏賊分身上轉移回來,緩緩地睜開眼楮,已經天光大亮,外面的鳥兒正在唧唧喳喳鳴叫著,柔和的微風吹過紗窗,輕輕地拂動著潔白的窗簾,帶著一股清涼的水汽和花木的清新氣息吹過室內。
感覺到旁邊似乎有一道目光注視著自己,高天原轉過身,就看到孫小昔臉上帶著一夜歡娛後慵懶表情,嘴角微微翹起,眼楮眯得細細地偷看自己。
「嘻嘻!小昔姐姐!早上好!」高天原順勢一手從孫小昔的脖子下穿過,著她暴露在空氣中光潔的肩部;一手從她的腋下插進去,順著她光滑的背部模到細膩的腰肌,輕輕地撫模了幾下後就到了挺翹、渾圓的臀部,用手抓住一邊結實的臀肉揉捏起來。
「哎呀,癢!別、別鬧了,我該起來了,我、我去給你做、做早飯,好、好不好?」孫小昔昨晚拗不過高天原的任性,被他折騰到後半夜,當時全身都酥麻了,感覺下月復又酸又腫的,還以了今天早上都起不了床了呢,不過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沒想到身子並沒有感到怎麼疲累,反而全身暖熔熔很是受用,並且頭腦中一陣清涼,並無熬夜的那種昏昏沉沉的感覺。
想到昨晚這個家伙變著花樣地折騰自己,自己竟然都昏了頭還任由得他胡來,孫小昔現在回想起來不由得又羞又惱。
「喔,可是我覺得還是比較喜歡先吃掉你好,呃,不對,你吃掉我吧!」高天原一邊言語上輕薄著,一邊把孫小昔的身體又摟緊了點。
「不∼不要∼不要了∼∼嗯!」孫小昔扭動著身體拒絕著,還沒說完兩句話雙唇就被高天原噙住吮吸了起來。
高天原感到孫小昔扭動的時候她的兩顆蓓蕾不斷地蹭在自己的胸口,並且在慢慢地硬挺起來,遂俯下腦袋,一口叼住一顆蓓蕾吮吸著,一只手按住另一邊的揉捏起來。
「嗯∼嗯∼嗯……」孫小昔輕輕地喘著氣,一只手摟著高天原的頭部,陶醉在一陣高過一陣的美感中。
忽然,全身無力的孫小昔感到雙腿又被強行打開,高天原再次趴了上來,連忙用盡全力地抬起一只手臂,用手掌撐住高天原的胸口,嬌喘著說︰「小天,不、不鬧了好麼,等下還、還要做事呢!」
「呵呵,我昨天早就看過分班表了,今天你正好沒班的。嘻嘻!就是有班也沒事啊,我是老板我最大,我的地盤我做住,我說了算!」說著,高天原俯在孫小昔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哼∼∼哼∼∼哼!真、真不行了啊,昨晚你都弄那麼久了啊!哎呀∼」
「小昔姐姐,你不能耍無賴喔,你昨天晚上可是說要休息一會兒再陪我的,可是不一會兒你就睡著了,我看你睡得那麼香可是都沒去吵你的。你現在休息這麼久了一定又可以親親了喔!」高天原說著,身子往前一蹭,一團堅硬的火熱抵在孫小昔早已濕潤的蚌口處︰「而且都這樣子了,怎麼下去啊小昔姐姐?」
「你∼呵∼你、你才是無賴、壞蛋,我、我不管你。哎呀——嗯∼嗯∼嗯……」孫小昔還沒說完忽然感到下面的空虛處猛地被一團火熱給填得滿滿的,然後不停地抽送著……
……
「……吼——」高天原滿足地在孫小昔的體內發泄了他的激情,然後低下頭,望著她桃紅的臉色和迷離的眼神,低下頭去,溫柔而又深情地吻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高天原從床邊的架子上拽過寬松的純棉褲衩和半袖睡衣穿好,幫又浸入甜蜜的夢鄉之中的孫小昔掖好被單,起身去衛生間放了一長泡水,然後到一樓的廚房。
先淘了米,又從儲物間的麻袋里撿出兩只特地從鄉下帶上來紅薯,把皮洗干淨,再用小刀把薯皮上的疤、縫隙里的泥沙清除干淨後,用番薯擦把紅薯擦成番薯絲後倒進高壓鍋里,點火開始煮飯。
把鋁水壺裝上水,放在灶台上燒開水。
然後高天原才有時間匆匆地到衛生間去整理了一下個人衛生,待洗過澡後,再到廚房,正好開水已經開了,立即裝入保溫瓶里。
把六只洗好的雞蛋放在煮蛋器里煮,高天原自己從冰箱里取出早就剔好的空心菜,用清水洗了下後放在空心菜籃里瀝水。
把菜鍋里的油燒熱後,放入切成碎片的蒜頭提味,最後才把放在菜籃里瀝好水的空心菜倒進鍋里翻炒起來。
很快,一盤色香昧俱全的炒空心菜上桌了。
接著,高天原又用平底鍋做了一個煎蛋給孫小昔,再做了一碗令人開胃的筍絲酸魚湯。
從大門口取了今天送到的牛女乃,放在女乃鍋里加熱、保溫。
「當當當!小昔姐姐,我做的愛心早餐,牛女乃、雞蛋、面包片、紅薯粥、炒空心菜、魚湯!」當孫小昔來到飯廳的時候,高天原早就把飯菜都擺好了。
「小昔姐姐,快點吃吧,吃完了早飯,我們今天一起到溪山臨水寺去游玩好不好!」
「嗯!可是,會不會有點遠啊?」
「沒事吧?我來開車,來回不到三四個小時吧,晚上應該還來得及回來的!」
「那等下我做點點心帶著路上用吧!」
「呃,也是,還是你想得周到,那好,等下你去做點心,我把車保養一下加點水、擦一下玻璃吧。對了,小昔姐,過段時間你也去學開車吧,不然去辦什麼事都不方便,在市區騎摩托車的話也危險了點。過些日子我準備給我阿媽和你都弄一輛車開。」
「啊?開車啊,我怕會學不好啊!」
「沒問題的吧,沒看我一個下午就學好了,現在還不是開著滿地跑。你也不用太擔心的,到時自己小心點,不要開太快,只要沒撞了人就好了。」
「可是拿駕照要好久吧?還要培訓啦!」
「安啦!要學車我們自己找兩個開車好的教一下就行了,只要自己會開車就好了。我覺得駕校就不用去了,那里面全都是為了應付考試而教學的,離開了訓練場學員們起碼九成以上保證抓瞎的。所以,還不如自己開車找個地方練著。至于駕照,到時找人辦一下吧。」
「啊?這樣也行?」
「你說呢?我就是這麼過來的啦!當時就報名的時候去了下駕校而已。」
兩收拾妥當,提著兩包物品一起出來的時候,雖然才上午七點半,太陽已經在天空中高高掛起,向大地喧泄著它巨大的能量。
別墅院子里的樹木都是建成的時候栽種的,此時早已枝葉茂盛,林蔭深厚,即使是在盛夏的中午仍為這個院子提供著一份難得的蔭涼。所以,買房的時候,在這個灰色的城市里,這個佔地甚廣的院子和里面充滿生機的綠樹也是高天原一眼看中的地方。
打開車門,高天原將兩人的旅游背包和零食、點心、涼水等東西一起放在後車廂。
吉普車的底座高了點,高天原把孫小昔扶上副駕駛座,幫她系上安全帶,然後自己才跳了上去。
高天原按下喇叭︰「嘀!嘀!嘀!嘀——」
放下手剎,用力踩下離合器,轉動鑰匙,汽車「噗嚕嚕」地響著打著了火。
踩下剎車,將擋位從空檔撥到一檔,右腳松開剎車後馬上換到油門上,同時左腳輕輕地松開了離合器,吉普車發出「嗚∼∼」的吼叫聲向前竄去。
「啦啦啦!出發!」
車速提上去後,從一檔提到二檔、三檔,牧馬人鮮艷的吉紅色身影在早上上班的車流中靈活地穿梭著。
「呼——你不用每次啟動都鬧這麼大響聲吧!」孫小昔拍了拍胸口舒了一口氣。
「哈哈哈!這輛車的動力強勁了點啊,要是普通車想這麼快提速都不行呢!」
「哼!臭美吧你!」
「哎呀,‘哼’這個語氣詞沒有床上發得動听啊!」
「你、你這個小流氓!我、我……」孫小昔羞極,伸過左手,在高天原腋捏住一塊軟肉用力地擰起來。
「咯——」前面那輛黑色桑塔納突然一個爭停,車頭向前一頓,車尾都翹了起來。
「呼∼∼」高天原急打方向盤,車頭險險地擦著桑塔納的車尾而過,幸好自己反應夠快的啊,不然鐵鐵的追尾了啊。
「尼瑪的,怎麼開車的?」高天原把車伸出車窗,朝後面大罵一聲。
孫小昔連忙縮回還抓著高天原腰部的左手︰「哎呀,好險好險,不鬧了不鬧了,你開車小心點吧!」
二十多分鐘後,汽車就駛出市區,進入通往溪山縣的公路上。
由于這時公路還很少有硬化路面,主要是把堆高的路面壓實了後再鋪上一層的細石,車來車往的日子久了後,路面上難免坑坑窪窪的,汽車開上去難免一路顛簸,人在車里也在搖來擺去的,幸好兩人都沒有暈車的毛病,反而一路興致勃勃。
「哎,小天,看起來開車好像也好容易啊!」這時汽車途經一段剛修的縣道,路面比較平坦,因為想過要學車了,孫小昔也有閑心,特地觀察起高天原開車的動作。
「呵呵,會者不難,難者不會嘛!」高天原得意地應道,想了想,忽然有了主意了,右腳松開油門,慢慢地踩下剎車,車子停住後左腳立即踩住離合器,同時右手把檔位推到空檔,提起手剎。
「小昔,想不想開車,現在就開開看怎麼樣?」這一段路面車輛較少,而且兩邊都是田野,沒有村莊,所以也沒什麼人流,小心點也可以學車了。
「啊?就在這里,不用吧?」孫小昔還沒做好思想準備呢,雖說也挺好奇的,可心里還是有點怕怕的啊。
「來,沒事,我在旁邊看著呢!」其實普通車是不能用來學車的,教練車的副駕駛座有剎車裝置,遇到危險時教練可以剎住汽車,而普通車根本做不到這一點。不過高天原想新手一般車速是開不起來的,真要是剎不住了說不得只好撞在路邊的行道樹上,只要不撞到人就好了,大不了事後把牧馬人拖去大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