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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原睜開雙眼,就看到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楮撲閃撲閃的,手臂一伸,摟住少女細膩的脖子,「吧唧」一聲在她瓷白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又得意地伸出舌頭在她女敕白的臉蛋添了一下。
「哎呀!討厭!」孫小昔連忙用手背去抹臉上的口水,結果原本是兩只手撐著趴在床上看高天原醒來,現在只剩一只手撐著,身體一個不穩,就倒在高天原的身上。
摟著少女嬌女敕的身軀,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如茉莉花般的芬芳,高天原被那對在游艇上苟合的狗男女激起的欲火又高漲起來,一把將少女富有青春氣息的身軀掀翻,按在柔軟的床鋪上……
洗完澡吃過早飯,呃,應該是午飯了,看看手表,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在意識返回本體之前,高天原給槍烏賊分身在一處礁石群中挖了一處洞藏在那里。即然可以在意識中保持本體和槍烏賊分身的正常聯系,因此倒也不急著讓槍烏賊分身趕回來,高天原倒是想讓槍烏賊分身在那邊再探探情況,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他猜想中的那個地方。
原本是想只要自已本身過去就可以,但後來細細一想,才發覺麻煩不小,現在造的那些「潛艇」有的是用來藏東西的,有的是計劃用來走私貴重物品的,就是後面特地建造的準備萬一有危險時專門用來跑路的那艘「潛艇」,最大的設計潛深也才只有一千米,而這幾乎是那家名義上是集體性質,實際上已經是私人所有的小造船廠的設計極限了。
想要造一艘潛深達到五千多米的「潛艇」,想想不知道難度不小。
當然,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自己坐飛機過去,然後本體和分身之間的感應來找到槍烏賊,不過現在自己沒想準確地確定槍烏賊分身的位置,不知道該到哪個國家去。
再有一個就是笨辦法,等槍烏賊分身熟悉了那邊的情況後,找到回家的路返回來,再用「潛艇」把自己本身運過去。
昨晚自己能夠在那個羅胖子的賭石店里買三十多塊含有翡翠的毛料,不僅僅是自己的運氣好,還要拜托胖子的運氣好,買來的毛料中含翡翠的比率實在的高。
要不然的話,平時都有那麼高的出翠率,誰還賭石啊,人家直接切開了買明料就發財了!
昨晚所毛料搬到一樓客廳的時候,按照自己買的、贏來的、已經切開的分成了三大堆。不過原先自己買的、已經切開的兩塊較大的毛料中,以及那塊價值一百一十萬天價的毛料中切割出來的、卻還沒有露出含有翡翠部份的石料,也一起放到自己買的那堆毛料上。
至于後來買的,何慶賭垮的那塊大毛料中取出的那塊像大白蘿卜的部分、兩片玉皮、還有十幾厘米長像蘿卜根的一段,高天原都謹慎的先放在瓖嵌地下室牆壁中的那個大保險櫃里。
俗話說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高天原可不希望自己辛苦挑選出來的保鏢在巨大的財富面前,忽然利欲燻心,做出盜寶潛逃的事情。
至于那些還未切出翡翠的毛料,他們在沒有看到里面的翡翠的時候,還不至于在懷里塞著一顆笨重的丑陋的石頭跑掉吧。
高天原決定先把那塊近似尖錐和其它幾塊切了一半的翡翠原石給解出來,收到四樓自己臥室中那個隱蔽的的保險箱中,免得佔地方。
先從一樓客廳的毛料堆中搬了那塊已經切割成一條石柱子的石頭和兩塊比鋁飯盒略大的石頭,到了地下室,再次用靈氣查看了一番後,把表面的石皮切了下來,再用電動磨光機把與翡翠結合的一起白棉石也沖了出來,最後兩用砂磨手動把一些細小的雜質磨掉,用水沖掉上面的污泥後,在地下室明亮的燈光照射下,看著眼前這塊瑰麗的寶石,高天原滿心歡喜。
用工作台上的直尺量了一下,長三十五厘米,寬有二十六厘米,高六十六厘米,底部寬上部窄,底部逐漸向上縮小,最後頂部只有一個三厘米尖錐形純淨不含雜質的玻璃種陽綠翡翠。
把解開的翡翠原石擦干淨,用厚厚的絨布包上十幾圈後用繩子綁得結結實實的,外面再套上一只黑色的布袋後,裝進一個帆布背包里。
兩塊方形的石頭外面薄薄的一層石皮很開也擦開了,里面一塊是饅頭大的黃棕翡,長十二三厘米,寬八厘米多,高有五六厘米,水種已近冰種了,難得的是整塊翡翠都呈一種尤如明黃色的亮麗色彩,看著就很喜人;
別一塊則是餐碗大、近似橢圓形鵝卵石的藍冰花,那藍瑩瑩、水汪汪的顏色,就像是夏日午後雷雨過後,被雨水洗滌得干干淨淨的天空的顏色,透著一股清新的氣息,捧在手上,一陣冰涼,讓人心平氣和,給人一種寧靜致遠的意境。
整塊藍冰花長近十厘米,寬七厘米,高卻只有五厘米多的樣子。高天原比劃了一下,若是做手鐲的話,估計可以解出兩幅手鐲的子。
把這兩塊翡翠原石也清理好,包裹得妥妥貼貼的放在那塊尖錐形原石的旁邊。
走出地下室,客廳里空蕩蕩的,倒是院子里傳來一陣輕微的打斗身,估計是剛才高天原解石的時候聲音有點吵,大家都跑到外面了。
高天原干脆自己又走了兩趟,將自己買的那些中有高品質翡翠的毛料又抱了幾塊到地下室。
其中一塊是絲瓜長紅綠紫相間的三色翡翠;一塊只比拇指略大的玻璃種艷綠;一塊無色冰種;五顆飄綠冰種的翡翠,一共是十塊。
那塊紅綠紫相間的三色翡翠質地、種水倒是不錯,看上去晶瑩剔透,接近冰種了,色彩也鮮活而靈動,主要色調以鮮綠色為主,一抹粉紫和一抹亮紅像是繞樹的藤蘿,最後又被高大的喬木給包住一般,初看是色彩分明,再看卻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整塊翡翠原石長倒是有三十厘米出頭了,像極了一根絲瓜,不過整塊玉坯卻過于縴細了,粗的一頭直徑約莫著有六七厘米,小心一點的話或許可以切出五六對的鐲子,不過另外一頭卻只比紅棗略粗,大概三四厘米的樣子。
那塊拇指略大的玻璃種翡翠雖然小了點,但是高天原小心地用水清洗了一下後,要台燈的照射下,看到這顆翡翠忍不住冒出一個詞︰嬌艷欲滴,讓人看了就有一種春意盎然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雖然小了點,但是做個掛件卻是絕佳的原料。
那塊無色透明的冰種翡翠雖然無色,卻勝在個頭大、形狀端正,整個一個呈方形,長二十六厘米,寬約二十一厘米,高度在十三、五厘米,一邊高點一邊低點。
五顆冰種飄綠的翡翠原石在高天原的眼並沒有什麼特別出彩的地方,不過要是拿出去的話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搶破頭也要買下來,那些珠寶加工一年到頭做的活主要都是那些豆種、芙蓉種以下的,有塊水種的,色彩再好一點的話就不得了,冰種的話一年到頭也做不了一兩回,至于玻璃種——那是傳說中的東西了。
所以單單是論價值的話,就這五顆冰種飄綠就值百多萬了。
看看牆上掛鐘。
——時間差不多了。
高天原把這十三塊解出的翡翠原石都一一小心地包裹好後,裝入帆布背包里,提到四樓臥室中,取下放掛在牆壁上的那幅山水畫,打開隱藏牆壁里的保險箱,把包得密密實實的翡翠原石放了進去。
想了想,高天原又取出最小的兩塊冰種飄綠翡翠原石,一塊顏色深點,跟李子差不多大;另一塊略大,跟雛雞蛋差不多,顏色卻是淺了點。
但是,就是最小的兩塊,種、水、色的綜合表現卻是不差的,就是放在這個出翡翠的地方怕是也要值個二十多萬了。
鎖好保險箱,把掛在外面的那幅畫再恢復原樣後,高天原暫時把兩顆冰種飄綠放在抽屜里。
下了樓,听到院子里正傳來「 」聲音,出門一看,見陳衛東、朱勇龍等人正在擊打沙袋,遂喊道︰「陳哥,你們暫停一下,幫我到外面的珠寶店買兩個裝珠寶的木盒子。」
「好!要多大的?」陳衛東轉過身答道,伸手在額頭抹了一把,甩下一把油光的汗水。
「大概這麼大,這麼大……」高天原比畫了一下。
陳衛東看了一下大概心里有數了,接過朱勇龍遞過來的毛巾,擦干身上、額頭的汗水,兩人登上剩下的一輛北京212吉普離開。
高天原看干等著沒事做也是無聊,干脆就和陳忠澤、馬慶紅兩人,把放在院門後的遮陽篷下的那六塊大賭石,挑了一塊給抬到那台中型的解石機上。
地下室的那台只是小型解石機,而且精密度也高了不少,主要是用來切割小塊或是已經切開了一部份的毛料;而羅胖子店鋪里那種吊磨機則是專門用來切割那種數百公斤到數噸重的毛料,所以昨晚最大的那塊毛料高天原必須要在羅胖子的店里切開後再運回來;而高天原院子里的這一台是中型的解石機,對付數百斤以下的毛料都沒問題。
接通電源,高天原正要壓下手柄開始切割,卻忽然听到門外汽車剎車的響聲,然後門鈴聲開始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