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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門一看,居然是蔣裕夫、石文得、傅家琮三人。
「哈哈哈!小天,我們可是剛剛听說,你昨晚大殺四方,贏者通吃啊,快讓我們也沾沾你的喜氣,去去身上的晦氣!」在爽朗的笑聲中,石文得用力地拍了拍高天原的肩膀,親密地摟著高天原搖了搖。
「呵呵呵,沒問題,沒問題!蔣伯、石哥、傅哥,大家都進來吧!」高天原讓了讓身體,讓三人一起進來。
「 !就是這塊毛料麼?看著倒是挺大的啊!」一進門就看到幾個人都聚在院門邊的遮陽棚下,解石機上已經固定好了一塊碩大的毛料。
「哦,不是,這是另外一塊,剛才正準備解開呢。昨晚那塊還在屋里,準備明天再解的。」高天原解釋道。
「也是哦,听說那塊是冰糯種艷綠的,可得準備好了再全解出來,不然的話就是不小心多磨掉一些可就是好幾萬了!」傅家琮也羨慕得不得了。
「是啊,小天,只要那綠色多進去幾分,你這次下的本至少可全部回來了啊!你昨晚實在是有點魯莽了,怎麼一下子下那麼重的本,而且最後還跟人對賭呢!幸好是贏了啊,可當真好險!」蔣裕夫一直覺得高天原雖然年紀輕了點,但為人好學多智,處事也一向沉穩,將來前途絕對是不可限量,所以一直把他當成是一個值得培養、交往、結好的忘年交。
「呵呵,蔣伯伯,我昨晚是第一次卻賭石,確實有點過于興奮了,覺得看到的每一塊毛料表現都不錯,忍不住都想買下來。唉,其實昨晚是那個姓毛的三角眼和吳麻子太過氣人,我那也是話趕話趕出來的呢,我當時也是怒氣上頭了,後來冷靜下來想一想也覺得確實不應該,現在還是後怕不已呢?」高天原自然不能說是自己是因為可以「看」到那些毛料里面的翡翠,不買就太可惜了,而且後面的對賭其實是早就知道結果了,幾乎跟作弊差不多。
「你呀,還是太孟浪了一點,賭石一行中有多看少買一說,要不是有絕對把握就不能隨便就買下,當然,就是有把握的也不一定賭漲,這就得另一說了。」高天原此前向蔣裕夫學習翡翠知道時曾執弟子禮,所以蔣裕夫才好心多勸幾句。
「哎呀,好了好了,蔣老,不是說好是來見識見識高老板解漲的那塊翡翠原石,大家一起沾沾喜氣的麼?」正所謂良言苦口,石文得怕高天原听不得那些嘮叨話,等下惱羞成怒遷怒到自己身上就不好了。而且來賭石的人中哪一個不是希望一夜暴富,就算他們這次來的人中,雖有不少身家了,除了來見識一下賭石的好奇心,還不是希望能賭出一顆稀世珍寶來大賺一筆,至少也不能折了本啊。
而且就結果而言,高天原算是他們之中最好的了,當然到目前為止,他下的本也要比各人加起來都要多。
「喔,對了,蔣伯,你們昨天晚上你們有沒有買毛料,表現怎樣,切了沒有啊?」昨晚幾個人都是先走,賭石的情況雙方還沒相互交流,而且今天上午因為槍烏賊分身那邊發現了那個詭異的海底通道而擔擱了時間,也沒卻問羅胖子店鋪那邊的情況。
「呃∼∼」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三人面色都有些古怪,訕訕的說不出話來。
「哦,情況不大好?」高天原馬上心里一片了然︰「安啦,不是還有我一個買下了這麼多的毛料麼,再怎麼說風險都沒我來得大吧!」
「呵呵,確實不怎麼好,蔣先生買了三塊賭石,我一塊,老石兩塊。」最後還是傅家琮苦笑著搖了搖頭,把幾個人的情況都說了出來︰「我和老石的擦開一看,都是白花花的石頭,倒是蔣先生買的三塊毛料中,有一塊還切出了個豆種的。」
「別提了,雖然出了豆種的,但水頭實在不怎麼好,看起來干巴巴的,怕是值不了多少錢了。神仙難斷寸玉,這話可不是白說的,唉——」
其實昨晚羅胖子那個賭石的店鋪並不需要當場全額付現金的,一般熟人的話看中了後可以讓老板先放到一邊,只要談好價格,過個一兩天再來付款取石就行了;如果是新手的話,可以先付一部分定金。
所以,昨晚蔣裕夫幾個就是先看好了毛料,今天才過去付款取石的。
因為幾個人都是住在賓館里面,因此就在賭石鋪時當場給解了開來。
不過整個白天也沒見有什麼人賭出什麼高品質的翡翠,甚至連一般偏好些的都沒有,所以他們三人的賭石結果反倒是平常的。
「這不,下午店里的人都在傳,有人不僅賭漲了一塊大毛料呢,還在對賭上把一大群人的毛料都給贏走了。我們問了一下當時的情況,就猜會不會是你,于是馬上直接就過來找你了,想看看那賭贏的那些毛料,也讓我們開開眼界。」蔣裕夫把今天發生的情況大致補充了一下,順帶著提了他們三個的要求。
「行啊,沒問題!正好我還沒完全解開。蔣伯,你們明天上午九點過來吧,到時我把那塊出綠的毛料取出來!」高天原也無意隱瞞,他還正愁解出來後沒人知道,沒辦法月兌手呢,雖說好的翡翠價值連城,而且市場上一向都是供不應求的。但要是沒人脈出手,單憑自己,銷售渠道是個問題,再一個就是買家太少的話不容易提價,反而會在一定範圍一定時間段內形成供過于求的買方市場。
「對了,要是那幾個香港人有提起的話,干脆也請他們一起過來吧,大家一起沾沾喜氣。」高天原又提議道。
「那是那是,那我們就等明天早上過來吧!」蔣裕夫準備告辭了。
「哎,蔣伯,要是你們沒事的話,不如一起看我把這塊毛料切開,剛才你們來之前正準備解石呢!看來這塊石頭跟你們有緣呢。」真是麻煩,只不過是讓人看到切出了一顆翡翠白菜,外加一塊別人切垮的料,這麼快就值得沸沸揚揚的,賭石這一行向來是傳漲不傳垮的,那個羅胖子求償沒有用自己做廣告的意思,估計他今天店里的生意一家興旺。
正好當著大家的面,偶爾故意切垮一些,不要讓人看出自己頻頻賭漲了,不然的話以後想買毛料都沒得買,人家店老板說不這天自己買石的時候故意出一個離譜的高價,要是高天原乖乖挨宰就罷了,否則的話店老板說不定還可以選擇自己切開了賣料,豈不是更賺錢。
「來,從這個位置開始切入!」高天原在毛料上劃了一條線,讓陳忠澤控制解石機,小心地切開。
當電動砂輪停止轉動後,高天原揭開薄的一層石片,里面兩邊都是白花花的石頭。
「嘖,沒事的,小天,後面還有麼大的一部分叫,反正有空,不如全部切割開來看一下。」這時傅家琮反而安慰道。
「再現切一刀,嗯,從這條線開始。」這塊里面有一塊紫猶如紫羅蘭花開的紫色翡翠,只是水種偏好一些,看著水靈靈的。
而且底的玉質也極其細膩,不過顏色並不均勻,上面反倒像是長了一小叢半開的紫羅蘭花,不過整塊翡翠所有的位置有點怪就是了。
另外一片石塊揭下來後,兩面的表現幾乎完全一致,都是白花花的石頭。
高天原接著又在另外三個面都切了一層表皮,里面的硬質都相差不大,最後高天原作出一幅破釜沉舟的架式。
「給我從中間來一刀!」高天原斬釘截鐵地喊道。
蔣裕夫正要勸阻,剛要出口,想了一下又停止說話,毛料是別人的,他自己想怎麼切就怎麼切,解石最忌的就是亂講話,到時出了意外誰負責任啊?
其實,一般解石的時候都很少有直接一切兩斷的。
毛料要是表現好的話,要切之前,先要看松花、莽帶,然後根據毛料外在的表象來確定切刀的起身,即可以切出翡翠,又可以把對翡翠原石整體的傷害減至最低。
大小相差不大的兩塊石頭分開後,兩邊都是同樣的白棉,在傍晚夕陽的照射下,給人一種頹廢的灰白色的錯覺。
「唉,這塊毛料怕是廢了!陳哥,兩塊都從中間的位置再各切一刀吧!」高天原吩咐道。
四塊整齊的毛料一摞兒地入在地上,看著就像是建築工地上用的石料,放在路上別人說不定還嫌礙眼呢,可是誰知道,其中有一塊中含有一顆美麗的紫羅蘭翡翠。
高天原不露聲色地在那塊石坯上做了個不起眼的記號,等下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它搬到地下室去。
「哎呀,這塊垮得好徹底!算了,都搬下去吧,陳哥,再把那塊也搬上來,我就不信再切不出翡翠了!」高天原作賭氣狀。
這塊是對賭贏來的一塊,剛才稍微透視了一下,真沒什麼表現,高天原干脆把它切成了整整齊齊的一堆「磚頭」。
「沒事沒事,要是隨便切一塊都有翡翠的話,那翡翠也太不值錢了。」
「放心吧,我受得了,不是還有這麼多都還沒解麼!」
「那好,小天,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也不打擾了,這就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再來。」蔣裕夫三人見一下子解垮了兩塊,怕高天原心里難受,也知趣的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