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23
頸部涼涼好像有什麼東西爬過,差點就想伸手去抓,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僵硬手有些不听使喚,寧靜了片刻忽然想到正在層林歷練便強行忍了下來,慢慢睜開眼發現條五顏六色的花蛇,環繞著頸部緩緩向背靠的大樹爬上去,花蛇尾部輕輕的掃了又掃劉明的頸窩。
驚悸、搔癢交織中渡過了漫長的時光,太陽穿過密林照射進來,花蛇不知鑽入了樹洞還是跳躍去了傍邊的大樹,驚慌失措的劉明張口結舌半天才跳了起來。
「我的陣法怎麼又失效了?」
何圖冒出來輕描淡寫的解釋道︰「爬行逃跑時括花了。」
劉明徹底無語了,何圖不管自個死活了,以後的路要靠自己丈量,活動了體默默的尋找下山小路,沿著小溪下到半山找到條小路,邊拼命回想記憶中的地圖,邊忍住饑餓四處張望尋找野生的果實。
山林中小路與其說是路,不如說有前人從此路過的痕跡,很快便沒有了路,「迷路了,肚子餓得難受!」
「早餐給了你,機會錯過了。」何圖懶懶的回答道。
劉明回轉身繼續尋找小路,不用想便知道何圖講的早餐是什麼,當時差不多嚇暈過去,哪會想到要抓那條長長的花蛇當早餐?
轉來轉去回到了小溪傍,俯舌尖嘗試了幾口溪水,等了等感覺沒有問題掬水猛喝了幾口,盤腿坐在溪邊的大石頭上拿出身上的玉牌,重新刻制陣法灌入絲絲靈氣試驗很快完好如初,小溪水好像營養豐富精力恢復了不少。
再次下到小溪喝了幾口,眯著眼看了好一會,想發現有沒有小魚之類,山澗飛流的小溪哪會有小魚,無奈的回到小路繼續前行。
時斷時續的小路,劉明硬著頭皮繼續前行,眼看太陽又快要落山,山林晚歸鳥雀在周圍高高的樹梢上嘲笑,欺負劉明不敢深入樹林。
有些無可奈何試圖偷襲飛過的鳥雀時,遠遠看見一處炊煙,興奮的吹起口哨,不顧衣衫襤褸向著炊煙奔跑過去,剛剛跑到一處靠山凌空搭建的小木樓處,听到幾句听不懂的人聲。
有人拿著樹枝木棒劈頭蓋腦對著劉明打起來,劉明慌張之下只好雙手抱頭,蹦蹦跳跳躲避好一陣,總算听明白了,跑的太快有人當他是野物。
當他跳得高高時,旅游鞋質量不錯,沒有完全掛壞,山民意識到了這是一個人,才沒有繼續敲打,比比劃劃好一陣,劉明拿出錢扯扯身上的爛衣衫,指指對方身上的衣服。
很快有人明白過來,帶他進了棟小木樓換好衣服,多說了幾句話,劉明好像明白了,學會了山民的發音,抓了把錢塞了過去,「大爺,我肚子餓了,您弄點東西我吃。」
幾天來總算吃了餐飽飯睡了個安穩覺,「大爺請您帶我去鎮上,我在山中迷路了。」
大爺美滋滋收起紙幣,背著背簍食物領著劉明翻山越嶺,路上鑽了倆次山洞休息,將劉明送到了最近的小鎮。
劉明感終于又回到了人間,變戲法似的又掏出倆張紙幣給老人,住進鎮上唯一一家小旅館,忍不住有得意起來,「偏離的不是很遠,先回五羊城。」
「早知道將你送到大海那邊。」何圖嘀嘀咕咕。
劉明盤腿打坐恢復精力,「給了機會,再來就不算了。」
西南層林翻山越嶺,走錯一條道,便會錯的不知有多遠,劉明就是這樣黑夜中翻錯一道山梁,差點鑽進了無人區,僥幸找到一處山民自然村才走了出來。
早晨再次醒來,何圖安排道︰「補充物資繼續走山林回去,不然達不到歷練的目的。」
「吃都吃不飽,怎麼歷練?回去準備好,地圖裝進腦子中,裝備帶齊全,人員帶齊全再來。」劉明不由分說退房,搭乘小鎮的路過的軍車趕往縣城。
何圖目的很簡單,只做引路人不做保姆,避免劉明過分依賴,刻意帶去邊境那邊為的就是體悟生死邊緣,激勵劉明真正學習掌握好各種生存技能。
果然邊境回來,劉明不再詢問不再要求何圖教授新東西,默默的盤腿打坐練功按部就班訓練,顛來倒去練習陣法的刻制、拆解、組合。
回到五羊後直奔郊區看望大蟒蛇,谷山猛兄弟迎了上來,谷伢和山鴨已安排去學習開車,田霸、馬飆閑著無聊跟著進了駕校。
農家小院內,巨大的螺紋鋼三根捆扎焊接在一起,地面干脆就是整塊鋼板,構成的巨大鐵籠,鐵籠門小得只能塞進去雞鴨,鐵籠周圍又用紅磚砌牆搭成房子。
「倆條蛇每天要吃十幾只雞鴨,不樂意就豎起尾巴砸籠子!」
看到整只雞鴨從門口一個十公分寬的小口子扔進去,關緊小門整個鐵籠間隙僅僅能插進根小手指,劉明放下心學著樣對鐵籠內的大蟒蛇扔進去倆只雞,大蟒蛇好像認出了仇人,絲毫不買賬!暴躁的搖搖尾巴猛甩了過來,震得整棟農家小屋跟著晃了幾晃。
劉明果斷關上小鐵門,不再看蛇只管人了,「谷爺你們住的還習慣不?」
「我輩哪有不習慣的地方,處處隨遇而安!」谷猛武笑道。
隨口安排下來,「那以後在這家公司上班好了,想出去走走時,大家一起也有照應。」
「謝謝老板!」谷山猛哥倆拱了拱手,在院中的榕樹下擺起了茶道。
劉明大馬金刀坐下輕輕一揮手,「你們倆位老人家先喂好蛇,他們進了駕校正好,以後公司發展了,有車進出方便很多。」
谷猛武樂呵呵笑起來,「那是他們的福分,想不到我們也能跟著老板吃香喝辣!」
比起種地捕捉野物度日,老哥倆每天就是去菜市場買十幾只新鮮的雞鴨,然後回到小院打坐練功,不愁吃不愁喝,現在的生活簡直是天堂。
「那你們安心在這里過日子,等收了今年的稻子,家里人也一起來五羊好了,該讀書的繼續去讀書,我負責找學校,其他哪怕去公司掃地也比在家強一些,免得大家兼顧倆頭!」劉明為了收攏人心做出周全的安排,讓倆個老人熱淚浸濕了眼角,自認奮斗了一輩子終于踫到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