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情極限 第二章 小家伙的生日禮物

作者 ︰

時間如流動的長河般只見它在沉默中靜靜的流去,卻看不到它拂掉岸邊的青草所留下的絲絲痕跡,生活在時間的腳印中如平靜的面般偶爾被激起層曾層漣漪,卻又會在瞬間銷聲匿跡,只是有的人懂的珍惜,而有的人卻只能國夠眼睜睜的看著它被時間淡去。

鄭秀蘭看著媽媽離自己漸行漸遠的靈魂和眼前夢雪夢雨的成長,十八的時間在鄭秀蘭的眨眼之間變成了自己和女兒們的回憶,看著她們的成長恍然間听到青春嘀嘀嗒嗒流去的聲音心里很難過卻又束手無策。

鄭秀蘭似乎覺得夢雪和夢雨在一瞬間長大,而這一瞬間所包含了什麼只是她一個人才能明白。

外婆去世後的的陽光依舊明亮,天空依舊蔚藍,梧桐依舊沉默,只是在不知不覺中九月悄然來臨,然而九月也依舊會有八月那熾熱烈日,有蒸干了水汽的柏油馬路,有橘黃色的路燈,有要人不得不去繼續的生活,而唯一的就是要人懂得要更加珍惜自己身邊的愛你的和你愛的人。

這個周末是子永(曉曉阿姨的兒子)的生日,夢雪和夢雨一早約定好下課後早早的整理好課本一起去百貨大樓給子永買禮物。

放學鈴聲響起,被學校囚了一周的同學以最快的速度飛出牢獄一樣的校門,恍然在一瞬間消失殆盡。夢雪打電話給夢雨說,快點走了我這里收拾好。

夢雨無奈地說,姐現在校長要我這樣文學部開個會我要組織一下的,好煩啊,估計我去不了了,那------要不你代我買好了,不然的話,那小家伙絕對饒不了我的。

沒等夢雪答應那邊夢雨就匆忙用她慣有的嬉皮笑臉說,謝了老姐我還忙就先走了啊,拜拜!說著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教室門口。

夢雪看著夢雨的背影無奈地笑了一下。

夢雪安靜,善解人意,夢雨活潑開朗,她們兩個人的性格恰恰相反。或許這正是一個是姐姐一個是妹妹的原因吧。

夢雪拿起書包準備來開教室時,這才發現劉浩早已收拾好,手里拿了幾本書,斜跨著筆記本電腦很帥氣的倚在教室的後門上,午後的夕陽灑在他白皙而又帥氣的臉上,此時的安靜更加承托出他相貌的完美。

夢雪拿起書包走到劉浩身邊,劉浩(夢雪的男朋友)說,你的寶貝妹妹又拋棄你啦?

夢雪回答,恩,夢雨說文藝部有個會議要去參加所以就我一個人嘍。說著沖劉浩溫柔一笑

劉浩說,拿好吧,也免得她在這里當一個又大又亮的電燈泡。

听著他這樣說夢雨嘟著小嘴說,其實我覺得你才是我和夢雨的電燈泡呢。

劉浩無辜地說,不是吧。

夢雪說,是啊,你知道嗎,我有了男朋友,夢雨她就理所當然的擺月兌我對她義務性的照顧了。

劉浩說,夢雨大了,也有自己的想法了,我看你也真該放了她了。然後說,那我送你吧。

夢雪說,你怎麼說的好像和夢雨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劉浩說,所有嘛,大家都這麼覺得,你也就安心的放夢雨一把吧。

夢雪想了一下說,真的嗎,可是我總覺得夢雨好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啊?

劉浩說,好了,听話,不要瞎想了,走我送你回去。

夢雪點了點頭,心里像開始放下什麼了一樣輕松的說,那是必須的。

然後劉浩拉著夢雪的手走向車棚。

劉浩是一個干淨,高大,優秀的男孩,而且他的臉上總是掛著天荒地老也不變的笑,讓人永遠都不會覺得沒有安全感。

夢雨和劉浩一起來到車棚提出一輛很帥氣的山地自行車,然後並排走在校園走廊里。

復旦附中很大和夢雪生活了18年的三角花園一樣排滿了法國梧桐樹,走廊邊梧桐樹的枝椏霸道的遮去了夏日的夕陽所特有的美,朦朧的月亮悄悄地掛在了湛藍的蒼穹中,樹枝上的麻雀嘰嘰喳喳的陳述著只有它們才能听得懂的故事,大自然總是這樣若無其事的詮釋著它的美。夢雪安靜的听著優雅的梧桐葉墜落的聲音。

夢雪走在沉默的推著自行車的劉浩的旁邊,她喜歡喝劉浩一起就這樣靜靜的在一起的感覺,讓人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沉溺在他這個溫柔而又溫暖的世界里無力自拔。

出了復旦附中的大門劉浩載著著夢雪在夕陽的斜暉中靜靜地走向市區。

偶然間夢雪攸長的發絲被風無意的拂向了劉浩干淨的臉面,帶著桂花香味道的清香沁人心脾劉浩想,或許就是這個味道,淡淡的,柔柔的給人以想保護的沖動,也正是這種沖動要他毫無保留的喜歡著夢雪。

穿過這條安靜的胡同走到喧囂的街道,街上夕陽的余光灑了一地。夢雪很輕松的呼了一口氣,她喜歡這種不摻雜任何物質需要的陽光的味道。

之後,路過百貨大樓,夢雪說我小表弟過生日我買禮物給他,要不要一起去。

劉浩干脆的回答說好啊。

然後劉浩存車,夢雪在百貨大樓的門前等他。

時間的滴答聲穿越了沒一片叢林,每一座城市,每一個人的心靈,單它又似乎在留戀著什麼,似乎在說,我走過的腳印,請你們一定要記得。

夢雨開過會以最快的速度沖出校門打車回家,街邊的法國梧桐樹在窺然不動中堅守著自己的沉默,夕陽的余暉照耀著這個喧囂且又熱鬧的城市,美好的一切的背後總會夾雜著傷痛就像蠶要在黑暗中苦苦掙扎著咬破自己堅硬的外殼飛向枝頭那樣。然後開始迫不及待地去姐姐代自己買給子永的禮物。

窗外一張張淡漠的臉像河水般流去,路過陸家嘴金茂大樓夢雨抬頭的剎那看到一個很熟悉的身影,竟然是爸爸,他身份有一個衣著華麗的女人,在一起很曖昧的樣子,然後她以最快的速度把頭扭了180度張望被拋在出租車身後的身影,平靜的心頓時像煮開了的沸水一般此起彼浮。

夢雨想媽媽是有說爸爸去美國出差學習一年半年的嗎,甚至因為出差連外婆的葬禮都沒去,可他為什麼會在金貿大樓呢,而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誰呢?

一種不好的感覺籠上了夢雨的心頭,她有點不知所措起來,她忍不住好奇打電話給夢雪想問一下究竟,嘟的一聲響了之後接通了,夢雨說,姐你在哪里?

夢雪說,我在世紀華聯,和劉浩在一起給子永買禮物,大概半小時左右才能到家吧。

夢雨沉思是不是把剛才的事情告訴夢雪,就當她決定要說的時候恍然間明白了什麼說,你快點回家,小心安全。

她突然間想到姐姐也從來都不知道她們家有什麼親近的女人來往,或許夢雪兒知道以後會傷心,就急忙調整情緒說,也沒什麼事,就是問一下你買了什麼樣的禮物,既然已經買了,拿我就放心了,那拜拜嘍。

因為她比誰都知道夢雪善良而又單純的心靈里或許容不得半點的傷害,她也不允許受到半點傷害。

掛完電話這邊的夢雪直覺告訴似乎夢雨有心事,但她也沒有多想覺得早點回去問問夢雨就好了,然後就把手機裝起來繼續等劉浩。

劉浩存好了車跑向夢雪,雪白的襯衫隨風而起,蕩漾在臉上的是一片帥氣和淺淺的微笑。內心深處仿佛去了一個寬闊的,而又充滿著陽光的世界,是和劉浩在一起只有的感覺,可是她卻說不清楚,現在此時看到劉浩的背影,自己會莫名其妙的憂傷。

喜怒哀樂和愛恨情仇組成了生活的點點滴滴在人們毫無意識總它已煙消雲散,然而正是這些點點滴滴譜成了生命的樂譜。

夢雪和劉浩乘電梯來到了兒童玩具出各種各樣的玩具琳瑯滿目,各種各樣的玩具超市里面琳瑯滿目。

夢雪無奈地看著這麼多大大小小的玩具說,頭大啊,這麼多,也不知道小孩子會喜歡什麼?

劉浩想了一下說,我有一個小表弟很喜歡變形金剛要不我們也買一個送給你家小朋友吧。

夢雪說,但是他會喜歡嗎?

劉浩說,我小時候都喜歡呢,你看現在都出了5代了。然後信息十足地說,相信我應該沒問題的。

夢雪看著他這麼肯定的樣子,說,那好吧,我相信你,如果他不喜歡的話,你可以負責到底的。

劉浩開玩笑說,人都是你的了,還有什麼負責不負責的。

夢雪害羞的沖劉浩打了一拳說,瞎說。

兩個人扯著手去收銀台付錢的時候,夢雪說,小時候我就這樣牽著夢雨的。

劉浩說,所以啦,現在由我代替了。

以後再由我們的孩子代替。

夢雪說,你想的還真遠。

劉浩說,那當然了,你只準嫁給我,大學畢業之後我們就結婚好不好。說著很認真的看著夢雪的眼楮。

夢雪壞壞的笑了一下說,看你表現嘍。

然後逃出劉浩的身邊,朝超市門口走去。

在這人流攢動的街頭,夢雪的美麗和劉浩的帥氣顯然在暮色中成為了一道朦朧而又淒美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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