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燦爛的某日。
某個不知名的小村子里,有一家露天茶樓。
在其中一個遮陽棚下,圍著桌子打牌的人除了我還有動漫《家族》人物岡崎朋也,《完美小姐進化論動畫版》中的高野恭平,《好想告訴你》中的風早翔太和《惡作劇之吻動畫版》中的入江直樹。
《家族(clannad)》︰以岡崎朋也和古河渚的愛情故事為主線,通過描述高中生活和高中畢業後的工作和家庭生活的點滴細節,包括與朋友的友誼,家人的親情,情人之間的戀愛,充分展現了男主角岡崎朋也在整整十二年的時間里,從一個十分墮落的不良少年轉變為一個熱愛親情的,愛家庭的好丈夫,好男人的過程。同時主角朋也通過對家庭的態度的轉變,對人事物態度的轉變,人與人心靈上的踫撞,理解,接受,正是clannad所感動之處。(某作︰超逼人眼淚的!看得我哭死。)《完美小姐進化論動畫版》︰中原須柰子同學是一個不愛打扮化妝的15歲女孩。興趣是電影鑒賞(驚悚恐怖片)和收集(人體模型、骷髏頭等)。在強光中3秒鐘就會溶化,最見不得閃亮生物(就是帥哥靚女)。可是這樣的女孩卻偏偏和四個超閃亮男生住在一起。這四個男生因為房東阿姨,也就是須奈子姑姑的一句「只要能把須奈子改造成淑女,房租全免!但是失敗,房租是三倍!」的賭注而努力奮斗中,今後的故事會怎樣呢?他們能夠達成不可能的任務嗎?(某作︰如果人物的嘴唇畫得好看一點會比更好。)《好想告訴你》︰傳說中的「貞子」濃黑的長發,就算是在盛夏也慘白的皮膚,陰沉的臉,連笑容都讓人感到恐懼,只要與她對視3秒就會石化,更不用說接近她。就是她——黑沼爽子,一個早已經被遺忘的名字,被大家稱做「貞子」的女生。幾乎沒有人知道她的本名,天天都被人害怕著。其實,她只是陰沉了一點點而已啦,很想和大家融洽的相處,很想盡自己的力量去幫助大家。就這樣,被大家誤解了,害怕了。直到他的出現……(某作︰看第二季前幾集的時候要注意,有心髒病的人前往別看,因為會氣死人的。)《惡作劇之吻動畫版》︰劇情其實和真人版第一、二季差不多。
「順子,3、4、5、6、7。」
「7、8、9、10、j、q。」
「10、j、q、k、a,黑桃順!」
「四個2!」
「五個3!」
「四天王!」
「翔太!你耍詐了吧!一定出千了!」
「才沒有,這是運氣啦運氣。」
打的正起勁的時候,遠處的樹林里突然發生了大爆炸。本來是想無視掉的,但是我感受到了兩股不容忽視的靈壓。死神?虛?
在我思考的空檔,大家已經成群結隊的往事發地點圍過去了。
岡崎朋也好很感興趣的樣子,「那我們也過去看看好了。」
此時的林子里,地上像是被隕石撞擊了似的出現一個大凹坑。隨著飛揚的沙塵褪去,兩個人影漸漸清晰。
牙密有些厭惡的說,「雖然還有面具的時候也來過幾次,現世果然還是無聊的地方,靈子稀薄得難以呼吸。」
烏爾奇奧拉面無表情的說,「別抱怨了,我說過我一個人來就行了,想跟來的是你。」
牙密從凹坑中走出去,發現外面已經圍滿了人群,一個個把他們當做外星人似的怪異的盯著看,弄得他渾身不自在。一氣之下便張大了嘴,深深的吸口氣。
如果只是簡單的吸氣也就罷了,只是它所引起的現象實在是反常,那些看熱鬧的人的魂魄全部從分離出來,統統進到了牙密的肚子。
被吸干魂魄的人倒地後,牙密還抱怨了一句,「難吃。」
烏爾奇奧拉淡淡的回了一句,「那是當然,這種稀薄的靈魂怎麼可能好吃。」
「誰叫這些家伙把人當做東西一樣看個不停。然後呢?該殺多少人?」牙密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眼楮里已經閃現出血的味道。
「一個人,除他之外沒有殺的必要。」
「這麼密密麻麻的里面只需要殺一個啊。」
「听說現在現世中有一定程度戰斗水準的人,他擁有死神的力量,除此之外全是垃圾,找起來很容易。」說到這里,他轉眼望向幾米開外一棵樹下的人,「真是驚人,還有人活著。」但是說話的語氣完全感覺不到一點意外的成分。
我從地上支撐著爬起來,怎麼回事?才被高野恭平拉到這里就感覺眼前一黑,難不成是貧血?
「受了我的魂吸卻沒有被吸走魂魄。不管你是亮出來還是藏起來,就是說你還有點魂魄的力量嘛。」牙密朝我一步一步走過來,最後來到我的面前,感覺頭上的太陽光線被遮擋住,我下意識的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高大魁梧的夸張的人——等一下,這樣的形象設定好眼熟……他是破面牙密!!果然長得……不入眼。
「烏爾奇奧拉,是這家伙嗎?」。牙密轉頭問身後的人。
烏爾奇奧拉的視線落到我的臉上,見我完全怔住不言語(其實我只是太過驚訝了一時反應不過來而已),便說道,「看清楚,笨蛋,你只是接近而已,她的魂魄就快崩潰了,是垃圾。」
「那中了魂吸卻還活著只是偶然嗎?無聊。」說著,牙密高舉右拳朝我打來。
感覺到危險,我立刻回過神,收起震驚的表情趕緊一個後滾翻避開。(創世神︰後、後滾翻?不能用文雅漂亮一點的動作嗎?月光︰避開不就行了,廢話這麼多,要知道以我現在的實力對付破面是沒有勝算的。)
我看著被打出一個大洞的地面直拍胸脯,「好險好險。」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牙密剛才說的話,他好像也許大概是在對烏爾奇奧拉說話,也就是說——我轉頭看向另一個不怎麼有存在感的身影——黑色的碎發,慘白的膚色沒有一絲血色,綠色的眸子顯得麻木且空虛,雙眼下有深綠色類似于眼淚的痕跡;虛的面具位置為頭部左半,呈帶一個左角的盔狀;身上散發出一種憂郁的氣質,看的叫人心疼。
烏爾奇奧拉!!!!!!!
是真人!真人!!而且那個創世神老頭真的安排了好多帥哥,就連眼前的烏爾奇奧拉,比原著上的要帥太多了!
「好帥!!!」我一副花痴樣朝他跑過去,展開雙手企圖和他來個熱情的擁抱,只是跑到一半被人打擾了,「哦呀哦呀,亂跑可不行。」
我生氣的停下腳步回頭看牙密,「喂,丑八怪就給我回家待著,干嘛出來現眼,你不知道你長得很嚇人嗎?哦,對了。」我指了指地上橫七豎八倒著的人(現在應該是尸體了吧),「你把他們的魂魄都吃掉了是吧,那就沒辦法了。」我從口袋里掏出一條銀制的拉鏈,發動這個次元arm後,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條特大號的大拉鏈,拉開拉鏈,里面是一個異空間,用來儲放東西的。
我把手伸進去掏了一會,最後索性把頭連帶整個上半身都鑽進去了。
翻找了好久,我興奮的探出身子,手上多了一枚指環,「找到了!」我把它戴到右手中指上後活動了一下十指關節,冷笑兩聲,「我會把你打倒吐出來為止,做好覺悟吧。」我一個瞬步去到他的面前,掄起拳頭對準他的肚子使出全身的力氣——
「啊!!好疼!!!」
很抱歉,這個慘叫是我的。
我往後退開好幾步,噙著淚吃痛的模著自己的右拳,開什麼玩笑,破面的鋼皮有這麼硬嗎?!
「太輕了,接下來輪到我了。」牙密一拳打過來,可是拳頭明明穿過了我的身體,卻沒有打中的實感,他不解地問,「烏爾奇奧拉,這是怎麼回事?」
烏爾奇奧拉微眯起眼楮,也看不出其中的奧妙。
我雙手叉腰,「你用拳頭是打不中我的。」
他不相信的又連續打了好幾拳,依舊無法傷到我,而我也很大度的站在原地任他發泄,就差沒一邊哼歌氣死他了。
直到他打累了,我才再一次拿出拉鏈,從里面找出十幾枚arm指環,強化腕力的,強化指力的,強化臂力的,總之我一股腦兒的全戴上了。趁著對方喘氣的空檔,我一拳打過去。
這次奏效了,而且效果顯著,牙密被我打飛出去十幾米遠。
我跟著幾個瞬步追過去,二話不說就坐到他的身上,對準他的肚子打了一頓猛打。牙密被打的嗷嗷直叫,口吐酸水了才把剛才吃進去的幾十個魂魄吐出來。魂魄回到各自主人的身體里,雖然他們還沒醒過來,不過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混蛋!」牙密咒罵一聲就要揮臂把我從自己身上弄開。
我眼疾手快地趕緊躲開,不然吃他這一記重拳就是我魂飛九天了。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才站穩就有一個紅色虛彈打來,我猛地看到我身後的幾個人,如果我避開的話就會打中他們。
沒有其他選擇,我變身死神模式,用斬魄刀硬生生的擋下了這個攻擊。雖說是虛彈,威力比不上虛閃,但這力道也不是蓋的,愣是把我逼退了好幾步。
看見我的模樣,牙密又沒有主見了,「喂,烏爾奇奧拉,這家伙?」
烏爾奇奧拉輕輕應了聲,「嗯,沒想到你發起的沒必要的戰斗,竟能如此輕易地把她逼出來,沒錯,她就是目標,牙密。」
「那怎麼辦?烏爾奇奧拉,這家伙擋下了我的攻擊,有點能耐,還會使稀奇的術,要不要活捉回去想給藍染大人?」
烏爾奇奧拉想都沒想就月兌口而出,「沒有必要,殺了她,牙密。」
得知能大開殺戒,牙密興奮極了。我卻沮喪不已,烏爾奇奧拉竟然要殺了我……好傷心啊……于是,我化悲憤為力量,不出三招竟然就把牙密的一條手臂砍了下來,這種生死關頭我還是不忘稱贊一句︰果然我還是很有實力的啊!
看著牙密傷口處噴涌的血,烏爾奇奧拉斂起了眸子︰笨蛋,沒弄清楚對方的力量就跳了出去,所以才叫他鍛煉搜查線路。不過那小鬼沒有解放斬魄刀就能砍破牙密的鋼皮,削下他的手腕,听說他剛掌握死神力量不久,靈壓竟已達到了如此的硬度。不過這種程度,還不至于對藍染大人造成威脅。
烏爾奇奧拉漠然的睇了眼牙密,「陷入苦戰了嘛,要換人嗎?」。
「吵死了!」牙密才把手伸向腰間的刀,烏爾奇奧拉就突然閃現,看似極其輕松的一拳將他打倒,「對付這種人,有必要用斬魄刀嗎?」。
看到他出手,我緊張的握緊了刀柄,不會吧,我可打不過他。
「這里沒你的事了。」把牙密趕回虛圈後,烏爾奇奧拉用那沒有半點溫度的視線重新審視我,「你這死神的力量是從哪里來的?」
「與生俱來的。」這不算是說謊吧,的確是天賦異能,只是最近才覺醒而已。
「原來如此。」他其他沒有問題後,抬起右手,食指的指尖開始聚集靈子。
他不會是想用虛閃吧?牙密的虛彈我還能勉強擋住,他的虛閃就……我一定會粉身碎骨的!「喂,等一下!那個……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們是不是不要打了?我認輸,認輸總行了吧?」
他沒有理會我,指尖的靈子已經聚成一個不大不小的球形,眼看就要發射。我不顧三七二十一的大喊出聲,「你是殺不了我的!在我身上可是有著小強定理,你是殺不死我的!」就是,我可是主角,通常主角都會遵循一個定理,那就是打不死的小強定理。
他對于我的這句話有些不解,小強定理是什麼?殺不死又是為什麼?難道她是不死身?怎麼可能,就連藍染大人也不是不死身,她一個區區人類女人又怎麼可能擁有。
見他放下手,我長長的松了口氣,嚇死我了,一時間還以為會變成什麼樣呢。
我的話並沒有給他帶來太多的疑惑,才思考了幾秒鐘就準備重新對我發動攻擊,不死身,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存在!
我冷不防挨了他一掌,身體整個往後飛出去,撞斷了十幾棵樹的樹干才停下來,又經過反彈重重的摔到地上,嘔出一大口血,「咳咳……竟……竟然下……這麼重……的手……」
「原來你會流血。」隨著聲音的響起,他已經站在了我的面前。會流血,傷口也沒有愈合,也就證明不死身什麼的完全是個騙局。
看他打算給我最後一擊,我連忙單手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等、等一下……」咳完血後我才繼續說,「我們換個地方再打……」地上有那麼多昏迷的人,萬一傷到他們就不好了。
他答應了,由此可見,還不完全是個壞人嘛。
我抹去唇邊的血跡,拿出一枚次元arm指環戴上,轉眼間已經將兩人送到了一望無際的沙漠中央。烏爾奇奧拉四下看了看,這里是……?剛才那是什麼術?竟能進行空間傳送?!
我支撐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可是我才抬起頭,整個人已經懸空,脖子上被一只冷冰冰的手牢牢掐住,「你是什麼人?」
由于呼吸困難,我噙著眼淚不停的咳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到兩行眼淚從我眼眶沖溢出,沿著臉頰的曲線滑落,他的表情淡淡的,「害怕嗎?不會有人來救你,結束了,你將會在這里無法接觸到任何人孤獨的死去。」
我沒有吱聲。
他倒是不厭其煩的又問了一遍,「我在問你怕不怕。」
你掐著我的脖子我怎麼說話。我拋給他這樣一個眼神。
他倒是很配合的讀懂了,把我當垃圾一樣的隨手丟到地上,「看你的樣子,似乎並不害怕,為什麼?」
我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平常不會去注意,也只有在失去的時候才會懂得氧氣的珍貴。回復呼吸心跳後,我回答他的話,「我不是說過嗎,我是殺不死的。」末了還不忘在心中補充一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笑話。」嘴上是這樣說,他的臉上卻沒有任何好笑的笑意,「看你現在的模樣,我用一只手就能瞬間殺你好幾次。殺不死?這樣說,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是認真的了……」我撿起掉落在一旁的斬魄刀,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看來有必要讓你見識一下實力的差距。」他拔出腰間的劍,雙唇一張一合念出歸刃語,「封鎖吧,黑翼大魔。」
那一瞬間,從天而降一陣黑色的雨珠,而重新展現在我的面前的是歸刃姿態的烏爾奇奧拉。他擁有一對足以遮蔽天空的黑色大翅膀,身穿白色連身長袍,頭戴有雙角頭盔,黑色指甲變成了長爪,黑色的短發變成了飄逸的長發,淚痕亦有加深加粗的現象。
一種壓迫感瘋狂的襲來,這是什麼?是靈壓嗎?差的太多了,就算是我全力釋放出來的靈壓也只是他的冰山一角,九牛一毛。不僅是強大和巨大的懸殊,簡直是性質上的區別,甚至讓人分辨不出這是靈壓,如此濃厚,沉重,就仿佛天空之上還有一片海洋的感覺。我的呼吸變得粗重,時而滯住,心髒也猛烈的敲擊著胸腔,感覺異常沉悶。
「不要動搖,擺好架勢,緊繃神經,不要有一瞬間的松懈。」他張開右手五指,手中憑空出現一把利用靈子制造出來的類似光劍的物體。
身體已經不听使喚了,還叫我怎麼擺好架勢!就算心中多麼想要避開,但是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靈子長劍穿過自己的身子。鮮紅色的血液從胸口的血窟窿中汩汩而出,然後頹然倒地。
好疼……撕心裂肺的疼痛傳遍我的全身,連喊的力氣都沒有。我真的要死在這里了嗎?那個臭神仙老頭,竟然一點都不保佑我,主角的小強定理難道就要斷送在我的身上?
「貫穿了心髒還有氣嗎,命真硬。最後的機會,讓你見識下,真正的絕望的姿態。」他從腳底向空中釋放出更為強大的靈壓,濃度和強度已經達到了視覺化,那種包裹著墨綠色的黑色靈壓,散發出一種死亡的氣息。
他的上半身衣服消失,下半身群片變成黑色的碎布,眼中流下綠色液體,淚痕下半部分為兩條,眼楮的眼白變為綠色,瞳孔類似假面虛化時的瞳孔;月復部到腿部以及手臂和背部都被黑色的羽毛覆蓋,長袍的下半身後部分為兩半,翅膀完全張開,露出蝙蝠的爪子;頭盔上的角向上變長變尖,長出一條長尾巴,尾巴尖部有類似刀的骨質物體,腳部變成鋒利的爪子,虛洞變大,虛洞到月復部出現黑色圖案。
這次的靈壓讓我完全臨近崩潰的邊緣了,沒想到竟然能親眼見到烏爾奇奧拉的二段歸刃,這下就算是死也瞑目了吧。我認命的闔上雙眼,等待著死亡的到來,可是等了好久,直到完全失去意識也沒有等來應有的疼痛。
原來是因為藍染感受到烏爾奇奧拉歸刃時的強大靈壓而把他叫回虛圈了。
藍染凝視著褪去歸刃狀態的烏爾奇奧拉,「不過是一個能釋放副隊長級別靈壓的人類,需要將斬魄刀歸刃嗎?」。
他沒有否認,「非常抱歉,藍染大人。」
「算了,那把成果說來听听。」
烏爾奇奧拉依言將自己眼球取出來再現其所經歷視覺情景。
對戰,與其說是對戰,倒不如說我是單方面的被烏爾奇奧拉殘虐。看完戰斗的畫面,藍染的眼神表現出無比的興趣,「空間傳送嗎?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