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音隱足足待了兩年,我已經學會了自愈術,將一定量的查克拉聚集在傷口處,刺激細胞的再生以達到傷口愈合的效果。其間大蛇丸是三天兩頭的找機會想要對我和烏爾奇奧拉下手,只是可憐他的計劃不是被扼殺在搖籃里就是以失敗告終。不過人家好歹教了我那麼多的東西還供吃供喝供住兩年,我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就幫他一起研究了一下不老不死之術,當然了,研究到一半我就離開了,和烏爾奇奧拉重新踏上旅程。
「我餓了……」我模了模肚子,仰頭望了望天色,月亮已經升起,厚厚的雲層低壓壓的似要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而沉下來。
烏爾奇奧拉伸出一只手,一滴雨滴正好落在手心,「下雨了,小姐,不要抱怨了還是快點趕路,前面就是首崎了,應該會有吃飯的地方。」
我有氣無力的應了聲,「嗯……首崎啊……總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算了……大概是錯覺吧……」
又走了好些路,天空不覺間下起了豆大的雨點,不知道是不是下雨的原因,四周起了白茫茫的濃霧。
我的背脊涼颼颼的,頭皮發麻,總覺得夜晚的森林有點恐怖啊。突如其來的一陣狂風將大霧吹散,一座古式城堡清晰的呈現在我們眼前不遠處的森林里,散發出詭異的氣息。
這樣的情節果然很熟悉,但是到底是什麼呢?我戳了戳太陽穴,什麼也想不起來。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烏爾奇奧拉已經帶著我來到了城堡大門口,沒等他上去應門,陰森的大門就不經人啟的自動打開了。
我下意識的叫了出來,結果卻被邊上的某人笑話,「難道小姐是在害怕?」明明是在嘲笑我,他的臉上卻依舊面無表情的,真是浪費啊,這麼養眼的一張臉,如果多笑笑一定會更加好看的。
「誰說我害怕了!」我鼓足勇氣踏步入門。
才進入城堡內部,那扇大門又自動關上了,這樣死寂的空氣中,「嘎吱」的關門聲令人毛骨悚然。
「小姐果然是在害怕。」某個沒有溫度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我死鴨子嘴硬就是不承認,「才沒有!說沒有就沒有!」
「那干嘛把我的手臂抱的這麼緊。」烏爾奇奧拉低眼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兩只小手,分明還能感覺到在瑟瑟發抖。
我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松開他的手,「我只是有點冷而已!衣服被雨淋濕了,冷——」
「嗒。」椅子被移開的聲音從拐角處的那個房間傳來,嚇得我立刻噤聲。
我拽著烏爾奇奧拉的手臂,屏住呼吸死死的盯住那個拐彎處。這種死氣沉沉的鬼屋里,難道是幽靈?我開始冒冷汗,心里一遍遍的暗示自己,我才不怕什麼幽靈呢!要說幽靈,我身邊這位從某種意義來說不也是幽靈嗎?我才不怕……
開門聲過後,有節奏腳步聲越來越近。
在我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時,出現在我們面前的——
啊 ?不是幽靈?
一個筆直修長的身影從黑暗處走出來,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個容貌驚為天人的美少年。看年紀大概十七八歲,銀色長發微卷,在腦尾扎起,碎劉海下戴著一副黑色的墨鏡;耳朵上戴著的兩顆紅色的鑽石耳釘,和白皙的皮膚相襯,顯得異常妖艷;深紅色的襯衣和黑色的長褲搭配米色的束腰長袍,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
他摘下墨鏡,露出那雙綠色和黃色混合的眸子,長長的睫毛輕微忽閃著,分外蠱惑人心。只是那雙好看的眸子和烏爾奇奧拉一樣,像是找不到人生的意義,不帶任何感情色彩。
我指著他的手指有些顫抖,我認得他!他是尤積!《天國少女》里的人物!全名叫什麼來著?「你……你……你是這座城堡的主人?」
《天國少女》︰故事以如羅馬假日般的邂逅——一個名為拉吉尼爾的保守小國的王子流落到美國並與當地的一位女子相愛,最終這如花的戀情卻在二戰的炮火以及懸殊的身份差異中被迫凋零。但主線卻是在50多年後,講述了一位商界精英別有用心地安排女兒花鹿進行選夫游戲。這位名叫花鹿的灰眸少女正是50年前相愛兩人的孫女。牽扯到拉吉尼爾國王位之爭的少女的愛情之路又會開出什麼樣的花朵來呢?而三位被挑選的競爭對手也散發出不輸給她的光彩來彰顯自己的存在……
尤積那沒有光彩的眸子掃過我和烏爾奇奧拉,爾後輕啟好看的薄唇,「不是。」
我向他介紹說,「對了,我叫宇智波月光,他是我的執事烏爾奇奧拉。」
「尤積.阿歷克桑德魯.德.博爾。」說著他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你們能殺了我嗎?」。
我愣了幾秒鐘,啊 ?難道他到了火影的世界還在追求死亡?不會還是因為他母親的原因吧?「那個……非常對不起,我不殺人,殺人的話我晚上會做惡夢的。」至于我邊上這位,雖說是破面,但能完美控制自己的理性,不喜歡濫殺。
尤積沉默了一會,而且轉身往剛才的房間走去,「這邊。」
我應了聲後拉著烏爾奇奧拉跟上他的腳步。
尤積把我們帶到了一個亮堂堂的大房間,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滿桌的美味佳肴,毫不客氣的坐下大快朵頤起來,倒是人家烏爾奇奧拉只是站在邊上看著。
我倒了一杯熱牛女乃,拿起杯子一飲而盡,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不經意間看到了牆壁上掛著的畫像。畫中人是個年邁卻威風不減的男人,身穿盔甲,手拄一把劍。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男人的眼楮朝我這邊瞄了一眼。
「噗!」還沒來得及咽下肚的牛女乃就這麼被我噴了出來,隨之而來的是我的尖叫聲。
「怎麼了?」烏爾奇奧拉順著我的目光看去,久久凝視那雙眼楮,當看到它轉動之後,他也有些意外。
我趕緊躲到他的背後,聲音都顫抖了,「動……動了……眼楮……眼楮動了……」
尤積依舊從容的坐在椅子上喝紅酒,淡定的告訴我們,「這是一座幽靈城。」
幽靈城?!「啊!」我怪叫一聲。
烏爾奇奧拉對于我這樣一驚一乍的反應已經見怪不怪了,「又怎麼了嗎?小姐?」
我環顧一下四周,在心中得到確認後才說,「我想起來了,這里是那個什麼首崎剛佐的城堡,五十年前沉入地下的城堡。」怪不得我總覺得很熟悉,原來是鳴人,雛田和牙一起冒險的城堡!「那個首崎剛佐在城池陷落之前結出通靈之術,可是通靈顯世,把城堡整個吞下去變大了。」
尤積對于我知道的這麼詳細有些驚訝,但這份感情並沒有表現出來。
這個時候,城堡里的燈驟然熄滅,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我之城內,根據剛佐大人之命令,入城者死。」聲音落定,緊閉的窗戶縫隙處射進來許多淡黃色的液體,桌椅瞬間就被腐蝕殆盡,可見其酸度之濃。
烏爾奇奧拉一手抱住我的腰將我帶到空中,用靈子在腳下鋪出立足點。至于尤積,完全沒有要躲避的意思,看來他來這里的目的是想尋死。
我變成死神,離開烏爾奇奧拉的庇護,一個瞬步來到尤積身邊,二話不說就拉著他到空中避難。
被救的人不但沒有一句感謝的話語,反而責問我為什麼要救他。我以最快的速度給他上了一堂政治課,「生命可貴知道不?不管是誰都有生存的權利,就算老天不允許,也要堅強的活下去,活著才能看到新的景色。」
他被我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說的啞然不響,活著的權利……嗎?
房間的門窗一齊打開,從外面探進來許多紅色的觸手般的東西。烏爾奇奧拉用手刀利落地切斷攻擊我們的觸手。
由于我身體小,想要抱住尤積不讓他掉到地上必須雙手齊用,所以對觸手和胃酸的攻擊只能選擇逃避,「尤積,你知道望樓怎麼去嗎?契約卷軸就放在那里。」
「那邊。」他伸手指了個方向。
「烏爾奇奧拉,斷後。」我拋下一句話後按照尤積指的路上了樓,最後來到一個不大不小的房間,而房間的正前方擺放著的正是一個大卷軸。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一道暴破光束從我的掌心射出,直接命中卷軸,爆炸過後,卷軸整個被焚毀。
烏爾奇奧拉隨後趕到,不用我吩咐就已經默契的用虛閃將變成**的牆壁打破。
好不容易從虎口逃生,我猛地反應過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看著自己手指上戴著的次元arm,我怎麼這麼笨!完全忘記用它了,通行列車一發動,一秒鐘都不用就可以逃出來的說。
接下來,尤積以「追求活著的意義」加入了我們的隊伍,旅程不知不覺中變成了三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