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格修東拉西扯的空檔,艾斯被解放,看著路飛那幸福的笑容,我也替他感到高興。兄弟啊,真的很令人羨慕,相比之下我就……唉,和鼬對立,佐助也不知去向,太失敗了……
對于赤犬的無情追擊,海賊們拼盡全力掩護,但一根頭發都傷不到他。
「白胡子充其量不過是上一個時代的失敗者。」
受到赤犬的挑撥,艾斯終于忍不住自己的憤怒,「失敗者?給我收回剛才的話!竟然瞧不起老爹。」
「叫我收回剛才的話?那老夫可堅決拒絕,老夫難道說的不對嗎?……(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現在想想他還真是一個失敗的人,被一群流氓整天老爹老爹的敬仰著,上演一場家庭鬧劇在海上橫行霸道,就算在大海上君臨了幾十年,他還是無法當上王,什麼也沒得到,實在是一段空虛的人生。」
在伙伴的勸阻下,艾斯終究是義無反顧的走向赤犬,打算讓他收回侮辱白胡子的話,「給我住口!老爹給了我們生存的家,你又怎麼能理解老爹的偉大!不許你瞧不起拯救了我的人!!!」
他們就要打起來,艾斯是火,赤犬是連火都能燒盡的岩漿,誰輸誰贏自然不用多說。
我忙向烏爾奇奧拉求助,但他和阿修羅都被敵人絆住,不止是shiki,連余下的七武海同青雉黃猿都一起圍攻他們,以多欺少根本不是正人君子的行為!!還是海軍呢!!不過,由此可見,我看清了一個事實,shiki和海軍果然是一條船上的,難道復活社和海軍聯合了?或者只是單純的幫忙?
我繼而看向白胡子,他和戰國卡普打的起勁,根本抽不出空來。
我可不想被雷劈了……與其這樣倒不如再堅持一下!
「艾斯!」路飛想過去救艾斯,但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一番激烈的戰斗身心都到達極限。
「你們的血統就已經構成重罪了。」赤犬又把注意力轉移到路飛身上。
「路飛!!」為了保護自己重要的弟弟,艾斯不顧一切的挺身而出擋在路飛身前。
化成岩漿的拳頭直接穿過艾斯的胸膛——
騙人的,赤犬沒有得逞,他的拳頭在離我還有五公分的地方停下來。
隨著左眼流下一行血淚,白色六芒星從瞳孔映射出去,整個馬琳梵多廣場被一個半球形透明屏障包圍,這個空間內的時間流動強制性被停止,不過不能動的也只限于海軍而已。
我回過半張臉對兄弟二人說,「艾斯,還不快帶著路飛離開!這里交給我了,你們海賊就快點撤離。」
「但是……你做了什麼?」艾斯驚怔地掃過廣場,為什麼海軍的行動全部停下了?
「我把時間暫停了……快走……!」因為完全發動地獄眼的負擔太大,全身劇痛根本動彈不得,就連開口說話也十分艱難,鮮血更是肆無忌憚的從眼眶中溢出來,「……我堅持不了多久……」
艾斯不再猶豫,扶起路飛沖白胡子大喊,叫他也快點走。
白胡子應了聲和眾海賊們一起向灣口撤退,他只是看著我沒有多說什麼,大概這種時候說什麼都表達不了自己的謝意吧。
烏爾奇奧拉一個虛閃將威脅我的赤犬逼退,無法反抗和行動的赤犬只能老老實實的被打飛。
「月光,已經夠了……」阿修羅心疼的看著我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不要管他們了……」
格修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怎麼會有這種事情?竟然把時間停止了?!!
海賊們有的已經上了船,剩下的也離灣口不遠,離開這里只是時間的問題。
隨著左眼一黑,地獄眼的效力消失,海軍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繼續剛才的動作,只是奇怪為什麼一眨眼功夫海賊已經不在眼前了。
烏爾奇奧拉扶住我搖搖欲墜的身體,都說了不要逞強了……
我緊閉著視力全無的左眼,受到影響,就連右眼看東西也模糊恍惚起來,看來就算是我……也真的到極限了。
「能夠停止時間的能力……」趁亂登場的黑胡子饒有興致的看著我,身後除了原本的黑胡子海賊團成員,又加上了幾名過于殘虐而被抹消掉存在本身的推進城的罪犯︰「巨大戰艦」聖胡安.沃爾夫,「惡政王」阿巴羅.皮薩羅,「酒豪」巴斯克.喬托,「月牙獵人」卡塔麗娜.德文以及推進城的看守長雨之希留。
一團黑氣以意想不到的速度蔓延過來,我下意識的推開烏爾奇奧拉,不讓他遭到黑胡子的暗暗果實能力攻擊。
我頃刻間被黑暗果實吞沒,等重新被扔出來的時候意識已經模糊不清,徘徊與清醒與昏迷之間。
黑胡子試了試從我身上奪取的惡魔果實能力,結果發現和自己料想的不一樣,什麼?這個女人的能力不是操控時間嗎?
「希留!你這個混蛋!麥哲倫怎麼了?impeldown怎麼樣了?!你們是怎麼來到這里的?!」戰國對黑胡子海賊團眾人怒目而視,氣得渾身顫抖不止。
雨之希留閑閑的吐出煙霧,「我們在這里不就相當于回答你的疑問了嗎?戰國元帥大人,總而言之,我要和這些人聯手,今後請多指教。」
他們的對話被烏爾奇奧拉打斷,他一手抱著我二話不說就朝他們釋放虛閃,處刑台整個被摧毀,只可惜沒有出現一名傷員。
黑胡子海賊團竟然穩穩當當的站在空中,背後打開一個黑腔,成百上千只大大小小的虛蜂擁而至。
「要是作為海賊被政府敵視的話,既不能開啟正義之門,也不可能潛入impeldown,之所以要申請成為七武海只不過是為了這個而已,如今這個稱號已經不需要了!」黑胡子放肆的大笑起來,留下一句話後和其他人踏進黑腔離開,「你們就留在這個地獄中好好後悔吧!」
不論是海軍還是海賊,全部驚恐的看著數量驚人的虛,嘴里無一不叫喊著「怪物」。
「為什麼……為什麼黑胡子可以去虛圈……」難道到他和藍染有勾結?這太扯了吧?!!我一激動便昏死過去。
恍惚中,我置身于烏爾奇奧拉的強大靈壓之中,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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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醫院。
我打開沉沉的眼皮,看見的是一個熟悉的環境,我從被子下伸出手模向左眼,那里已經被精心包扎好,右眼的視力也恢復了。
「為什麼你要為了別人做到這個份上?明明不關自己的事……(如此如此,這般這般)……」說到後來阿修羅竟然責備起我,將「關之深責之切」這個詞演繹的很完美。
知道我關心的是那之後的事情,所以烏爾奇奧拉把事情簡單敘述出來,「那些虛被我用靈壓逼退,在不知不覺中那個紅眼男子不見了,海賊全部安全離開,你不用擔心。」
原來徹底昏迷之前感覺到的靈壓果然是烏爾奇奧拉的,他是十刃no.4,那些低等的虛自然懼怕他吧。我沒有感到壓迫感的原因恐怕是他注意不讓靈壓傷害到我,他記住我怕這些了啊。shiki……復活社的目的是什麼我卻怎麼也想不出來,不過復活社的只執行操作人物是arbitro那個變態,大致可以想象出他是為了錢才這麼做的。
格修待我醒過來遞上耽誤好久的簽收條,這下我怎麼也不好意思再拒絕了,讓費拉烏給我拿筆來。
格魯比沒好氣的瞪著格修,「月光傷成這樣你還讓她簽什麼字?!」
被罵的人很是無辜,他也只是按照工作流程辦事而已,為了這個簽名都參加了戰斗,已經夠了吧?
在我簽字時,格修突然問了一句,「月光有給誰寫過信嗎?」。
我搖搖頭,「沒有。」
「那麼找時間試著寫一下吧,只寫一句話也可以,即使這樣,也會有人收到信時開心的流淚。對于分居兩地的人來說,信就是寫信人的心意。」
「誒?我才沒有寫信的對象。」
「那阪本先生怎麼樣?你們處在兩個空間,應該有很多話要說吧?」
說起阪本辰馬我猛地想起一件非常十分以及極其重要的事情——「啊!卡卡西老師!」糟糕,完全把他忘在腦後了,不會出什麼事吧……
「找我有事嗎?」。卡卡西躺在旁邊的病床上轉過頭沖我招手。
我滿頭問號,誒?啊 ??什麼???
烏爾奇奧拉告訴我說,「其實一開始我就想告訴你了,那只不過是普通的海鷗。」
格魯比接上他的話解釋說,「其實月光你們離開後,我們去病房看過,這個男人一直在床上。」
「誒???!!!」那我看到的是什麼?幻覺?!那個阪本辰馬!竟然拿這麼個破機器耍我!!!!!!!我皮笑肉不笑的望向格修,「信我就不寫了,能幫我帶句話給阪本辰馬嗎?」。
他很認真地听我說。
「‘你不用回來了,給我死在異世界吧!’幫我這樣告訴他。」
他有些郁悶的記下,雖然內容有點……不過也許這就是她表達感情的方式吧……
接著,我錯愕的瞪大了眼,只見格修的雙臂環過我的肩膀抱住我,在我耳邊低聲啞語,「投遞已經結束了,認識你我很高興,月光,再見。」
他這一舉動讓某些人產生一種殺人的沖動。
我輕輕的應一聲,柔柔的笑了,「嗯,一定會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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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加加班,可以讓接下來的幾天輕松一下,嘿嘿,其實我又下了幾款薔薇向的bl游戲,要好好努力一下!對了對了,順便透露一下接下來的劇情,那個什麼,佐助要回來了,大家一定要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