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前幾天存稿的u盤掉了,電腦上沒有備份,淚奔中。
這幾天工作很忙,所以斷更了幾天。
「起來了!夏小貝,喂,這家伙竟然睡著了!」柳煦雨使勁地推著小貝,她倒好,竟然睡著了。
「弗個——弗個——」
小貝撥開眼前樹枝,瞪著迷迷糊糊的雙眼,陡地一驚。
天已經黑了。
眼前一只弗個正在離大伙不遠的地方,拍打著翅膀,由于天色太暗,小貝只能借著月光看到它的身形。
「弗個——弗個」其低沉的聲音,在林子里回蕩著,像死神在歌唱。
顯然,對方發現了他們,想趁著對方進食,偷襲的方法看來已經失敗了。小貝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地笑著。
「有點累,睡著了。下次不會了。嘿嘿。」
「還有下次?連當個獵犬也當不好,你還有什麼用?」柳煦雨輕蔑地哼了一聲。
小貝已經適應了夜晚的黑暗,即使在這黑夜里她也分明看到柳宜萱鄙視的眼神。柳宜萱平時藏得很好,喜怒不形于色,整個臉常常像個冰塊,可此時,也許是在夜色中,她不經意流露出了她內心的情緒。
雖說這次是自己不對,但被罵成不中用的獵犬還是很難受。
「嘿嘿,還好,只有一只,我們等它飛累了,落在地上,便會有機會!」小貝嘿嘿地笑道。
「小貝,你睡糊涂了,它飛累了,也應該是落在樹上吧?」夏姍姍也對小貝的說法大翻白眼。
「當然只有一只,福哥是單獨行動的動物。」幼鈴搖搖頭,倒是沒有多說什麼,畢竟是小孩心性。
「呵呵,是,單獨行動,可,那,那是什麼?!」小貝苦笑著指了指樹林深處。
「弗個——弗個——」
「又來了一只!」夏姍姍大叫!
「呵呵,不是一只」福哥的精神波動從四面壓過來,小貝,吞了吞口水,沒有十只,也有八只。
這回怕要成了這群大鳥的月復中食了。
「小貝,我們要被你害死了!」夏姍姍看著周圍飛來的福哥,聲音有些哆嗦。
「好多!」
「整個朗楠山的福哥怕都到齊了吧?」
「這回要死在這里了」
「害怕也是沒有用的,拿出武器,就算是戰死,也比逃跑的懦夫強!擺好陣勢,正好讓這些福哥,見識一下我們的威力。」幼鈴大喝一聲。
起風了,小貝的臉被刮得生疼。
幼鈴的長發和衣褲在腦後獵獵地舞動,臉上布滿了殺氣,像是傳說中的女戰神。
被她的話一激,大家都舉起手中的武器,精神力在四周來回激蕩。
就連夏姍姍也雙眼圓睜,準備決一死戰。
沒錯,總歸也跑不過這些福哥,唯有拼死一搏。
「小心!」小貝驚呼,只見幾只福哥同時地沖向大家。
而夏姍姍還瞪著個眼楮,不知道招架。
福哥飛近的一瞬間,小貝才發現這些鳥的有著十分尖利的嘴,它們不停地用爪子抓向人的頭部,尖利的嘴,也使勁地啄向小貝等人的眼楮,剛格開它們的嘴,爪子又襲來。一個不小心就會受傷。
面對凌厲的攻勢,大家全力地應付,雖說能勉強招架,可也毫無收獲,甚至,沒有一只福哥受傷。
一定要想辦法殺掉一只!
突然,幾只福哥停止了進攻,只在空中來回地盤旋,似乎正在大量從哪里下手,想是它們也從沒有遇到如此棘手的「獵物」。
「它們為什麼停下了?」夏姍姍問站在身旁的小貝。
「它們似乎要集中——啊!當心!」由于距離較遠,小貝勉強能感覺到它們似乎在商量著集中攻擊某一個人。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兩只福哥撲面而來,一股強大的精神壓力伴著疾風向身旁的夏姍姍襲來。
「啊!」夏姍姍的旁邊站著小貝和李平安,三人同時擊出,勉強將兩只福哥迫退。
緊接著,又是兩只福哥襲來,沒有給人留一點時間,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啊!好痛!」夏姍姍痛呼,福哥已經突破她的努力撐起的防御圈,手上的彩帶落在地上,手臂受了傷。
「啊!」隨著夏姍姍的痛呼,小貝只感到後頸和肩部一陣刺痛,突然凌空而起,她被福哥抓了起來。
這發生得太突然,幼鈴跳起來,也只抓到了小貝的一只鞋。
「小貝!」姍姍看著小貝被福哥抓起,急得大叫,顧不得自己受傷的手,急忙拿了武器追了過去,旁人也跟著追去。
「別怕!我們來救你!」姍姍大叫道,盡管她這樣說,可是福哥沒有給他們機會,它們不斷地撲來,將大家越逼越遠。
「姍姍,幼鈴師姐。」小貝內心一陣感動。但是,很快,她便被目前的處境驚呆了,後頸和手臂被福哥牢牢地抓住,小貝想動也動不了,手痛得抬不起來。福哥的爪子刺破了皮膚,小貝感到一陣鑽心般的痛從右肩上傳來。一股血從肩上順著手臂向下滑落。
「啊!」小貝疼得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法杖。
「享受你的死亡吧!」
福哥還在飛高,姍姍他們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小了。看來這福哥是把自己摔下去了。
就連星星也離自己不遠了。
「哥哥,你看那四顆星星挨的好近。」
「是麼?」寶兒抬頭望去
「他們是一家人四口麼?」
「是的」寶兒的眼里多了些憐愛,
「哥哥,將來你會離開我麼?」
「不會。」寶兒斬釘截鐵地說。
「永遠都不會麼?」
「永遠不會!」
小貝想起了和哥哥看星星的時候,哥哥說永遠不會離開自己,可是,可是現在自己要走了,小貝閉了閉眼楮,這麼高的地方摔下去能不死嗎?
再見了,哥哥,還有娘,來世再會了。
人死了,便會神魂俱滅,小貝心里知道,可是這個時候她多麼希望有來世,像娘講的故事里一般。
摔下去一定很痛吧?小貝悲涼地想,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臉上已經掛著兩行清淚。
也許不用等到摔下去,小貝手臂上的血還在汩汩地流,貼在整個右臂,流到掌心,黏糊糊的,又順著掌心流到法杖上。
該死的羽灝,在這個時候也不準備出來就我麼?!他還在生氣麼?自從上次羽灝氣呼呼地走了後,已經很久沒有在小貝的面前出現過了。
「羽灝!羽灝!」小貝想起在進階試煉時,自己迷路了,也是這般地叫他,可他毫不理睬。
唯一的希望也落空了,小貝決定像福哥說的那樣——享受自己的死亡。
肩上一松,小貝開始急速地下落。
低頭看看,那塊岩石越來越近,快了。